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些人被统称为匪,千户带兵剿匪的路上遭遇了埋伏,全军覆没。
而赵衡也在其中。
我躲过了甘棠来扶我的手,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家,这一路上好像有很多人来看我,好像有人在和我说话,但是我都感觉不到,我只感觉有点冷。
家里的大门已经被打开,官差在和爹说着什么话,我看到他佝偻的脊背在摇摇晃晃,下一刻,他整个人倒了下去砸在地上。
“爹——”
“赵老伯!”
“好多血啊!快去请大夫!”
官差帮着我们,七手八脚的把爹扶到床上,他一动不动,怔愣的看着天花板,好像在想什么,三姐儿哭着跑去找大夫。
我送走官差,想起了我奶奶和亲爹的话。
“你个天煞孤星!天生命硬克夫!先是克死了你奶奶,现在又克了夫婿,天生的贱种!赔钱的丫头!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扔进茅坑里溺死!没把的下贱玩意!”
原来我是这样的命硬,谁靠近我就克死谁,我奶奶,我定了亲的夫君,都是因我而死的。
现在轮到赵衡了。
11
大夫来诊断后,摇了摇头就走了。
我爹的腿自从被砍那次后就不好,阴天下雨骨髓里都泛着疼,这次一摔,腿是彻底废了,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三姐儿听到后哭的发抖,哥哥没了,爹残废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就这样一死一伤。
我搂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娘拍我一样。
“别怕,姐姐在呢。”
沉溺于伤痛中那是有钱人才能做的事,不是我们这种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吃穿的人要考虑的。
我把三姐儿搂到身前,郑重的问她。
“如今你二哥不在了,爹身体也变成那个样子了,家里的一切都要靠我们支撑起来,姐姐问你,你想做什么?”
“读书是极好的,但是哪有那么多为了修身养性去读书的人,谁读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