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英、法安置好罗马回来了。
一推开门却发现会议厅莫名的安静。
祂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瓷也收拾好了再一次站上演讲台。
头顶上的灯光打在瓷的身上,面前的麦没有被掐断,清冷的嗓音在整个会议厅回荡。
高定的西装穿在站的笔首的身躯上 ,硬生生被穿出了一种超脱凡俗的感觉。
嘴噙一抹笑,讲话的嗓音是从容不迫 ,一但触及自己的利益时却又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瓷笑的温柔,可是狭长的眼尾半眯着,周身透露出天生的帝王之气。
演讲台上的祂是沉着冷静的,是闪闪发光的,是耀眼的。
没人知道祂一路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到底经历了多少辛苦。
美坐在台下与瓷对视一眼,雾蓝色的眸子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祂己经记不清当初瓷刚来时的模样了,现在的瓷站在演讲台上满眼是光,那一抹光也不知道照在了多少人的心上, 温暖了多少人(国)的心灵。
或许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也想要为别人撑伞。
祂现在己经不是百年前的那个祂了,涅槃重生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
脱胎换骨俨然不足以来形容瓷的经历,但瓷或许能成为脱胎换骨的代名词。
完美的结束了发言,瓷从容不迫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灯光或许没有照在瓷的身上,但是瓷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
那是希望的光,是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在那没人注意的角落里肆意生长着。
会议的后半程都在正常进行着,没有任何差错。
祂们又一次完美的结束了会议。
结束了会议,美、俄、英、法、联跟着瓷一同来到了休息室。
毕竟上一次穿越大家都见过了。
先抛开罗马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总要找一个地方安置好罗马才行。
当然怎么安置让瓷来决定是最好的选择。
祂们一同来到了休息室,瓷有些忐忑的推开门。
许是罗马能和祂心意相通所以在瓷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祂们的视线刚好就碰触上了。
罗马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祂一手撑着脑袋,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见到瓷进来了,嗖的一下就来到了瓷的面前。
一边牵起瓷的手,一边在瓷额头上落下一吻。
罗马底下头,和瓷额头抵着额头,带着笑意缓缓开口。
“没耽误塞里斯处理政事吧?”
“耽误了。”
瓷一手推开罗马凑上来的脸庞,缓缓往里面走去。
门外的几人(国)默默的对视一眼,我们还要进去吗?
不会打扰到祂们打情骂俏吧,话说回来狗粮甜是甜,但也不能一上来就吃那么多吧。
这才哪到哪就塞了祂们满嘴的狗粮。
“塞里斯今天很漂亮,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罗马凑上去从后面拦腰抱住了瓷,低头蹭了蹭祂。
“真的生气了?”
“我有那么小家子气?”
瓷回眸看了罗马一眼,却没有扒开罗马抱着自己腰的手。
“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那我换个说法。”
“塞里斯想我了吗?”
“嗯。”
瓷淡淡的应了句,声音很小但是罗马就靠在祂身上怎么可能没听见。
“塞里斯你瘦了”罗马摸着瓷的腰明显比祂们上次见面要瘦了一些,祂有些心疼。
“是离了我就连自己都养不好吗?
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自作多情。”
瓷被祂蹭的有些痒就推开了罗马的脑袋。
“我不主动,怎么会遇见塞里斯呢?”
“我们这叫命中注定。”
“先放开我,门外有人。”
瓷掰开罗马搂着自己腰的手。
“先说正事,一会再给你抱。”
瓷毫不留情的挣脱开罗马的怀抱。
“那好吧。
“进来吧。”
罗马看了门口一眼跟着瓷一同坐在了沙发上。
罗马还倔强的要揽着瓷的肩膀。
“我们这是被允许了?”
西常和联还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
—月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