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杨走后,桌面散落一大堆的一寸蓝底照片。
佣人说那是少爷上大学用的证件照,拍多了,要全部清理掉。
不知道怎么的,我悄悄拿起一张。
四下看看没人,才小心地将那张证件照藏进兜里。
那成了我少女时代,最不可言说的秘密。
沈杨不是一开始就讨厌我的。
高三转学那天,沈家订的校服还没来,管家提醒我穿衬衣去报道。
可他们不知道,我只有一件衬衣,穿了五年。
皱皱巴巴,领口完全立不起来,还有洗不掉的黄渍。
寄人篱下,我羞于开口,只是一遍遍地拿去洗,祈祷能把污渍全部洗干净。
沈杨路过,拧起他好看的眉毛,随意扔来一个购物袋:“给青青买的,她嫌土,送你吧。”
“反正扔了也是扔了。”
那是我第一次穿上这么干净的衬衣,自我介绍时都有了几分底气。
我想道谢,回家却看见蒋青青挽着沈杨的手,朝我的方向嘟囔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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