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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欲色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欲色》,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作者“玉堂”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傅向南舒浅   更新:2024-08-21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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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欲色》,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欲色》,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作者“玉堂”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精品全集欲色》精彩片段


傅向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沉稳冷静。
不过这半年,他越来越喜怒无常。
圈里捧他、顺着他的那些人,如今更发怵他了。
幸好他不是无理取闹的公子哥儿性子,只在公事上苛刻,多数情况讲道理,因此口碑一如既往的高。
舒浅去求教安然,安然说这个男人是“更年期”了,要么就是“求偶”,缺女人的滋润。
她不禁想,傅向南有了女朋友,脾气会变得温柔吧。
一个好恋人,好丈夫,甚至好父亲。
周家的家风好,父母之间有爱情,傅向南对待妻子一定是体贴入微。
至于那句“跟不跟他”,应该无关感情,是欲望作祟。
等他身边出现称心如意的女人,和她这段禁忌的露水情缘,也彻底石沉大海了。
舒浅杵在1008门口发呆,感应灯再一次熄灭,她开门进去。
房间没人住过,装修风格简洁,一股空气清新剂的气味。
她拉上窗帘,整个人疲惫得不行,去浴室洗了把脸。
洗完出来,正好接到“男人婆”的语音通话,问她在哪。
“北航的分公司。”
“酒店?”
舒浅一边擦水珠,一边退出微信页面,检查未接来电,有周夫人的。
“在高管宿舍。”
男人婆惊讶,“你行啊,分公司有熟人?”
“机缘巧合。”舒浅怕言多语失,随口敷衍她,“我去车站接你?”
“我自己开车。”男人婆一本正经,“舒浅,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只要拿下订单,也算你一份业绩,我保证你顺利转正。万利是业内的老牌工厂了,应届生的香饽饽!”
电话这时又响了。
舒浅掐断语音,接听来电,周夫人气势汹汹的,“京臣屋里有女人?”
她一愣。
下意识走到玄关,透过猫眼儿看对门,“我刚去送文件,只有他自己。”
“他是不是又和那个女大学生住一起了?”
舒浅愣怔的厉害,直到周夫人让她出门,她才回过神。
傅向南的屋里确实有女人。
他的相亲对象,关靓。
舒浅不清楚关靓是什么时候追来的,她穿着红棕色的针织裙,深V领,若隐若现的沟壑,端了一盘新洗的草莓,笑得人比花娇,问客厅办公的男人,“京臣,她是你秘书吗?”
脚步声传来,傅向南立在不远处,他换了一套居家服,漫不经心瞥舒浅,“她不是。”
关靓的笑容淡了点,“那她是...”
“一个妹妹。”
“你认的干妹妹吧?”关靓稍稍松口气,松了半口,仍旧悬着半口,不敢懈怠,“我堂哥在公司认了一大堆干妹妹,凡是年轻漂亮的,他一个没放过。”
“我是那种人吗?”傅向南不疾不徐坐回沙发上,“我父亲司机的女儿,认识十多年了。”
舒浅沉浸在他轻描淡写的“一个妹妹”,一动不动。
“你是禧儿?”关靓急于融入傅向南的私人生活,很自来熟。
陌生人这么叫,舒浅不舒服,她一板一眼纠正,“舒浅。”
“是京臣的母亲在电话里提到你,禧儿——名字和你本人一样甜。”关靓像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大方热情招呼她进屋。
“吃草莓吗?”关靓捏了一颗,喂到傅向南嘴边。
他伸手接,她躲开,“你不是还要签文件吗,别沾湿手了。”
傅向南右手拿笔,左手指盘子,“先放着。”
“你不爱吃吗?”关靓一脸期待,也一脸歉意,“我不知道你有哪些忌口。”
如此温婉的低姿态,傅向南张开薄唇含住草莓,舒浅的角度是盲区,没看清他唇碰没碰到关靓的指尖。
“衣服合适吗。”她摸了摸傅向南的居家服。
男人嗯了声,“合适。”
“路过SKP,橱窗展示的这款颜色衬你。”
原来是关靓买的。
舒浅记忆里,傅向南极少穿大众化的服装,基本是小众的手工定制款,挺括有型的羊绒蚕丝和棉麻。
难得关靓买了现货,他肯穿。
“禧儿,有事吗?”关靓心满意足,目光又移向她。
女人对女人的直觉很敏感,关靓有明显的敌意。
司机的女儿毕竟不是周家的亲生女儿,防备也正常。
“我下楼买洗漱用品,顺便问问周总工买什么。”
“不买。”傅向南白皙削瘦的一副面孔,声音冷冷清清。
舒浅点头,转身出去。
她回屋反锁了门,告诉周夫人房里的女人是关家的小姐。
......
晚上原计划去分公司,舒浅再三犹豫,没打扰傅向南。
霓虹酒绿的夜色。
没有归属感的异地城市。
非常催发男女彼此依赖的肾上腺素。
关靓人都来了,傅向南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了。
她没理由横插一脚。
舒浅躺在床上失眠到凌晨。
一点半,收到傅向南的一条短信;明天去分公司。
她盯着屏幕。
离开七个小时了,傅向南在干什么呢,加班,休息。
舒浅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回复了一个好字。
傅向南没回。
第二天早晨,舒浅到停车场,傅向南和关靓正站在路边。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恭候在一旁,宽大的奔驰SUV上坐着司机和分公司安排的临时助理。
傅向南上衣单薄,一件烟灰色的商务衬衫。
他的西服披在关靓的身上,看样子,关靓也去。
舒浅不意外是假的。
他一贯公私分明,从没带过不相干的女人去公司。
“禧儿,睡过头了吧?”关靓笑眯眯打趣她。
其实舒浅一宿没睡,五点钟就起床了,等出发的消息,傅向南一直没联系她,她敲门才发现他不在。

车驶进酒店,舒浅跟着傅向南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傅向南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舒浅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傅向南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舒浅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傅向南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舒浅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傅向南抬头,四目相对,舒浅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傅向南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舒浅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傅向南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傅向南平静挂了电话,望向舒浅,“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傅向南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舒浅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傅向南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舒浅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傅向南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傅向南倚着沙发。
舒浅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傅向南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舒浅步伐很轻进浴室。
......
傅向南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舒浅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傅向南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舒浅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傅向南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舒浅?”傅向南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傅向南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拖鞋。”
舒浅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傅向南接过鞋,“不需要。”
舒浅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向南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舒浅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舒浅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她内心复杂。
傅向南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傅向南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舒浅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傅向南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傅向南打断。
舒浅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傅向南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舒浅如实说,“游泳馆。”
傅向南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傅向南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舒浅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傅向南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舒浅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
傅向南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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