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家里没有药吗?”
那头的声音更娇弱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算了,我就知道你还在怨我……”我紧锁眉头,重重甩开了余洲的手。
冷嘲热讽道:“她都快死了,你还不去看看吗?”
男人眉头一拧,似乎对我说出的话十分不满。
“舒禾,阿晴只是病了。”
“你没必要诅咒她。”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牵扯到阿晴。”
“你就这么刻薄,活像个泼妇。”
说完,余洲当着我的面答应了许晴。
他收回了手机,眼神不善地看向我,一并将手中的玫瑰花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以后你应该改改自己的小脾气,除了我,没人能忍受得了你。”
本娇嫩的玫瑰花瓣在经历过大力扔砸后,枝叶四散,花瓣碎裂。
余洲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极快,似乎是急着要见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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