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我用力将他踢开。
看着模糊间滚到地上的人，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8
不多时一群医生手忙脚乱的把何顾抬走。
病房里的一切在我面前逐渐清晰起来。
乐乐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我看着他轻轻的趴在床边却不敢触碰我，心里如同刀绞一般。
我配合的装作看不到，他小心的扒开糖果放到桌边，四目相对间，他的眼眶里早就蓄满了泪。
“妈妈。”
他无声的开口，我的泪却忍不住掉落，他红着眼眶踮起脚轻柔的帮我擦拭着。
“你是谁？”
我依旧装作看不到，听到我开口，他慌张的跑开，躲在病房外再也不敢进来。
一如从前的几年里，他也是这样趴在门口小心的看着我。
“江青柠，你做了什么？”
江玥玥不知道从哪冲进来，闪躲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巴掌。
我抬头望向她，她再次抬手被我拽住狠狠推到地上。
动作太大以至于猛的咳出大片的鲜血，乐乐冲进来紧紧拽着她的头发。
“不许欺负妈妈，不许你碰妈妈。”
他拼命的撕扯，却被江玥抬脚踢到一旁，赶过来的何母看到这一幕，直接坐到她身上对她上下其手。
“我让你欺负柠柠和乐乐，我打死你！”
何父抱着乐乐离开，爸爸妈妈跟在他身后不停的道歉。
刚和何顾确认关系的时候，何母亲手的做了很多我爱吃的饭菜。
不论是在何家还是江家，她总是第一个护着我。
我们结婚那天，她买了我最喜欢的岛屿送我。
这些年发生的事，或许都被何顾刻意隐瞒。
可是，我不想再与何家的任何人扯上关系。
“柠柠，妈妈看看，疼不疼？”
她双手颤抖，声音里的哭腔怎么都掩饰不住。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下意识躲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