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出庭,该有的判决只会迟到,不会不到。
我靠在病床靠背上,满脸玩味:“瞧,沈明昭多爱你,为了你小时候的那点小恩小惠,她可是愿意拿婚姻来报答呢!”
说完,我抓着他的衣领,迫使他看着我的眼睛: “沈明昭死了,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你留给她的别墅成了她的坟墓,她临终前说……” 我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她说什么,你永远别想知道。”
顾越暴躁而起,门外的保镖应声而入,强硬拖着他离开。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耳边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能命令保镖拖走顾氏副总裁的,只有顾氏总裁一个人。
“没想到吧,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兄弟不想离婚我们就没办法了?”
我唇角勾起,带着嘲讽的嗓音:“离婚是沈明昭的想法,我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就是简单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姜凝。”
顾昭似乎站在我对面,沉默良久,仔细斟酌用词,半晌,才艰难开口:“宛如她,真的知道错了。”
几年牢狱生活让夏宛如对认错毫无心理负担,一句轻飘飘的“我错了”再配上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就能换来顾家兄弟无条件的包容。
何乐而不为。
顾昭显然知道这一点,但依然选择用道过歉当借口,企图劝我大度。
也许顾昭并没有察觉,他看向宛如的时候总是唇角不自觉扬起,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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