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目光所至依旧是熟悉的医院。
“意意,你醒了?”
旁边传来沈洲疲惫而压抑的声音。
我平静地望过去:“沈洲,你知道我的病了?”
“意意,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本来是可以医治的,可以痊愈的,你可以不用死的意意……你怎么能死呢,我还没有、我还没有……”沈洲将脸埋入手中,传出的声音沙哑无比,犹如被两块粗糙无比的砂石狠狠地摩擦而出。
后面甚至压抑到了,像是在绝望地哭泣。
可是我们互相折磨了一年,大概连他自己,也已经不知道还没有后面的该会是什么。
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过他喊我意意,还有这般悲伤而脆弱地面对我了。
可是沈洲,已经迟了啊,我们都回不去了。
“沈洲,你还记得吗,曾经我说过,我会给你一百次伤我心的机会”我仰头不看他,只是那么轻轻的说。
“沈洲,从我和你结婚起,我就在偷偷记着了第九十五次,你将我妈妈为我求来的玉佩摔坏。”
“第九十六次,你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去陪别的女人。”
“第九十七次,我发病打电话给你,你的乔秘书接通而故意无视我的乞求。”
“第九十八次,在医院我跟你说你的秘书有专门给我看的炫耀图片,你不信。”
“第九十九次,你和你的秘书去挑选戒指,一群记者围着来让我难堪第一百次,妈妈临死前想跟你解释一切的,可是你不愿来。”
“沈洲,那是整整一百次了”泪水自眼角滑落,我不悲伤,只是有些许的惆怅和遗憾。
“沈洲,你看啊,你不是没有知道我病情的机会的,是你自己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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