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十岁的时候,捡到了我,他黑白色的生活才添了一抹色彩。
我刚两个月还要吃奶,爷爷就用拾起了祖传做月饼的手艺。
他用月饼去各家各户求人换点奶水。
靠着百家饭我才活了下来。
爷爷自此给自己定下了规矩,这辈子只在铜锣巷卖月饼,且永不涨价。
十几年如一日。
虽然后来城南的街坊渐渐都搬走了,爷爷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承诺,任我怎么劝说都舍不下他的月饼摊。
哪怕我每月给爷爷寄回来不菲的生活费,爷爷都笑着收下,然后存到一个固定的存折里。
我没办法,只能月休息的时候都赶回来陪爷爷,这个月因为升职的事情耽误了几天,竟然就和爷爷天人永隔了。
甚至在爷爷死后,还要遭受这种污蔑。
我痛苦的抚摸着爷爷的遗像,他还是像平常那样慈祥的注视着我。
爷爷火化后,我整理爷爷的遗物,竟然发现了一个日记本。
这个习惯还是捡回我以后才有的。
爷爷怕养不活我,就用本子记录下我每天喝了多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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