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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全文

易小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主角宋若星傅遇,是小说写手“易小文”所写。精彩内容:【重生双洁伪禁忌追妻火葬场】和名义上的小叔宫沉一夜荒唐后,林知意承受了八年的折磨。当她抱着女儿的骨灰自杀时,宫沉却在为白月光的儿子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再次睁眼,重活一世的她,决心让宫沉付出代价!前世,她郑重解释,宫沉说她下药爬床居心叵测,这一世,她就当众和他划清界限!前世,白月光剽窃她作品,宫沉说她嫉妒成性,这一世,她就脚踩白月光站上领奖台!前世,她被诬陷针对,宫沉偏心袒护白月光,这一世,她就狂扇白月光的脸!宫沉总以为林知意会一如既往的深爱他。可当林知意头也不回离开时,他却彻底慌了。不可一世的宫沉红着眼拉住她:“知意,别不要我,带我一起走好吗?”...

主角:宋若星傅遇   更新:2025-02-27 0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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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星傅遇的现代都市小说《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全文》,由网络作家“易小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主角宋若星傅遇,是小说写手“易小文”所写。精彩内容:【重生双洁伪禁忌追妻火葬场】和名义上的小叔宫沉一夜荒唐后,林知意承受了八年的折磨。当她抱着女儿的骨灰自杀时,宫沉却在为白月光的儿子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再次睁眼,重活一世的她,决心让宫沉付出代价!前世,她郑重解释,宫沉说她下药爬床居心叵测,这一世,她就当众和他划清界限!前世,白月光剽窃她作品,宫沉说她嫉妒成性,这一世,她就脚踩白月光站上领奖台!前世,她被诬陷针对,宫沉偏心袒护白月光,这一世,她就狂扇白月光的脸!宫沉总以为林知意会一如既往的深爱他。可当林知意头也不回离开时,他却彻底慌了。不可一世的宫沉红着眼拉住她:“知意,别不要我,带我一起走好吗?”...

《妻女死祭,渣总在陪白月光孩子庆生全文》精彩片段

宋宛秋,落魄家族的千金。
三年前,傅遇毫无征兆地公开了和宋宛秋的恋人关系,甚至不顾老爷子反对,举办了订婚宴。
让宋宛秋一跃成为京市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外人觉得她人美心善,高贵优雅。
只有宋若星知道宋宛秋是什么货色。
不做设计师,她绝对是影后!
以宋宛秋的城府,必定明白宋若星指证她的意思。
她和傅遇的婚期都推迟三年了,早就等不及嫁进宫家了。
果不其然......
宋宛秋立即走了出来,站在宋若星原本的位置跪了下来,虔诚叩首。
“老爷子,是我!我和知意身形差不多,长得也有几分相似,所以才被人误会了。”
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一声质疑。
“可网上还曝出了宋若星的暗恋日记,估摸算算得有五六年了,你和三爷不才认识三年吗?”
宋宛秋最擅长的就是真情实感的表演。
“是我先暗恋三爷的,这都是我写下的心事,我也不知道被谁发现了。”
两行清泪,混着脉脉深情的眼神,就连脸蛋上的红晕都那般恰到好处。
谁看了不信?
宋若星前生今世都是输得彻底。
她淡淡道:“小叔和宛秋订婚多年,小叔遇险,宛秋帮他天经地义,肯定是外面的狗仔为了博人眼球,所以才胡编乱造豪门艳情!”
闻言,周围看戏的眼神淡了,甚至还觉得无趣。
宋若星才明白前世多么不值得,她努力小心地生活,也不过是这些人闲来无趣的乐子。
这里,她每一刻都度秒如年。
宋若星退后一步,苦涩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我就不打扰宫家内部商量要事,老爷子,各位长辈,我先退下了。”
她转身,身上却多了一道宛若深渊的目光。
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
大厅的事如何了,宋若星不知道。
她只知道柳禾从主宅回院子时脸色很难看,应该又是被宫家其他人挤兑了。
宫二爷宫石岩没什么经商才能,老爷子也早就放弃了他,所以二房夫妻在宫家才一直不受待见。
虽然明面上喊二爷,二太太,可私下趋炎附势的人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柳禾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宋若星的臂肉。
“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宋若星反问。
“昨晚你回来浑身狼狈,你真当我看不明白吗?不就是道个歉吗?如今外头舆论正盛,傅遇要想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必定要好好对你,好日子不要,你让给宋宛秋?那丫头我看着就一股子绿茶味。”柳禾生气道。
“抢人未婚夫,下药爬床,爬的还是名义上小叔的床,你真的觉得我以后有好日子吗?”
宋若星抽开手,不想理她。
作为母亲,柳禾并没有什么错。
父亲失踪后,柳禾也没有抛弃她,即便是改嫁,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带上她。
但柳禾太依赖男人了。
在这吃人的宫家,她依赖宫石岩注定是得不到好眼色的。
柳禾声色一哽:“那也好过看人脸色!大伯死得早,你继父又比不上傅遇经商有道,往后整个宫家都是傅遇的,你若是能和他......”
“妈,别说了。”宋若星冷声打断。
“你这孩子能不能体谅我一下?你继父老实,我又不能替你继父生孩子,宫家上下谁也看不起我,我往后还不是得靠你?”柳禾抬手压了压眼角泪花。
宋若星直接道:“那你去找三爷说把我嫁给他!你现在就去!”
柳禾一噎,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谁都不敢惹傅遇。
她难道就敢吗?
安静片刻后,宋若星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了柳禾的胳膊。
“妈,你......你有药吗?”
“什么药?”
“紧急避孕药。”宋若星无奈道。
“你......我都这把岁数了,怎么可能还吃药?就算是那档子事,你继父也一直体恤我。”
“妈,现在宫家的人一定还盯着我,你能不能替我买这药?我昨天是排卵期。”
宋若星点开手机软件,看着标红的日子,她开始惶恐。
她爱星星。
可她不能生下星星。
她的星星这辈子应该生在幸福的家庭,决不能跟着她受罪。
柳禾皱了皱眉,又叹了一口气。
“我去吧。”
“嗯。”
宋若星松了一口气。
柳禾出门后却没有自己去买,她找来觉得可信的佣人交代了两句。
佣人一走,柳禾也就没放在心上,反正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在都在大厅。
殊不知柳禾交代的话,全被人听了去。
半个小时后。
柳禾提着一个不透明药袋子进了房间。
“赶紧把药吃了,否则拖久了,吃药也没用。”
宋若星点头,扫了一眼药盒上的字,四十八小时紧急避孕。
拨开药丸后,她并没有立即吃下,而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曾经这里住着她最爱的女儿。
那么懂事,那么可爱。
可她真的没办法让星星再经历一次不被祝福的出生,然后孤独地在病床上一个人死去。
星星该多害怕啊?
所以,星星,别怪妈妈。
这辈子,你一定要找一对疼爱你的父母,快乐成长。
宋若星一脸苍白,手指颤抖着将药塞进了嘴里,可喉间却始终咽不下去。
她只能仰起头猛灌水,让自己无法反悔。
明明喝的是温水,她却觉得全身冰冷。
咽着咽着,她眼泪一并落下。
傅遇,你终于摆脱了你最恨的两个人。
她和星星。
伤心后,宋若星深吸一口气,连忙起身准备销毁药盒。
突然。
房门被用力推开,重重砸在了墙上,整个房间都跟着震了两下。
宋若星和柳禾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老爷子房里的佣人抓住了双臂。
不一会儿,宋若星再次被带回了大厅。
她被人用力往前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昨晚被折腾的身体本就疲倦,此时只能咬着牙勉强撑起身体。
一抬眸,她便对上了众人比之前更加厌恶的目光。
尤其是傅遇那双墨眸,危险冷厉。
周围,针落可闻。
夹杂着宋宛秋压低的啜泣。
宋若星闻声望去,宋宛秋饱含清泪的眸子却是带着深意。
下一秒,一盒药扔在了宋若星脚边,里面一板一板的药散落一地。
宫老爷子用力拍了一下茶几。
“什么东西!给我说清楚!”
宋若星心口颤了颤,如实道:“避孕药。”
傅遇斜睨一眼,声线犹如裹了寒霜:“避孕药?嗯?”
拖长的尾音,带着嘲弄。
宋若星垂眸,看清楚药盒和药的名字后,心中一怔。
药盒上的确是四十八小时避孕药。
但锡纸壳上却是助孕药。


蒋南星醒来时,床边坐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警。
她微微一笑,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你醒了?要喝水吗?”女警起身,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你身上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谢谢。”
蒋南星撑起身体接过了杯子。
直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地颤抖着。
女警望着她,并没有立即询问,直到她渐渐平复下来才开始问询。
“赵城也没事,但你们现在各执一词,所以我需要你的口供。”
蒋南星喝水的动作一顿:“各执一词?什么意思?”
都这么明显了,怎么就各执一词了?
女警如实道:“赵城说他喝多了才会突然暴躁,他还拿出了国外的精神鉴定报告,还说......你是自愿跟他吃饭看电影,所以他以为你愿意和他发生关系。”
蒋南星呼吸一窒,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气,胀疼不已。
“和对方吃饭看电影,就是默认想发生关系?哪条规定的?我拒绝他了!”
“林小姐,赵城说你母亲也同意了。”女警无奈地看着她。
“......”
蒋南星一哽,什么也说不出来。
女警安静了几秒,宽慰道:“现在你的证词很重要,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闻言,蒋南星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有人愿意帮助她。
她将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也指出了赵城车子经过了改装,绝非第一次这么这么做。
女警一一做了笔录,最后询问道:“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蒋南星思忖了片刻了,缓缓吐出一句话。
“三爷,宋宛秋,他们看到了。”
女警愣了愣,脸色有些难看。
蒋南星追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女警合上笔录,眉心蹙了蹙:“问过了,宋宛秋说没看到,三爷说......也没看到。”
话落,蒋南星手里的杯子掉落在了被子上。
一片湿意。
她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她揪着被子,心里发苦,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宋宛秋巴不得她出事,容时也要给她不顺从的教训。
他们都做到了。
还真是般配的一对。
女警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好好休息,我先回局里调查,有情况再联系你。”
伴随关门声,房间一片死寂。
蒋南星脸色苍白的看着对面的白墙,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渺小的她到底该怎么扭转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训斥声。
蒋南星撑起身体走到了门口,还未开门就听到宫老爷子威严不可动摇的声音。
“混账东西!就交给你这么一项合作而已,你就给我办成这样?”
透过玻璃,蒋南星看到了宫老爷子对面脸色发青的宫石岩和柳禾。
柳禾抖着双肩,颤颤道:“爸,我,我真的不知道赵少爷会做这种事情,知意她也是正当防卫......”
“闭嘴!现在装什么清高?她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要合作又上杆子把女儿送出去,他一个男人能不乱想吗?她要是好人,为什么答应人家吃饭看电影?”
宫老爷子负手而立,怒视着柳禾。
柳禾脖子一缩,含着眼泪不敢说话。
宫石岩护着道:“爸,小禾她只是觉得赵家家世不错,想要给知意介绍认识一下,她不知道这些。”
宫老爷子本就气,一看儿子不争气,更气。
他抬起手恨不得戳进宫石岩的脑子里,怒斥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儿子?没脑子!没心没肺被个女人牵着走!你要是有容时半分聪明,今天都不至于弄成这样!”
宫石岩脸色愈发难看。
蒋南星握着门把的手还是放了下来,她这么出去只会让宫石岩更没面子。
叔叔对她一直很好。
她不忍心。
这时,一道沉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冷肃沉黑的身影缓步而来,从容内敛。
俊美的脸上毫无波澜,眼底沁着几分冷意。
“爸,赵城没事了。你骂二哥没意思。”
“我何止想骂他?如今赵家要个说法,这种污秽事传出去,我宫家的脸往哪儿放?说来说去就是不该胡乱让人进门,还带个祸水,满脑子和男人纠缠的事情!”
宫老爷子绷着脸撇了柳禾一眼,意思明确。
祸水就是蒋南星。
柳禾死死咬着唇,她想反驳又不敢。
容时神色冷淡,沉静道:“这事也不是不能谈,蒋南星和解就行了,否则真要查下去,赵城起码要扒了几层皮,到时候也不是我们和他们谈合作,是他们求着合作。”
这事,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赵城是个老手。
往里查,赵城就不是被打破脑袋这么简单了,赵家上下都得跟着遭殃。
赵家仗着赵城被打叫嚣,也就是想在合作上多点好处。
生意上的事情,好谈。
宫老爷子满意的看着容时:“嗯,照你说的去办。”
宫石岩握着拳反驳道:“不行!知意差点被那畜生......叫她和解?岂不是等于让她承认自己默认了赵城的行为?”
宫老爷子正欲发作。
容时抢先道:“蒋南星会同意的。”
宫老爷子轻应:“交给你去办了。”
听完,蒋南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她将头埋在臂弯里,唇瓣颤抖着。
原来现在她就是容时谈生意的一个筹码!
所以他才会对警察撒谎,说没看到赵城对她乱来!
几分钟后,响起了开门声,她露出了半张脸,无神的看着进门的容时。
容时走到床边,看着她憔悴的模样,伸手去摸她。
却被她躲开了。
他无所谓地转了转扳指,语气平淡如水:“听到了?”
蒋南星没说话。
容时凉薄道:“警察后续还会找你,签了和解书,对你妈和二哥都好。”
听到他亲口说出这番话,蒋南星听到了自己急促狼狈的呼吸声,她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直到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还有所有的委屈。
她没得选。
不为自己,也要为柳禾和宫石岩想想。
她抬眸迎着容时的目光,笑了笑:“嗯,小叔,满意了吗?”
容时转动扳指的手顿了下,嗯了一声,依旧是生意场上那个冷酷无情的商人。
“我累了,不送了。”
说完,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容时。
容时走出了病房,脸色不太好看。
陈瑾跟上,小声道:“三爷,需要我去二爷那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说的。”
“是。宋小姐在楼下等很久了。”
“走吧。”
容时余光扫了一眼病房内的人,就走了。


宋若星被迫跟着傅遇到了宋宛秋的公寓。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了地上零星的血迹,还有门上的红油漆。
一切都十分触目惊心。
不等宋若星反应,傅遇已经冲进了公寓,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的惨叫声和宋宛秋的哭声。
“三爷!我好害怕!我怕......”
啜泣声拉回了宋若星的思绪,她快步进了公寓。
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男人,他眉目凶狠,口吐鲜血,手里还死死捏着一把匕首。
对面,宋宛秋捂着流血的胳膊,虚弱地依偎在傅遇的怀中,漂亮的脸蛋满是悲伤。
男人的嘴里还在辱骂着宋宛秋:“贱女人!爬床这么厉害,给老子爽一下怎么了?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
宋宛秋泫然欲泣道:“不,不是,我不是......”
男人呵呵冷笑:“少来!网上都这么说!有人可告诉我了,你很好睡!况且每天都有男人在你房子里进进出出,你装什么清高!”
宋宛秋一把揪住了傅遇胸口的衣服,惊恐道:“你,你......监视我!进出我房子的只有三爷,你为什么要泼我脏水?我家有监控,这些都可以查!”
男人一怔,目光明显闪躲了一下。
傅遇察觉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陈瑾。”
陈瑾闪身出现,不给男人反应时间,就将他完全制服压在了地板上。
“谁派你来的?”
男人嘴倒是很硬,啐了一口血沫就是不说话。
但不知道是不是宋若星的错觉,她感觉男人好像看了她一眼。
或许是前世遭受了太多,如今的她警备心很重。
只一眼,她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她的手捏紧了包,下意识看向傅遇。
傅遇护着宋宛秋,像是保护珍宝一样,修长的手将她揽得很紧很紧。
亦如前世,她和宋宛秋母子见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宋宛秋母子。
而留给她的只有残忍的警告眼神。
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墨眸漆黑如夜,氤氲着凉薄寒意,叫人脊背发凉。
男人到底是怕了,眼中惊惧畏缩,挣扎要逃。
却被傅遇踩住了背脊,他面无表情地加重力道。
男人惨叫连连:“啊!放开我!我说,我说......”
傅遇眸色一冷:“谁?”
男人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了宋若星。
“是她!是她告诉我宋宛秋的地址,也是她告诉我可以对宋宛秋做任何事情。”
宋若星愣住。
宋宛秋摇摇欲坠控诉道:“知意,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就因为我在宫家揭发你吃助孕药吗?如果这个男人得逞了,我这一辈子都完蛋了......”
闻言,宋若星张嘴,却被无形的压迫感压住。
胸口仿佛有千斤重,让她喘不过气,也无法张口反驳。
突然,地上的男人趁人不备抓起匕首蹿了起来。
他扑向宋宛秋:“贱人!我还要谢谢宋若星帮我找到你,我这辈子最恨你们这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去死吧!”
“啊!三爷!”宋宛秋大喊一声。
傅遇直接一脚将男人踢向了宋若星。
宋若星躲闪不及,只能抬手阻挡,却刚好和男人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男人眼中得逞的笑容。
“啊!”
宋若星的手心被划开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顷刻间,满目的红色,比宋宛秋那道浅痕深太多了。
深到瞬间,她都没有办法感知疼痛。
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对面傅遇将宋宛秋拉到了身后。
宋宛秋在他身后笑。
宋若星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呵呵苦笑......
直到警察冲了进来。
“谁报得警。”
“我。”傅遇冷淡的指了指宋若星,“她,带走。”
警察看着宋若星的伤,吃惊道:“好多血,先包扎。”
傅遇看也不看,沉声道:“我说带走,自己做的事,就自己承担后果。”
话落,宋若星喜提一副银手铐。
警察很担心她,随身携带的绷带压住她的伤口止血。
轻压下,宋若星才疼得冒冷汗。
她被带走时,停了一下,轻描淡写道:“不是我做的。”
傅遇抬眸看向她时,宋宛秋晕倒了。
他自然也没有理会她,小心抱起了宋宛秋。
宋若星抬眸,看着周围,才发现宋宛秋的公寓处处都是傅遇的痕迹。
收回目光时,刚好迎上了傅遇绝情的眼神。
他似乎在等她开口求饶。
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玩弄生死。
他在告诉她,她逃不开的,除非他点头。
宋若星嘴里漫上一阵腥甜,又被她咬着牙咽了回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遇目色一顿,望着宋若星单薄的身影,凄美破碎。
仿佛下一秒就会在日光中化为轻烟散去,让他抓也抓不住。
那个看着他会偷偷笑的女人,好像不见了。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陈瑾。
陈瑾点了下头悄然离开。
......
宋若星又见到了曾经安慰她的女警。
女警看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又见面了,林小姐,我车上有药箱,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防止加重伤口。”
感受到一丝暖意,宋若星眼中多了一道光。
“谢谢。”
女警很细心,经过她的处理,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然后他们带着她去了就近的医院,检查下来,医生都捏把汗。
“差一点点,你这手就废了。”
说着,医生开始处理宋若星的伤口。
女警对着她伸出胳膊:“要是疼,就抓紧我。”
宋若星满头冷汗,坚定道:“不疼。”
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提醒自己绝对不要心软。
疼痛中,她白着脸回想发生的一切,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她到现在也清晰记着。
男人所做的一切绝对不是针对宋宛秋,而是针对她!
这一刀看着像是刺向宋宛秋的,可现场除了傅遇还有一个武力值很高的陈瑾。
是人都该明白挥匕首是最不明智的做法,因为根本不会成功。
但如果这一刀,男人只是虚晃一枪,那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宋若星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次也不是她幸运,而是她早有警觉,所以在男人刺向自己时提前挪了身体。
否则当大家都在关注宋宛秋时,她又怎么可能反应得过来?
包扎好伤口,宋若星恢复平静,她看向女警道:“麻烦通知一下我妈。”
女警点头:“好。”



大厅宽敞,宫沉周身空气却冷凝到了极致,压得所有人喘不上气。
他沉默不语。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他拿出烟盒,夹着一支烟点燃。
呼出白雾,笼罩了他的面容,他就这么透过朦胧的雾气看着林知意,眼神不明。
“滚。”
随即,宫老爷子也不悦地挥了挥手。
柳禾扶起了林知意。
林知意抽离了自己的手,笔直地站在厅中,字字有力道:“既然我在这里诸多不便,那我马上便搬离,老爷子,谢谢多年照拂。”
她要走也要走得体面,干脆。
她再也不会如前世小心翼翼,担惊受怕。
说完,林知意转身离开。
落在她背影上的目光,危险而冷厉。
......
走出大厅,多颗避孕药带来的胃肠反应席卷而来,头晕恶心。
林知意没走出去几步路,人就晕了过去。
等林知意醒来,柳禾便坐在床边眼眶有些泛红。
看她醒来,上来就是一巴掌,不重,像是挠痒痒一样。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那药是可以乱吃的吗?”
“妈,没用的,我不吃这辈子都走不出宫家。”林知意虚弱道。
“你......命苦!以前就和你说了早点接触一下富家子弟,若是嫁得好了,也能过安稳日子。”柳禾劝道。
“像你一样?”
算哪门子安稳日子?
柳禾欲言又止。
这时门开了,宫石岩端了一碗粥进来。
“知意醒了,赶紧喝两口粥,胃里也舒服点。”
林知意刚想说谢谢,就发现宫石岩耳朵破了,从划痕看像是被什么锋利物砸过去的。
一定是宫老爷子。
他一直不待见他们这一房,嫌弃二儿子愚笨,还执意娶了个带拖油瓶的女人。
林知意歉意道:“叔叔,给你添麻烦了,我会尽快走的。”
“别乱说!”柳禾不悦。
宫石岩轻拍她的肩膀:“医生说知意醒了还要吃药,你去倒杯温水。”
柳禾立即起身离开。
宫石岩坐在床边,微微叹气:“知意,你一定要走吗?”
“叔叔,我留下会给你和妈妈添麻烦的,我都这么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
“怪我没本事。”宫石岩掏出一张卡塞进了林知意枕下,“别推辞,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有的是地方花钱,密码是你的生日,出去要小心点。有事给我和你妈打电话。”
林知意感激道:“谢谢你,叔叔。”
宫石岩看着林知意,没由来道:“今天老三也真是奇怪,太反常了。”
林知意不明道:“怎么了?”
“你妈喊你晕了,老三居然冲了出来,抱着你就走了,要不是老爷子喊人把你送回来,这会儿你还躺他院子里。”
“什么?”林知意惊得捏紧了被子。
“你放心,老三说怕你死在宫家,落人口舌。”
“嗯。”
这才像宫沉,林知意苦笑。
昨夜的一切恍然如梦。
林知意吃过药休息了一会儿,随即起身收拾了一个包。
离开时,她避开了柳禾,否则柳禾一定哭哭啼啼的。
走出宫宅时,一路上佣人都低着头,生怕和她沾边似的。
她站在门廊下,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
这一天,终于快过去了。
京市的秋意来得早,傍晚的风萧萧瑟瑟。
林知意压着包带,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宫宅是独立的园林式宅邸,虽然在京市最好的地段,但为了不被外界打扰,宫家早就将宅院周围的地也一并买下。
修了环绕的私人公园,偶尔做活动也会对外开放。
但没有地铁,没有公车,就连出租车也很少得可怜。
林知意再快也得走二十分钟才能到最近的站台。
她顶着风走在路灯下,走出去几分钟,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
她下意识往边上靠了靠。
没想到车却停在了她身侧。
“林小姐,请上车。”
车窗降下,一张还算熟悉的脸探了出来。
是宫沉的助理,陈瑾。
林知意微愣,余光瞥向后座,戴着红翡扳指的手在膝头轻叩着,似有不耐。
宫沉。
林知意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瓜葛,摇摇头:“不用,小叔慢走。”
她拉了拉背包,继续往前。
身后,陈瑾快速下车挡住了林知意的去路。
他端着礼貌恰当的笑容,缓声道:“林小姐,请上车,这也是为你好,三爷说你这样提着行李离开,万一被人看到了对谁都不好。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请你上车。”
林知意捏紧了背包,看向了后座车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知道,宫沉正看着她。
宫沉的手段在京市出名的狠厉,前世,她也见识过了。
真的硬碰硬,他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林知意身体顿时没了一丝热气,整个人凉飕飕的。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想再去挑战宫沉的怒气。
林知意点点头,走向副驾驶。
人却被陈瑾塞进了后座。
刚坐稳,她就嗅到了车厢内的酒气。
狐疑看去,宫沉高挺的身子靠着椅背,半阖眼眸,昏暗中,他大半张脸都隐匿在阴影中。
危险又冷峻。
宫沉掀了掀眼皮,淡淡道:“走了?”
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压得林知意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这种感觉。
像极了他前世惩罚她时说‘想走?没那么容易。’的语气。
林知意压着恨意,挪了一下位置,刚想回答,手机响了。
是柳禾打来的。
林知意不想接,怕柳禾又抱怨她不知道抓住机会。
可宫沉的目光已经落下,蹙了蹙眉。
林知意只能接通。
“林知意!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我亏待你了吗?要你离家出走?”
柳禾声音微哽,字字都透着无可奈何。
她也知道自己没能力保住女儿。
“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小心点。”柳禾叹了一口气,还是无奈妥协了,“知意,要不......我找你叔叔帮你相亲吧,有个男人依靠也好过一个人在外,你叔叔一定会帮你找个适合你的。”
柳禾又开始说教了。
林知意余光轻瞥宫沉,实在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自己已经发虚,着急忙慌地说再见。
柳禾难得硬气一回:“别和我打马虎眼,我也是为你好,就这么说定了,等过几天你就去相亲......”
“妈!挂了。”
林知意说完就挂了电话。
前世,柳禾也张罗过相亲,可后来出了她和宫沉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提到宫沉,他应该没听到吧?
听到了也无所谓,他也不会在意。
但车厢内像是突然被真空一样,针落可闻。
路灯被枝丫分割,光线斑驳透进车窗,从宫沉深邃的轮廓上滑过。
林知意如坐针毡,不由得握紧了手。
随即,一声轻嗤。
“相亲?”
“林知意,你昨晚到底有一句话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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