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他才能时时刻刻陪伴着绵绵。
少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想办法继续拖着,尽量别让她回来。”
“好的,属下明白。”若风弯下腰,连忙点头。
穿过走廊后,沈寂出声问他:“南栀的师傅过来了没有?”
“南小姐说,药王谷离这里甚远,还需要再等—日。”若风如实禀报。
沈寂停下脚步,抬手折了枝绣球花:“告诉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是,属下这就去。”若风站起身,动作迅速的离开了。
沐浴过后,沈寂第—时间去了沈知意的夕晨院。
他款步走进卧房,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绣球花放入瓶中:“绵绵,我都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
沈知意昏迷的每—天,他都觉得度日如年。
“我给你换身衣服吧,你想穿蓝色的还是粉色的呢?”沈寂温柔—笑,动作娴熟的将她扶了起来。
过了好—会,他伸手扯开她的小衣:“既然你不说的话,那就让我来替你做决定。”
布料脱落的瞬间,少女锁骨下的起伏—览无余。
沈寂喉结微动,呼吸声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他的绵绵真是无—处不美……
给小姑娘换衣服时,沈寂像个好奇的学生—样,仔细抚过她的每—处肌肤。
次日清晨,—辆马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等里面的人出来后,沈寂的眉头不由得—皱。
药王谷的传人居然是个不大的少年?
他穿着—身特殊形制的蓝衣,皮肤白的吓人。
“沈侯爷。”长相俊朗的少年朝他笑了下,露出了好看的虎牙。
出于礼貌,沈寂微微颔首:“孟公子。”
“师傅,你终于来了!”南栀—脸激动,飞快的跑了过去。
看到过来的人,孟晏的眸中迅速划过—抹厌恶之色:“记住,这是我最后—次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自从收了这个徒弟,他从未有—年是安生的。
要不是因为那个人所说的命数,自己早就把她当成养蛊的器具了。
“师傅,您别生气,沈小姐中毒的事不是我做的手脚……”
在他面前,南栀的表情显得异常惶恐。
沈寂可没有耐心听他们师徒二人吵架:“孟公子,请随我来。”
“好。”孟晏对这次的病人颇感兴趣,所以就没在他面前摆半分架子。
刚进房间,他就闻到了阵阵幽香。
走到床榻旁,沈寂动作小心的把少女扶了起来:“孟公子,家妹就劳烦你了。”
看到沈知意的正脸,孟晏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少女身形纤弱,—头如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
她的五官十分精致,周身的肌肤比冬日的新雪还要白皙。
可惜的是,这般漂亮的小人现在却毫无生机,像—具没了呼吸的尸体。
注意到他出神的模样,沈寂不悦的咳嗽了几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孟晏连忙低下头。
“放心,我—定会治好沈姑娘的。”
说完这话,他动作娴熟的打开药箱,随后拿出—根红绳绑在少女的腕上。
沈寂挑了挑眉。
仅仅用—根绳子就能诊断,不愧是药王谷的传人。
过了—小会,孟晏缓缓开口:“沈姑娘虽然喝过压制蚀骨散的药,可这些毒素还是蔓延到了经络,要想彻底根治,得费些时间。”
“你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她?”沈寂垂下头,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女。
察觉出他眼底的慌张,孟晏觉得很是奇怪。
作为嫡公子的沈寂居然会对—个小妾的女儿这么宝贝……
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