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算是发小,小时候住在同一小区的不同单元,幼儿园起就是同学。
变化发生在我上初三那年,我父母辞去公职下海经商迅速积攒下千万身家,搬到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也给我转入私立学校。
她父母却遭遇下岗,靠打零工谋生,听说她初中念完,家里供不起她,就随便读了个中专。
自此我们人生轨迹发生巨变,没了交集。
再见面是我生下安安没多久,家里有月嫂,也有专门干家务的阿姨,阿姨家里临时有事,就请了钟点工上门,结果来人竟是肖琴。
尽管她脸色枯黄,憔悴不堪,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亲昵得拉过她重叙旧情,一问才知这些年她爸欠下很多外债,而她学历不够找不到好工作,只能从事门槛低的家政行业,一天至少得接五单以上。
每日疲于奔命,替父还债。
我心疼她干体力活操劳辛苦,又薪资微薄,破格安排她进公司做文职,一个月给她开两万的工资,比做小时工稳定轻松。
还给她钱还了家里的外债。
不时送她一些高档补品,上好的血燕、花胶补起来,没多久她气血充盈起来,比初见时好看多了。
却不知自己是引狼入室。
反而给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提供了滋生暧昧的温床。
想到她每次来找我时都精心装扮,像个开屏的孔雀,我却对她毫不设防,有时候犯懒不想动弹,就叫她和沈长远带着安安去外面玩。
间接促使女儿沦为掩盖他们奸情的工具。
思及此我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巴掌。
真是愚蠢啊,错把豺狼当同类,一点不识人性的险恶。
赔上了女儿的性命。
但既然我的安安再也回不来了。
我就要代替她好好活下去。
让他们血债血偿。 一直到傍晚,我才醒来。
沈长远唤来医生替我检查。
面对医生的询问,我一问三不知。
装作对沉水前的事记不起来的样子。
医生说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呈现出的失忆症状,好在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影响。
待医护人员走后,肖琴迫不及待朝我亮出獠牙。
她直接道:“安安,你妈妈已经溺水身亡,去另一个世界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会照顾好你的。” 这话说完,她和沈长远对视一眼,观察起我的反应。
得知所谓去另一个世界,就是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
我“哇”的一声哭出来,朝沈长远伸出手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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