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玉山陈勃的现代都市小说《无解官局》,由网络作家“叶玉山陈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无解官局》,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梁州牧,作者“叶玉山陈勃”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江湖不是打打杀杀那么简单,江湖是人情世故。官场更是如此,有时候欠下一个人情,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偿还。他为了还一份不得不还的人情,锒铛入狱,陷入了无解的棋局中,本以为这辈子就将这样葬送在此,却不想破局途中,他得以从棋子变成了控棋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时气运不顺不代表一辈子都会如此,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无解官局》精彩片段
所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要拉陈勃上船,可是现在陈勃比以前还要滑溜,她能利用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只是不知道陈勃在陈勃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陈勃为什么还要继续来趟这趟浑水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和陆晗烟周旋下去,其实这事如果再缓一缓,等到陈勃的副市长落地了,到那个时候再掀桌子,比现在要好的多。
陈勃知道的是,如果陈勃因为这事闹大了,副市长没能上去,乐观的考虑是窝在财政局,悲观的结果就是陆晗烟彻底翻脸,把陈勃拉下马。
这对陈勃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刚刚从监狱里调出来,这才刚刚抱住陈勃的大腿,没成想这梦还没做多久呢就醒了。
所以,陈勃想的是自己可以忍一忍,再撑一段时间,目的很简单,就是稳住陆晗烟,最好是充当陆晗烟和陈勃之间沟通的桥梁。
虽然这个时候再拉陈勃上船不可能了,但是世间万物都可交换,只要是双方都认为交换还算是平等,有啥不可做的呢,没必要非要搞这些你死我活一定要让对方跪下磕头叫爹的事。
这是一种本能,因为不但是自己,还有自己妹妹的工作,虽然进了财政局,可是和临时工没啥区别,只要是陈勃倒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被翻过来分分钟的事。
官场上的人情,比纸还薄。
人走茶凉都是轻的,把你的茶倒了才是正常。
可是陈勃也知道,对于这些事,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尽自己微薄之力,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吧。
“你还有空问他是怎么想的,你咋不问问我?”陈勃找了把椅子坐下,说道。
陆晗烟根本不把陈勃放在眼里,所以懒得搭理他。
“那行吧,看来你也是个过河拆桥的主,这样,民政局那边你熟,你约个时间吧,我们把手续办了,荒唐一梦,到此为止”。陈勃说道。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陆晗烟怒道。
“错了,这还真不是我的目的,我也是想给你留个面子,这才结婚几天就离婚,你在东港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对吧,这传出去还以为出啥事了呢,这样,按照我说的,一天一万,你也不差这点钱,我不但不和你离婚,我还马上搬你家去,和你妈一起伺候你,咋样?”陈勃站起来,很认真的说道。
如果陈勃不计任何代价的舔她,陆晗烟一定能想到陈勃的目的,那就是稳住自己,一直到陈勃的副市长落地。
所以,陈勃提出了要钱,看在钱的份上,我可以再委屈一段时间,这是建立在我知道这孩子不是我表哥的份上,所以,我只是看在钱的份上,和其他人没关系。
有了这个缓冲,陆晗烟或许能稳住,继续和陈勃谈条件,虽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是可以谈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别藏着掖着了。
“你就那么缺钱?”陆晗烟没好气的问道。
“废话,这年头有几个不缺钱的,我还没找老婆,娶个老婆彩礼几十万,还得买房子写她名,还得买车,将来孩子还得买学区房,哪一样不要钱,对了,我再结婚的话,就是二婚了,人家女孩家说不定还要补偿,这个钱我觉得该你出”。陈勃叨叨叨说了一大通,陆晗烟被他说的脑仁疼。
陆晗烟一直都在想阚正德那里怎么交代?
一没留神,陈勃站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想要摸一摸,这下把陆晗烟吓了一跳。
“你干嘛?”陆晗烟后退一步,惊恐的问道。
陈勃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就是好奇,这孩子是谁的?”
“关你什么事,一边去”。陆晗烟愤怒的转过身,走向了自己的老板椅。
陈勃看看反正现在屋里也没人,于是跟了过去。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要去你家住,和你妈一起伺候月子,你说要是孩子他亲爹来了,我得知道是谁吧,怎么着我对人家的时候也得有个亲疏有别啊”。陈勃的话要多损有多损,一刀刀的割在陆晗烟的心头上。
你越是不想提这孩子,我就越说这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孩子是谁,所以,老子就让你心神不安,只要是不和陈勃翻脸就行。
陈勃扶住老板椅的靠背,陆晗烟都不敢倚在靠背上了,就那么直直的坐着。
此时,阚正德推门而入,看到陆晗烟和陈勃这一幕也是一愣。
陆晗烟刚刚想要站起来,但是被陈勃一手按在了肩膀上,硬生生的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阚正德停在了门口,他的保镖就跟在门口,没有进来。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没说你,懂不懂规矩,你也是生意场上的人,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呢,连敲门都不懂?”陈勃说着,绕过了老板桌,慢慢走到了距离阚正德两米远的距离,问道。
这话一出,除了陈勃,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这话也没毛病,这是建立在自己是陆晗烟合法丈夫的前提下,这个人不管是谁,就算是陆晗烟的合作伙伴,也得有点礼貌,而这也更能让阚正德确信,这小子没什么脑子,还真把陆晗烟当他老婆了,还真愿意接这个盘?
此时,陆晗烟吓得站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呢,阚正德的保镖从门口进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来,伸手就抓向了陈勃的衣领子,看样子是想把他像提溜小鸡子似的提出去再说。
陆晗烟吓得捂住了嘴巴,可是她不敢求情,最主要的是来不及求情。
阚正德的保镖人高马大,还不是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一个进来提溜陈勃,一个守在门口准备帮忙接应。
“哎哎哎,轻点,轻点,别动手啊……”就这样,在陈勃的不断咋呼中,他被阚正德的保镖拉出了办公室的门。
随着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声音基本都被关在了门外,间或有一些细微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是谁发出来的。
“你这是干什么,把他打急眼了,他再去找陈勃就麻烦了……”陆晗烟口不择言的说道。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一时也忘记了陈勃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可以为他求情呢?
阚正德坐在沙发上,没理会她的话茬,而是问道:“陈勃那里你打算怎么办?这些年,陈勃就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虽然也为我们办过一些事,但那都是在上面一再下压的情况下勉为其难的给办了,随着位置的越来越高,骨头也越来越硬,本来这是个机会的,可惜了”。
阚正德自从知道了这孩子是自己的种后也很恼火,恨不得挥刀自宫了,自己怎么就在那天也……
几个月前,他让陆晗烟去设计陈勃,事情倒是很顺利,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这家酒店里设的局。
当然了,也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当他看到陆晗烟从陈勃的房间里回来,看到了陆晗烟胳膊上的抓痕,只是问了一句是不是成了?
那时候陆晗烟没说话,她只是点点头,而这个点头不知道怎么就燃起了阚正德的醋意,直接将陆晗烟按在这个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这是一场生命的赛跑,最终他赢得了胜利。
可此时他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那是他一年多来唯一的一次和陆晗烟的欢好,狗日的,就是这么巧,虽然证明自己比陈勃强,可是这个胜利他宁肯不要。
按说这事怪不到陆晗烟身上,所以,阚正德只是暗自恼火。
“我想和他谈谈,前提是我现在还不能和陈勃离婚,不管怎么样,陈勃现在是我们和陈勃交流的桥梁,没了这个桥梁,我们就闹僵了,尤其是最近逼他结婚的事,陈勃算是恨死我了”。情急之下,陆晗烟说道。
“谈谈?怎么谈?”阚正德皱眉问道。
“不管怎么谈,总比现在闹翻了好吧,现在闹翻了,我就更是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当然,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我听你的……”陆晗烟话没说完,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陆晗烟惊奇的看向阚正德,以往阚正德来找自己谈事的时候,门口都有他的人守着,没人敢打扰的,这一次……
“进来”。陆晗烟说道。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阚正德的保镖,而是陈勃。
而办公室的门打开后,就没再关上,陈勃朝着陆晗烟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沾了一手血,我洗洗就走”。
此时阚正德的瞳孔紧缩,他的三个保镖都倒在门外,两个昏了过去,一个蜷缩成了大虾的样子,哼哼唧唧,一看就知道被打的有多惨。
陆晗烟一时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阚正德也是年过五十的人了,打打杀杀十几年才有了现在的家业,所以对自己的安全那是相当的看重,这几个保镖都是自己亲自选拔的,他们以前是打地下黑拳的,阚正德发现他们拳脚还可以,就找了几个当自己的保镖,可是这一次……
陈勃洗干净了手,阚正德刚刚是看着他进去的,他的两个拳头上都沾满血,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而保镖身上衣服完好无损,这些血来自保镖的脸。
陈勃站在房间当中,看向陆晗烟,问道:“上次来的时候匆忙,我也不想过问你的生意,这次有的是时间,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陆晗烟张了张嘴,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阚正德在一旁说话了:“我是阚正德,贵鹿集团是我的,你没听说过?”
“哦,听说过,没见过真人,小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不早点给我介绍一下阚总,你看这,这不是误会了嘛……”说着,陈勃还看了一眼门外躺在地毯上的三个人。
阚正德一口老血涌上来,这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的颜面。
这酒店是自己的,这女人也是自己的,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自己的,保镖也是,可是在这里,自己居然被这个混蛋怼的无地自容。
“……可我还是觉得,做生意,就是交换,能换就换,不能换就拉倒,没必要咄咄逼人,阚总,上次你来的时候,门也不敲就闯进来,我没说什么吧,这一次我也就是说了几句,你的人就对我下死手了,我也是自卫,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监控,我一直都是自卫”。陈勃不卑不亢的说道。
陈勃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于是也想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还没等他抬手呢,祖文君说话了。
“你看我这手好看吗?”祖文君没理会陈勃的表情,自顾自的问道。
陈勃心想,卧槽,这话怎么回答,再怎么远,你也是我远房的表嫂,我表哥刚刚死,这遗像刚挂上,你问我这个?
“我现在是胸外科主任,几乎每天都有手术等着我,累是真的累,可是我也是靠着这双手,把你哥从一个财政局的小科员,一步步推到了财政局局长的位置上,你知道为什么吗?”祖文君问道。
陈勃摇摇头,他知道,祖文君会告诉他答案。
“在东港这样的小城市,如果夫妻两人,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教师,那基本上办什么事都不会受难为,因为这两个职业可以涵盖社会方方面面的关系,我是医生,在医院里,我能走到现在是靠我自己,而你哥,也是靠我走到现在,不敢说医院是我的,但是是人都得生病,只要不死,总得有求到我这里的时候,不管你是多大的领导,你可以命令我,但是刀在我手里,我可以少划一刀,你就可能再动第二次手术,这和法官的自由裁量权是一样的,可怕吗?”
祖文君说的云淡风轻,陈勃听的胆战心惊。
但是陈勃知道,祖文君没有夸大她的本事,她有这个本领。
三十五岁的年纪,胸外科主任,还亲自上手术台动刀,毫不夸张的说,她自己和陈勃的位置,真的是她一刀一刀砍出来的。
祖文君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勃如果还是没有个态度,那他在祖文君的眼里就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
所以,当祖文君说完后,陈勃问了一句:“嫂子,那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如果不能,那当自己没说,可是这话要是不说,祖文君就觉得这人真是个榆木疙瘩,从这个门走出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拉倒吧。
世间无不可交易的东西,既然自己这么说了,自己有啥价值能让祖文君帮自己呢?
祖文君是真的想帮自己吗?
陈勃开始时还不确定,可是此时陪着她说了这么多,她要是没这个意思,恐怕连门都不让自己进。
陈勃的脑子飞速的运转,他想到了自己当时被陈勃安排到了监狱里,自己真是感恩戴德,想着登门道谢,可是到了小区门口了,硬生生被祖文君拒之门外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对她没有价值,而且见了面,熟悉了,恐怕给她带来更多大的麻烦。
但是现在她不但带着自己去了市委书记家,见了市委书记和他老婆,虽然没说话,他们也不见得记住自己,可是自己记住了他们啊,包括他们的家在哪,怎么进去等等。
再然后,回到家里来,祖文君向自己炫耀她的能力,她的人脉,以及询问自己是不是想去市委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试探,她在等着自己开口。
陈勃知道,祖文君是一个非常势利的女人,如果对她没好处,她是决然不会对自己这么和颜悦色的,即便是自己替她老公陈勃当了一次接盘侠,可是现在陈勃已死,而且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陈勃的,这接盘侠的意义就没了。
所以,如果自己对她没有利用价值,怕是她都懒得和自己说话了。
之所以这么耐心的和自己喝茶,聊天,还让自己看她那白皙而有力的手,无外乎是在对自己循循善诱,让自己求她,求她帮自己,再然后,她才会提出条件来。
为什么会这样,直说不行吗?
不行。
因为他们并不熟悉,接触的次数有限,她要观察陈勃的反应能力和洞察人心的能力,也是在为将来一旦事情败露撇清关系。
这世上没有真正无私的人,即便是父母子女之间,都不是,这是人性。
陈勃和祖文君之间的关系纽带是陈勃,可是现在陈勃死了,所以,他们之间现在一拍两散,再也不见,也说的过去,可是祖文君的表现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帮你?为什么?你哥让我操碎了心,现在是鸡飞蛋打,我不想再做这种事,也没意义”。祖文君意兴阑珊的说道。
“嫂子,你我都知道,我哥死的不明不白,仇书记肯定是撒谎了,而且我哥给你打电话说是阚正德和仇承安要见他,这里面有没有问题?如果我去了市委办,或许能一点一点的查出来”。陈勃说道。
陈勃的死是实实在在可以看得见的问题,这也是祖文君无力做到的事情,尽管她的人脉很广,认识的人很多,可是这事总归还得有一个可靠的人去做,陈勃就是这样一个可靠的人。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隐形的问题。
其实在陈勃说出口之前,他也不确定,只能是试探着一点点的说出来。
“嫂子,其实我觉得,你要是从政,肯定比我哥做得好,你有这么多的人脉资源,对人性看的这么透彻,你要是放下手术刀,还有我哥啥事?”陈勃恭维道。
对于高帽子这种东西,很少有人拒绝,而且从陈勃和他们两口子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陈勃非常冲动的去找陆晗烟算账,回来就把祖文君气的够呛。
所以祖文君对陈勃一定是一直心存不满的,觉得自己老公不如自己,这是一定的,而陈勃替她说出了口。
“这些关系都是靠我的手术刀一刀一刀砍下来的,放下手里的刀,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你不用拍我马屁,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心里不甘,但是又能咋办呢?”祖文君长叹一口气说道。
陈勃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马屁拍对了。
“嫂子,你觉得我和我哥比,我们俩的资质谁好一点?”
祖文君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吱声。
陈勃继续说道:“嫂子,我哥死的不明不白,这事仇承安和阚正德脱不了干系,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是阚正德的,我问过她,她没否认”。
祖文君一听,立刻呆住了。
“你说是阚正德的种?”祖文君不信的问道。
陈勃点点头,说道:“千真万确,我现在和陆晗烟还没解除关系呢,所以,你要是帮我,我可以在阚正德和仇承安之间来回周旋,这样的话,查清我哥的死因,或许有很大的便利”。
趁着祖文君消化这些信息的时候,陈勃继续说道:“陆晗烟也没有现在离婚的打算,她要给家里一个交代,所以,我和她谈的是,可以雇我,一天一万,直到生完孩子为止”。
祖文君被他的话气笑了,这些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的脑子确实有点乱。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祖文君问道。
“嗯,没什么了,哦,对了,我和阚正德发生了一点小冲突,在陆晗烟的办公室门口,把阚正德的三个保镖打了一顿,据说现在还在医院呢”。陈勃说道。
还是那句话,面对这样有人脉有资源有能力又势利的女人,要想她帮自己,就得摆出自己的筹码来,否则,人家凭啥帮你,万一你是稀泥糊不上墙呢?
祖文君果然对这事很感兴趣,又让陈勃说了一遍当时的经过。
“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这和胆子大小没关系,既然我和陆晗烟是合法夫妻,那我就得做出点样子来,否则,谁信呢?再说了,我也不确定假结婚这事阚正德是不是也知道,做戏就得做全套嘛……”陈勃看着祖文君的脸色,说道。
很快,祖文君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陆晗烟怀孕这事,阚正德不但知道,而且很可能陆晗烟同意让陈勃先找个别人来结婚,也是阚正德首肯的。
所以,这件事说起来很可能就是针对陈勃的一个陷阱。
现在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对于祖文君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来说,这事既有挑战性,还有趣味性。
反正现在陈勃也死了,陆晗烟就算是把天闹下来,和祖文君有啥关系?
可是她却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和陆晗烟阚正德周旋一番。
“我想见见她”。祖文君说道。
“见谁?阚正德?”
“我见他干嘛,我想见见陆晗烟,想和她聊聊,行了,没事了,你等着去市委办的通知,我帮你”。祖文君说道。
祖文君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好了很多,而且看的出来,她的眼里是有光的。
既然她这么说了,陈勃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于是起身告辞,祖文君也没留她。
陈勃回到酒店的时候,前台告知他,陆总回家了,不在酒店。
陈勃也没想见她,虽然祖文君想要和陆晗烟聊聊,但是这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不需要自己做工作,她们爱见不见,只要是陆晗烟答应帮自己,那这事就妥了。
走进电梯的时候,陈勃想到,以往自己回来的时候,前台从没告诉过自己陆晗烟在不在,这一次怎么这么积极?
他伸出脚,卡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前台的迎宾小姐本来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陈勃又回来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陆总是什么意思,只是让她看见先生回来,直接告诉他这话就行,其实陆晗烟就在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当然,她是有客来访。
楼上的总统套房里,陆晗烟此时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谁能来救她,没人来救她,就算是刚刚那句话,还是她被逼着给前台打的电话。
“我爸说,他能打三个保镖,我就不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得小心点,万一被堵在这里,我可没那个胆子和他拼命,再说了,我是谁,他是什么东西,和他拼命,我不值当的”。
“云露,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孩子不是你爸的,我发誓”。陆晗烟被牢牢的绑在长方形的茶几上,身上被扒的一丝不剩。
虽然是躺着,可是她的肚子已经很显怀了。
房间的空调是制冷的,好死不死,为了显示这间总统套房的尊贵,茶几的台面是一大块青田石,此刻的陆晗烟,感觉自己好像是躺在了一块冰上。
随着屋内的温度不断的降低,陆晗烟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也在降低,她已经被冻的开始发抖了。
可是,坐在一旁的阚云露,手里握着一把长长的西瓜刀,不断的在陆晗烟隆起的肚皮上来回比划,间或还会接触到她的皮肤。
阚正德是什么人她知道,阚云露是阚正德的小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她妈就是被她气死的,所以,陆晗烟相信,就算是她现在朝着自己的肚子来一刀,阚正德也一定能摆平这件事。
陆晗烟只能是极力的狡辩,狡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阚正德的,可是阚云露既然找上门了,怎么会信?
“你和我爸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我和两个哥哥通过电话了,他们的意思是,这个孩子决不能生下来,我们阚家的钱,不能再分第四份”。阚云露狞笑着说道。
陆晗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找上门来了。
陆晗烟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在她闭眼认命的时候,泪水从眼角溢出,流进了鬓角的头发里。
“我,我明天去堕胎,行吗,不管是谁的孩子,我明天去做掉,你可以放过我吗?”陆晗烟哭泣着乞求道。
阚云露摇摇头说道:“不行,我那两个哥哥都等着结果呢,药我带来了,你吃了,我要亲眼看着,要是快出人命了,我就送你去医院,如果这事被老头子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舍得了,那我就再没机会了,所以,先斩后奏吧”。
陆晗烟这次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阚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他们爷们手里了。
阚云露说的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吃药把这孩子打下来,她就要动刀子了。
说句实在的,陆晗烟也不想生这个孩子,可是她要听阚正德的,阚正德不点头,她怎么敢擅自处置这个孩子?
万万没想到,这个孩子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今晚阚云露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
叮的一声,陆晗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这个声音极其轻微,甚至阚云露都没有察觉到。
不会错的,自己管理这家酒店,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就是这么熟悉,所以,尽管隔着厚厚的实木门,她还是觉察到有人出了电梯。
陈勃走出了电梯,电梯门口有两个人站在走廊里,抽着烟,看到陈勃时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将烟扔在了地毯上。
“你是谁,这是总统套房,滚出去……”说完,不待陈勃说话,立刻就出手了。
阚云露听到敲门声,非常的不耐烦,她和门口这两人说过了,除非是天塌下来,不要来打扰自己。
从猫眼看出去,没错,是自己带来的人,可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阚云露觉得自己的脑袋好似被什么东西撞击了,瞬间感觉眼冒金星,而且脑袋疼的扎心。
等她捂着脑袋终于抬起头来想要骂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进来的陈勃,而她带来的两人,被关在了门外,阚云露知道,今天这事完了。
她的反应还是很快的,立刻拿出手机来想要打给自己的父亲,可是还没等打开手机,就被陈勃伸手抢走了。
“你……”
陈勃没理她,直接一个抛物线,将手机扔到了墙角的鱼缸里,阚云露跑过去刚刚想要伸手将手机捞出来,但是却硬生生把手缩了回来。
给别人养儿子这种瓜他没少吃,但是陈勃绝对没想到这种事有一天会落到自己头上。
陈勃看陈勃还在犹豫,终于说出了最后的狠话。
“陈勃,这事之后,你我就谁也不欠谁的了,我给你找工作这事你也不要记着了,包括你妹妹的工作,你也不用念我的人情,就这一次,怎么样?”陈勃问道。
这话说的很重了,潜台词就是你欠我的人情,我就要你现在还我的人情,没有我,你的工作就没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陈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工作,他可以对这位远房表哥说不,还人情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但是这种方式他确实做不到,可是这里面还牵扯到自己妹妹的工作。
从开始毕业,妹妹就一直到处找工作,基本都是碰壁,而且考公务员事业编都没结果,陈勃之所以动心,就是因为他相信陈勃的能力,他既然答应自己,那他就一定能做到。
所以,为了自己妹妹的工作,他确实心动了,不就是和一个陌生的女人领证结婚嘛,反正也不住在一起,和自己有啥关系呢,这也算不得戴绿帽子吧。
一分钟后,陈勃看向陈勃,说道:“哥,没问题,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妹妹的工作……”
陈勃心里一喜,当即站起来快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过来纸笔递给陈勃,说道:“把咱妹妹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还有手机号写下来,我马上安排。”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陈勃见识了权力是怎么发挥到极致的。
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要么是去当社畜,要么是回家啃老,自己妹妹找工作和备考的情景他历历在目,可是奋斗了一圈,一无所获。
陈勃将那张写有自己妹妹信息的纸张拍了照,接着就发给了他的办公室主任,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和能量,陈勃给办公室主任打电话的时候开了免提,就放在桌子上让陈勃看着,听着。
办公室主任甚至都没问这是怎么回事,对于局长的安排,他只会说一个字,是是是……
他亲眼看着陈勃给自己妹妹安排工作,他目瞪口呆之余,不由得感叹,权力确实是他妈的上好的东西,怪不得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因为权力意味着你可以随时得到你想要的大部分东西。
可能还有些东西是权力暂时不能实现的,那可能只有一个原因,权力不够大,位置不够高。
晚上,陈勃带他去了一家高档餐厅,但是陈勃没安排他坐在一起,他只能是远远的等着。
晚八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长款的风衣,虽然没穿高跟鞋,她的身高也该有一米七五了,而她走路的时候,手会不自觉的放在自己的小肚子处。
长的怎么样,因为距离的原因,陈勃看的不是很清楚,直到她走向了陈勃所在的位置,陈勃才明白,不出意外,这就是自己的结婚对象了。
陈勃今晚带他来,就是要和这个女人见个面,其实对陈勃来说,这个女人长成什么样都无所谓,自己又不和她过日子,但是这个女人要先验验货,太丑了不行,拿不出手也不行,所以,今晚是这个女人验货的时候。
而那个货,就是陈勃。
果然,那个女人和陈勃聊了几分钟后,陈勃朝着陈勃招招手,叫他过去。
女人一直没回头,直到陈勃走到了她跟前坐下,这才抬头看向他,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好看了很多,很显然,她对陈勃的长相还是满意的。
陈勃经历过血与火的淬炼,所以举手投足间很有男子气息,再加上现在还是个狱警,因为职业的原因,不苟言笑,相当的威严,一米八的个头放在大多数男人堆里,那也是数得着的,所以,女人只是扫了一眼陈勃,就没再吱声。
陈勃本以为陈勃会给他们介绍一下彼此,可是没有,陈勃见陈勃坐下后,点点头说道:“那我先走,你们聊吧,兄弟,有啥事给我打电话发信息都行。”
卧槽,就算是媒婆,那也得给双方介绍一下这是谁谁谁吧,陈勃居然就这么撤了?
一时间陈勃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等陈勃走了,她可算是有胆子仔细打量陈勃了,看的不可谓不仔细。
“符合你的要求吗?”陈勃微笑着问道。
“陈先生是吧,这没什么好笑的,他刚刚说了你的情况,没想到还真有人肯帮这样的忙,你觉得你能帮到底吗?这之后会有很多事,你不但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还得照顾我,孕检生孩子,你都得在场签字,可不是领个证就完事的。”
陈勃一愣,卧槽,自己被陈勃耍了,他们俩谈的时候可没这么多事,怎么到了这里还得一起住,还得伺候她,那要不要帮着陈勃把孩子养大?
陈勃刚刚想张口说话,电话铃声响了,一看是自己妹妹打来的,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起手机走出了餐厅。
“喂,怎么了小颜?”
“哥,我刚刚接到东港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打的电话,让我明天去报道,这事是不是你安排的,咱妈说咱那个表哥是局长,你找他了吧,我可真是太高兴了,我的天,我可以去财政局工作,真的是和做梦似的,是不是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背着我安排的……”
陈勃顿时语塞,听着妹妹陈颜在电话里手足舞蹈的高兴劲,再回头看看餐厅里那个还在等着女人,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是,你先去试试,试试再说。”陈勃说道。
十分钟后,陈勃再次回到了这个女人面前,笑笑说道:“正式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陈勃,现在是一名狱警,你说让我在家里照顾你,这个恐怕有难度,我得上班,监狱在五十公里外,来回跑的话,不太方便,你可以找保姆照顾,所以……”
“没事,陈勃会给你把工作调回来,在市区,你想去哪,最好是快点告诉他,我打算下周一领证,今天周六……”
陈勃被惊的目瞪口呆,女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起身的时候,在桌子上放下一张名片,飘然离去。
陆晗烟,东港大酒店经理,剩下的就是她的电话了。
陈勃手里拿着这张卡片看了几眼,在看的过程中,名片散发出的淡淡香味直击鼻端。
陈勃站起离开的时候,将名片撕成几段扔进了垃圾桶,毫无怜惜,这一幕被坐在车里的陆晗烟看的清清楚楚。
她是等到陈勃离开后才驾车离开的。
东港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一个面沉如水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俯瞰着整个东港市,他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进门的是陆晗烟。
“都谈好了?”男人回头问道。
陆晗烟刚刚进门,就蹬掉了脚上的鞋,看起来她把这里当家了。
“谈好了,他找的人是他的表弟,理由是这个人好控制,他对这个人有恩,而且刚刚又把这人的妹妹安排进了财政局,所以,不会出问题,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孩子,我们都不能确定这个孩子是陈勃的,如果不是他的,后果会怎么样你心里清楚。”陆晗烟脸色阴沉的说道。
男人没吱声,依旧是俯瞰着整个东港市,良久,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时,男人站起身走到了走到了浴室的门口,看着玻璃幕墙后面陆晗烟的隐约身影,咽了口唾液,但是终究没做其他的事情,又回到了刚刚的座位。
陆晗烟再次出来的时候,犹如出水芙蓉,脸蛋上透着一层健康的红晕,赤脚踩在地毯上毫无声息,但是男人能觉察到她的到来,因为人未到,味道已到。
“不管确定不确定,你都得把孩子生下来,在他起疑之前,和他结婚,看好那个年轻人,别出岔子。”男人站起来说道。
“别忘了你的承诺,我帮你控制住老叶,你答应我的事,你要做到,否则,别怪我把这事告诉他。”陆晗烟脸色不善的说道。
男人闻言,走到了陆晗烟面前,冷笑着,抬手捏住了她的脸蛋,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自觉,她的脸蛋被他捏的很疼,可是她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出痛苦的模样,他就越变本加厉。
“我说过,我让你做什么,你老实去做就是,别和我讲条件,你不配,做好这事,该给你的,我一定兑现,做不好这事,我们都没退路。”男人冷笑着,最后还是狠狠的捏住陆晗烟的脸蛋甩了一下,陆晗烟差点摔倒。
关于陆晗烟的要求,陈勃不能不告诉陈勃,今天是周六,周一去登记,这也太急了点吧?
可是当陈勃接到陈勃的电话时,倒是显得异常冷静。
“你按她说的去做,她让你干嘛就干嘛,不用事事请示我。”陈勃说道。
卧槽,我不请示你请示谁,那可是你的女人,我得让你知道事情进行到哪一步了吧,你不会真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我吧,老子可不接这个盘,大不了烂尾,我这可是假接盘,别想把我拉进坑一块埋了。
刚刚挂了电话,陈勃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陆晗烟的电话,虽然名片被撕的粉碎,但是他的记忆力不是盖的,这都得益于当兵时的训练。
“陆小姐,有什么指示?”陈勃不卑不亢的问道。
“现在在哪,陈勃家吗?”
“没有,在大街上溜达呢,一天没吃饭了,找个地方吃饭,有事?我们的合作好像还没开始吧,是不是从周一登记后开始?”陈勃问道。
“是吗,我也没吃,你到东港大酒店来吧,我请你,既然周一要去登记,我们总得抓紧时间相互了解一下,要不然,怎么向家里人介绍彼此,对了,忘了告诉你,周一登记完后,我这边要举行一个家宴,到时候你得参加……”
陈勃有些懵逼,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个盘子要砸自己手里了?
东港大酒店的豪华包厢里,陈勃一个人坐着干等,虽然这里是陆晗烟的地盘,但是这人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虽然菜上齐了,可是她一直没露面。
陆晗烟在监视器里盯着包厢里的陈勃,服务员在一旁小声汇报着:“我们让了他好几次,也告诉他不用等你,可是他说要等你一起吃,所以,一直没动,开始时还看几眼,后来就是看都不看桌子上有啥了。”
这点雕虫小技试探陈勃,她还真是不知道好歹,当过兵的人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懂纪律,有规矩,所以陆晗烟本想用这种方式试试他的素质,但是现在看来,她确实有些失望了。
当陆晗烟出现在包房门口的时候,陈勃也只是转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站都没站起来打个招呼。
你让我在这里等着,我在这里等着,算是给你脸了,老子就算是来接盘的,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别指望老子会给你当牛做马,也别指望我对你体贴入微,因为你那块地里长的不是老子的高粱。
“不好意思,我今天忙。”
“知道,你忙你的就行,实在没必要坐在一起吃这个饭,把你家里的情况发给我,照片啥的,我保证不会出岔子,至于我那边呢,你就不用指望了,我不打算告诉他们,既然是交易,我们就简单点,你看好你的老本,至于想从我这里获取很多利息,不太现实,我也没想过从你这里拿什么好处,咱们就该演戏演戏,该算账算账,咋样,你说的住在一起,我觉得……”
“你觉得没用,我要我觉得,我觉得行就行,你要是不想接,我现在就可以给陈勃打电话,他要么是再给我找个人,要么是离婚娶我,你觉得他会怎么选?”陆晗烟咄咄逼人的看着陈勃问道。
“你的工作,你妹妹的工作,都是陈勃安排的吧,这我都知道,你要是不想接,和我对着干,那好,我现在就可以给陈勃打电话,让他再想办法,接下来几个月我是要待产的,至少心情应该很好,你这个样子,我心情能好的了吗?”陆晗烟说话算话,当即就给陈勃打了电话。
但是在陆晗烟说什么事之前,陈勃妥协了。
“好好,你说了算,你说怎样就怎样,OK?”陈勃无奈的说道,但是心里窝着的一口让他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社会是分层的,命运也是。
陈勃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眼前这个女人践踏了,现实是,谁在乎你的尊严,只有你自己在乎自己的尊严。
陆晗烟对自己刚刚的发挥很满意,她慢慢走到陈勃面前,拉了把椅子坐下,两人几乎是面对面了。
“陈勃能找你,那说明他还是很信任你的,所以,你这是在帮他,也是在帮我,我和他都谢谢你,还是那句话,我们都不会让你吃亏的,就是演一场戏而已。”陆晗烟非常真诚的说道。
陈勃看着眼前这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脑子里出现的不是对她亵渎的画面,而是表哥那个已经斑秃的脑袋和油腻的脸,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陆晗烟以为他对自己说的话有疑惑,瑶鼻的双翼向上翘了翘,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很明显,她觉得陈勃刚刚的表情是对她的忤逆和不信任。
“陆总,我只是很好奇,你长的这么好看,可以说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女人中最出色的了,你怎么会看上我表哥呢,他比你大很多吧?”陈勃问道。
陆晗烟闻言一愣,慢慢站起来,最后她坐的位置离陈勃有几米远,拿起筷子想要吃点东西,但是却又放下了,然后站起来走向门口,说道:“你自己吃吧,住的地方给你安排好了。”
陈勃眼睁睁的看着门关闭,回头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一瓶飞天茅台,但是陈勃看都没看,在这样的处境下,他必须要保持绝对的清醒,任何酒精都可能让他失控。
吃喝完毕,陈勃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向自己的表哥作了汇报。
“很好,你听她的安排就行,我们绝不会害你,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兑现,只希望这事能平安落地,唉,兄弟,哥要是过了这道坎,一定记你一辈子。”陈勃在电话里非常深情的说道。
陈勃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所以,尽管自己接的这个盘是还陈勃的人情,以及为自己妹妹谋一个好工作,要说心甘情愿那是扯淡,可是陈勃真要是这么低姿态的求自己,他又觉得大可不必,也理解了陈勃的不容易。
“那行,哥,我知道了,回头再说吧,有什么新进展,我随时向你汇报。”陈勃说道。
打完了电话,陈勃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看了看陆晗烟给自己安排的这个套房,不由得暗骂一句,妈的,还是有钱好,这是他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套房。
陈勃打完了电话,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对面坐着的是他老婆,祖文君。
此时祖文君的脸上能刮下霜来,冷冷的看着自己老公,这个在局里说一不二,在东港市万人巴结的财政局局长,此时却没有了任何脾气。
“都安排好了?”
“嗯,安排好了,你放心,不会出任何问题,陆晗烟信了,陈勃也信了,所以,等他们领了证,结了婚,接下来就好办了。”陈勃说着这话,额头上的冷汗淋漓。
“陈勃,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不是看在你竞争副市长这个节骨眼上,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你当时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没忘吧?”祖文君寒着脸色问道。
“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和她吃过一次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早晨起来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所以,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这是个圈套,可是把柄在人家手上呢,我现在是不敢动,不敢惹她,这事……”
“陈勃,你骗鬼呢,一次就种上了?你对我咋没这本事,这么多年了,我想要个孩子,你看你那个费劲,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她绝对不能生下来,你要是敢让她生下来,我和你没完,既然你不想和我过了,那我们就撕破脸,我看你是忘了你这个副市长是谁帮你活动下来的了,不知廉耻。”祖文君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耳光。
“是是是,我知道,这不是先缓一缓嘛,等副市长的事下文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都随你,我都听你的,好吧?”陈勃急忙点头认错,很自觉的和自己老婆站在一起了。
酒店房间里,陈勃看了看时间不早了,给自己家里打了个电话,妹妹依然沉吟在找到工作的喜悦中,简单说了几句,陈勃感觉自己今天很累,所以,打完了电话就躺在了大床上。
他感觉这床真大啊,真软啊,触手可及的地方都是软软的,比真正的棉织物还要有弹性,还要让人觉得温软如玉。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了一声不易察觉的轻哼声,当兵几年的警惕性让他一下子睁开了眼,他想起来了,自己身在何处,可是这个房间里却不止自己一人,确切来说,这张大床上却不止自己一人。
那女人二十多岁年纪,生着一张绝色佳人才能拥有的美脸,肌肤如冰雪般白皙、凝脂般光洁,身姿更是高挑婀娜,曼妙迷人。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一套紫红色的蕾花内衣,侧卧于床边,难道自己刚刚触手可及的是……
以陈勃所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侧面。
她那完美的侧颜、销魂的美腿与纤巧的玉足,全部呈现在了陈勃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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