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奔跑的八零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吴远杨落雁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精选篇章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精彩片段
打村里回来的一路上,吴远发现这次的雨量真不小。
路面上不少地方都漫了水,甚至偶有鱼虾游过,但都不大。
看样子今晚是别指望睡个安稳觉了,准备听着蛙声到天明吧。
正想着青蛙的事,结果吴远回到家,就见到自家两方红砖之间,挂了一溜的青蛙尸身。
穿在一根细树枝上,全都被扒了皮。
其中还有一两只稍大些的,明显是癞蛤蟆。
太残忍了。
这种事儿,除了钟文强,没别人了。
果不其然,吴远站在院外,把钟文强一叫出来,这孩子立马臊眉耷眼地不说话了。
吴远回屋翻出鱼线和鱼钩,找了根稍长点竹竿绕上,指挥着钟文强:“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些可怜的青蛙带上?”
熊武急吼吼地站出来:“舅舅,我也要去。”
“行,你提个桶。”
熊文看着哥哥动弹,也要起身,结果被吴远指着道:“你不行,老实跟家待着。”
一听这话,熊文半起的身体又坐下了。
吴远带着俩孩子也没走远,穿过家前面的稻田埂子,就是一条横着的石子路。
石子路的南边就是一条宽逾三米的河渠,最宽的地方甚至超过五米。
河渠南岸,又是另一片一望无际的稻田。
“就这儿吧。”
熊武懵懵懂懂地停下,钟文强则很有眼力见地从细树枝上撸下一只青蛙交给舅舅。
吴远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套在鱼钩上,随手一甩,下了钩。
刚想问问钟文强,搁那儿逮了那么多青蛙,吴远就感觉有鱼咬钩了。
把竹竿一提,一条黑鱼跃出水面,直扑过来。
吴远伸手一抄,稳稳抓在手里,卸下黑鱼的同时,趁手一掂,有个五六斤的样子。
钓鱼佬的开门红。
把黑鱼用稻草穿起来,交给熊武拎着。
钟文强还不放心,再三叮嘱:“你拎住了,别让它跑了。”
熊武瓮声瓮气地哦了一声,两只眼睛全盯着黑鱼,跟它大眼瞪小眼。
第二钩。
吴远都懒得自己穿饵了,交给钟文强自己搞。
没想到这小子穿得像模像样,一看就是在家里没少皮。
吴远一甩竹竿,借着一个巧劲,鱼钩抛出好远,渐渐下沉,下沉……
正准备趁机歇口气,嘿,又咬钩了!
吴远一提竹竿。
结果劲用小了,竟让黑鱼拖着在水里拽了一段。
嘿,我还就不信了。
这会卯足了劲一提,一看那鱼的个头。
好家伙。
得有十来斤吧?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不过这么大的鱼,一不小心,就是竿折鱼溜的下场。
吴远只能吃住了劲,控制节奏地往岸上提。
费了半天劲,终于抄在了手里,就连穿过鱼嘴的稻草绳都多拧了好几股,否则还真撑不住。
顺手交给熊武拎着。
这小子趁手一提,差点没提溜住。
后面两杆就没那么幸运了,吊到了两根拇指粗的黄鳝。
这东西听说早孕之人不能吃。
至于杨落雁现在六个月的身子能不能吃,吴远也弄不清楚,也懒得去问。
干脆留着送人。
一排七只青蛙,钓到三条黑鱼,四条黄鳝。
只有那只癞蛤蟆,不知被什么东西吃干抹净了,啥也没钓着。
即便如此,这收获也不小了。
吴远甚至怀疑,这些黑鱼是不是隔壁代婶家的鱼塘漫过了路面,跑出来的。
回去的路上。
吴远严正警告:“以后没我跟着,敢跑到河边来玩,我打断你们的腿。听见没?”
钟文强吓得一激灵。
舅舅不像爹,他是真敢下手啊。
熊武忙不迭地点头,还趁机偷看了钟文强几眼。
回到家。
吴远挑出那条十斤的黑鱼就开始处理,大黄摇着尾巴远远地看着,一狗脸的热切。
等到把黑鱼切成薄厚一致的鱼片,吴远端着鱼片离开,大黄终于敢靠近,痛痛快快地大快朵颐起来。
看了半天电视的钟文雅跑过来:“舅舅,你打算做什么?”
吴远故作神秘道:“今天舅舅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国宴级的大厨水准。”
国宴级是什么级?
孩子们哪里知道,反正听着不明觉厉就是了。
杨落雁一瞧那鱼片,都不用多问,只是回头对蔺苗苗说一声:“苗苗,明儿该打油了。”
钟文强自告奋勇:“舅妈,明天我去打吧。”
杨落雁还有些迟疑。
钟文强又进一步强调:“家里的油盐酱醋,都是我打的。”
看着吴远点点头,杨落雁这才应允道:“好吧。”
晚饭时,一盆刺啦啦冒着油花的水煮鱼端上桌,分量比上回杨落雁吃得还要足。
毕竟三四斤的鱼片全下了锅,能不多么?
即便如此,杨落雁也下不了筷子。
她总不能跟这帮狼吞虎咽的孩子们抢。
吴远就不管。
以前他单身一人时,跟这帮孩子在一起,吃饭就得靠抢。
千万别拿什么舅舅的派头。
那是纯属找饿。
不过这回,吴远抢了半天,全都给了杨落雁。
一顿饭吃得所有人都饱了,除了吴远。
忙完洗碗刷锅后,所有人都挤到席梦思床上看电视。
然后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去院子里洗澡。
熊文洗不了,就让熊武带着。
跟熊文年龄差不多大的钟文雅,明显要早慧一些。
坚决拒绝蔺苗苗的帮忙,坚持自己洗。
吴远不管,也拉着杨落雁不许管。
只是这群皮孩子洗完了澡,就开始抢夺电视的控制权。
这个要看这个,那个要看那个。
吵吵不休。
等到吴远一声不吭地调到中央一套新闻联播时,所有人就都老实了。
九点钟一过,孩子们一个个都睡着了。
只剩下外面蛙声一片。
第二天,吴远在工场见到了池师傅介绍的那两位师傅。
一位姓张,一位姓陈,都是三十五六的年纪。
吴远随手考了考他们的眼力和手艺。
结果发现,张师傅的手明显不如陈师傅的手稳。
眼力上更是差了一大截。
当场给了张师傅一包烟后,对池师傅道:“池师傅,帮忙送送。”
两人走到村外。
“看见了吧,我老板虽然人年轻,但眼力不差。你成天烂赌,手艺潮成这样,还想糊弄过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起码混了包烟。”
池师傅挥挥手,只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怜。
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大的机会,竟然只为区区一包烟而庆幸不已。
合该老板看不上他。
十一月的天,一天冷过一天。
中旬甚至下了一周的小雨,凄凄惨惨戚戚。
而后还没等太阳把地面晒干,下旬的一场大雪就纷纷扬扬而至。
潮湿的土地立刻被冻的梆儿硬,冻坏了很多来不及抢收的大白菜和红萝卜。
相比之下,吴远的房内却温暖如春。
头顶空调开着,只要留神着门缝,屋内温度就能保持在十度以上。
如此一来,给俩孩子换褯子时候,也不用太过手忙脚乱地考验熟练度了。
一大早,吴远推开门一看。
漫山遍野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但大雪还没有停,依旧在纷纷扬扬地下着。
“这样下去,后天俩孩子的满月酒,怕是来不了几个人咯。”
蔺苗苗缩手缩脚地打西厢出来,哈出来的气,都清晰可见。
“你晚上要是觉得冷,就跟你舅妈睡。”
蔺苗苗心里刚泛起一丝感激,就听老舅续道。
“只要你夜里能起来给表妹表弟换褯子。”
蔺苗苗果断摇头。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真要是住进了舅妈的空调房,夜里固然不会那么冷了。
可夜里要被俩孩子吵醒三四回,甚至比寒冷更让人崩溃。
吴远出了堂屋,打开院门。
门后两条小狼狗颤颤巍巍地从大黄身上起来,摇着尾巴求撸。
吴远撸撸俩狗头,然后开始压井水,做早饭。
灶房里的炊烟刚升起来,全身武装的刘慧也到了。
于是吴远就被撵出来,抄起扫帚,先把院子里的雪扫出去。
杨落雁从堂屋刚出来冒个头,就被刘慧骂回去了。
坐月子的规矩,是执行的一丝不苟。
吃完早饭,大雪变小雪。
吴秀华和熊刚两口子也赶到了,顺便带来了后天满月酒的喜糖。
满满两大袋子。
满月酒和结婚酒一样,依旧是流水席。
所以吴远连厨子都没换,依旧找得去年的葛厨子。
至于席面的规模和宴请来宾名单,更是原班照抄,只字未动。
隔天,雪停了。
到了11月24日,农历10月16号。
俩孩子满月的日子。
吴远三点多就起床忙活,一直忙到日头渐高。
托俩孩子的福,居然出太阳了。
这冬日暖阳照在身上,有多暖先不说,至少令人心情愉悦。
加上今儿还是西方的感恩节,吴远这心里,还真是有点感激。
年前刚重生那会,谁能想到会有今天?
不多时,大舅哥杨贲带人推来了一车的红鸡蛋,看着就喜庆无比。
“大哥,这也太多了吧?”
吴远看着上百斤的红鸡蛋,怔怔地问。
今天虽然天晴了,但气温依旧美丽冻人。
吴远的预期没有变,和两天前一样,他觉得来不了多少人。
杨贲拍拍手道:“爹拍的板,他还担心会不够。”
后面杨猛推着又一辆平板车赶到,上面绑着两辆摇篮车,一篮一粉。
这回是真让老丈人出了不少血。
吴远琢磨着,年前得找机会弥补回去。
至于怎么弥补,吴远还没有个头绪,就见有一大波人上门来了。
大姐吴淑华拖家带口地来了。
不仅带来了丈夫蔺先学,而且带来了另外俩孩子蔺平安和蔺禾禾。
看着声势浩大,实则是不肯吃亏的主。
就这样一家人,直接占了半台席面。
当然吴远不至于跟大姐计较,甚至对于结婚时没来的蔺先学,都笑脸相迎,喜烟伺候。
而后,二姐吴玉华也来了。
相比于结婚那趟,吴玉华特地换了身新衣服,而且带来了丈夫石富根。
吴远同样是好烟伺候,丝毫没有因为二姐夫有些社恐,就冷落他。
四姐吴芳华一家子,来得最晚,后面跟着钟振远。
瞧着吴家席面还没开始,就已经人声鼎沸的样子,钟振远揶揄着钟振涛道:“哥,瞧见没,吴老板如今的排面比你大。你来不来,人家都不稀罕。”
钟振涛绷着个脸,没理他。
不过吴远看着钟文勇仨孩子都来了,心里倍儿高兴。
这仨孩子,尤其是钟文勇,好学,向来不会因为吃席,而请假不去上学的。
如今倒是破了例。
钟文勇脸上充满了阳光,吴远看着高兴,摸摸孩子头道:“快进去看看表弟表妹,让他们沾沾你这文曲星的才气。”
钟文雅也凑过来:“舅舅,人家也有才气的。”
吴远笑道:“你呀,有的是贵气。”
钟文雅听着新鲜,随即就脑瓜一转:“那千万别让他们沾着二哥,他只有调皮气。”
“好好好,快进屋拿喜糖吃去,一会开席了。”
迎完主要客人,吴远就把局面交给熊刚了,自己忙里偷个闲,趁机歇一会。
和上回婚宴一样,熊刚依旧是支客师的身份。
只不过上回他是村一级干部,如今已经是乡一级的干部了。
面子大不同了。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中午开席前。
熊刚找到吴远道:“今天来的人出乎预料的多。”
吴远想到了,点点头,毕竟几位姐姐家就多来了一桌的人,超出点是预料之中的。
然而熊刚却强调说:“不是一般的多,至少要再开五桌席面才能坐下。这样一来,晚上那一顿,至少差十桌席面的食材和烟酒。”
来者都是客。
上过礼,就得有席吃。
吴远也是二话不说:“那就抓紧再开五桌席面,缺的东西,给我个单子,我去买。”
这边熊刚立刻去安排另外那五桌席面。
接着吴远从葛厨子那儿拿到了单子和地址,带着马明军仨徒弟抓紧上县城采购。
这一意外状况,让中午那顿流水席,至少推迟了半个多钟头。
早来的宾客,占到了座位,得等。
晚来的宾客,站到了院外,也得等。
好在这种情况,在农村,那都不算事。
四邻八乡的好友亲朋,站在雪地里,太阳下,抽着烟,侃大山。
“要说这人就讲究个时运,时运一来,挡都挡不住。”
“怎么说?”
“以前吴家门庭冷落成啥样?如今呢,来得晚一点,连席位都抢不到了。”
“要我说,这跟时运没关系,纯粹是吴老板年少有为。”
“这么说,跟他娶了支书的宝贝闺女没关系?”
“杨支书多精明一人,要不是看上了吴老板的才华,能把最宝贝的漂亮闺女嫁给他?”
“说得也是。”
“结果吴老板成家后,不到一年,就把业立起来了。不仅立起来,而且连带着杨支书大闺女和大儿子都跟着吴老板讨饭吃……”
“这么说来,吴老板当真是年少有为。”
“不止这些,吴老板还倒腾过国库券,赚了多少不知道。但我前阵子在报纸上看过,南方有人靠着倒腾国库券挣了100万!”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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