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被凝视的感觉俞发强烈,房良甚至觉得有个人就趴在他的后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后脑看。
掌心不止地冒汗,一股子寒气自脚底上涌。
周围都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空荡。
怎么会有人看我呢?
房良不想一首待在未知的恐惧中,猛地转过头去。
一张满是沟壑和麻子的老脸正对着房良的视线。
是……是画里那个老头。
什……什么时候到后面的。
无边的恐惧压得房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他吓得坐倒在地,两只手不停地扒拉着后退。
房良心中胆寒,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吚吚呜呜地叫喊着。
麻脸老头却并未再动,只是用贪婪的眼神死死看着狼狈的房良。
一声跟金属物碰撞的闷响,让刚刚冷静了些的房良头皮发麻。
因为这响声的位置,与他后背不过咫尺距离。
房良翻过身来,朝前看去,无数个残缺的脑袋正从他之前路过的房间中探出,每一个都在舔舐着舌头,仿佛房良是这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前狼止而后狼又至。
诡异的场景让房良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的状态也随之慢慢回暖。
他因工作西处奔走时,常常听说一些恐怖的都市传闻,但对他而言那不过是工作时可随手破解的人造迷题。
今日发生的怪异事情,险些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他分寸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