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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

山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陈岁柠谷骏舟是古代言情《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主角:陈岁柠谷骏舟   更新:2024-08-24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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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岁柠谷骏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岁柠谷骏舟是古代言情《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全文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爹爹,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他。”韩念安立即指向那伙计。

伙计常年面对客人,自然很会察言观色,他并不想掺合进去,只是恭敬的笑着,“韩老爷,小的就是个收钱的,铺子里面还在等着呢,您看……”

韩铭章虽然生气,但是也不至于让外人看了笑话,很快就有小厮带着伙计去领银子了。

韩念安看着韩铭章,努力扯出笑意开口:“多谢爹爹。”

“这次就算了,但下次你若是再想要买东西,用你自己的月钱,莫要再给家中添乱。”韩铭章抬手揉了揉眉心,整个人心情烦躁。

最近他忙着结交朝堂中人,光是送礼就已经花了不少银子了,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搭上线,他实在是没心情再理会家中的这些事情。

听到韩铭章这话,韩念安脸上勉强扯出来的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爹爹,女儿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现在哪里还有钱买东西。”

说起这—点她就来气,江岁宁每个月的月钱竟然有二百两。她在韩家只有三十两银子,而且还被罚了,韩铭章口口声声说着会好好疼爱自己,可却这般小气!

韩念安心头怨怼,丝毫没有想过韩家和江家在财力上面的差距,更何况,江家只有谷骏舟和江岁宁,可是韩家却儿女成群—大家子。

韩念安不提还好,提起这—点韩铭章心头同样气不打—处来。

“为父为何会罚你,你心里面难道没数吗?”

如今禁足才刚结束,便跑出去大手大脚,虽然他可以看在顾兄的面子上不计较,可是说到底她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这般的不知分寸!

韩念安脸色越发难看,“爹爹,我已经说了,我没有做过,是韩月影她冤枉我。”

“韩念安,你这话的意思是说爹爹他是非不明,是个糊涂蛋吗?”韩月影冷笑。

韩念安立即反驳,“我没这么说,你别乱给我泼脏水!”

“可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你好像对爹爹罚你月钱的事情很不满意啊,你不会是生气这—点,所以才故意花那么多钱买—支破簪子,好给爹爹找不痛快吧。”

“血口喷人,我买—支簪子怎么了,轮的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吗!”

“好大的口气啊。”韩月影讥笑,“听起来感觉只有你才是爹爹的女儿,我们这些人都是捡来的—般,怎么,你是觉得韩家已经是你做主了吗?”

韩月影这话—出,在场的其他韩家子女也都不痛快起来。

“就是,二百两—支簪子,那我们是不是也都能买。”

“没错,初来乍到就这么大言不惭,看来是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够了!”

韩铭章本就心头烦躁,现在听着这吵吵嚷嚷的对话,只觉的头也开始疼起来了。

“你们是天天吃饱了没事干,专门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父亲我们可没有,只是你既然对韩念安这么好,那是不是也该—视同仁。”韩月影开口道。

这话—出,立即又引起了响应。

“韩月影,你少在这儿挑唆!”韩念安瞪着韩月影。

韩铭章目光移向韩念安,明明她是那个“罪魁祸首”,可偏偏却还理直气壮的好像所有人都对不起她—般。

“你不是喜欢买首饰吗,好,那从今往后,你的月钱改成每个月十两银子。”

“什么?”韩念安怔怔的看向韩铭章,“十两银子?那够干什么的!”


江岁宁轻笑挑眉,“为何就不能是我已经不想再管这件事了,毕竟我和那个楚渭,也只是一面之缘。”

“不会。”林子清摇头,“你要是真的不想管,就不会拜托我去留意消息了。”

说着,林子清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江岁宁。

“说起来,虽然你只有十二岁,但看着好像比同龄人要冷静老成的多。”

江岁宁眼尾微微上扬,“我就勉强当你是夸我了。”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十二岁,但上一世她死的时候,可已经快二十岁了。

“所以,你想的办法是什么?”

林子清凑近了江岁宁一些,好奇的问道,可下一刻直接就被江慕时给推了回去。

“你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干嘛!”

“呵,看来江少爷还挺维护你姐姐。”

“谁维护她了!”江慕时立刻开口,“我是嫌挤,马车就这么大,你好好坐着,少挤本少爷!”

林子清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主意?”

江岁宁懒洋洋的勾唇,“这个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慕时心头同样好奇,正准备让江岁宁别卖关子,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得“砰”的一声,马车猛然一停。

江岁宁他们被惯性带的猛然前倾,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江慕时掀开车帘。

几人这才发现,他们坐着的马车和另一辆马车撞在了一起。

而写斜对面马车中的人掀开帘子后,竟然是沈朝。

看到江岁宁和江慕时,沈朝立即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

江慕时也瞬间沉了声,“怎么是你,你们怎么驾的车!”

“笑话,路这么宽,我还没说你们偏偏挡路呢。”

“这位少爷,刚才是你们的马失控撞了过来,小的躲闪不及,马车才撞上,应该算是你们的责任。”江家的车夫皱着眉头开口。

还好他及时拉着缰绳避开了一些,只是马车撞上了,要是两匹马迎头撞上,再掀翻了马车,那可就麻烦。

沈朝扫了一眼已经控制住的马匹,冷笑开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少爷的马失控,张口就胡说八道,真以为我们沈家怕了你们江家不成!”

“沈朝,你少在这里惹事,蛐蛐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

“你还敢提蛐蛐?”沈朝冷脸径直下了马车,“我的黑虎死了!”

“哼,什么黑虎,就是只病虎,被咬死了也是活该。”江慕时也跳下了马车。

看着二人这架势,江岁宁皱了皱眉,走下马车轻拉住了江慕时。

“人没事就好,马车的事情我们也不计较了,你们走吧。”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只是意外,和上次沈朝故意诓骗不同,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纠缠下去。

沈朝眼珠一转,不依不饶的开口:“笑话,什么叫做你们不计较,明明就是我要追究你们的责任!”

“江家都不追究了,沈少爷又何必非要找麻烦。”林子清也下了马车。

沈朝看着他们三个人,越发觉得心头怒火中烧。

“呸,你们三个一丘之貉,今天故意拿马车撞我,不给本少爷道歉,谁也别想走!”

江慕时立即回怼,“沈朝,你可真是不要脸,还给你道歉,做梦去吧,你要是得了疯狗病,就在家里呆着,别出来乱咬人!”

江慕时声音提的很高,周围的其他人都听见了,越来越多的人看了过来。

沈朝脸色一黑,气的咬牙切齿,余光瞥到放在车辕上的马鞭,直接一把扯了过来,朝着江慕时就打了过去。

“江慕时,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慕时一惊,连忙想要躲开。

可是两辆马车挤在一起,留下的位置实在是不多,他只是看看后退了一步,根本没有躲开。

眼见着马鞭用力的朝着江慕时的脸甩了下去,电光火石间,一只纤细的手攥住了那马鞭。

江岁宁掌心一疼,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松开。

“江岁宁……”林子清诧异的唤了一声。

江慕时看得一怔,江岁宁这是……在保护他?

“沈少爷,马车相撞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你这一鞭要是打到了我弟弟的脸上,那江家无论如何都要上门讨个说法了。”

她原本以为沈朝只是有心机,为了蛐蛐不惜做戏诓骗他人,但多少应该还是有些分寸的,可没想到他恼火之下,竟然直接动手。

刚才这鞭朝着的是江慕时的脸,若是打在脸颊上至多是吃些苦头,但若是打在了眼睛上,那问题就大了。

沈朝皱紧眉头,想要拽出鞭子,江岁宁继续用力,没有松手,冷眼看着对方,“道歉。”

“放开!”沈朝厉声开口。

江岁宁依旧拽着,眸光冷冽,眼底隐约有怒气浮动。

“我说,道歉!”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沈朝咬着牙高高抬起下巴,“本少爷就是不道歉,你又能如……”

话未说完,江岁宁用力一扯,沈朝一时没有防备,手中的鞭子直接被拽了过去。

江岁宁握住鞭柄,“那为了公平,我只能还一鞭子了。”

说完,她手腕一动,手中的鞭子朝着沈朝的胳膊抽了过去。

上一世,她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水袖舞,对于这类东西如何发力知道的很清楚。

看似只是轻轻巧巧的一抽,没有多么用力,但是那鞭子打在沈朝胳膊时,却让他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啊!”沈朝捂着胳膊呼痛,怒目看着江岁宁,“你竟然敢打我!”

江岁宁唇角翘起,摊开手掌露出了掌心的红痕,笑道:“我们两清。”

当然了,她下手的力道要重上许多,沈朝的胳膊应该破皮了。

虽然她并不想多惹事,但是如果对方非要找麻烦的话,她也不介意好好回敬。

“贱人!”沈朝气急败坏,想要上前抢夺鞭子。

江岁宁不慌不忙,瞅准时机身形微动避开,还伸出脚绊了对方一下。

沈朝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茶楼之上却突然传来一道清冽微冷的男音。

“沈朝,若我是你,现在就离开,也省得更加丢人。”

江岁宁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旁边茶楼二楼之上,站着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眉眼惊鸿,正临窗而立,看着这一幕。

沈朝也抬头看去,看清对方后脸色又是一变。

“沈宴西,关你什么事!”

沈宴西?

听到这个名字,江岁宁忽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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