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害她生病的罪魁祸首。
无论我如何辩解,爸妈都认定我故意撒谎,推卸责任,一气之下停了我的生活费。
那一月里,我每天啃白水馒头,饿得大半夜肚子咕咕叫。
上课时都眼冒金星,根本听不进去。
后来我熬不住,向哥哥林启诉苦,却被他讥讽是活该:
“谁叫你害了悦悦,没让你也尝尝高烧的滋味,已经很宽容了!”
那个月结束后,我患上了慢性胃病。
杜悦悦却在家人的呵护中被照料得容光焕发。
那次之后,我就养成了攒钱的习惯。
在同一个坑里吃过亏,就再也不会上当了。
乐团老师没说什么,却看出来我手头紧的局促。
她想了想,微信推给我一个名片:
“距离乐团正式出国巡演,还有一段时间。”
“我有个朋友,她女儿最近在学习钢琴,正头疼老师的人选,不如你去试试?”
7.
交完费用后。
卡里的余额的确不多了。
想了想,我接受了老师的好意,安顿好住在了乐团提供的宿舍里,开始了兼职教学。
一开始我还有些惶恐,但那家人很和蔼,尤其是那个叫晴晴的学姐,比我大两岁,学琴很认真。
虽然年纪比我大,但从来不摆架子,遇到不会的地方也会虚心求教。
我每天在乐团和教学之间来回跑动,忙的脚不沾地。
忘了令我厌烦的杜悦悦。
忘了偏心的家人。
还有违背诺言的竹马。
甚至到最后,我渐渐也不太联系家里人。
破天荒接到他们打来的电话,也是三两句没说完,就会被其他事情给打断挂掉。
在准备出国之前,我和那个叫晴晴的学姐成了好朋友。
她的妈妈赵阿姨也很关心我,经常会给我买好吃的,路上看到漂亮的饰品衣服,也会顺手送给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