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栀嬴政的现代都市小说《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酒杯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酒杯大,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容栀嬴政。简要概述:容栀穿越了。穿回了两千年前的大秦。但这个大秦,好像有点颠……看着咸阳宫里的白纸,容栀疑惑。“大秦纸还没发明出来啊?”赵高微笑地一指容栀:“你发明的呗。”容栀:?谁?看着秦军从南方带回来的三熟稻,容栀傻眼。“你们咋知道南方百越有一年三熟的稻谷啊?”赵高笑容灿烂,一指容栀:“你说的呗。”容栀懵了:啊?又是我?看着扶苏两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风,一脚干翻哭唧唧的方士。容栀彻底凌乱了。“咋扶苏也跟书上写得不一样啊?”赵高笑容微妙,又一指容栀:“你生的呗。”?容栀:?!我一黄花大姑娘,你别瞎造谣,咱...
《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这时,殿外来人通报。
“陛下,方士徐福说炼出了仙丹,求见陛下。”
嬴政转过身来。
一双凤眼无喜无悲,嘴角弧度淡漠。
“让他进来。”
容栀一听这熟悉的名字,立马精神起来。
这个徐福不止骗政哥吃丹药,还连吃带拿,骗走大量金银珠宝,和数千童男童女离开,名曰寻访仙山。
容栀想着,拳头就捏紧了。
徐福走进来,一身白袍,清瘦长须。
看着还真有几分隐士道长的模样。
他手里端着一个漆盘,上面摆着精致玉碗,里面一颗圆滚滚的金色丹药。
徐福躬身行礼:“徐福参见陛下。”
半晌。
无人作答。
徐福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上开始冒汗,眼珠子乱转。
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开始瞎编。
“陛下,这是炸炉五百五十五次才制成的仙丹,陛下吃了定能延年益寿,获得仙缘……”
他刚开始还侃侃而谈,但说到口干舌燥,大殿里依旧鸦雀无声。
徐福还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托着漆盘的手开始发抖。
额头一滴汗慢慢地滑下来。
嬴政终于开口,声音如同淬了寒冰。
“赵高,将此丹喂他吃下。”
徐福什么也顾不得,猛地抬头。
对上嬴政凛冽的眉眼,落下来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
徐福心里一慌。
莫不是仙丹的事败露了。
这时他才发现,大殿青铜柱下,一躺一跪的卢生侯生二人。
徐福惊骇地倒吸一口凉气。
吾命休矣!
赵高动作利落,一手拿起那颗金灿灿的仙丹,一手掐住徐福的下巴。
徐福支吾还想挣扎。
赵高柔和的柳叶眼微微一眯,显出几分平时藏得很好的狠戾。
手下用力,“咔嚓”一声。
伴随着一声惨叫,徐福的下巴直接被卸下来。
赵高的手如同钳子,紧紧捏住他的下巴。
把金丹粗鲁地塞进去,手指直接戳进了喉咙。
赵高向来是会察言观色的。
他知道自己不应对这个可怜虫留手,才是顺陛下的心气。
于是,他又粗暴地装回了徐福的下巴。
徐福脱力地趴在地上,面色痛苦地干呕。
却依旧在惯性下,吞下金丹。
赵高安静地退至左侧,垂眉顺眼侍立。
容栀看着解气,却又隐隐发觉赵高温顺表面之下的狠劲。
她真是被之前赵高温柔的模样给蒙住了双眼。
还以为这个世界的赵高转性了,并不是什么奸恶之人。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未知数。
她还不能掉以轻心。
徐福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衣襟上全是自己淌下来的涎水,正大口地喘气。
但他只瘫了一刻,便立马跪地求饶。
“陛下,求您饶恕!徐福一介黔首,安敢欺瞒陛下!这金丹当真是强身健体的丹药,求您饶恕!”
一直不曾说话的李斯,瞄了眼嬴政近乎阴鸷的眼神,直接站出来。
“陛下,方士胆敢欺君罔上、妄议朝政,如此大的胆子,若放任自流,必动乱于天下!”
“臣敢请陛下,彻查审问咸阳方士,妖言惑众者尽皆斩首,以安天下之民!”
全部斩首?
这不就是焚书坑儒里的坑杀方士吗?
这事要是干了,那不得被人骂上两千年!
思及此,容栀立马伸出尔康手。
“不行!”
“不可!”
与此同时,另一道清越嗓音也急急响起。
和容栀的声音几乎重合。
容栀扭头一看,居然是面露急切的扶苏。
扶苏看着容栀伸出的手,也是微微怔愣。
但很快,他就义正辞严地恳切道:“父皇,天下初定,国土广袤,远处的黔首还不曾真正归心。”
“若以重法处决大批方士,唯恐天下人心难安,扶苏躬请父皇三思啊!”
容栀听着扶苏的话,心情复杂。
扶苏对方士动手,是为嬴政不受蒙骗。
为方士求情,是为天下安定。
他知道触怒嬴政,可能会被惩罚。
面对盛年的千古一帝,他丝毫不退缩,坚定地去做正确的事情。
他不是读书读傻了,更不是什么懦弱的迂腐书生。
“刚毅而勇武,信人而奋士。”
他既仁且勇。
他是大秦最适合的继承人。
嬴政垂目看着跪在地上,身板挺直的儿子,幽深凤目不怒自威。
韩非看一眼嬴政,想为扶苏找补:“陛,陛下……”
半天没磕巴出来完整话。
容栀突然开口道:“陛下,扶苏说得不错,这群方士,或许还能回收利用,能做些有价值的事情。”
嬴政的凛冽眼神一缓,看向容栀。
“何事?”
扶苏也跟着转头,疑问道:“方士不过会些坑蒙拐骗的戏法,他们有何价值?”
徐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悄挪到侯生身边跪着。
三个人钻在一处,瑟瑟发抖。
容栀看着他们的惶恐模样,沉吟片刻,说道:
“有样东西,有开山炸石之能,撼天动地,不管是用于民生工程,还是用于战事攻城,都大有用处。”
蒙毅闻言,大喜追问:“何物如此霸道?”
容栀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此物名为火药,获取方式正和方士炼丹的途径相同。”
地上跪着的徐福立马膝行向前,挂上讨好的笑。
“小人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做出这火药宝贝,万死不辞!”
他言语坚定,万分恳切。
徐福不知道这火药是真是假,是何等东西。
但他知道,此时他的小命就系在此物之上。
扶苏却面色犹疑:“世上当真有这般利器,为何我以前从未听说过?”
容栀轻嘶一声,正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
嬴政却极其自然地发问:“这火药如何炼制,只需方士便可?”
“咳咳……”
容栀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赶紧否认。
“当然不是!”
政哥这话说得,跟要用人肉炼丹似的,怪吓人的。
地上的徐福一抖,差点没吓尿。
“这火药有三种原料,硫磺、硝石和炭。”
说着,容栀不好意思地一摸鼻子。
“但具体比例火候我都记不得,这就需要方士来一次次实验,直到做出真正的火药。”
容栀倒不是为给方士求情,特意不说火药成分的比例。
她是真不记得。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穿越。作为一个历史系大学生,哪里会特意去记什么火药比例?
记得火药成分,还要仰仗平日看些穿越小说。
不然她可能连成分都记不全。
扶苏还是一肚子疑惑,可还没来及说话。
蒙毅已经面带喜意开口:“如此甚好,阿栀,若火药可成,你这回可又要立大功了!”
李斯也很合时宜地站出来,拱手扬声道:
“陛下,臣愿接手此事,必让这些方士不敢再偷奸耍滑,安分守己地为大秦做出火药一物。”
嬴政大手一挥:“好,此事便由李斯负责,扶苏监工,时时向朕汇报进度。”
李斯、扶苏皆垂首:“唯。”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扶苏心里总还觉得不妥。
容栀明明只是一说,为何父皇大臣都如此信任于她?
但他也不好再忤逆父皇。
此事由他监工,就算其中有问题,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解决,倒让他稍稍安心。
容栀也在腹诽。
不是吧,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她说了这么几句话,从嬴政到李斯蒙毅赵高,居然都没有一个人有疑问吗?
这种实验做起来肯定劳工伤财,政哥就不怕她坑他们吗?
而且这事还被交到李斯和扶苏手上。
她就动动嘴皮子,都不用干活?
容栀迟疑着开口:“陛下,这就定了,你就不怕我也是骗子吗?”
嬴政动作微缓,回头淡然一瞥,眉骨下锐利的眼尾斜飞。
“阿栀,你不会骗我。”
容栀呼吸一窒,怔怔地看着嬴政。
嬴政看着容栀模样呆呆,杏眼澄澈圆睁。
眼底终于浮出一层微薄笑意,冲淡了眉宇间的沉郁。
他转过身去,垂目而笑。
唇齿间几乎无声地缱绻吐出三个字。
“笨阿栀。”
容栀还在啧啧啧,怪不得政哥会被方士骗呐。
他这人也太好骗……啊呸,太实诚了吧。
只要说的好听,他就真信啊?
这么想着,她就觉得徐福更可恨了。
容栀瞪着地上死里逃生的徐福,用力踹了脚他的屁股。
徐福也不敢躲。
他偷眼去瞄容栀,又被容栀凶巴巴的眼神吓回去缩着。
正这时。
“喵呜喵呜~”
一道细细的猫叫声传来。
赳赳仰着小脑袋,在大殿门口走来走去。
容栀眼睛一亮。
“是赳赳!”
左右这里的事已经结束了,后面的具体安排交给李斯就好。
容栀这么想着,正要跟政哥报告,自己要去找赳赳。
还没开口,嬴政便一抬手,温声道:“去吧。”
“好咧!”
咱政哥就是贴心。
容栀喜滋滋地跑出去,去找赳赳玩耍。
赳赳一天没看见容栀,也撒娇一样地绕着她走来走去。
尾巴在容栀的腿上来回地缠。
容栀心都要化了。
一把就将小赳赳抱进怀里,脸埋进它柔软温暖的小肚子,一阵猛吸。
正在陶醉之时,身边传来一阵克制的轻咳声。
容栀一惊,立马抬头。
吸猫是件很私密的事情,怎么能有外人在场!
容栀眼神还有些飘忽,鬓边的蝴蝶钗微乱。
一抬头,旁边站着的人居然是扶苏。
容栀眨眨眼睛,有些不解。
她只和扶苏见过两三次,并不熟悉。
但容栀还是能察觉到,扶苏对她的态度微妙,并不是完全地友好。
“扶苏公子有事?”
容栀抱着赳赳站起来,面露疑惑。
扶苏白皙面庞微红,但仍坚定地躬身行礼。
“今日方士之事,多亏有你,扶苏在此谢过容姑娘,你实是做了件益事。”
虽说火药一事,他没有抱什么希望。
但就算没有火药,容栀今天也帮了大忙。
他这个礼行得心甘情愿。
容栀吓了一跳,没想到扶苏竟这么郑重地行礼道谢。
他可是嬴政的长公子啊。
容栀赶紧扶他起来。
“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快起来,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礼。”
赳赳也在容栀怀里嗷嗷叫,仿佛是在附和。
扶苏顺着容栀的力道起身,脸上带着几分羞赧的笑。
这时的他才更像个十六岁的少年人。
“容姑娘高义,前些日子扶苏还言语冒犯,实是不该,望容姑娘莫与我计较。”
容栀随即摇头,笑吟吟地说:
“我知道你性情,你一心都是为了陛下和大秦,我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
扶苏释然一笑:“如此扶苏便安心了。”
赳赳在容栀怀里待久了,扭来扭去。
小脚一蹬跳了出去,冲进花园里。
容栀下意识就想去追,又想起来扶苏。
一转头,两人对视。
莫名有几分微妙。
扶苏不知怎地,总觉得容栀面善得过分。
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种亲近是对长辈的那种亲近。
明明容栀也比他大不了几岁。
之前他对容栀有些偏见,这感觉倒还压制得住。
现下一切说开。
他心里对容栀孺慕更甚,总觉得想多跟她接触。
扶苏心头困惑。
容栀看他没有离去的意思,便礼貌地邀约。
“要不一块走走?”
“扶苏恭敬不如从命。”
他心头小小地雀跃,面上仍旧端着浅浅笑意。
赳赳在前面跑跑跳跳,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花园的风景甚好。
可扶苏已看了十六年,早就习惯了。
可今日闲庭信步,似乎每一处景色都有些新奇的不同。
花儿看着更娇艳,草儿更鲜绿,就连翩翩起舞的蝴蝶,仿佛都比平时雅致。
扶苏的一颗心,安定舒缓地跳动着。
这感觉,舒适又奇妙。
容栀则在回想大殿之上的事,
想着想着,她就想说两句。
“扶苏啊,你是个好孩子。”
扶苏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落下去。
容姑娘夸他是好孩子哎!
不对。
容姑娘年纪轻轻,他们是同辈。
这种不合适的夸奖,他为何要喜悦?
这种话,三岁以后都没人对他说了好吗。
扶苏心里两个小人左右互搏。
容栀见他没表露不悦,就接着说道:
“但你过于刚直。”
扶苏脚步一缓,再落下的节奏慢了半拍。
过于刚直?
他有什么做得不对吗?
不过,刚直其实也算不得批评吧。
但她说过于刚直,这定是批评。
容姑娘批评他了……
扶苏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内心静悄悄地崩溃。
“你看刚才大殿上,除了你直言不讳,别人的谏言都很温和。”
“蒙毅说得有理有据,还不会伤到陛下的颜面。”
“李斯就更狗了,只捡陛下想听的说,陛下不高兴他就直接隐身!”
容栀说得上头,一巴掌就拍在扶苏胳膊上。
“子直说得对啊,你还是要把《说难》读透,多跟蒙毅他们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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