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贤君章立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仕途,副所长他平步青云》,由网络作家“魏贤君章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重生仕途,副所长他平步青云》是作者“魏贤君章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老氓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刚刚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咽气的他,一转眼,竟然坐在了火车上?这是,重生了?还回到了刚刚转业的时候?上一世,他的仕途之路一片昏暗,哪怕衣食无忧,也蹉跎一生。而一切原因都在于……他摇头,无所谓了。既然老天让他重生,他定不会再走前世老路!如今,他定完叱咤官场,扶摇直上,成为人中龙凤!他:“曾经的我,太天真!如今的我,定不会再走前世之路!”...
《重生仕途,副所长他平步青云》精彩片段
“你们的呢?”魏贤君对着剩下两个人问道。
胡横河和聂大宝一看魏贤君随便看了一下刘鑫的身份证,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两个人悬着的心基本就放下来了,从兜里也都掏出身份证,递给魏贤君。
“胡横河?聂大宝?你们都是土丘镇的?看来离得不远啊?”魏贤君装作随意的问道。
“是啊,我们几个是好朋友,都是土丘那一片的,不远,不远。”张宁笑着说道。
魏贤君点点头没有多说,又把身份证还给了他们。
“出门在外,要记得带上身份证,找工作,租房子,住旅店,离了身份证可不行。”魏贤君笑着叮嘱道。
“知道,多谢警官。”张宁赶紧装作万恩感谢的向魏贤君道谢。
而魏贤君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没事,为人民服务嘛。”
说着,魏贤君又装作仔细打量四个人的脸说道:“你看看你们,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少打架吧?出门在外,少惹事,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打架,在外不比家里。”
“哎,哎,您说的对,我们一定注意。”张宁满脸陪笑,实际内心深处已经慌得一笔了,甚至不停的求各路神仙保佑,赶紧让魏贤君这个灾星赶紧走吧。
“那行,我也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魏贤君笑着说道。
“多谢警官。”张宁赶紧道声谢就跑,其他三人也是如释重负,埋着头就想跑。
谁知这时候魏贤君突然出手,一个掌刀直接砍到离他最近的聂大宝后脑勺,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就瘫倒在地。
魏贤君根本不予理会,直接向前一步,一个鞭腿就把胡横河拦腰鞭倒,然后一个侧冲,抓住刘鑫的左手,猛地向后一掰,往上一提,后者直接弯下了腰,同时魏贤君左手拿出一个手铐,将刘鑫两个手全部拷在背后。
这时张宁哪里还没反应过来,转身扔下行李就想跑,魏贤君随手抄起一个背包就砸了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张宁砸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魏贤君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他的后背上,张宁只觉背后一个巨大的推力,直接趴倒在地,脸着地,顿时一下,血肉模糊,脑袋里懵懵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时候被鞭倒得胡横河爬起来就想跑,魏贤君又赶紧转身追过来,一把薅住后者的一只胳膊,来个过肩摔,直接将其摔蒙了。
说时迟,那时快,转瞬间连一分钟没到,魏贤君就把四个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干倒在地,尽管有偷袭和出其不意的嫌疑,但也侧面展现出魏贤君的身体素质和格斗能力,不愧是特种部队出来的精英。
当然,现实是魏贤君当下也不舒服,右腿毕竟有伤还没完全康复,突然来这几下高强度的动作,且力道十足,右脚跟腱又开始隐隐作痛,只是此时他可顾不了这么多。
趁着四个嫌疑人晕的晕,懵逼的懵逼,得赶紧审问,把这个事敲实了,免得等下几个人反应过来,串供,再来个抵死不认,那就被动了。
掏出身上的备用手铐,魏贤君将胡横河和聂大宝都铐了起来,然后这才过来把张宁拉了起来。
“聊聊吧,前天晚上,你们是怎么把杨兵吊死在西山公墓园的凉亭里的,不要想着狡辩,我能在这堵你们,你就该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了。”魏贤君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好像他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了。
此时张宁才刚刚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不断刺激他的大脑。
说实话,此时他就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怎么会这么快?怎么办?怎么办?
“你也是在社会上玩了好些年的人,咱们的政策相信你也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想说没关系,他们三个中有一个说了就够了,到时候谁先说谁立功,后说的可就没这个机会了哦。”魏贤君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一点一点引诱张宁。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古话,自然有其传世的原因。
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张宁知道自己栽了,团伙作案,就算自己咬住口不说,到时候老二他们三个也会说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不得不说,作为四个人里的老大,张宁能稳坐第一把交椅,靠的不仅仅是年龄,更靠的是脑子,只是一瞬间他就理清了利弊,于是毫无保留就交代了西山吊尸案的经过。
而魏贤君则是第一时间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省的过一会儿张宁到了所里反悔翻供。
正当张宁将作案过程交代的过程中,胡横河这边也清醒了过来,毕竟一个过肩摔还不足以把他摔晕过去,一见张宁什么都交代了,顿时急了,破口大骂“张宁,你个狗日的,我草你八代祖宗。。。。。。”
魏贤君哪里会惯着他,直接走过来啪啪就是两耳光,力道十足,后者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四个手指印异常明显,嘴巴立即老实了。
“你以为你们不交代就代表你们没做过了?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那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今天我能在这里等你们,那就是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西山凉亭那个杀人案件就是你们四个做的,承不承认都是你们干的,只不过,主动坦白也能说明你们的认罪态度,到时候法官指不定少判两年,犹未可知啊,机会给你们了,就看你们中不中用了。”魏贤君沉声说道。
胡横河又不傻,闻言立马老实了,一句也不敢骂了,再看旁边两个兄弟还在昏迷中,顿时一阵庆幸,起码自己现在是清醒的,要不然被出卖的就是自己了。
要说几个人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的,平时也就是打个架,斗个殴,没事调戏一下妹子的事,虽然没有进过派出所,但也没少听说里面的故事,对于警察还是有足够的敬畏感的。
当然,对于派出所的政策他们也是耳熟能详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面对这群求知欲望满满的领导,魏贤君有些懵逼,至于吗?就这点小事?
不过这时候不是卖关子的时候,反正刚刚给王伟打电话之后他就琢磨着这个事该怎么说了。
“这事其实王所都知道,昨晚杨兵的父母在刑警大队门口哭的那叫一个惨,说实话我心里很难受,所以昨晚回去我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于是我就琢磨着,这个杨兵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猜想,他应该是先被人吊起来殴打,后来也许是故意,也许是意外,凶手暴击了他的裆部,导致他的死亡,那么我就考虑到,这个凶手是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想杀人,那杀完人之后还把人吊在那里,明显就是深仇大恨或者是故意挑衅我们警方,这种可能性我认为还是很小的,毕竟靠个人想把一个刚刚退伍的军人打倒,那明显是很困难的,所以我判断这是团伙作案,而且凶手至少两个人,最大的可能性是三到四个人,我心里预期目标应该是三到四个人,如果是故意杀人,那么凶手大概率当天就得逃跑,那这个案子破起来的难度就大了,如果杨冰的死亡只是意外的话,如果凶手也没想到杨兵竟然死了,那么作为行凶者,我猜测他们第一反应应该是想逃跑,最少也得是跑出去躲躲风头,于是本着守株待兔的心态,我决定到火车站蹲守试试,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这事早上一早我就给王所汇报过了,王所同意了我才过来的。”魏贤君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行动是经过王伟的同意的,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等于是把这个抓到凶手的功劳让了一半给王伟。
在场都是千年的狐狸了,自然知道魏贤君的意思,王伟更是满脸笑容,投去了感激的笑容。
魏贤君说完停了下来,咽了口唾沫,咳嗽两声,张道雷立马心领神会,跑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哎呀,多谢,多谢,张大队,您太客气了。”魏贤君连连感谢,手却没有客气,直接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毕竟是三伏天,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在大广场蹲守两个多小时也不是那么好待的。
“少扯淡,赶紧接着说。”张道雷一摆手,督促道。
“然后我就坐车来到火车站了,本来坐车到客运站,我在里面稍微转了一圈,结果发现基本都是省内线路,最多的就是去周边几个市的车。换位思考,如果要是换做是我,我会往哪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西疆南疆或者东北,总之越远越好,于是我就选择放弃客运站,直接去了火车站,到了买票大厅我就看了一下经过良城的车次,发现最早一次去东北奉天的是12点,去西疆的则是下午六点,去淞沪的是早上的车,我直接忽略了,这样一看,我心里大概就有点底了,于是我就在候车室转了一圈,看看没有可疑目标,然后就蹲在大广场边上的树荫凉下等着看。”魏贤君接着说道。
“然后呢?”王伟追问道。
“然后等了个把小时,临近中午的时候,这四个嫌疑人就出现了,看着他们大包小包的,一看就是出远门的,这个时间段也没有说去报到的,而且他们的年龄也不像个学生样,最关键的是个个脸上都有点伤,鼻青眼肿的,我立马就警惕起来,直觉告诉我,这四个人有问题。”魏贤君又停顿了一下,制造点紧张的氛围。
“于是我就上前去跟这四个家伙随便聊聊,四个人一看我这一身警服,当时就有点蒙了,其中一个小子手都差点掏兜里去了,后来我掏了一下,一把弹簧刀在兜里,当时幸好我没有冲动,否则生死难料啊。”魏贤君继续烘托氛围。
“然后我就和他们随便聊聊,一问,可不咋地,就是去东北的,而且家都是土丘镇的,离南山不远,当时我就琢磨着八九不离十了,而且就算不是这四个家伙干的,那这四个人估计也没干啥好事,和我说话的时候都心虚不已,而且脸上有伤明显是打架斗殴的结果,就算回头抓错了,也好解释。”魏贤君接着编,反正他不能说自己已经认定了这四个人就是凶手,也没有证据啊。
“于是我就趁他们不注意,直接从背后偷袭,我一个右鞭腿,啪,一个左正蹬,啪,一个连五鞭,啪,点到为止我没有把他们都打晕,留下一个张宁,连蒙带诈的这家伙心理防线就崩了,老老实实的把作案过程就交代了,录音就在我手机里,现在放给你们听?”魏贤君反问道。
“完了?”张道雷一脸懵逼,反问道。
“完了,就这么回事,运气,纯粹是运气,猫巧了不是。”魏贤君笑着说道。
“我擦,好你个小子,我们忙活两天多,熬了一个大长夜,连个像样的证据都没掌握,你这就那么简简单单把案子破了?”张道雷满脸不信。
其他人也是如此,满脸的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如果是真的,那你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正了八经的瞎猫碰上死耗子啊。”王伟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这案子是魏贤君破获的,长的是南山派出所的脸,也就是长的是他王伟的脸,不管什么样的过程,总之结果是好的就行。
魏贤君能说什么,只能陪着笑了。
“队长,口供出来了,四个人对自己的作案过程供认不讳,全都交代了,我们对比了一下,应该没有撒谎的可能性,我们通过不同的询问方式多次询问之后,四人的回答都是一样的结果,这是笔录。”中队长王小波把审讯记录递了过来。
原来十五号早上,杨兵从武装部出来以后,闲着没事就想着给家里的父母和奶奶买点礼物,于是他就先是去了人民商场,然后顺着建设路走到了万兴市场,在万兴市场买东西的时候和张宁四人发生了口角争斗,但双方都有克制,所以闹得不大,没打起来。
要知道万兴市场后面紧连着万兴街,这里是良城最大的批发一条街,每天人流如潮,打架斗殴不多见,但哪天都得发生个十次八次的口角纠纷,大家早已习以为常了。
后来到了晚上杨兵坐车回家的时候,刚好又遇到了张宁一行四人,双方因为中午的事情又产生了争吵,张宁他们四个小伙子在县城也是混了好几年了,年轻气盛的,自然气不过杨兵,四个人就决定下车以后要报复杨兵一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然后在杨兵下车之后,张宁四个人紧随其后也下了车,五个人就在马路边上打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张宁四个人没把杨兵放在眼里,毕竟他们也是经常打架得主,从来都是他们四个欺负一个,没成想今晚差点阴沟翻船,刚刚退伍回来的杨兵在部队里最出色的训练项目就是格斗,以一对四,几乎压力不大,不一会儿就把 四人打的鼻青眼肿。
张宁一看这样可不行,四人一对视,就明白对方的心意,于是阴招不断,又是扬沙子,又是撒泥巴,终于将杨兵打倒在地,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愣生生把杨兵打晕过去。
就是这样,张宁四人还是余气未消,毕竟刚刚四人都被打的够呛,之前不觉得,这一反应过来,马上浑身酸痛,脸上嘴角都火辣辣的疼。
四人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但要说杀人,他们肯定是不敢的,于是聂大宝就想着把杨兵绑到公墓园去,把他绑在墓碑上,不吓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于是四人一拍即合,就把杨兵带到了公墓园,但是四人胆子都不大,这大半夜的愣是不敢往里去,于是就把杨兵绑到了凉亭里,本来是想把杨兵绑在柱子上的,奈何后者这时候一点也不配合,还破口大骂张宁几个人,这可把四个人气坏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吊了起来,又揍了一顿。
临走前,聂大宝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就是一个高抬腿,直接踢在了杨兵的裆部,当时就把杨兵疼晕了过去,但是谁都没想到,就是这一时冲动,直接干爆了杨兵的蛋蛋,导致他直接猝死当场,当然,四个人也因此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就是西山吊尸案的全过程。
“案子破了就好啊,我们也能给杨兵和杨兵父母一个交代了。”张道雷感叹道,虽然昨天他没有接待杨兵的父母,但毕竟那么多人看着,老两口的哭声那么撕心裂肺,早就传遍整个公安大院。
“是啊,谁能想到,就是那么罪恶的一脚,不仅葬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还葬送了四个青年大好的前程啊,所以说,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王伟也是摇头不已。
“案子破了,总归是大喜事,大家都饿了吧,中午我做东,请大家吃饭,同时祝贺魏贤君同志开门红,以最快的速度破获了一起杀人案,打开了他的警察职业人生。”张道雷笑着说道。
“哈哈,那感情好,正好饿了,咱们去吃大户,对了,小魏的首功,嗯嗯,你懂得。”王为笑着说道。
“放心吧,是他的跑不了。”张道雷笑着说道。
当了七八年刑警大队大队长,他总不会贪墨下面警员的功劳,完全没必要。
中午在县城混了一顿,下午三点多,王伟才开车带着魏贤君几名警察回到南山派出所。
“小魏,你不错,可以。”喝的有点多的王伟,不住的夸奖魏贤君,今天他高兴啊,他到南山派出所工作了好几年了,前几年那是经常挨批评,南山镇治安情况不好,破案率低下等等,后来经过他不懈的努力,这两年终于可以不挨批评了,但事实上也没有表扬,算是个中等生。
但今天过后,他老王可算扬眉吐气了,两天破获一起杀人案,这是什么速度啊,就算刑警大队也没有啊,特别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邢爱国亲自找他干了一杯之后,他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这可是他这些年来最期盼的事情,没有能力和业绩,就入不了领导的法眼,不入领导的法眼,你哪有机会升职加薪,更进一步啊。
说到底这一切都得感谢魏贤君,所以今天王伟特别高兴,特别感谢魏贤君。
上班三天就破了一起杀人案,魏贤君也算是破了全县甚至全市公安系统的记录了,一时间,魏贤君在南山派出所的威望立即拔高许多,平时不咋说话的辅警也都主动上来搭话,指导员张良的态度明显热情起来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回到所里,王伟大手一挥,给魏贤君放了三天假,以示奖励,当然,破了这么大一起案子,局里面也不会没有表示,该有的奖励后续都会发下来,当下只是王伟的一点小心意而已。
既然王伟给批了假,魏贤君自然不会拒绝,直接骑着家里那辆八二年的二八大杠回家了。
回到家里刚好在吃下午饭,因为是夏天,爷爷奶奶也不干什么活,平时在家都是一天两顿饭,早上八九点吃一顿,下午四五点吃一顿。
“大孙子回来了,吃了吗?赶紧坐下,我给你盛饭?”奶奶一看魏贤君推着自行车回来,马上起身要去给他盛饭。
“俺奶,别盛了,我刚刚吃过,还不饿。”魏贤君连连摆手,刚刚跟着张道雷下馆子,他可没少吃,干了一肚子牛羊肉,还有半个王八,可没少吃。
“再喝点稀饭?”奶奶接着问道。
“不喝了,饱饱的呢。”
“俺哥,西山那个杀人案啥情况了?”魏贤芳满脸好奇的问道。
“案子破了,四个凶手都是土丘镇的,本来要跑的,被堵在火车站都抓住了。”魏贤君没有细说,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什么情况啊?多大的仇啊,还把人打死吊在凉亭了,胆子真大啊,这世道咋成这样了?”奶奶一脸心有余悸地说道。
“嘿,都是意外,本来四个凶手只是想打人家一顿的,奈何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就把人打死了,这一下,直接毁了五个家庭。”魏贤君说道。
“哎,造孽啊,这让几家父母怎么过啊?这四个不都得判啊?”奶奶感叹道。
“肯定的啊,不过因为是团伙作案,这四个估计判不了几年就能出来。”魏贤君说道,按照记忆中的印象,这四个嫌疑人家里积极对杨兵的家里进行赔偿,并取得了杨家的谅解书,最后四个人分别被判了两个十年和两个八年,当然这不排除有军方领导施压的原因,如今重来一次,军方领导还没有来的及施压案子就破了,也许这一次能少判两年也未尝可知。
“那必须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王所,你是我们的大家长,有啥事不找你找谁啊?不听你的听谁的?你说是吧?”魏贤君也装作喝的醉呼呼的样子,拉着王伟的手说道。
你以为王伟醉了?说胡话呢?
呵呵,你大爷,如果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人生何处不是戏啊。
别看一晚上魏贤君说话把张良捧得老高,但说到底,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毕竟南山所当家做主的人是王伟,不是张良。。。。。
南山镇是个传统农业大镇,老百姓的日子自然过得紧巴巴的,为了能搞点零花钱,大家都会攒点鸡蛋或者是种点青菜瓜果拿到集市上来卖。
所以除了农贸市场里的固定摊位以外,大家都会在路边摆个小摊,卖完就走,也不耽误事,但是这么一来,城管就得出动了,所到之处,鸡飞狗跳。
在乡镇的城管执法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除了两个从来不出马的正式工以外,剩下的全是二郎八蛋,刺头地痞,六亲不认的临时工,穿上国家赋予的狗皮以后,立马不知天高地厚,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样,看谁不爽就骂谁,你要是敢还嘴当场就敢干你,就是这么无情,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牛逼。
今天是8月22日,农历七月二十三日,刚好逢集,南山镇逢集的日子是农历的三六九日。
刘老太今年六十九岁了,家里还种着两亩亩地,养了几十只鸡,这么大岁数,真心不容易,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老太的儿子出车祸不幸去世了,肇事司机也跑了,一毛钱也没捞着,还把家底都贴在了治疗费上,留下儿媳一个人带两个大孙子在家过活,也无力赡养杨老太老两口,所以刘老太不干也不行啊。
刘老太年纪大了,也不会骑自行车,一辈子到哪都是步行,为了早起到集上卖鸡蛋,刘老太四点多就起来了,挎着篮子装着十来斤鸡蛋,就这么一步一挪的来到集市上,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这才来到集上。
来的时候,刘老太专门数了一下,今天带了七十二个鸡蛋,一毛钱一个算,也能卖七块钱,想想都令人开心。
等回头卖了鸡蛋,割两斤油膘回去,炼完油还能炒油渣给孙子们吃吃,想想都觉得美。
集市上已经有很多人了,摆摊的早就把位置占好了,刘老太也没地方摆,只好往人少的地方摆。
高成才是一名临时城管,今年22岁,从小父母双亡,跟着爷爷奶奶长到七八岁,爷爷奶奶就先后撒手人寰,无奈,年幼的他只好跟着大伯一起生活,说来也惨,大娘打心眼里不喜欢他,整天不给他吃不讲,还变着法子只是他干活,眼看没有活路,他只好出来单过。
于是,从小就没有人管教的他养成了暴躁,阴暗,六亲不认的性格,做人做事都非常极端,谁要是敢惹他,就一副跟人拼命地样子,整个一地痞流氓,后来镇上的领导一看这人不错,当个城管绰绰有余,于是就给了他这份工作,从此以后,他就过上了秃子打伞——无法无天的生活,为了报答那么镇领导,他把工作看的比命都重要,只要是镇里面下发的文件,任务,他都一丝不苟的完成,为了任务,他可以六亲不认,就算是他亲大伯,照样指着鼻子骂。
昨天镇政府会议上,领导指出南山镇逢集摊位摆放不到位,占道经营的现象太多,所以要加大力度整改,同时会议上还批评了城管执法中队队长闫大海,说他不作为等等。
于是,今天一早,一众城管就穿着制服上街了,看见摆摊的,只要是不是正规摊位,一律驱赶,不允许摆摊,遇到收拾的慢的,上去就是一脚,跟人家连篮子带菜,全部踢翻,撒得到处都是。
遇到卖肉的卖鸡蛋的,直接就给人家没收,敢上前阻拦的,先是破口大骂,眼睛瞪得像牛蛋一样,朝人人吼叫,要是还敢阻拦,当场就给人家打倒在地,临走还得再踹两脚。
一时间,整个集上鸡飞狗跳,乱七八糟,叫骂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刘老太刚到集市上把摊位摆好,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地上方布上的鸡蛋就被高成才连锅给端了,散落三四个鸡蛋滚落在地,也是烂的稀碎。
刘老太这时也反应过来,这是被城管把鸡蛋没收了?那能行吗?这可是要卖了给孙子买肉吃的,这要是让端走了,那岂不是泡汤了?
刘老太一把拉住高成才,苦苦哀求“大哥啊,高抬贵手啊,我就卖点鸡蛋,您不让卖,我马上就走,别收我鸡蛋行不?”
“去你妈的,老婊子,早干啥去了?晚了。”高成才眼睛一瞪,怒声骂道“给我滚一边去。”
虽然高成才骂的难听,毕竟是穿制服的,老百姓可惹不起,刘老太虽然有些害怕,但毕竟自家的鸡蛋还在城管手里,她哪里能放高成才拿走啊,赶紧上前阻拦。
高成才一看刘老太还敢阻拦,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就把刘老太踹翻在地,手里的鸡蛋也往后者身上一甩,后者顿时被砸的“哎呦”一声。
“你怎么打人呢?还摔人家东西?”
“哪有这样的?政府人员怎么还打人呢?”
“年轻人不讲武德啊,欺负人家六七十岁老太太。。。。。。”
顿时高成才这一举动犯了众怒,大家一起抨击他。
“草你妈的,谁特么说的话,有种站出来,老子是执法人员,正在执法,谁敢阻碍执法?”高成才一看犯了众怒,那是丝毫不畏惧,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敢说他?欺负他?他可是执法者,背后站着的是GG党,是国家,WHO怕WHO啊?
周围吃瓜群众一看高成才这么嚣张,顿时不敢多做言语,站在人群中声援一下可以,要是迎着刀尖往上冲,那还是算了吧,顿时大家都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吱声。
“草,一群缩头乌龟,也就只敢背后叫唤,有种站出来啊?哈哈,傻逼!”
一看没有人站出来,高成才顿时更加理直气壮,更加盲目无人的叫嚣。
只是人群中的吃瓜群众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敢惹祸上身啊。
“你个老逼货,看你还敢在这摆摊吧?这也是你能摆摊的地方?没带眼睛来吗?”高成才更加有劲了“这次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来,连人把你一起拘了。”高成才嚣张的喷道。
丝毫不顾及被他踹到在地半天爬不起来的刘老太。
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嗨到凌晨两点,今早,魏贤君竟然破天荒的起晚了,好在人就住在所里,也不算迟到,早上起来冲了个凉水澡,魏贤君才出来吃早餐。
今天由于逢集,街上的人特别多,所以魏贤君就没有动用他新买的座驾,直接步行出来,反正也不远。
不打探清楚身份,他一般不会主动出击,因为他知道,别看别人都是闫队闫队的喊着,实际上,就算在南山镇上,他也不过是个小豆芽,谁想踩两脚都可以。
“派出所,你这位队员是临时工吧?什么时候临时工也有资格拘人打人损坏他人财物了?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怎么?南山镇的联合执法这么牛逼了?”魏贤君一连四五个反问句,唾沫星子直接喷在闫大海的脸上。
闫大海赶紧往后退两步,无奈的擦擦脸上的唾沫星子,赶紧辩解道“误会,绝对是误会,原来是魏所,有眼不识泰山啊,实在抱歉,都是为了任务,没办法,他的态度不好,我马上让他道歉,还请魏所高抬贵手啊。”
闫大海姿态放得很低,一看就是官场老油子了。
不过他的姿态不放低也不行,躺在地上的属下是啥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所以对于魏贤君的质问,他是一句也反驳不上来,也不敢反驳。
“还躺着干什么?赶紧起来道歉,正事不行,竟给我捅篓子。”闫大海踹了一脚还躺在地上蒙圈的高成才,赶紧说道。
后者是个混不吝,但也不傻,虽然嚣惯了,但那也要看对谁了,一个是顶头上司,另一个是派出所的警察,这是嚣张的时候吗?
显然不是,高成才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都顾不上被掰断的手指,赶紧给魏贤君道歉。
“魏所,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实在对不住了。”高成才一改骂骂咧咧,马上用起了文明用语,老老实实的道歉。
“我需要你道歉吗?人家大娘被你踹了一脚,还打碎了这么多鸡蛋,你看怎么算?”魏贤君问道。
“鸡蛋我买,我全买了。”高成才赶紧说道,同时掏出身上仅有的十块钱,赔给刘老太,这可是他最后的家当了,这个月后面几天可怎么熬啊?又得借钱了。
“大娘,对不起,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我向您道歉,这钱赔给您,多的就算我陪你的医药费了,实在对不住您来。”高成才苦笑道,也就是闫大海和魏贤君这个警察能镇得住他,换了其他人,就算是副镇长,他都懒得买账。
刘老太看着钱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急得乱转圈。
魏贤君一把拿过钱塞进她的手里,同时把鸡蛋递给高成才。
“大娘,你要是没什么事,这事就这么了了,回到家要是不舒服,就来派出所找我,我给你做主,到了派出所就找我,我叫魏贤君。”
魏贤君这话既是说给刘老太听的,也是说给高成才和闫大海听得,那意思很明显,这人以后我罩着的,不要想着找麻烦的事。
“哎呀,魏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刘老太满脸感激的说道。
“要是没什么事,您就先去赶集吧。”魏贤君把人劝走,毕竟在这围着,影响也不好。
“好嘞,您先忙,我走了,真是太感谢您了。”刘老太千恩万谢的走了。
“魏所,你看这事?”闫大海问道。
闫大海也是无奈了,本来大家都是公职人员,为政府工作,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结果今天这事弄得,自相残杀了不是,关键还不能说人家什么,要怪就怪自家小弟是猪队友。
“闫队,今个这事就这么着吧,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但是有一说一,依法执法,柔性执法,法理之外无外乎人情,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往上数三代,搞不好都是亲戚,有些事还是不要太过得好。”魏贤君毫不客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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