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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官场

苏榆北向伊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布衣官场》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苏榆北向伊雯”,主要人物有最帅的帅白,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们离婚吧!”电话中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他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刚刚被宣布落榜的他,如今又被老婆提出离婚,一瞬间,他的天塌了。就在他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路上时,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闪过……他:“小心!”他救下了小女孩,也算是一项阴德,却不想,小女孩的家里竟是大背景。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一个面试保健科的机会。从此,峰回路转,他的人生开始辉煌……...

主角:苏榆北向伊雯   更新:2024-09-03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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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榆北向伊雯的现代都市小说《布衣官场》,由网络作家“苏榆北向伊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布衣官场》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苏榆北向伊雯”,主要人物有最帅的帅白,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们离婚吧!”电话中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他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刚刚被宣布落榜的他,如今又被老婆提出离婚,一瞬间,他的天塌了。就在他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路上时,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闪过……他:“小心!”他救下了小女孩,也算是一项阴德,却不想,小女孩的家里竟是大背景。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一个面试保健科的机会。从此,峰回路转,他的人生开始辉煌……...

《布衣官场》精彩片段


谭金宝抓抓头,有些尴尬,自己一把年纪了,用自己最擅长的东西跟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比试,赢了也不光彩。

可今天是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考核,道张亚新已经划出来,自己要是不“交流”,还怎么进省保健委员会?

对于谭金宝这个级别的医疗大佬来说,其实进不进省保健委员会,对他以后的路影响真的不大。

谭金宝一路走到今天,别说在国内了,哪怕是放眼国外,只要他谭金宝愿意,世界上最好的器官移植中心都甘愿以他为核心,成立一个专业的医疗团队。

谭金宝之所以想进省保健委员会,也不是冲着“御医”这名来的,更不是为了利,而是省、中央保健委员会中的一干医疗大牛来的。

国内最顶尖的医生,几乎都在省、中央保健委员会,高手齐聚一堂,谭金宝要的是跟他们同台竞技,更是想用这些人当自己的磨剑石,让自己这把剑变得更锋利。

在协和,在民间的医院中,谭金宝早就高歌无敌是多么寂寞了。

用金庸先生笔下的一个人来形容谭金宝,那绝对是——独孤求败。

所以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梦想走来了!

这机会谭金宝不想,也不能放弃。

所以欺负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那就欺负吧,传出去顶多也就是丢人而已。

既然做出了选择,谭金宝索性彻底放飞自我,往死里欺负吧,反正轻了传出去也是丢人。

于是谭金宝清清嗓子道:“双肺移植术,右肺平安切除,患者出现室颤,除颤仪300焦耳除颤三次,期间所有抢救药品全部加量应用,患者室颤没有纠正,突然心脏骤停!”

这话一出,别说其他人了,连张亚新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谭金宝这狗日的老小子刚还说不想欺负年轻人,可眨眼之间就弄出这么个无解的难题,这特么的简直是往死里欺负啊!

狗日的谭金宝真不讲究!

不少人偷偷的“tui”一口,满脸鄙夷之色。

双肺移植术,右肺切除,患者只能靠EMCO(体外肺膜氧合系统)从血管将血液引出,通过机械泵在体外循环,然后再输回循环系统中,维持患者的生命体征。

心脏室颤,除颤三次,所有抢救药品加量使用,室颤非但没纠正,还出现了心脏骤停,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患者距离脑死亡撑死了也就4-6分钟,更要命的是,前期所有抢救措施已经用了,唯一不是办法的办法就剩下徒手心肺复苏了。

可徒手心肺复苏对于这种室颤难以纠正,导致心脏骤停的患者真心没太大作用。

这样的情况想在4-6分钟内把患者救回来,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这是个无解的突发手术状况。

堂堂华夏肺移植第一人,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比试,上来就弄出这么一道无解的题目来,还要脸吗?

在场的可都是医学界的大佬,技术过硬,身世清白,对党和国家有经得住考验的忠诚度,所以大家都是要脸的。

谁想要脸的一干人,遇到个不要脸的,这场面可就有意思了。

有人忍不住道:“谭金宝你个老小子能不能要点脸?我就问你,这情况换成你,你怎么处置?”

谭金宝老脸立刻是红了黑,随即梗着脖子很不服气的道:“是张老师让我出题的,现在题我出来了,看他怎么回答了,你问我干嘛?”

瞬间所有人都鄙夷的看向谭金宝,这老小子是真特瞄的不要脸啊。

张亚新没说话,满脸玩味的笑容看向苏榆北,看他怎么解这个无解的难题。

这时突然有人皱着道:“这情况十多年前在全球医疗学术会议上,美国的专家提出来过,可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想出应对的办法!”

立刻有人附和道;“对,对,那次会议我也参加了,确实没人能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并且当时美国的路德维希教授还提出一个学术观点。”

嘴快的立刻道:“叫肺切除应激性心脏骤停,肺移植的患者出现这个情况的概率在百分之二左右。”

性子直的直接开怼了:“我说老谭十多年了,这个医学界的难题也没找到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今天你用这问题来难为这小伙子,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就是,人家才二十多岁,你个老小子多大岁数了?黄土都埋到你眉毛了!”

哄笑声响起。

谭金宝一张老脸臊得通红,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张老师让我跟他交流,交流就是出题,我就出这个题怎么了?也没说不让我出这样的题啊?”

鄙夷的目光更多了,彻底放飞自我的谭金宝索性就让自己的脸长到了脚底板上,脸都被老子踩在脚下了,老子还能在乎被你们这群渣渣鄙视?

张亚新笑道:“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金宝说的也没错,让他们交流,自然就是出题,题已经出来了,就看看咱们的小苏同志怎么解题吧!”

这话一出,谭金宝是满脸得意之色。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你还想进省保健委员会?呸,今天你前辈我就当一回门神,把你拒之门外,那来的回那去吧。

张亚新的话一落,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苏榆北。

不少人摇头叹气,这难题放眼世界医疗界,还过去十多年了,都是个无解的难题,眼前这小伙子怎么可能解答得出来。

唉,也不知道省委大院里有没有狗,要是有看到这一幕还能说话的话,狗子肯定会说:“我不是人,但你特瞄的是真狗啊!”

苏榆北苦笑一声,随即道:“张老师,能不能麻烦保健委员会的同志帮我拿两个生鸡蛋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皱眉,让你解题,你要鸡蛋干嘛?饿了?

真饿了,你要倆熟的啊,干嘛要生的?

谭金宝皱着眉头看向苏榆北语气有些不客气的道:“饿了出门右拐,出了这条街有卖茶叶蛋的!”

苏榆北没说话,而是笑着看向张亚新。

张亚新微微一笑,随即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去帮小苏拿倆鸡蛋,记住了,要生的。”

这话一出,大家是满场哗然。

这奇葩的要求,张亚新竟然答应了?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脸上有雀斑的女孩给苏榆北拿来两颗生鸡蛋。

女孩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稍有些肥大的西裤,脚下一双坡底的黑皮鞋,显得有些老气,但她毕竟是在省委大院工作,在这样的地方,哪怕是普通白领那种职业裙装在这里都显得有些另类。

省委大院要的是端庄肃穆,而不是靓丽、妖娆,更不可能是性感撩人。

女孩对苏榆北到是很好奇,她在省保健委员会已经工作几年了,还没见过苏榆北这么年轻的人来参加考核的。

这也导致她难免多看了几眼苏榆北,女孩很快红了脸。

苏榆北外形自然是极佳,剑眉星目,虎背蜂腰,天生的衣服架子,在加上那张可以去参加选秀的俊朗脸蛋,大学时代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师姐、师妹。

没这个外在条件,当年高梓淇也不会倒追他,追到还不等苏榆北大学毕业就跟他结婚的地步。

女孩把鸡蛋递给苏榆北赶紧低下头,脑子里不由幻想着在苏榆北来省委大院工作后,看到他身影的情景。

谭金宝背着手,摆出院领导的架子,很是不耐烦的质问道:“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要倆鸡蛋干嘛?”

苏榆北微微一笑道:“给各位老师、领导表演个杂技!”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

这是省委保健委员会的考核地点。

如此庄严、肃穆的场合,这小子要表演杂技?

这简直就是胡闹,是乱弹琴!

谭金宝刚要爆发,苏榆北一只手轻轻捏着鸡蛋开始了他的表演。

苏榆北用自己的无名指指尖拖着鸡蛋的下端,鸡蛋竟然稳稳的立在指端,没有丝毫摇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愣,更让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苏榆北用食指轻轻拨动下鸡蛋,鸡蛋立刻在他无名指的指端旋转起来。

食指不停的拨动鸡蛋,鸡蛋转得越来越快,苏榆北的中指、食指、大拇指飞快的触碰鸡蛋,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

一块鸡蛋皮飞了出去,随即更多的鸡蛋皮飞了出去。

谭金宝很懵,眼前的一幕说实话让他很是震撼,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谭金宝有些不敢置信,赶紧晃晃头,眨眨眼。

可就这么大会的功夫,苏榆北手上鸡蛋的全部鸡蛋壳都落在地上。

他手里是一颗被胞膜包裹的鸡蛋,白色的蛋清,黄色的蛋黄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揉眼睛、眨眼,在看,还是老样子。

所有蛋壳就这么被剥掉,鸡蛋完好无损。

谭金宝忍不住拍拍手道:“你这杂技确实好,那你还来省委保健委员会干嘛?去表演杂技啊,就冲你这一手绝活,这辈子绝对饿不死。”

话音一落,谭金宝撇撇嘴,很是不满的道:“不知所谓。”

苏榆北也不恼,轻轻用两根手指捏了下鸡蛋,鸡蛋很是Q弹。

苏榆北笑道:“其实我这么做,是怕我说的办法,你们不信。”

谭金宝冷笑道:“什么办法?”

苏榆北自信一笑,旁边的女孩瞬间失神,此时的苏榆北双眸中满是自信的神采,仿佛身披霞光,光芒万丈。

这份神采,看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在场一干人在医疗口干了多半辈子,见别的东西或许不多,但就是见的人多。

可他们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这辈子见过那么多人,但就是没见过苏榆北这样的人物。

小小年纪,便有这份自信,万年难得一见!

苏榆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的道:“打开左侧胸膜,彻底暴漏心脏,用手挤压心脏,模仿心脏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最终让心脏复跳!”

这话一出,再次满场哗然,所有人都跟看疯子似的看着苏榆北。

谭金宝皱着眉头道:“你说的只存在于医学理论中,现实中不可能有人办得到!”

话音一落谭金宝大声道:“每个人的心脏都有它独特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别说用手去挤压去模仿这个频率与节奏了,就算是世界上最精密的机器也没办法模仿。”

苏榆北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里的鸡蛋递给了谭金宝。

谭金宝先是一愣,他低头看看手里一点蛋壳都没有,并且胞膜完好无损的鸡蛋,心里瞬间是山崩海啸。

一个人就靠四根手指,便能在顷刻间把生鸡蛋的鸡蛋壳全部剥离,还是在不伤及胞膜的情况下,这对手指力道的掌控得精准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

对手指的力道掌握得如此精准,谁说他不能模仿心脏独有的跳动频率、节奏?

其他人到底是医学界的大牛,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反应过来。

一干五六十岁,甚至年纪更大的医学大牛瞪圆了眼,嘴张得大大的,是满脸白日见鬼的惊悚表情。

今天还真特么的活见鬼了!

眼前这小子就特瞄的不是人!

掌声响起,并不热烈,因为只有张亚新一个人鼓掌。

张亚新笑道:“断笔放气不也只存在于理论中吗?可咱们这位小苏同志不也用出来了吗?所以他说,他能用手挤压心脏,模仿心脏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我信!”

谭金宝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困扰了世界医学界十多年的难题就这么被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给破解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谭金宝手上稍微用了点力,鸡蛋破了,弄了他一手蛋液。

不可能,也得可能!

妈卖批!

你奶奶个腿!

我顶你个肺!

我去你大爷的!

苏榆北看着破损的鸡蛋有些心疼的道:“谭老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鸡蛋还能吃那!”

谭金宝黑着脸把手里的鸡蛋液摔到地上,随即气呼呼的道:“我不是你老师,你是我老师!”

张亚新突然语出惊人的道:“金宝,你也别太生气,你第一次单独做双肺移植是多大岁数?”

谭金宝不解的看着张亚新道:“我四十二岁那年啊,咋了?”

张亚新指指苏榆北道:“他十二岁站在凳子上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

谭金宝瞪圆了眼睛,直接爆了粗口:“妈卖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苏榆北满脸震惊之色,他怎么知道?

张亚新笑着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看向谭金宝等人道:“各位年纪也都不小了,也都是医疗口的人,并且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对省、中央保健委员会应该并不陌生。”

谭金宝等人则是一头雾水,张亚新说这个干嘛?不该跟我们解释,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怎么就在12岁那年独立完成双肺移植术了?

张亚新意味深长的笑道:“在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苏榆北,他姓苏!”

这话一出,谭金宝等人瞬间如遭雷击!

苏榆北!

姓苏!

那位的……

在场一干医学大牛纷纷陷入石化状态,再次跟看鬼似的看向苏榆北。

现在别说张亚新说苏榆北十二岁独立完成双肺移植了,就算说他刚出娘胎就完成了这样的手术,他们也信。

因为他是那位的孙子!

张亚新咳嗽一声,把所有人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回来道:“小苏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考核了,大家继续,别忘了来之前让你们看的保密条例,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话音一落张亚新对苏榆北道:“小苏你跟我来一下。”

几分钟后,张亚新的办公室中,苏榆北忍不住道:“张老师您认识我爷爷?”

张亚新苦笑着点点头,随即道:“你可别叫我老师,真要是按照辈分来说的话,我还得喊你一句师叔!”

这话一出,苏榆北瞬间尴尬得差点没用脚趾在地面上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张亚新亲自给苏榆北倒了一杯水道:“但这毕竟是省委大院,是在省保健委员会,我这么喊你不合适,我托个大,人前你还是叫我张老师,或者张处长,私底下你叫我一声老哥哥!”

苏榆北赶紧道:“人后我也喊您张老师,或者张处长吧,万一被人听到不好,这地方太敏感。”

张亚新不由赞赏的看看苏榆北,一个没忍住道:“人情世故上,你比我那师爷强啊。”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一省之中枢。

官场这地方最忌讳拉帮结派,尤其是明面上。

当然官场这地方,拉帮结派从古至今一直就是常态,但不能摆在明面上。

苏榆北才多大?

二十多岁而已!

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就如此谨慎,确实难得!

想到自己爷爷那臭脾气,苏榆北也不得不摇头苦笑。

张亚新叹口气道:“你爷爷最近怎么样?”

苏榆北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上大学那年,我爷爷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我们也联系不上他,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音讯!”

张亚新有些担忧的点下头,随即道:“你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等于是一只脚踏进了仕途,你爷爷能同意吗?”

苏榆北再次苦笑道:“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我总得有一份工作吧,不然真得去送外卖或者快递了。”

话音一落,苏榆北惊呼道:“张老师您刚说什么?我这就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

张亚新笑道:“换成别人,就算考核过了,也得过省组织部对他严格的考察、调研,但你不同,论对国家、对党的忠诚度上,你绝对是可信的!”

不等苏榆北说话,张亚新笑道:“你十二岁在麻省总医院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术后,哪怕你爷爷一直压着这消息,但还是惊动了美国政府以及我国政府。

说实话,当时我还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怕你年纪小,经受不住老美的糖衣炮弹,直接舍弃国籍,拿了绿卡,这对于咱们国家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

张亚新说到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继续笑道:“绿卡,哈佛医学院建院以来最年轻的博士导师,年薪千万美金,犯罪豁免权,这些别说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哪怕对我这个老头的诱惑力都太大了。

但你拒绝了,你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我是个中国人,也只想当个中国人!”

苏榆北被张亚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亚新看他不说话,便道:“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叙旧,等以后有空了,你在为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解答我心中的那些对你的疑惑。”

说到这张亚新正色道:“明天你就来上班,当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省组织部会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去你的家乡对你进行考核、调研。

现在跟你说最重要的,你进入省保健委员会后所负责的工作是省部级领导,以及在这个位置,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这份工作太过特殊,不但关系到领导的身体健康,还关系到他们、亲人的人身安全问题,以及国家安全问题,所以一会安保科的同志会找你详细谈话,你要签保密协议。

总之一句话,你的工作内容不得向外人透漏一个字,哪怕是你父母也不行,明白吗?”

苏榆北立刻点点头,他不傻,正相反,他聪明得很,自然知道省保健委员会下属保健员的特殊性,以及重要性。

直白点来说,是省部级领导的私人医生,平日接触的都是省部级领导,难免会听到一些国家、省里的重大决策、政策,以及领导的住址、喜好,家人情况这些东西。

这要是泄漏出去,哪怕是一个字,一旦被有心人利用,都很可能会危及领导人身安全,以及国家利益,甚至是国家安全。

也正因为这些,所以省委、中央对保健员的审查制度是出奇的严。

张亚新继续道:“你刚来,正好赶上省党校举办的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读书班!”

张亚新正色道:“可别小看这个读书班,下到各市的市委书记,上到省厅领导,没有特殊原因,是都要列席参加的。”

苏榆北不由一愣,这规格可就高了,参加的人级别最低可都是市委书记,一方的父母官啊。

张亚新继续道:“你要做的工作,就是保障好各位领导们的身体健康,具体工作内容我会让小王,就是刚才给你拿鸡蛋那姑娘详细跟你说。

你的医术我是放心的,只是这工作绝对没你想象中的好干,我不对你多做提点,既然你选择进入仕途,你就需要更多的历练。”

苏榆北有些懵,刚要说我没想进入仕途啊,我就是当个保健员,给领导们治治病,怎么就要进仕途了?

但张亚新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拿起座机打出去,很快那个叫小王的姑娘就进来把他给领走了。



出了门,小王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王娟,您叫我小王就行,我是张处长的秘书!”

这话一出苏榆北是满脸震惊之色,在老百姓眼里,秘书并不是什么神秘的职业,别说市长、市委书记了,县长、县委书记都有秘书。

但真实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的,根据国家规定,原则上只有副部长级以上领导干部,才允许配备专职秘书。

省部级以下的地厅级(司局级)、县处级领导干部不配备专职秘书。

副部长级以下的领导身边的秘书,其实是联络员,对普通人他们可以自称是领导的秘书,可在体制内,绝对不会说自己是某某领导的秘书,只会说是联络员。

那个秘书真要是在体制内还自称是某某领导的秘书,他这工作也就干到头了,是给自己找麻烦,更是给领导找麻烦,授人以柄啊,在体制内这是大忌。

所以在体制内,当一个人自称是某人的秘书时,但这位领导的级别最低也是副部长级。

这位置可不低,放眼全省能到达这个级别的人也没多少。

更何况,是最低,很有可能张亚新是正部级或者更高级别的领导,这可就有点吓人了。

要知道张亚新也只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下属保健一处的处长,一个处长,行政级别最低是副部长,那省委保健委员会的局长又会是个什么级别那?

省保健委员会简称省保健局,所以配备局长一名。

苏榆北想到这不由想起一句话——宰相门前七品官,封疆大吏乃至于皇帝身边的御医,这级别能低得了?

苏榆北伸出手,轻轻握了下王娟的手指。

王娟调侃道:“没想到苏医生很懂握手礼,你这么绅士,是不是嫌我不好看?还是嫌我身材不好?”

简单一句话,弄得苏榆北很是尴尬,这王娟看起来文静、沉稳,但这嘴皮子却是个厉害的,但这也难怪,领导身边的秘书,有那个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女人!

王娟笑道道:“跟你开玩笑那,工作的事先不急,我带你先去安保科,他们可有一大堆条条框框让你看,让你背。

保健员看似风光,但这工作真心不好做啊,领导身边无小事,以后你能体会我的话了,走吧。”

另一边张亚新到了林正涛的身边,把苏榆北的情况详细的跟林正涛做了汇报。

林正涛摘下花镜,满脸震惊之色,他看看张亚新有些不敢置信的道:“真是那位的孙子?”

张亚新点点头。

林正涛把花镜放在办公桌上,站起来先是到了窗旁看了一眼外边的景色,随即又迈步走回了办公桌前,如此往复几次。

显然林正涛这个省委书记,此时心很乱。

林正涛停下脚步道:“张老你应该很清楚那孩子的爷爷当初为什么离开,又为什么……”

说到这林正涛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指,这才继续道:“为什么跟那位闹掰,老爷子走之前可是放了狠话的,苏家任何人不得从政,也绝不为任何领导诊治。

你现在这么安排他的工作,这不等于让他一只脚迈进了仕途吗?不等于坏了老爷子定的规矩吗?”

林正涛叹口气道:“这事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后果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的。”

张亚新叹口气道:“我师爷是个什么脾气秉性我自然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结该解开了,契机或许就在那孩子身上。”

说到这张亚新正色道:“但前提是这孩子得有那个能力,所以我才这么安排他的工作。”

张亚新说到这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正涛道:“林书记,你跟我都不要照顾他,就当他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能走多远,全看他的本事,到底是龙,还是虫我们拭目以待。

如果他是个虫,一辈子就当个保健员也挺好,最少衣食无忧。”

说到这张亚新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那双浑浊的双眼,突然绽放出一道精光,随即掷地有声的道:“如果他是龙,我他助他风雷万钧,让他扶摇直上九重天!”

林正涛这位仕途沉浮几十年的封疆大吏,听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林正涛苦笑一声道:“张老你这局布的是不是太大了?我听得怎么感觉后脊梁发凉那?”

张亚新反问道:“大吗?当事之局,以到了不破不立的地步,破局的人或许就是那个孩子!”

林正涛呼出一口浊气,随即正色道:“好,是龙是虫,就看他的本事了,是龙你助他雷霆万钧,我助他万道清风垂日月。”

林正涛笑道:“到也是,不过他刚参加工作,你就给他出了这么大一道难题,那孩子真要是能完成,给他个正科吧!”

张亚新皱眉道:“林书记刚我可说了,你我都不能照顾他,你这……”

林正涛笑道:“我这可不算照顾,提上正科,只是仕途之路的开始,能走多远,以后就看他自己了。”

话音一落林正涛又道:“但官场这条路荆棘丛生,你我对他选择不闻不问,那孩子一介布衣,又能走多远那?”

张亚新神色凝重的道:“那就要看他一条披荆斩棘的龙,还是一只胸无大志,只知道混吃等死的虫了,想要我的风雷万钧,以及你的万道清风,让他去垂日月,他就得证明他的本事。”

下午四点多,苏榆北头晕脑胀的从安保科出来了,一大堆保密条例,哪怕是苏榆北记忆力惊人,此时也感觉头晕乎乎的。

当省部级领导的保健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是这事无巨细的保密条例就能看得人头晕眼花。

王娟似乎早就知道苏榆北这个点要出来,早就等在门外,看到他出来,立刻递给他一叠厚厚的资料。

王娟笑道:“看来你今天要熬夜了,这些都是前来参加学习班各位领导的身体状况报告,明天八点前你要准时到达党校。”

苏榆北看着手里足足有两本新华字典厚度的资料有些发蒙,忍不住道:“这么多啊?”

王娟笑道:“这次来参加学习班的领导,级别最低都是市委书记,你以为这个位置的领导,每个人就是一张体检报告单?作为一名保健员,你要对每一位领导的身体健康状况了如指掌。

直白点来说,每位领导今天吃了什么,吃了多少,尿了多少,排没排便,排便情况你要都知道。”

说到这王娟坏笑道:“忘了跟你说了,你这次要负责一百三十八位领导的保健工作。”

苏榆北看着厚厚的资料,很想骂娘,一个人负责一百三十八个人,不但要对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连对方吃喝拉撒都要一一知情,这特瞄的不是难为人吗?


这话一出,公安口的一干领导眼泪差点没落下来,这小子也太损了吧?挖一个坑还不够,现在又往坑里插剑,剑头朝上那种。

狗日的刘喜民、徐秋亮,老子跪下给你们磕一个,千万别往剑上蹦啊。

但奈何哥俩手牵手在作死的路上策马狂奔,拽都拽不住那种,那会管一干领导怎么想?

刘喜民冷哼一声:“对,我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怎么着吧?”

一干公安口的领导就感觉嘴里发甜,一口老血涌上嗓子眼,距离吐出来也没多远了。

徐秋亮直接用胸口往剑上插:“就是这么对待你这种臭老百姓的,怎么着吧?”

“噗通”一声,所长同志终于是扛不住,第一个倒下了。

这边一出动静,手牵手的哥俩下意识一侧头,下一秒哥俩差点没尿了,所长晕了,局长脸黑得都要滴出墨来了。

苏榆北也蹲得双腿麻得厉害,还有点疼,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当一个吃瓜群众,他的表演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该他们了。

蔡晓辉脸色无比难看的举起双手,用力拍了几下,随即道:“好一个我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好一个我们就是这么对待你这种臭老百姓的。”

这次沦到局长同志眼前发黑,眼前冒金星了,他急道:“蔡秘书你听我解释。”

蔡晓辉冷哼一声道:“解释?还有必要解释吗?我不聋,也不瞎,刚才他的话我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我也会回去一字不落的跟葛副省长汇报这件事。”

这话一出,徐秋亮立刻发出“呃”的一声,随即没了动静,就像正打鸣的鸡,被人用力死死掐住了脖子似的。

徐秋亮飞快侧头看了一眼苏榆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的惊呼道:“你、你、你真认识、认识葛副省长?”

苏榆北一只手还被铐在暖气片上,他只能用另外一只手一摊,满脸无奈的表情道:“是啊,可你不信,还说我装逼,对了,车上你好像还骂了葛副省长!”

这话一出,徐秋亮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三魂七魄顷刻间都被吓跑了,脸色比死人脸还要难看。

局长同志咬牙切齿的喊道:“刘喜民!”

简单三个字,吓得刘喜民直哆嗦,顷刻间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张嘴想解释,可怎么解释?

下一秒刘喜民的眼泪落了下来,他看着苏榆北,用哽咽的声音道:“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你认识葛副省长你为什么不早说?”

苏榆北很无奈的道:“我说了,但你不信啊,你不也认为我是在装逼吗?”

刘喜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跟个泼妇似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拍打地面,哀嚎道:“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局长同志几步过去一脚踹在刘喜民的身上,大声呵斥道:“还嫌这人丢得不够是不是?闭上你的狗嘴。”

刘喜民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完犊子了,开除公职、党职,是必然的了,辛苦奋斗半辈子,才混上个治安大队长,就这么完犊子了。

刘喜民真心感到臣妾接受不了啊。

可事实以成,他不但自己蹦进了苏榆北挖的大坑里,还专门往剑多的地方蹦,此时早已经是“万箭穿心”死得不能在死了。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吗?

刘喜民认为没有,他现在心里有一只疯狂的野兽不停的咆哮着“狗日的高鹏举我特么的要弄死你,你害死老子了。”



对于苏榆北来说不管是刘喜民,还是徐秋亮不过都是小角色而已,剑已经拔出来了,斩了这两个小角色绝对是不可能的,现在他要剑锋直指陈家、高家,利刃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苏榆北是个老实人,没架子,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可不代表他没脾气,老实人发起脾气来,能吓死几火车皮的人。

出了派出所上了车,不等蔡晓辉三个人说话,苏榆北就抢先道:“等这件事了,我会亲自向领导负荆请罪。”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他们聊什么聊斋?

别说葛立军、雷天成、姜一飞三位大佬了,就他们这三个秘书,这会也早就知道苏榆北这是在借刀杀人了。

要这时还耍小聪明,认为人家根本就没看出来自己这是在借势,更是在借刀杀人,那是真把领导当傻子了。

把领导当傻子的人,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吗?

既然是这样,索性就直接承认了,看看三位领导愿意不愿意借给他那把杀人还要诛心的刀了,做人这时候就要坦率一些,尤其是在官场上。

苏榆北这话一出,蔡晓辉、李长东、丁伟康三个人立刻对视一眼,对苏榆北又高看几眼,这小子很识趣,没继续他的小把戏、小聪明,把领导当傻子看。

蔡晓辉直接道:“小苏,这件事我们会跟领导汇报,一会先把你送到酒店。”

苏榆北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领导借不借这把刀,不是蔡晓辉三个人说得算的,要看领导愿意不愿意。

如果不愿意,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不过苏榆北自认,五天的香火情,外加他让领导的顽疾、隐疾大为好转,三位领导应该是愿意借他这把刀的。

身为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级别或许不高,但都是医术精湛的名医,更是各大省部级领导身边的近人,说不定哪天就会一飞冲天进了中央保健委员会。

这样的人,领导是愿意让他们欠自己的人情的。

更重要的是,不管是高家,还是陈家,在葛立军这样的大领导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

两辆车很快停下,苏榆北搀着母亲下了车,随即两辆车扬长而去。

苏正海看着不远处的酒店道:“儿子咱们走吧。”

苏榆北摇摇头道:“爸,我受点委屈我可以忍,但你们受了委屈我不能忍,这口气,我今天必须出了。”

苏正海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在不想进去,但最终还是陪着儿子进去了,也是怕他进去出点什么事。

苏榆北推开大门,本是热闹喧哗的大厅,顷刻间安静下来。

陈汉青猛然瞪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苏榆北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苏榆北搀着母亲迈步走了进去,他扫了一眼陈汉青这些人道:“是不是很意外?”

陈汉青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老丈人高鹏举,你不是给刘队打过电话了吗?怎么苏榆北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高鹏举脸色很是难看,他皱着眉头,微微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梓淇尖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带着这倆老不死的你给我滚出去。”

高梓淇此时也就敢骂了,刚才那一耳光扇得她是不敢靠近苏榆北了。

前来参加订婚宴的人并不多,满打满算,最多两桌,不是陈家跟高家不想大办,而是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都是各自部门的实权小领导。



一个订婚宴都大操大办的话,被有心人利用,可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身处官场,他们自然要小心行事,中午就请这些人,家里亲人一个都没有,都是他们俩家各自单位的实权领导,在有就是级别差不多的同事了。

这些人可没一个身份简单的,久居官场,处在领导层,自然自带一股让普通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苏正海、聂冬香就是个小县城的老百姓,别说眼前这些位高权重的领导了,他们连县长都没见过。

现在被这么多领导用审视的目光看,两个人立刻感到无比的自卑,赶紧低下头,下意识往儿子身后躲。

苏榆北左右看看,发现不远处有两杯酒,他走过去端起两杯酒走到高梓淇跟陈汉青跟前。

高梓淇立刻后退,陈汉青可能是被苏榆北刚才那一脚踹出了心里阴影,竟然很不男人的躲到了高梓淇身后。

高梓淇色厉内荏的喊道:“苏榆北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在打我,我就报警!”

但这话一出,高梓淇心里虚得厉害,刚不就已经报警了吗?自己父亲还找了关系,可没多大会苏榆北竟然被放了出来,还报警?有用吗?

苏榆北冷冷的道;“放心,我不会打你,我是来祝贺你订婚的。”

听苏榆北这么说,高梓淇悬起来的心刚稍稍放下,谁想苏榆北一杯酒直接泼到她脸上,随即寒声道;“这是我的贺礼。”

还不等高梓淇反应过来,苏榆北一把把陈汉青揪出来,把另外一杯酒泼到他脸上。

在场的人全傻了,这个苏榆北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陈家还有高家啊,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赤裸裸的羞辱陈家、高家。

他一个普通老百姓,这是疯了?

别说陈家了,就算一个高家也不是他能斗得过的啊。

高梓淇的尖叫声响起。

向雪娇怒气冲天的跑过来挡在女儿身前,厉声咒骂道:“你个没教养的小杂种,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苏榆北随手把两个酒杯仍到地上,冷冷的看着向雪娇道:“我怎么就不敢?”说到这他指指高梓淇、陈汉青。

这话一出,一下把向雪娇噎得够呛,是啊,他怎么就不敢?酒可都泼到了她宝贝女儿,还有好女婿的脸上。

高鹏举已经快要被气疯了,他跟疯了似的拍着桌子怒吼道:“苏榆北你想干嘛?你想干嘛?”

高鹏举不是没想过,冲过来跟苏榆北拼命,可他毕竟是领导,在场的不是他的顶头上司,就是跟他级别差不多的同僚。

这场的场合,跟个地痞流氓似的跟苏榆北这没教养的狗杂种打成一团,同事怎么看他?领导又怎么看他?

在有,他一把年纪了,苏榆北年轻力壮,他真冲过来拼命,是对手吗?

在场的人自持身份,可不会跟他围殴苏榆北。

所以哪怕高鹏举都要被气疯了,也只能用力拍桌子,大喊你想干嘛!

苏榆北冷笑道:“我不想干嘛,就是过来送他们订婚贺礼的,现在贺礼送完了,我要去隔壁吃饭了,高科长跟向科长一会不来敬一杯酒嘛?”

高鹏举心中疯狂的怒吼:“我敬..的酒,我特么要不整死你,我就不是高鹏举。”

但如此粗鄙的话,高鹏举在怒火中烧,也是不能当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以及一干同龄说出来的。

他只能怒吼道:“你给我滚,滚。”



苏榆北微微一笑道:“我想一会你们都会非常后悔不接受我的邀请,陈汉青、高梓淇你们两个狗男女,感觉我这份大礼大还是不大啊?”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苏榆北自然不会在好声好气说话。

陈汉青一张脸胀得通红,有心过去跟苏榆北拼命,可一想起刚才那一脚,刚冲上头顶的怒火,飞快又退了下去。

陈汉青咬紧牙关,满脸怨毒之色的道:“苏榆北你等我爸来的,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叫陈汉青!”

苏榆北无比鄙夷的扫了一眼陈汉青,很是不屑的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场里,废物!”

陈汉青当初说的话,苏榆北如数奉还,气得陈汉青差点没当场原地爆炸。

想跟苏榆北拼命,但却又没那勇气,只能跟疯了似的拼命拍桌子,桌子没事,他差点没把自己的手拍骨折了。

此时连高梓淇都有些鄙夷陈汉青了,你堂堂男子汉,被人这么说,你拍什么桌子啊?抄起酒瓶跟苏榆北这狗杂种拼命啊,就算打不过,也不能一个屁都不敢放吧?

此时高鹏举、向雪娇已经是快要气疯了,但却真不知道该拿苏榆北怎么办。

打,够呛是对手,还在自己领导、同事面前显得自己跟地痞流氓似的。

报警吧,不见准有用。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没有!

苏榆北冷冷一笑,拽着自己呆愣愣的父母扬长而去,直接进了隔壁的包间。

城建局的局长王水生走过来皱着眉头道:“鹏举,这怎么回事?”

高鹏举气得都快要原地爆炸了,但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赶紧是陪着笑脸跟小心道:“实在是对不起啊王局长,那个没家教的小子是我女儿的前夫,就是个地痞无赖。

也怪我当初识人不明,让我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他气不过我女儿跟他离婚,这才过来闹的,实在是对不住啊。”

王水生不由一皱眉,心想这高鹏举也是够倒霉的,当初怎么把女儿嫁给这样的地痞无赖。

想到这王水生道:“别跟这样的地痞无赖一般见识,他要是在来闹事,就报警,现在是法治社会,还能让他无法无天了?”

这话一出,高鹏举心里恶心得跟吃了苍蝇屎似的,报警好像对苏榆北这狗娘养的没用啊!

包房装修得很简约,并不给人以金碧辉煌的感觉,但对于苏正海以及聂冬香这对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平时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来说,还是太过奢华了。

这也导致老两口很是拘束,哪怕房间里只有儿子。

聂冬香拽了下苏榆北的衣服道:“儿子要不咱们出去随便找个面馆吃一口算了,在这地方得花多少钱啊,更何况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苏榆北笑道:“妈你就坐在这,一会隔壁那些当官的都得一一过来给您敬酒。”

这话一出,可是把苏正海跟聂冬香吓了一大跳,儿子这话说得太大了一些吧?

隔壁那些人一看就都是当官的,自己儿子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自己两个人还是从小县城来的普通老百姓,人家会来给自己敬酒?这怎么可能?

苏榆北知道现在自己解释,父母也不会相信,那就让事实说话吧。

几分钟后,王水生接了个电话,秘书(联络员)打来的,他很是诧异的道:“你说什么?雷厅长进这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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