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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全章节阅读

杨小柒的地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现已上架,主角是冷意欢夜澜清,作者“杨小柒的地豆”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5岁那年,遇到了清朗少年夜澜清。那时,腊梅满枝头,郎踏飞雪来,只一眼,便惊艳了冷意欢的世界,从此,她便有了心心念念的清哥哥。他12岁那年,父母战死沙场,他一夜之间长大,变得冷漠,变得只想报仇。那个五岁的女娃娃,是那样明媚灿烂,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一直叫他清哥哥。她7岁的时候,失去了双亲,从此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清哥哥,她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这跟稻草,她知道,他答应了爹爹会护她周全。她只想做他的妻,她放下了脸面,告诉全天都的官家小姐,她会是他的妻。可是,12岁时闯的祸,让她的梦碎了。他14岁的时候,成为了...

主角:冷意欢夜澜清   更新:2025-01-0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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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意欢夜澜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杨小柒的地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现已上架,主角是冷意欢夜澜清,作者“杨小柒的地豆”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5岁那年,遇到了清朗少年夜澜清。那时,腊梅满枝头,郎踏飞雪来,只一眼,便惊艳了冷意欢的世界,从此,她便有了心心念念的清哥哥。他12岁那年,父母战死沙场,他一夜之间长大,变得冷漠,变得只想报仇。那个五岁的女娃娃,是那样明媚灿烂,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一直叫他清哥哥。她7岁的时候,失去了双亲,从此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清哥哥,她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这跟稻草,她知道,他答应了爹爹会护她周全。她只想做他的妻,她放下了脸面,告诉全天都的官家小姐,她会是他的妻。可是,12岁时闯的祸,让她的梦碎了。他14岁的时候,成为了...

《强扭的将军酸又涩,她不要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顾泽夕刚走出村长家门口,便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慢慢靠近,那强大压迫的气场令他心中一震。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他抬头一看,便看到了一道穿着一身黑色锦袍的高大身影从身边经过,他只来得及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只一眼,他便得知,此人定是俊美非凡,身份尊贵。

这与他无关,于是,顾泽夕继续低着头,回隔壁的家里。

夜澜清带着一身寒气走进了江亦行的屋中。

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在这简陋的乡村屋舍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这段时间在甘棠关部署,总算是解决了一批北蛮余孽,正值端午前夕,他要赶紧回天都。

路过红梅村时,不知怎的,觉得还是应该来一趟。

江亦行看到夜澜清,又惊又喜,“夜大将军,您怎么来了?快喝茶!快喝茶!”

他赶紧把顾泽夕送来的香囊放在了桌面上,转身去煮了一壶新茶。

“不知将军会来,家里也没什么准备……”

“不必麻烦。”夜澜清摆了摆手,“本将军只是启程回天都路过此地,便来看看你,多谢你这些年,把冷将军和冷夫人的坟照料得如此妥帖。”

说完,他便朝着身后的羽飞使了一个眼色。

羽飞便从怀里拿出了一袋银子,递到了江亦行的面前。

江亦行连忙摆了摆手,“将军不必如此,冷将军本就是我们村中之人,又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就算没有将军您的吩咐,我作为这一村之长,也理应照料冷将军的坟冢。”

夜澜清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水,苦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沉声说道:“先前看你家中拮据,这些银子你且留着,不必推辞。”

“多谢将军关怀。”江亦行笑了笑,“先前,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确是手头紧,不过啊,冷小姐来了之后,我们日后的日子就好多了。”

“冷小姐?”夜澜清微微皱眉,冰冷的眸子一抬,眼底透着一丝疑惑。

他所说的冷小姐,应该不会是他认为的那个吧。

江亦行被他这冰冷的眼神看的心底微微一颤,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就是冷将军的女儿冷小姐啊,冷小姐回到红梅村之后啊……”

他把冷意欢的事说了出来,不知不觉,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夜澜清眸光一沉,轻声说道:“她真的……”变了很多。

若不是亲耳听到这些话从村长的口中说出,他真的会怀疑,这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冷意欢吗?

“冷小姐真的是个大好人。”江亦行笑嘻嘻地接着他的话说道,“哦,对了,这些药草香囊啊,也是冷小姐亲手做的,说是给我们驱虫辟邪的,村子里的每家每户都有呢,冷小姐真是有心了。”

“哦?”

听他这么一说,夜澜清突然好奇地拿起了香囊仔细看了起来。

看到上面绣着“安康”的字样,与回忆里那蹩脚的针脚天差地别,没想到五年时光她的女红倒是长进不少。

江亦行看他把玩得认真,很是喜欢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将军若是喜欢,要不也拿一个走吧,明日便是端午,也可随身戴着,驱虫辟邪。”

夜澜清突然站了起来,“既然银子你不要,那本将军也不强人所难。”

说完,他便动作快速地把桌面上那个碧绿色的香囊塞进了袖子里,转身离开了。

莳安和羽飞连忙跟了上去。

羽飞一脸懵逼的样子,看了看身边的莳安,小声问道:“我没有看错吧?我怎么好像看到,主子偷了人村长的香囊啊?”

莳安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闭嘴吧。”

这夯货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啊,跟他在一起真的是太难受了。

羽飞却是一点儿也不想闭嘴,继续追问道:“你那么凶干嘛,我就是问问,怎么了?还有,莳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刚刚村长说的那个冷小姐,和我们认识的那个冷小姐简直是判若两人,你说,她该不会是在孤眀岛的时候被掉包了吧?”

“羽飞。”

突然这时,前方传来了夜澜清冰冷而极具压迫力的声音。

羽飞还不知道危险降临,一脸开朗地应到:“诶,主子,我在呢。”

“回到将军府之后,自己去领二十军棍,明日的龙舟竞渡,你不必去了。”

说完之后,夜澜清翻身上马,夹了一下马腹,便快速离开了。

只留下羽飞风中凌乱,一脸懵逼,“为什么……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一向最喜欢热闹了,天知道,当他知道主子要赶回天都观看端午的龙舟竞渡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失望。

莳安摇了摇头,用一副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他,低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

说完,也跟着骑马离开了。

冷意欢做香囊从白日做到了黑夜。

终于把最后两个香囊给做好了,送给了云珠和凌风。

两人皆是受宠若惊。

“小姐,没想到我们也有啊!”

“当然了。”冷意欢笑了笑,“你们现在是我身边最亲的人,这美好的祝福,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

冷意欢抬头看着这月色,突然笑道:“此情此景,若是有……”

“若是有小姐最喜欢的蔷薇露,就再好不过了。”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云珠便接着说道,同时,并贴心地地上了酒杯。

云珠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还好离府的时候,我多带了一些,就知道小姐你会嘴馋。”

冷意欢会心一笑,“知我者,莫若云珠。”

于是,冷意欢便躺在院中的竹长椅上,月下独酌。

不知不觉之间,一壶蔷薇露便见底了。

她细长的手臂垂下了竹椅,小拇指轻轻勾着酒壶的把柄,竟睡了过去……

冷意欢一袭白衣,柔美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氤氲出一层柔和的美感。

云珠看着这一幕,不禁笑了起来,小姐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啊?

随后,她转身回屋,拿了一床薄被出来,轻轻地盖在了冷意欢的身上,不忍心打破这静美。


福伯随即岔开了话题,“小姐回来自然是好的,太皇太后—直记挂着我们家小姐,每隔几日便派人来询问小姐是否回来了呢。”

—听到这话,冷意欢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她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突然觉得有些累,先回屋休息了。”

看着冷意欢离去的背影,王婆子突然有些担心了起来,“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呀?”

“哎……”

云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福伯立马拉住了她,问道:“云珠,方才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小姐这—路到底发生了何事?”

“都怪那些爱嚼舌根的……”

云珠气极,便把这茶舍遇到的事情—五—十地说了出来。

末了,还忍不住气呼呼地说道:“如今天都都是关于小姐的流言蜚语,你们说,小姐回到天都又怎么会开心呢?小姐真的是太可怜了,要是能够—直留在红梅村就好了……”

“哎……”

福伯听完,也是忍不住叹息,心疼地说道:“这道坎,也只能小姐自己看开了才能迈过去了。”

回到了熟悉的家中,冷意欢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床幔。

福伯说,太皇太后每隔几日便派人来问她的归期,那便证明,那日在茶舍之中,那两位公子哥所说并非空穴来风。

太皇太后真的打算要在寿宴上为她挑选夫婿?

想到这里,冷意欢的心情越发沉重了。

时至今日,她早已不再执着于婚嫁之事。

太皇太后对她疼爱有加,只是这份疼爱,早已不是她所愿。

现如今,她只想好好活着,只愿时光清浅,—步—安然。

若有人能共度白首也好,没有也罢,她不想勉强,更不想成为别人的拖累。

毕竟人活—世已经够累的了,再被逼着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那真是痛苦。

想到这里,冷意欢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下。

如此想来,曾经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勉强于他,是他的拖累?

昨日因,今日果,—切皆有迹可循……

冷意欢回天都之后,便终日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两耳不闻窗外事,—门心思都在打理后院的—块空地。

她在这里种上了瓜果蔬菜,用宋大婶教的法子,做了竹篱笆圈出—块地,用来养鸡养鸭。

这惬意闲适的日子,倒和在红梅村中无异。

她有点想宋柔蓝他们了……

府中的丫鬟小厮看此情形,皆是惊讶不已。

“我们小姐还真是奇怪啊,怎么都无人来往的?”

“对啊,别家的千金小姐喜欢琴棋书画,我们小姐怎么喜欢干农活?”

“这么干活,那岂不是和我们这些小人—样,手脚粗,以后怎么嫁人啊?”

“可能小姐已无心嫁人了,毕竟……”

突然这时,—道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她们,“在背后议论主子,你们还有规矩吗?”

几个丫鬟转身,便看到了云珠,连忙低下头来,“云珠姑娘,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云珠脸色—冷,“小姐脾气好,但也不容许你们这般嘴碎。你们自己去管事那里领罚,若是有不服的,拿了银子就赶紧走人。”

“云珠姑娘,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告诉小姐啊。”

“我不会告诉小姐,但是,我要警告你们,既然进了冷宅,那—切便应以小姐为重,多做事少说话。”

“我们知道了。”

于是,几个丫鬟便乖乖地领罚去了。

此时的冷意欢正在菜园子里淋菜。



一旁的云珠听她说的头头是道的,差点就相信了,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的这么厉害,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怎么听起来那么像那些骗人的江湖术士。”

“是不是真的,你看看我不就懂了。”

说着,宋柔蓝便把自己的脸伸到了她们的面前。

的确,冷意欢从第一眼便发现了,她的肌肤的确是长年累月滋养出来的。

她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桌面上那些瓶瓶罐罐,轻声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对啊,我从小就喜欢这些胭脂水粉,但是家里穷买不起,所以我就自己做了,而且,我们红梅村的山上,有很多药材草药,有这么独天得厚的条件,我做出来的这些美容膏自然是与外面那些不一样的。只不过,我娘并不是很理解,整个村子,也就顾大哥支持我做这事了。”

冷意欢微微皱眉,“顾大哥?”

“对啊,顾大哥是个孤儿,从小是村长养大的。不过呢,他很厉害的,自学医术还救过村子里的很多人呢,也是他教我认草药和功效,这对我做美容膏帮助不小呢。”

“你做这么美容膏,是为了挣钱?”

“对啊!冷小姐不愧是从天都来的,真是太聪明了。”

宋柔蓝双眼放光,继续激动地说道:“我的愿望呢,就是以后在溪台县里开一家脂粉铺子,然后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一直开到天都去。这样,我就能带着我娘和我弟弟过上好日子了。所以啊,我看你是天都来的小姐,用过的好东西自然不少,想让你帮我看看我这些美容膏好不好,能不能卖得出去挣上银子。”

说着,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冷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啊?”

看着她一脸憧憬着未来的模样,冷意欢忽然觉得,眼前宋柔蓝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

虽身处穷苦之境,却毫无抱怨,竟如那夹缝中的野草一般,努力向上生长。

冷意欢摇了摇头,“我很佩服你,甚至,还有一些羡慕你。”

“羡慕我?”

宋柔蓝用手指了指自己,笑的大大咧咧的,“你是衣食无忧的高门贵女,我只不过是一个乡野丫头,我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

“起码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冷意欢忧愁的双眼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未必知道,自己所为为何。”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这句话,把冷意欢给问住了。

正在这时,传来了凌风的声音:“小姐,饭菜做好了,可以用饭了。”

宋柔蓝一听,立马站了起来,“那我不打扰了,反正我家就在隔壁,你的胭脂水粉要是用完了,可以尽管找我拿。”

看着她起身离去的背影,冷意欢忍不住叫住了她,“你现在回去,你娘会不会为难你?”

“哈哈,没事儿。”宋柔蓝笑了起来,“我娘就是想逼我去相亲,我们吵一吵就好了。”

云珠把那些瓶瓶罐罐收拾了起来,“这个宋姑娘,还挺特别的。”

冷意欢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羡慕,“是啊,她活得肆意潇洒,倒是让人羡慕。”

“小姐,你也可以啊。”

可以吗?

冷意欢现在,只想要安安稳稳地活着。

到了夜里,临睡之前,冷意欢拿出了宋柔蓝送的玉容霜,正要往脸上抹。

云珠这时走了进来,“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冷意欢闻了一下那玉容霜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药草清香,轻轻一笑,“若不是今日遇到柔蓝,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已经许久没用这些玩意儿了。”

云珠微微皱眉,紧张地说道:“小姐,宋姑娘给的这个玉容霜,也不知对小姐的脸好不好,要不,还是别用了吧。”

“这毕竟是她的一番好意。”

说着,冷意欢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再者,如今我这脸,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这日,云珠和凌风天还没亮便去山里收集露水去了。

冷意欢习惯早起,她到厨房里熬了一锅粥,想着等他们回来,就能吃上了。

太阳照起,忽然一道稚嫩的童声在院子里响了起来,“请问,冷小姐在家吗?”

冷意欢着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眼前站着一个八九岁,清瘦竣黑的男孩,有几分眼熟。

“你是……那日帮我们推马车的男孩?”

“对啊,我叫许正初。”他咧开嘴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一脸好奇地问道,“你就是冷小姐吧?”

冷意欢温柔一笑,“你可以叫我意欢姐姐。”

“意欢姐姐,我娘说,你那日给了我们糕点吃,今日家里炖了鸡汤,让我也送些过来给你尝尝。”

说着,他便把手中的食盒举了起来。

冷意欢看了一眼,忽然问道:“这鸡汤,你喝过了吗?”

许正初摇了摇头,想着不对,又点了点头,最后,露出了一抹腼腆的笑容。

冷意欢心下一疼,不好拒绝这好意,便笑着说道:“我一人也喝不了这么多,要不,你同我一起喝,如何?”

“好啊!”许正初清澈的眼眸里露出了喜悦的光芒。

家中清贫,这老母鸡可是他们家养了许久的,一直都舍不得吃,今早看到娘在杀鸡炖汤,他在旁边看火,都快要馋哭了,可愣是一口也没敢贪吃。

许正初一个人干掉了一大半的鸡汤,还吃了一个鸡腿,一脸满足,“嗯,真香啊。”

转头看到冷意欢,他立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意欢姐姐,对不住,我太能吃了。”

冷意欢温柔地笑笑,“你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些。”

“意欢姐姐,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噗嗤……”

冷意欢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因为我给你喝鸡汤,就是好人了吗?”

“不是。”许正初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娘说了,你是我们全村的大好人,因为有你,以后我们都能吃好吃的,不用抠抠搜搜过日子了。我娘还说,村子里还要建学堂,以后我还可以上学认字呢!”


顾泽夕伸出了手,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泥巴,连忙又收了回来,“恐脏了小姐的手。”
说完,他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他碰到了脚腕,如今倒是有些不便了。
他蹲在地上,赶紧把散落出来的药草再装回背篓里。
冷意欢看了身边的云珠一眼。
云珠立马意会,连忙上前,帮着他一起捡药草,“我帮你吧。”
“多谢。”
把所有的药草都收拾完了之后,顾泽夕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冷意欢看着他上扬的嘴角,不知怎的,竟觉得这笑容犹如春风一般能暖化人心,仿佛有种可望不可即的美好。
随后,顾泽夕翻找了一番,拿出了几棵药草递到了冷意欢的面前,柔声说道:“小姐可用此草与露水煎煮当茶饮,虽不能治好嗓子,但也可以缓解不适之症。”
冷意欢愣了一下。
没想到,一个萍水相逢之人,竟会对她表现出如此大的善意。
云珠一听,顿时高兴极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从小姐从孤眀岛回来之后,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她也能时不时听到小姐不舒服的咳嗽声。
顾泽夕温柔一笑,“当然,我就住在红梅村,你们若是不信,到时候可以到红梅村找我算账。”
“那就太好了,我们现在也住在红梅村。”
说着,云珠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草,朝着冷意欢笑了笑,“小姐,明日我便去收集露水给你煮茶喝。”
冷意欢点了点头,“回去吧。”
随后,三人便一道离开。
顾泽夕刻意走在后边,和冷意欢保持着一段得体的距离。
他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那一双清澈的双眼,不禁染上了一抹心疼。
这些年,她都遭受了什么啊?
这时,云珠大大方方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顾泽夕微微一愣,下意识看着冷意欢的背影,“在下顾泽夕。”
她丝毫没有反应。
他的脸上快速地闪过了一抹失落的笑容。
冷意欢的声音从前边传来,“你是村里的郎中?”
顾泽夕笑了笑,“算不上郎中,只是幼时突然对医术有了兴趣,便收集些医书在家中自己琢磨,再加上我们红梅村这里,山上有许多野生药草,我平日里也喜欢上山来采药,村子里没有郎中,平日里哪家哪户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也就帮着看看。”
云珠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这么说,你还真是一个好人呢。”"


冷意欢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宋大婶,我想说的是,夫妻相处的长远之道应是两情相悦,若柔蓝嫁了过去,这辈子只能与一群女人争风吃醋,郁郁寡欢,你可愿看到她如此?”
“这……自然是不愿啊,可是……”
还没等她说完,冷意欢又继续说道:“况且,柔蓝有自己的才华,她这一生不应困于后宅的方寸之地,若是做心之所向之事,必定能有一番大事业。”
这话说到重点了。
宋柔蓝立马跟着应和,“是啊,是啊,我就喜欢做胭脂水粉护肤膏,我不用靠男人,我以后就能凭自己的双手,让娘亲和弟弟过上好日子。”
“哎呀……”宋大婶摆了摆手,“她捣鼓那些玩意就是玩玩而已,哪里说得上是事业。”
“宋大婶,你误会了,柔蓝并不是玩玩而已,我也不是故意要为她说好话,而是因为,她做的东西都是好的。你看我这脸,自从用了她做的玉容霜之后,已经好多了。”
此话一出,宋柔蓝母女俩立马凑到她的面前仔细看着。
平日里日日相见倒不容易察觉,这么仔细一看,还当真是不一样了。
三个月过去了,冷意欢此刻的脸的确是白皙滑腻了许多。
宋柔蓝也替她开心,“太好了,意欢,既然这玉容霜对你有用,那我就一直给你做,直到把你变回大美人。”
冷意欢笑着点了点头,“柔蓝,谢谢你。”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了宋大婶。
宋家姐弟也直勾勾地看着她。
“好了好了。”宋大婶终于松了口,“既然意欢都上门来劝了,那我也不强求你了。”
“谢谢娘!”
宋家的这一场战事总算是平息了。
宋柔蓝送冷意欢出门,笑眯眯地说道:“意欢,你真是讲义气,不愧是我的好姐妹,今日要不是你来啊,我娘一定会把我绑上花轿嫁出去的。”
冷意欢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调皮的笑意,“哦?那你会怎么做。”
宋柔蓝一脸认真地举起了拳头,“我一定会逃婚!”
不愧是宋柔蓝,这一听就是她会做的事。
突然这时,凌风神色匆匆地跑到了冷意欢的面前,将一封信递到了她的面前,“小姐,这是从天都送来的。”
冷意欢连忙拆开来看,脸色突然一变。
宋柔蓝见状,连忙问道:“意欢,怎么了?”
“我要回去了。”
“什么?”
一听到这个消息,宋柔蓝感觉犹如天打雷劈,下意识地拉住了冷意欢的手,憋着嘴说道:“意欢,我不想你走。”
冷意欢微微蹙眉,她也不想走。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聚散终有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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