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娇纵,丝毫不担心会惹霍景曜生气。
霍景曜也果真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研究她的伤势了。
我抱着湿衣服站在旁边,无所适从。
阿姨拿了红药酒过来,霍景曜又替她抹上药酒揉了一会儿。
一个人数落一个人还嘴,两人旁若无人的亲近让我如坐针毡。
嫁给霍景曜三年,他从来没对我这么亲近过。
即使是我们身体接触最亲密的那一天,他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
我扭头看向旁边,是我准备了一天的东西。
餐桌上精心布置的花朵,一早就开始准备的精致的饭菜,还有摇曳着的昏黄烛光似乎都在嘲笑我。
“喂,小偷,你偷了别人的生活这么久,该还回去了吧?”
我被这隐形的声音刺得生疼,连忙叫来家里的阿姨,请她把东西撤下去,菜重新炒两盘,再多上一份碗筷。
乔露在旁边接过霍景曜递给她的毛巾,胡乱地擦着头发,笑嘻嘻地安慰我: “我又算不上什么客人,这么突然来打扰你都很不好意思了,你不用为了我重新炒菜啦!”
她确实算不上客人。
这个家,她比我还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