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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沈宁燕云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的小说,是作者“沈宁燕云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一世风华,内容详情为: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燕云澈   更新:2024-09-02 0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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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燕云澈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沈宁燕云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的小说,是作者“沈宁燕云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一世风华,内容详情为: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高质量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男子休妻,一封休书即可,女子休夫,就得五步流火?哪有这样的道理?”

燕长临蹙眉,不悦的看向了官媒派来的侍卫头子:“去告诉你家大人,这件事,本皇子做主了。”

正儿八经的来讲,皇子做不了这个主。

但天潢贵胄高于一切,官媒多少会顾忌九皇子。

在大燕国,只有家世显赫的女子,才能得一封和离书。

休夫,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特别是大燕崇武,女子本就体弱,先天不如男儿体格健魄有优势。

“九皇子的好意,沈宁心领了。”

沈宁作揖道:“镇国将军顾景南是我朝功臣,五步流火之炭刑,沈宁甘愿受之。”

若由皇子出面,左右下来不过还是一封和离书。

大燕百姓一贯有着根深蒂固的观念。

和离,既是被休。

休夫与被休,一字之差,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顾景南风头正盛,但在上京根基不稳,她走的不是五步流火,是让在风口浪尖的顾景南遭人诟病。

除此之外。

既然历朝都没有休夫的事情,那她就开了这个先例。

自古先例,都会有血有伤疤,往后女子休夫,便不会是奢侈。

“女子肌肤何等重要。”

燕长临说话时满是稚嫩的少年气,“若是遭受炭刑,双足的皮肤会被毁坏掉的。”

而且,他也不信沈宁能走完五步。

只要有一步走不完,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与尊严人格相比,女子的肌肤皮囊,生命骨血,都轻如草芥不值一提。”

沈宁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缓步朝前走去,过了会儿便停下来看还愣在原地的那群官府侍卫,“早去早回,诸位也能早点交差,请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

这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去受刑的是他们呢,这沈宁轻松自在的模样更像是去看热闹的旁观者。

顾景南恼了,冷嗤一声,愤然的拂袖,“沈宁,这是你自找的,只要出了这个门,无论你怎么求我,都不会再有回头路了,你我夫妻一场,你是我的原配夫人,我也不愿看你落得个流离失所额下场。”

他知道沈宁吃了苦。

知道沈宁有多爱他,也感激沈宁过去的奋不顾身。

但他作为大燕的镇国将军,顾府的一家之主,也是要面子的。

若连妻子都管教不好,日后还如何在上京立足,如何统帅三军?

让他阴翳的是,沈宁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连半步的停顿和犹豫都没有。

“抱歉。”

顾景南忍着气朝燕云澈二人行礼,“让二位见笑了,末将还有家事需要处理,暂时不能招待二位,他日必会登门拜访,还请二位海涵。”

“滚吧。”

燕云澈有些躁的揉了揉眉心,眼梢边的绯红,颜色更加的深,无端平添了一丝妖冶之气。

顾景南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碍于对方王室的身份,只得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顾蓉为儿子打抱不平,但更怨的是沈宁,让她儿子在皇家人面前丢了脸。

母子俩人心有不甘的出了府。

那一顶奢华的骄辇,还停在原地晒着日光。

秋日暖阳,金辉洒下,衬得那妖孽男子皮肤更加的白。

他慵懒的喝了口白玉酒壶内的醇香烈酒,既狂放桀骜,又如染了毒的妖花。

“休夫之事实属罕见。”燕长临道:“也不知道沈宁能不能熬过去,皇叔,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没兴趣。”

燕云澈耷拉着手,背部往后懒洋洋的一靠,半垂着狐狸般的眼眸,微醺的酒气让这片空气都染着香。

燕长临咂了咂舌耸耸肩,只得自己邀伴去看。

……

官媒门外,十里长街,汇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有普通百姓,也有权贵世家的小姐、公子在旁侧酒楼寻了个好位置。

不出半日,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这件事。

人群,议论纷纷:

“沈家小姐当日六亲不认都要嫁给顾将军,怎么又要和离了?”

“什么和离?人那是休夫好不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顾将军艳福不浅,与大齐女将,皇室九公主,打着打着互相爱慕了。”

“说起来,镇国夫人还在老将军府上的时候,五岁握枪就能以柔克刚打赢成年男人,而今只能躲在后院真叫人唏嘘啊。”

“……”

异声不止,俱都充入了沈宁的耳中。

“小姐。”

采莲气喘吁吁的奔来,看见官媒侍卫们在地上准备的火炭,握紧了双拳。

沈宁没有问她去哪了。

心中大概也知晓采莲是去四处求人。

如她所料,昔日好友,此刻都不曾见到。

采莲不忿地说:“祁国公家,还有刘小姐和赵夫人那里,见是奴婢,个个都把府门关上了,你过去帮了她们多少忙,她们倒好,这会儿都事不关己了。还有……还有老将军……门前的守卫不让奴婢进去……”

“别哭。”

沈宁轻揉了揉采莲的头,“求人的事,我们不做。”

“可是……”采莲又看了眼火炭,咬了咬牙,伸出手拦在沈宁面前,“奴婢采莲,愿替我家主子沈宁承受炭刑,可加倍承受,五步不行,那就十步,百步,一千一万步。”

小姐举目无亲,只有她这一个依靠了。

她愿焚断双足,死在火炭,也见不得沈宁受半点委屈。

沈宁双眸微红。

采莲,是她在这深秋唯一的温暖。

“婢子不得胡闹。”官媒大人目露凶光,摆足了架势,“若不愿受刑,就回府上去,何必占用固官府资源,又玷污镇国将军的名誉?”

“愿,怎么不愿。”沈宁抬起了下颌,黝黑的眸有种轻盈碧透的亮。

“那就请吧。”官媒大人冷眼看去,“五步流火,得全部走完,镇国夫人要是怕了就早点说,毕竟是妇人家,害怕反悔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他厌恶这种女人。

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要害死自家丈夫。

顾景南和母亲在一旁神情漠然,等待着沈宁的懊悔与祈求。

长街两侧的人们,见采莲又哭又闹,以为是沈宁安排的手段,实际上是压根不敢走炭火了。

“嗤嗤。”

热火烫伤足部皮肤的声音出现。

足下,炭上,起了一阵白烟。

沈宁神色泰然且毫不犹豫的走了上去。


他都要当皇子丈人,即将攀附天家,岂能如此的丢脸?

“就凭这个府里的当家之人是沈国山而非沈国海,莫说让你思过,我就算当着儿孙的面打断你的双腿,你也得给我憋着,懂吗?”沈国山怒道。

怒喝之声,宛如洪钟。

那可是上过战场斩杀过无数敌军,一生戎马的老将军。

真欲动怒,其威严气势,非小辈能够承受的。

就连那沈从武,也不敢直面沈国山的怒意。

沈国山一日不死,就一日是沈府的顶梁柱。

“沈国海,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为兄来‘请’你啊?”沈国山沉声道。

“出去便出去。”

沈国海恼羞之下甩袖就离开宗祠了。

沈如玉两姐妹互相对视一眼,也想跟着父亲离开。

“站住。”

沈青衫将她们拦住,咧开嘴露出小虎牙,灿烂的笑:“家父有允许你们二位擅自离开宗祠了吗?”

“沈青衫!”沈如玉瞪目。

“三叔是因为被罚才回去,难道二位,也是要回去自省吗?”沈青衫往旁边侧开一步,给沈如玉二人让出了宽敞的道来,“若是如此,二位请便,只是外面都传九皇子的未婚妻,行礼如仪,端庄贤惠,这若传了出去,怕是对堂姐不利吧?”

沈如玉瞪着沈青衫半晌,跺了跺脚,回到宗祠里头面朝列祖灵牌。

沈宁好笑的看了眼为自己出气的弟弟。

眉目纯粹的少年,悄咪咪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沈宁唇边的笑,多了一丝宠溺。

“跪下,祝祷。”

沈国山重新屈膝跪在了铺天,闭目祝祷沈府先辈。

沈宁深深地望着父亲的背影。

她何尝不知,父亲对自己的维护。

并非是春风秋雨般的润物细无声,而为她遮风挡雨的巍峨大山。

……

旁侧,同样跪在蒲团的纳兰晴,盯着沈国山看,皱紧了一双新月般的眉。

是她的错觉吗?

沈国山出言呵斥立威,是为了维护这一脉的颜面,还是为了维护她沈宁?

很快,纳兰晴就自己想通了。

应当不是在乎沈宁。

哪家父亲会在乎这样一个只知丢人的女儿?

她侧过头看了看沈宁,眉头更是紧锁,宛如打了死结般。

两次的交道下来,让她明白沈宁并非心性浮躁暴戾之人。

而这,让她更加的忌惮了。

此计不成,得另做他想才行。

不多时,沈家五哥沈修白也走了进来,目光锋利的看了看纳兰晴,便按照辈分寻了沈宁边上的蒲团坐下闭目祈祷。

沈如玉这群人,望着位置靠前的沈宁,心中多有不服。

但沈宁再差,只要她是沈国山的女儿,位置就在她们之上。

……

祝祷持续到了次日上午的辰时,便算完成了祝祷仪式。

各家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宗祠。

直到宗祠里面,只剩下沈国山这一脉的子女。

纳兰晴贤惠的走过去,想把沈国山扶起,“父亲早年旧伤,腿脚不好,不宜多跪,媳妇娘家父兄今日刚托人送来了药膏,算是及时雨,看来父兄他们一直都在关心父亲。”

沈国山面朝先祖灵位,巍然如山般不动,闭合的眼睛始终没有打开。

纳兰晴怔住,颇为窘迫的她看了看四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父亲不愧是一府之尊,祝祷时辰结束,还要以身作则,继续祝祷,媳妇钦佩不已。”

“跪下。”郑蔷薇面无表情地道。

纳兰晴眸子微微一睁,“母亲?”

“我让你,跪下。”郑蔷薇冷漠的重复。

纳兰晴这下子便慌了,急急忙忙的屈膝跪下,耷拉着脑袋颤抖着声线问:“儿媳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母亲动如此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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