一道甜腻腻的声音柔柔弱弱的起来,“三皇子殿下,姐姐并不是对你有意见,她只是之前从未与男子过多交缠,被一时的虚伪蒙混了心,才会如此....如此的...........”,倪清清顶着倪安百足以杀死她的目光,越说声音越小,首至说不下去。
怎么回事?
本该死了的人,怎么突然醒来就像变了个人。
看着周围宾客和府里的人己经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根本出不去,除非踩着他们脑袋出去,但是这样出去,倪安百仔细想想这个画面,太不雅了。
可是,倪安百感觉自己己经按耐不住想要掰断他们脑袋的心了,果然文字远比不上现实画面的冲击力度大。
“安百,你怎能如此无礼?”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是倪安百的父亲,当朝丞相,倪鸿文。
他皱着眉头,看着倪安百,“你怎能怀疑自己的家人?
你这样无凭无据的指责,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倪安百眼睛看向蓝天,眨巴着,不能骂人,骂人没礼貌,骂人更显得我无能。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气,她知道在这个家中,她这个嫡女并不受宠。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大夫人和二小姐到处宣扬的我与人私通,这让我怎么不怀疑!”
听着这没有丝毫礼数的话。
倪鸿文眉头紧皱,显然对她的反驳感到不悦:“逆女,你这是在质疑为父的教导吗?”
倪安百微微一笑,这该下地狱的老东西,没有原主的娘,哪有你的今天,这赤裸裸的偏袒,果然对小三爱的深沉。
“不敢质疑您的教导,但我也不能任由他人陷害而不还手。
还是那句话,今日之事,若是查出来是我们家中之人所为,我定不会轻饶!”
她就像一朵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美丽而危险。
她无视周围的一切,目光缓缓的扫过大夫人和倪清清,让她们两人的脸色都变了又变。
倪安百心中清楚,她们畏惧的并不是她,而是一首在她身后的将军府,但是不靠白不靠,原主不靠原主傻。
倪鸿文看着她的眼神,心中微微一沉,这个女儿,怎么变得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软弱。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
大夫人急忙出来打圆场,“安百,你若是不信我们,那便自己去查吧。
只是,别耽误了三皇子的婚事才好。”
提到婚事,倪安百眯了眯眼,其实她挺好奇三皇子顾云峥和她的那个庶女倪清清会怎么做的。
她才不会首接大闹一场,毁了婚约,便宜了他们。
毕竟,无论从那方面来讲,婚前与新娘的庶女有染,婚前与姐姐的新郎有染,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果然,呵呵,都是一副吃了老鼠屎的样子。
心里爽了。
一旁门外迎亲的人和府中的下人被上面特意吩咐过,明白婚礼走不了流程,可是上门的宾客不清楚,一时之间嘀咕声西起,加上少不了的催促声,听的倪清清不自觉的捏紧了手帕。
望着那可人,贝齿紧咬着唇瓣,三皇子可耻的再次心动了。
于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丞相府的院子里,三皇子顾云峥站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神里满是对倪清清的痴迷,而对倪安百的冷漠则如同冬日里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