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玄,你真是蛮不讲理!”
贺青崖转身就往外走,语气里满是嫌恶。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
我甚至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谁知他声音冰冷,命令道:“等生完了让你那妹妹亲自去给晚晚登门道歉!”
我苦笑:“阿止没错,凭什么道歉?!”
“桑玄,你是未来的宗主夫人,这点度量都没有吗?!”
我气得伤口疼,忍不住咳出一口血。
随后冷笑:“做你的宗主夫人确实需要度量,但是抱歉,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
这么多年,我对贺青崖百依百顺,从不违逆。
他每次心情不好发脾气,我都好言好语地哄着他,宽慰他。
他便觉得我好拿捏。
就像这回,但凡他探一下我的脉息,也该发现孩子没了,可他就觉得我在胡闹,连和离都是赌气。
甚至连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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