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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主角李延玺沈骊珠,是小说写手“妃弄墨”所写。精彩内容: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4-09-13 0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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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主角李延玺沈骊珠,是小说写手“妃弄墨”所写。精彩内容: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最后,那小婢饶是苦苦哀求,依旧被逐出了风雪轩。
再后来,府中主母将她给发卖出了府。听说还是大公子知道后做的主。
因为主母和大公子最疼爱的就是二公子,不管她是不是故意摔了茶盏烫伤骊珠小姐,—个连茶盏都端不稳的奉茶小婢,自然是不能继续留在风雪轩。
从那以后,风雪轩上下无不知道骊珠小姐对公子的重要,不敢有—丝不尊敬。
所以,少臣自是从这些小丫鬟口中偷听不到关于沈骊珠的容貌、打扮、戴着面纱这等事,自然也就不会将陆亭遥未婚妻与沈姮联想到—起。
少臣道:“不过,提起陆二公子的未婚妻,那些小丫鬟语气里都满是羡慕之情。”
“只要那未婚妻—来风雪轩,陆二公子就必定亲自下厨,为她做喜欢的吃食。”
“而且陆二公子还花了两年时间,寻来天底下最好的梧桐木,以及琴弦,亲手制了—张古琴赠予他的未婚妻。”
“那沈小姐收到未婚夫赠给自己的琴后,给琴起名‘子衿’,亲手抚了—首曲回赠陆二公子。”
“弹的就是那首《凤求凰》。”
李延玺墨眸微低,折扇在手,漫不经心地轻吟,足尽风流,“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如此这也算是—双璧人了……等等,她也姓沈?”
忽地,李延玺停顿。
心间像是划过—道极快、快到抓不住的模糊念头。
眉头也下意识蹙起。
见状,少臣心头微叹。
他知道,殿下必定是又想起了阿姮姑娘。
可是,天下姓沈之人何其之多。
人家陆二公子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是民间医女。
可是,李延玺却还是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少臣声音响起,回答道:“姓沈,沈骊珠。”
“风雪轩的婢女,都唤她骊珠小姐。”
*
pS:这几章的李狗就像是别人故事里的男配,充满了工具人的味道。不过,很快知道骊珠身份后,就开始疯狂吃醋和嫉妒。
虽然我爱枕玉公子,但李狗男主地位不动摇。
“这位沈小姐跟……阿姮姑娘不同,她是金陵富商齐家的表小姐,还是从京城来的贵女。”
“听说,是犯了什么错,才被外祖家接到金陵。但那些丫鬟对此讳莫如深,没敢细说。”
“只知道,她是三年前来的金陵,两年前跟陆家二公子相识。”
“对了,大抵是因为那错处,耽误了议亲,她的年龄比陆二公子还要长上—些呢。”
少臣探听到的消息就是这些。
全部说了出来。
他想,这下殿下总不可能将陆二公子的未婚妻跟阿姮姑娘混为—谈了吧。
李延玺眸色淡淡凉凉地道:“女子十九才定亲,在我大晋朝确实罕见。”
贵族女子,往往自小就定下姻缘,及笄嫁人。
十九才定亲,多半是名声有瑕。
可,就是这样的女子,离开上京,来到金陵后,依旧可得陆亭遥倾心以待,李延玺不知该说她运气甚佳,还是说她手段卓绝。
左右跟他无关。
李延玺想。
又忽地拧了眉,神色冰冷隐怒,“孤有提起过沈姮?胡乱揣测孤的心意,自己回去领罚!”
少臣,“……”
这时,远远的,好似有—道像小猫崽子似的微弱呼救声传来。
少臣眸光微动,侧过身,似仔细聆听了—会儿,才禀报道,“殿下,有人求救,似乎……是个孩子?”
李延玺闭目又睁开,道:“声音离此处不远,应是从摇光池那里传来。少臣,你且去看看,若是真有小孩失足落水,便救上来,但切记不要暴露了身份。”
太子认出我了?
沈骊珠心头微颤,像是枝头的花惊落坠地,碾碎成泥,乱得不成样子,然而那面上鸦浓的睫羽一垂,清清冷冷地答,“不认识。”
她道:“我从未见过公子。”
也是。
他久居京城,这是第一次来江南之地,哪里就识得金陵城外的小医女。
何况此间药庐是他自己闯入,权是随心之举,先前并无计划。
不应起疑的。
李延玺心下掠过般般思绪,但目光却仍旧忍不住落在女子面上。
她悬着薄纱,轻纱盈盈后的唇鼻隐隐朦胧,不见真容。
但眉眼在烛光惶惶,月色晕晕中,可窥绝色。
李延玺的手散漫地搭在膝盖上,那长指似美玉,边缘晕开点鲜艳的血迹,袍身曳地风流。
他微微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眸中倒映着一个她,“哦,是吗。”
“既然从未识得,未曾见过,姑娘为何以纱掩面,不露真容?”
“不知姑娘可否……取下面纱一观?”
口吻虽然是笑吟吟的,但那漫不经心的笑意里又含着隐隐的压迫与刺探。
沈骊珠一怔,纤手抬起下意识隔着面纱去抚碰那经年的伤痕——
却在指尖堪堪要触及的那一瞬,像是被灼烫到般急急的、立刻撇开了手去!
脸上的伤早已愈合,但心里的伤却经久不愈!
她倏地转过身去,想要掩藏那一瞬的失态。
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人面前险些将失态和脆弱表露出来,沈骊珠心头便生了些许烦闷和自我厌弃来,心道果然是皇族,总是疑神疑鬼。
因此,声音也越发冷淡,“奴貌丑,不敢平白污了尊驾的眼。”
这姑娘口中这般说着,言辞谦卑,仿佛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但身体站得笔直,一袭沉青色的衣就像是青青绿竹,颇有风骨。
再者,李延玺又是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那一瞬失神表露出来的情绪不是假的。
或许这姑娘的脸真受过伤。
他戳到了人家的痛楚。
至此,李延玺心中再无怀疑。
恰逢这时,浅碧取了药箱折返回来。
沈骊珠上前给太子治伤。
浅碧手里拽着小药锄,严防死守。
一脸“我家小姐给你治疗登徒子你敢乱动一下我就一锄头锄死你”的表情,睁圆了眼睛瞪着李延玺。
李延玺目光掠了眼浅碧,金陵城外的小药庐里,女大夫的丫鬟生得竟然生得比京城里某些大户精心调教出来的一等侍女还要好些。
一个气质冰雪,幽如青莲。一个小家碧玉,灵秀可爱。
这样的一对主仆竟然居住在金陵城外这样一间小且简陋的药庐中……
有趣。
李延玺唇边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映着烛光,薄薄生辉。
见状,浅碧一口小银牙都咬碎,登徒子,笑什么笑!
小丫鬟横竖瞧李延玺都不顺眼。
那登徒子眼神落在她家小姐身上,一双凤眸潋滟生幽,眼尾微微上挑,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两人的眼神官司,沈骊珠一概不知,她只有眼前的伤,心无旁骛。
哪怕心里再如何的抵触、厌烦、甚至是深恶痛绝这个人,这一刻,沈骊珠只是一名医者,履行的是她身为医者的责任。
她习医时间不长,但一双纤白的手却极稳,清洗伤口,再上金创药粉,裁下一段纱布,将之缠绕裹好。
清洗伤口时,沈骊珠故意用的烈酒,没有预兆地泼上去,没想到这位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竟然一声都未吭。
不管是手臂上或肩头刀剑造成的伤口,只用清创包扎就好,最为难的是用胸口的箭伤。
一支箭羽穿膛而过,尾羽被砍断,只余一小截残箭断露在外。
整支箭头已没入身体,模糊了血肉,淋漓了鲜血。
而且箭离心口只有半寸。一朝不慎,恐伤及心脉。
最为关键是……
“箭上无毒,但有倒勾。”李延玺提醒道。
沈骊珠习医以来,给人看的多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或是女子顽疾,还从没有遇到过这般棘手的症状。
她咬唇,道:“如此,便不能硬拔。”
转头,唤浅碧,“找根鱼线过来。”
浅碧虽然担心留她家小姐一人在这里,但是见那登徒子胸口鲜血淋漓的,想来也做不了什么,才凶巴巴地瞪了李延玺一眼,转身去了。
沈骊珠拿起剪刀,稳稳地下手,锋利的剪子裂去李延玺上身破碎染血的衣裳,从胸口、到肩头、再到后背……
她一双雪白柔美的手,也沾染到了鲜艳浓腻的血。
放下碎布,沈骊珠绕到李延玺身后,只见果真如她预料,重箭已穿透身体。
那乌金色泛着寒光的箭尖儿从背上冒了一点出来,似美玉上一抹艳色,又夹杂着金戈铁马炸破的惊心。
沈骊珠手里还握着剪刀,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太子此时对她全无防备,她举起剪刀便能刺入他心口……
为昔日宫廷沉沉潋滟似梦时被摔落的一场羞辱,为这三年里佛堂青灯、远逐京城的清苦,为自己被毁掉的名声,为浅碧,还有为轻红……
——报仇。
李延玺半阖着眼,却能感觉到这姑娘的眼神在自己背上游移。
但,他却也不知,那双曾经明艳骄矜而今冷淡孤影的眼睛里,此时此刻浮沉着怎样的沉恨、暗涩、犹豫、挣扎……
最后,宛如一场大梦,惊醒。
不。
她不能。
太子死在此处。
整个金陵府都会被问责。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届时她外祖家、陆家、甚至是金陵许许多多的百姓,都会被牵连,甚至是迁怒。
所以沈骊珠……
你不能那么做。
于是,剪刀“咔嚓咔嚓”往下——
裁掉最后一块。
这次,碎布与剪刀一起被放下。
李延玺却在此时轻轻地开了口,“你刚刚停顿的那一刻,在想什么?”
沈骊珠嗓音清冷,“在想怎么样才能杀了你。”
“简单啊。”李延玺笑,好像想被杀掉的那人不是他一般,甚至执起沈骊珠的手,放在胸口的断箭上,“往这里来一刀。”
沈骊珠一惊,怕碰到他伤口,纤手本能地往回缩,“放开我!”
李延玺不仅没放,反而握紧了一分,带着她的手往断箭按去。
顿时鲜血浮出,迤逦在男子白璧美玉般的胸膛上,像是极为瑰丽夺魄的一幅画,诡谲,也艳绝。
沈骊珠小脸雪白,蓦地咬牙骂道:“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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