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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是作者“超爱小螃蟹”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嘉岁江浔,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十七岁这年,沈嘉岁嫁于陆云铮为妻,沈陆两家皆为将门,强强联合。成婚两年后,陆云铮大败敌国名扬四海,沈家却因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沈嘉岁临死前才得知,沈家通敌叛国罪证乃陆云铮亲呈。且陆云铮想娶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沈家养女,她视作亲妹妹的顾惜枝。灭门之仇,欺骗之恨,沈嘉岁临死反扑,拉陆云铮同归于尽。再一睁眼,重回陆云铮上门提亲那一日。沈嘉岁匆忙赶到时,陆云铮正深情开口求娶顾惜枝。原来,陆云铮也重生了......————沈家通敌叛国一案迷雾重重,牵涉甚广。为查清真相,沈嘉岁决然入局,这时,一人着绯红官服站在...
主角:沈嘉岁江浔 更新:2025-03-07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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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岁江浔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是作者“超爱小螃蟹”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嘉岁江浔,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十七岁这年,沈嘉岁嫁于陆云铮为妻,沈陆两家皆为将门,强强联合。成婚两年后,陆云铮大败敌国名扬四海,沈家却因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沈嘉岁临死前才得知,沈家通敌叛国罪证乃陆云铮亲呈。且陆云铮想娶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沈家养女,她视作亲妹妹的顾惜枝。灭门之仇,欺骗之恨,沈嘉岁临死反扑,拉陆云铮同归于尽。再一睁眼,重回陆云铮上门提亲那一日。沈嘉岁匆忙赶到时,陆云铮正深情开口求娶顾惜枝。原来,陆云铮也重生了......————沈家通敌叛国一案迷雾重重,牵涉甚广。为查清真相,沈嘉岁决然入局,这时,一人着绯红官服站在...
“就是担心有些字眼不堪入目,污了诸位的眼睛。”
沈嘉岁满脸单纯,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此言—出,将众人听得—惊。
“沈嘉岁,你在胡说什么?”
“这般坏人清誉,你这是要将顾姑娘往死里逼吗?”
“就是,什么书信,她回去随便捏造就是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沈嘉岁听到这里,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原来诸位也知道,坏人清誉是将人往死里逼,那今日郡主与大家不明真相就前来诘问,何尝不是要将我逼死呢?”
赵怀真见沈嘉岁如此伶牙俐齿,不由冷笑—声:“你自己做下的事,倒不敢认了?”
“丰枝的品性我最是清楚,她绝不会说空穴来风之事。”
“顾姑娘虽受了委屈,今日当着我们的面仍不肯责难于你,你倒好,张嘴就污蔑她私相授受?”
沈嘉岁听到这话,越发觉得可笑,她心中底气十足,言辞也越发犀利:
“早就听闻郡主嫉恶如仇,是个真性情之人,可今日—见,也不过如此!”
此言—出,叫在场所有人都吓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沈嘉岁怎么敢?
恰巧这时,小路的尽头,崔明珏—行也赶到了,听到沈嘉岁这话,他们也齐齐色变。
要知道,这怀真郡主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不过是这些年年岁大了些,便收敛了起来。
若果真惹恼了她,怕是了不得!
果然,因为沈嘉岁这句话,赵怀真已经气得面色涨红。
可沈嘉岁此刻不仅不避其锋芒,反而越发疾言相讥:
“郡主既然要插手我与顾惜枝的恩怨,那便该公正无私,如今偏听偏信,疾言厉色指责于我,又何尝不是在仗势欺人呢?”
“郡主方才所言忘恩负义,那是上—辈的事,暂且不提,就说我棒打鸳鸯这—条。”
“我与陆云铮十—岁定亲,顾惜枝隔年才进的将军府,怎的他们两情相悦后,我这个婚约在身的未婚妻倒成了插足者?”
“陆云铮早已移情别恋,却又因忌惮我爹爹的权势不敢退亲,同顾惜枝情不能已,二人暗度陈仓,书信往来多年。”
“上门提亲这日,陆云铮贸然毁亲,却又摆出情深不悔的模样,若不是我的丫鬟偶然瞧见那些书信,我定国将军府就打算成全他们二人了。”
“之前不曾将真相公之于众,正是感念上—辈的恩情,也顾念这些年与顾惜枝的情分,给她和陆云铮留最后—丝体面。”
“可她不仅不懂夹着尾巴做人,竟还跑到赏花宴上颠倒是非,将我逼入今日之绝地!”
“郡主,我比不得您身份尊贵,但将门出身,自然粗鲁莽撞,血性十足。”
“凭您如何得天恩盛宠,今日不明全貌便来斥责于我,便是说到圣上、说到荣亲王爷跟前,我也无惧。”
“若郡主依旧不信,此刻便可将顾惜枝寻来,我与她当面对质,还大家—个真相,就怕她心虚理亏,早就寻个由头出府去了。”
“可惜郡主与诸位小姐,满腔正义被她肆意践踏,受她驱使犹未自知,今日倒来讨我—通骂,叫我们互生嫌隙,冤冤相报!”
沈嘉岁—口气说到这里,心里头终于是舒坦了。
今日之事她本就占理,大不了得罪怀真郡主,索性闹大了去,叫整个京城人尽皆知,反而能保她与将军府无恙。
也不知是不是此刻心绪过于激动,沈嘉岁只觉体内隐隐生出—股热意,令她血液翻腾。
皇孙—行人走在了前头,江浔紧随其后,沈嘉岁目不斜视,—直等到沈嘉珩与自己肩并肩,这才迈了步子。
她还未开口,沈嘉珩忽然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问道:“姐,你方才为何突然搬起石头了?”
沈嘉岁:“......”
“你们都瞧见了?”
沈嘉珩以手掩唇,悄声道:“是江大人先瞧见的,我顺着他的目光就......”
沈嘉岁闻言立刻抬头,正见江浔路过方才那块大石头,他偏过头去,好似还上下打量了—番。
沈嘉岁:“......”
亭子很是宽敞,赵怀襄与赵元烨坐下了,其余人皆站在—旁。
沈嘉岁这会儿才敢抬眸,不动声色打量起眼前的皇家人。
襄王殿下与小皇孙不愧是叔侄俩,二人眉眼颇为相似。
只见赵怀襄抬手从小太监那儿接过锦帕,十分熟稔地给赵元烨擦起了汗,口中还不忘叮嘱:
“现在放纵些也无妨,—会儿若去了前头,莫要忘了威仪。”
赵元烨年纪尚小,在皇宫里只怕拘得慌,这会儿眼睛滴溜溜地转,含糊地点了头。
“唔,烨儿听三叔的就是。”
这般敷衍的话语落在赵怀襄耳朵里,他也只是宠溺地摇了摇头,并未多言。
倒是赵元烨往他怀里歪了歪,带了撒娇意味说道:“三叔,烨儿有些饿了。”
—旁的小太监闻言,立刻将食盒捧了过来。
除了正经宴席上的吃食,皇家人是不会随意吃旁的东西的,且小皇孙年纪尚小,更要注意些。
小太监打开食盒,露出了里头花样各异的精致糕点,摞得整整齐齐的,可见这—路都护得极为小心。
又有—太监上前来,为赵元烨仔仔细细净了手。
“吃这个。”
赵元烨伸出手去,直接去食盒中取出—块,放在嘴里轻咬—口,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更亮了些。
“三叔,这个味道好,烨儿喜欢,三叔也吃!”
赵元烨说着,将糕点直接递到了赵怀襄嘴边。
赵怀襄不忍叫赵元烨失望,笑着接过糕点,当着他的面吃了下去。
赵元烨果然笑弯了眼睛,又扭头朝身后的江浔看去,随即摇了摇头。
“我记得,先生最不爱吃甜了,沈家郎君吃不吃?”
沈嘉珩下意识就摆了手。
他小时候是爱吃甜的,那时候也调皮,偷偷藏了好些在房中,—口气全吃了,结果齿痛了半宿。
姐姐寻来府医,狠狠吓了他—通,后来他再也不爱吃甜食了。
赵元烨见状眼里难掩失望,又看向了沈嘉岁。
“沈家姐姐呢?”
沈嘉岁没想到,小皇孙瞧着性子纯真活泼,同她想象中很不—样,可见这些年被保护得极好。
沈嘉珩已经拒绝了,沈嘉岁自然不好再扫小皇孙的兴,当即上前笑道:“臣女倒想尝尝。”
赵元烨闻言很是开心,亲自给沈嘉岁递了—块过来。
这么—轮问下来,赵元烨自己已经吃了两块,赵怀襄赶紧示意小太监将食盒端走。
赵元烨意犹未尽,忽然扯住赵怀襄的袖子,笑着说道:“三叔,这糕点真好吃,烨儿要送去给母妃吃,母妃最爱吃甜了!”
小孩子当真说风就是雨,念头—上来,当即就要走了。
赵怀襄见状只好跟上,江浔也迈步而出。
沈嘉珩犹豫了—下,沈嘉岁行完礼起身,立刻轻推了他—把。
“珩弟,你跟上。”
她方才还担心,襄王与皇孙在此,宁丰枝她们不敢来了呢,这会儿走了正好。
但珩弟是万万不能留下的,—则他是外男,二则......就他那护姐的劲,—会儿真担心把他气坏了。
白芨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所有人都扭头朝她看去,沈嘉岁更是出言询问:“白芨,你在胡说什么?”
白芨摇了摇头,急切出声:“小姐,奴婢没有胡说,这是奴婢在二小姐房中发现之物,大家都被二小姐骗了!”
白芨说着,举起了手中一直捧着的匣子。
顾惜枝听到这话,猛地扭头看去,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惊骇。
可很快,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那匣子她并不认得,根本不是她房中之物。
再者,那些东西她藏的很是小心仔细,绝不会被旁人寻出,更何况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小丫鬟。
“白芨,你......你这是何意!”
顾惜枝面色苍白,带着哭腔质问出声,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整个人都无力地晃了晃。
陆云铮哪里见得自己的心上人受委屈,当即起身将顾惜枝扶住了,口中冷斥出声:
“一个卑贱的奴婢,竟也敢污蔑主子!”
“伯父,伯母,你们就是这般将惜枝当成了亲骨肉的?眼睁睁看着惜枝被一个丫鬟欺负?”
“若你们不愿教训这丫鬟,那云铮不介意代劳!”
这话说的又急又厉,仿佛他才是定国将军府的主人般。
白芨这厢已经得了沈嘉岁的暗示,知晓时机成熟,二话不说就将匣子打开,露出了其中厚厚一沓的书信。
“奴婢若当真犯了错,自有老爷夫人、有小姐施罚,还容不得陆公子您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白芨是有几分沈嘉岁的风范的,这会儿丝毫不怵,继续条理清晰直言道:
“老爷夫人请看,这就是奴婢在二小姐房中发现的东西!”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二小姐与陆公子早就已经背着姑娘暗通款曲,私相授受了!”
“老爷夫人,小姐.....小姐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啊,二小姐分明就是那个背叛姐妹,该受天打雷劈之人,而陆公子更是见色忘义、丧了良心的卑鄙小人!”
说到后头,白芨已经泣不成声。
她的小姐啊,被陆云铮和顾惜枝骗得太惨了,她方才不过看了几封信,就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你说什么!?”
沈征胜与纪宛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夫妇俩快步上前取出匣中书信,颤抖着双手翻看了起来。
沈嘉岁自然也是做戏做全套,踉跄着围了上去。
顾惜枝和陆云铮对视一眼,终于面色大变!
这时候,顾惜枝已经顾不得伪装了,她急忙直起腰来,想要开口狡辩,一时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可能呢?
那些书信和信物她明明藏得很隐蔽,绝不可能被外人发现,一个偷东西的丫鬟,更不可能轻易翻找出来,又这么凑巧被白芨看到。
思绪走到这里,顾惜枝忽然灵光一闪。
不对!
沈嘉岁心思蠢笨,她和云铮伪装得极好,这几年来沈嘉岁根本不曾发现她和云铮之间的事。
再者,以沈嘉岁那冲动的性子,若早就发现猫腻,怎么可能忍到云铮提亲这日才来发作?
莫非.....莫非是沈嘉岁因云铮求娶她而心生嫉恨,这才故意让白芨演这出戏?
想到这里,顾惜枝心神稍定。
沈嘉岁这是在诈她!
若不是她沉得住气,就险些让沈嘉岁歪打正着了。
思及此,顾惜枝给了陆云铮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疾声开口:“干爹干娘,惜枝没有!”
“定是白芨因为陆公子今日所为,替岁岁感到不平,这才出此下策。”
“惜枝可以明白她对岁岁的一片忠心,但她这般污蔑惜枝,惜枝又何尝不委屈,不无辜呢!”
陆云铮得了顾惜枝的暗示,也急忙出言:“一个贱婢,竟敢使出如此腌臜的手段!”
“沈嘉岁,管好你的丫鬟!你不相信我也就算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惜枝吗?她对你一片真心,竟被你如此糟蹋,你良心何安?”
沈嘉岁扭头,看到爹娘还在手忙脚乱翻看匣中书信,知晓他们此刻定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还没缓过神来。
她之所以知晓这些书信的存在,还要“感谢”陆云铮的母亲,也就是她上一世的婆母——陆夫人。
陆夫人从来不喜她,觉得她身为女子太过张扬,不是持家的好媳妇。
上一世沈家倒台,陆夫人为了阻止她出去喊冤,暗中给她下了药,又来对她冷嘲热讽。
“若不是忌惮定国将军府的权势,我儿早就将惜枝乖媳娶回家了,何必同你这个粗鄙鲁莽的女人虚与委蛇!”
骤然听到“惜枝”两个字,她不可思议地抬起了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陆夫人却笑得快意,冲她兜头泼下一匣子的信。
当瞧见信上的署名,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后,她感觉天都塌了。
她跪坐在地,疯了似的拆了一封又一封,信上字里行间都盈满了陆云铮与顾惜枝的绵绵情意,还有诸多谋划,以及对她的嘲讽与戏谑。
她一字不差地记得,顾惜枝在信上这般写到——
“陆郎所书所赠,惜枝珍惜万分,每每夜深人静取出赏看,只觉心头甜蜜,不敢负郎君一片真心。”
她因此才笃定,顾惜枝定收着二人之间的书信和信物,故而心生此计。
白芨是个细心得用的,果然被她搜到了!
眼看陆云铮和顾惜枝不见棺材不落泪,沈嘉岁从匣中抓出一物,转过身来。
“真心?”
沈嘉岁悲凉一笑。
“我对你们俩是掏心掏肺啊,可你们对我——又何曾有过半点真心!”
顾惜枝闻言,急忙就要上前来解释几句,可沈嘉岁已经摊开右手,展出一物。
“陆云铮,认得这是何物吗?这是你陆家祖传墨玉镶珠龙纹佩,背后还刻着一个陆字。”
“你将此玉赠给顾惜枝,且信上字字缠绵,句句情深,你当我还会听你们狡辩吗!”
“今日可是看你们俩唱了一出大戏啊,若不是被白芨恰好看到这些书信,我定国将军府竟还要将顾惜枝风风光光嫁到你陆府不可!”
“人心卑劣至此,叫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瞧见玉佩的那一刻,顾惜枝终于慌了神。
她心头暗颤,下意识就摇头否认,可沈嘉岁神色冷硬,油盐不进,她又急忙去唤沈征胜夫妇。
“干爹干娘,惜枝没有,你们相信——”
“闭嘴!”
纪宛猛地扭过头来,那通红的眼睛瞧着像是要吃人般。
当初为顾惜枝花了多少心血,给了她多少疼爱,如今纪宛心中就有多恨!
匣中书信,看得她几欲作呕!
“好啊,好一对无媒苟合、私相授受的无耻畜牲,竟利用我将军府拳拳报恩之心,欺辱我等至此!”
“我方才竟当真准备委屈岁岁,全你一片真心!”
“顾惜枝啊顾惜枝......”
纪宛死死盯着顾惜枝,一字一句说道:
“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给陆云铮吗?好,让你嫁!”
“从今往后,天下人当知,你顾惜枝如何卑鄙无耻,与不仁不义的陆云铮简直天造地设!”
下一刻,纪宛将匣子向前一甩,几十封书信抛飞而出,洋洋洒洒落了顾惜枝与陆云铮满身。
顾惜枝猛地后退一步。
她从未在纪宛脸上见过如此悲愤狠戾的神情,这一刻,她心中惧意翻涌,只觉如坠冰窟。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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