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便又看见她说。
“时宴哥也太敏感了,一个小发烧,他都一整夜没闭眼。”
我节约的连三餐都不能吃好时,禾时宴便用他珍视无比的手亲自为许欢下厨。
我被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庞吓到时,禾时宴正陪着花着精致妆容的许欢去参加巴黎的舞蹈比赛。
好在,我还有哥哥的陪伴。
我和哥哥是在孤儿院认识的,那时候的夫妇领养孩子,最在乎的便是健康和样貌哥哥的脸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有些吓人。
而我则是三天两头的生病。
于是我们成了孤儿院里最先被领养人放弃的。
我当时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被人抛弃。
只知道每次都有哥哥陪我从院长房间里出来。
我便撒娇的抱住他瘦弱的大腿,笑着说。
“我们以后都一起吧。”
一向沉默寡言的哥哥,却在那天难得的点了点头。
后来哥哥大了,出去打工为我挣钱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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