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还是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放。
“还能去哪,不就在深渊中待着嘛?”
我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季氏父子表现得好像失忆了一般,他们的样子让我以为,万丈深渊是我自己要去的,他们毫不知情。
”可我们当初找了好多次,都没有找到你。
“ 季临渊又说:“您一定还在生气吧,当初是我不懂事,不该听信柳玉娆的谗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柳玉娆的,没有丝毫畏惧。
我微微一笑,却没有开口。
突然,柳玉娆整个身子歪倒在我的伤腿上,她硬生生地挤了几滴眼泪,声音带着颤抖,似乎在表达着对我的同情和担忧,“姐姐,你受苦了。”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伤腿,动作看似温柔,却暗中用力,试图让我的伤势恶化。
她的眼泪,更像是鳄鱼的眼泪,虚假而做作。
我冷冷地看着她,她的演技太过拙劣,假惺惺的样子不过是跳梁小丑般的表演。
我轻轻挣脱了她的手,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