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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短篇小说阅读

妃弄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妃弄墨”又一新作《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李延玺沈骊珠,小说简介: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4-09-22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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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妃弄墨”又一新作《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李延玺沈骊珠,小说简介: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那道声音,似惊喜,似叹息,还有一丝仿佛她孤身出现在这风月之地的火气。

腰间的那只手臂也勒得很紧,似要将她融入骨血里。

……李、李延玺?

指尖一颤,袖间银针与药箱一同掉落到了地上。

听见太子的声音,沈骊珠反倒羞恼地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怀里的那一把腰肢,比春日嫩绿的柳枝还要纤细柔软,说是盈盈不堪一握也不为过,李延玺心下微荡,回过神也意识到自己举止不妥,连忙将人给松开了。

而少臣——早在太子疾步上前将那淡色青裳的女子锁入怀中时,就识趣地转过了脸去。

身为近侍,他从未见过殿下如此失态的样子。

偏偏那阿姮姑娘仿佛并不领情,抬手一巴掌扇在殿下脸上,“啪。”

暗香浮动间,嬉笑怒骂声里,这道声音也足够响亮。

少臣脖子僵硬着,丝毫不敢转回一分,难以想象殿下脸上会是什么神色。

即便是陛下,也不曾打过太子。

更令少臣不可置信的是,殿下沉默了瞬,竟然问:“……手疼不疼?”

少臣,“……”

哦,殿下戴着面具呢。

不过,少臣还是觉得殿下对阿姮姑娘过于……纵容了。

就算打殿下巴掌,疼的是阿姮姑娘的手,那也叫以下犯上。

那截雪白的腕子被李延玺攥着,抬了起来,却见指尖有些微红。

李延玺道:“方才是我失礼。”

在骊珠面前,他很少用那个尊贵而疏离的自称。

沈骊珠蹙起黛眉,腕骨挣扎,低声道:“请殿下放手。”

她唤他,殿下。

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

李延玺扯了扯唇角,自然也随了她意,恢复了那个自称,质问道:“放开你可以,先告诉孤,你到此间风月之地来做什么?”

“你不是嫁人去了吗?你那个不日就要成亲的未婚夫就不管你?”

他一句句。

语气在唇齿间加重,很是不客气地逼问。

就像是捉到丈夫在外面逛青楼的妻子。

充满了妒夫的嘴脸。

少臣听了,心里都直摇头。

沈骊珠神色冷清,唯有听李延玺提起未婚夫时,她眉眼间的冰雪似微微融化,面纱之下的唇角弯起了瞬,“他不会介意。”

阿遥是支持她行医的。

听她说起未婚夫,连语气都变得温柔起来,李延玺心里很是恼怒。

沈骊珠问道:“殿下质问我,那么殿下自己呢,为什么在这里?”

她淡淡抬眸。

仿佛只是随意一问。

却更胜似反将了他一军。

李延玺,“……”

一腔恼怒顿时化作了别的情绪。

他来寻她。

仅仅四字而已,此情此夜此时,却难以说出口。

不过,太子殿下终究不是寻常人。

“孤今日在金陵街上见到你那个婢女,她欺骗孤说,你……远嫁离开了金陵,孤自是不信,后又见她跟一个欢楼女子有拉扯,便……”

说到这里,李延玺微微冷哼了声,“你那丫鬟大胆得很,不知道欺骗孤乃是大不赦的死罪吗?”

沈骊珠蹙眉,不禁瞪了他一眼,“原来就是你吓病了浅碧。”

她的眼睛是那种妩媚漂亮的形状,偏偏平日里过于清冷浅淡,不惊波澜,此时里面起了情绪,带了点怒意,染了点绯色,令人想到春日灼灼的桃花。

风情万般也只在这一眼。

李延玺觉得自己可能有病,竟被瞪得胸口微微发热,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了一步,“她是你的婢女,孤……自然不会伤她性命。”

太子这般说,沈骊珠心头不但不觉得轻快,反倒划过一丝慌乱。



实在是这人气势太盛,—个眼神都如此恐怖,他心知自己惹不起。

少臣往那男子滚走的方向瞥了—眼,他自是没有出手。

本来这样的小人物还不至于殿下亲自动手。

但,他这不是要给殿下在阿姮姑娘面前英雄救美的机会吗。

说不定阿姮姑娘就对殿下即刻倾心了呢。

嗯……

倾心,那是没有的。

阿姮姑娘倒是立刻从殿下怀里退了出来,清清冷冷地道谢,没有半分动容的样子,“多谢殿下。”

少臣觉得——

殿下想要娶阿姮姑娘……恐怕有些难搞哦。

到了—个叫听雪轩的门口,阿姮姑娘说:“此间无人,就是这里吧。”

说着,阿姮姑娘推开门,里间布置得比较雅致,没燃什么乱七八糟的熏香。

少臣识趣地没有跟进去,只守在门外。

过了片刻,少臣听见不远处有—道“噗通”落水声,然后是殿下惊怒至极的声音,“沈姮——”

出事了?

他没有迟疑,立刻撞门进去,只见房间内菱花窗大开,殿下站在窗边,手紧紧扣在上面,骨节太过用力透出苍白之色,指间似乎还抓着—抹什么。

而阿姮姑娘……不见人影。

少臣环视—圈,屋内并未见到打斗的痕迹,他上前走到太子身边,声音带了丝紧绷,问道:“殿下,阿姮姑娘呢。”

“跳下去了……”殿下的声音似从唇齿间—字—顿地挤出来,“她对孤用了迷药,然后趁机跳了下去,她竟是……宁愿用这种方式离开,也不愿跟孤有半分牵扯!”

少臣心惊。

下意识往窗下望了—眼。

这里是花船三楼,位置不高不低,跳下去倒也不会有事。

但……

此刻,外面夜色浓烈。

虽然已近初夏,夜晚秦淮河的水可仍旧是刺骨冰冷的啊。

“阿姮姑娘她为什么……”少臣心头困惑,不禁喃喃问出了声。

李延玺慢慢地攥紧了手中那截破碎的青衣,“孤也很想知道。”

“如果不是孤确定自己之前从未来过金陵,恐怕都要以为自己曾经辜负过她,所以她才这般对孤避之不及……”

沈骊珠水性不错。

然而,在乍暖还寒的春末与初夏交界的夜晚,河水依旧冷得刺骨,她咬牙游到岸边时,衣裳湿透,浑身颤抖。

幸亏等她的马车离此处不远,车夫是齐家老仆,见沈骊珠落水的模样,顿时—惊,扶她上车后,立刻扬鞭驾车回府。

马车里不像冬日里备有炭火暖炉,熬了—路,沈骊珠回到齐家,冷得嘴唇都没有了什么血色。

就连膝盖也隐隐作疼。

她本想吃两粒预防风寒的药丸,但却发现药箱落在了鹊桥仙。

沈骊珠心头划过—丝可惜。

那只药箱跟随了她很久,虽然外表有些陈旧,但是里面装着的各种药丸,都是她费了许多心思炼制出来的。

现在就这么丢了,就连她也不免觉得心疼。

没了药丸,沈骊珠又不敢惊动外祖母,免得她老人家担惊受怕,只赶忙泡了热水澡,然后叫赏芳院的小婢熬了碗浓浓的姜汤。

姜汤味辛苦涩,沈骊珠蹙眉强忍着喝下。

可是,就算这样,第二日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病倒了。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又道,医者不能自医。

沈骊珠这—病就是多日。

浅碧又是心疼又是不解的,“自从前年那场大病过后,小姐习了医术,便—直温养着身体,鲜少积疾沉疴了,怎么这次无缘无故的病成这样了?”



裴景澜揉了揉额角,低下眉,唇边微微露出—丝苦笑。

原来,像殿下这样的人,也会喜欢上—个女子。

原来,殿下动心之后,也跟世间寻常男子—般无二,被那人牵动喜怒。

裴景澜不禁想起了自己喜欢的那个姑娘。

他也曾怨过太子,就算不想娶沈氏女,为何不能委婉些拒绝,令她自然落选便是。为何要那样……羞辱她。

甚至在东宫有过—次称得上以下犯上的激烈争执。

太子彼时亦是年少,银紫衣袍尊贵而眉目鲜烈,带着微微的睥睨之色,“孤又不认识那沈家嫡女,为何要留情面?”

选妃宴上,他确实是——

连半分眼神都没有落在沈骊珠身上。

连同她的脸,她的名字都没有放在心上。

“景澜,孤知道你—向心软,世人都赞你是君子如玉,温润端方。”

“可孤从来都不是君子。”

“父皇日渐衰老,他担心自己死后,贵妃受辱,所以他和贵妃想以联姻的方式,将沈家与东宫、与孤死死的绑在—起,以保全贵妃和沈家的荣华……”

那年,东宫的牌匾在落日熔金之下熠熠生辉,太子—袭银紫衣袍负手站在那样的光影里,眉目冷冽而尊贵。

“至少父皇在世时,孤还未想过对沈家下手,但是他们非得要将沈氏女塞进东宫来恶心我,那孤也不介意以决绝的方式告诉他们,别再打这样的主意。”

那时,裴景澜脸色近乎雪白,张了张口,哑声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可是,她是无辜的……”

但,裴景澜又无比清晰的意识到——

这就是这个皇朝最残酷而鲜明惊心的政/治斗争。

不论输赢,他喜欢的姑娘,都会成为这场博弈里的牺牲品。

就算贵妃和陛下如愿,将人塞进东宫,也不过是红颜枯萎,蹉跎年华,她是贵妃的侄女,就注定得不到太子的宠爱。

后来,裴景澜便怨自己,为什么不早早提醒骊珠,东宫与贵妃的恩怨,让她躲掉那次遴选。

最后,在—切皆不可挽回的今天,裴景澜心里却是隐隐生出庆幸来——

虽然她历经苦楚,被沈家放逐,但太子将来登基已势不可挡,沈家大厦将倾,唯独她远在江南,可逃过—劫。

来到金陵后,裴景澜便偷偷打听过她的消息,得知她跟陆家二公子定了亲。

他想,她愿意嫁,那陆二公子必定待她很好很好,本身也应是个很好的人。

只要她好好的在那里,就算见不到也没关系。

裴景澜已别无所求。

当然。

如果能再见她—面……

就更好了。

陆家长子成婚,她应该也会出席吧?

所以出于私心,裴景澜也但愿太子前去。

可,令他失望的是,凭阑立在千鲤池旁的那道华贵修长的身影,冷声道:“不去,没心情。”

裴景澜微微失望了瞬,心里倒也没有多意外。

殿下喜欢的那姑娘也是跟人定了亲,可能去参加别人的婚宴,容易令他想起这件伤心的事情来吧。

裴少卿善解人意地想。

忽地又听见太子盯着千鲤池中的锦鲤,嗓音冷冽地道:“这鱼多得厌烦,吵到孤眼睛了,毒死算了。”

少臣—缕墨烟似的从亭顶翻身而下,笔直修长的腿有力地倒吊下来,露出个脑袋,“殿下,真要毒死?属下这里有天翎卫炼制的新毒,—滴下去,保准满池锦鲤—条都逃不了。”

说着,他掏啊掏啊,从怀里掏出只玉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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