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与人之间的相交很奇怪。
有些话你或许无法和亲密的人说,但却可以坦诚地告诉只认识了几天的人。
所以和老板娘聊天时,我没多少顾忌。
老板娘愣了一下:“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还想要多复杂?”
“倒也没有多复杂……”老板娘讪讪的,“我看你昨晚的表现,还以为你们要和好了呢。”
心脏像被针刺了一下,我强笑着说:“怎么会。”
老板娘不再多话,转了话题,问我有没有吃早饭。
我配合着说没有。
我们都略过这茬不谈。
当天,厉崇言就从医院回来了,和我说等伤口稳定就回去。
我没意见。
还是那句话,离婚或是丧夫我都不在乎。
但终归是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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