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愈发兴奋:“对!赚的银子我们还能帮助更多的人。如此,也是一种大义对不对?”
傅问舟微怔。
她是想告诉他,不用上战场,也能做许多大义之事?
傅问舟一时心酸汗颜。
他其实没她想的那么好,他也有懦弱无能自私怕死的时候……
可对上她那双干净不染世事尘埃的双眼,他就莫名心软。
“是,时宁说的没错。”
傅问舟说完,莫名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哄孩子。
可温时宁高兴呀!
反正他说什么她都信。
……
听闻老夫人直接给了那么大一个庄子给温时宁,大夫人沈玉娇搅着手帕惊震了好几半天。
“母亲好大的手笔。”
等傅晏修回来,沈玉娇愤愤不平地说起这件事。
傅晏修如今只是个六品文官,手里没实权,处处受人限制。
若是老夫人也能对他们这般大方,多拿些银两出来打点,何至于此。
这话沈玉娇说过好几次了,傅晏修也如之前那般回道:“都是母亲自己的私房,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可那么大一个庄子,也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沈玉娇不服气:“是,母亲是没有动用到侯府的银两,可今非昔比,各房分了出去,如今就靠着你一个人拿俸禄。分到的几间铺子,也都是不赚钱的营当,照此下去,还能坚持几年?”
“散银两给二弟寻医问药也就算了,今日送珠宝首饰,明日送庄子,后日是不是要把家底一并送出去给弟妹?”
“说句难听的,二弟还能有几年的活头?等二弟一走,人家要嫁人我们还能拦住不成?”
傅晏修听得烦,“那你说怎么办?我还能去找母亲闹不成?”
外面早有传言,说他无能,撑不起忠勇侯府。
反正迟早他都是败光侯府的罪人……
傅晏修心烦意乱,和大夫人闹了几句,心里更不痛快,索性去别院找小妾喝了个痛快。
回头喝多了闹胃疾,大夫人又把小妾给杖责一番后赶了出去,闹的鸡飞狗跳。
事情传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捂住心口疼了好半天。
“从我嫁进傅家到现在,我支持的还少吗?如今我给出去个庄子就心疼成那样,他们也不问问,自老侯爷走后,是谁撑起的侯府?”
“是我儿问舟!是他知晓,老侯爷的光耀在他离世那日就已散去,侯府若无人支撑,那些被老侯爷压制过的小人定会欺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