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洞房后解封,我的气运有亿点点强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洞房后解封,我的气运有亿点点强》,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张仙师徐凉,是著名作者“北国之鸟”打造的,故事梗概:出生在贫困山区的我,吃了一条龙鱼之后,成了状元命。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未经千刀万剐,何来大彻大悟。...
主角:张仙师徐凉 更新:2024-10-14 08:1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仙师徐凉的现代都市小说《洞房后解封,我的气运有亿点点强全文》,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洞房后解封,我的气运有亿点点强》,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张仙师徐凉,是著名作者“北国之鸟”打造的,故事梗概:出生在贫困山区的我,吃了一条龙鱼之后,成了状元命。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未经千刀万剐,何来大彻大悟。...
我闻言心中大惊,一把将脖子上的六眼天珠扯下来。
“这天珠之内,怕是藏了东西。”
六眼天珠是黄瘸子当初找我帮忙救黄素素时赠给我的藏传宝物,一直以来我都佩戴在身上,寸步不离。
当初我在山沟里睡觉时被邪祟盯上,也是六眼天珠替我挡了一灾,郭瞎子却说它是邪物?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郭瞎子死到临头,还要栽赃嫁祸给别人有什么意义?
我半信半疑地将六眼天珠猛然掰断,却发现在天珠之内,竟然真的藏了东西。
是一撮灰色的毛。
此情此景,我不寒而栗。
招邪下降,向来是以毛发为引子。
我的脑海里忽然响起第一次见黄素素的那天晚上,我临走之时,黄素素跟我说的那句话。
“你要小心我爷爷。”
我也突然意识到,就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夜里无缘无故怕冷,气弱体虚,噩梦连连,精气神日渐衰退。
“老大小心!”
刘老汉一声大吼,手持木桩,一棍砸在郭瞎子的脸上,当即将郭瞎子砸得面目全非,当场死亡。
而郭瞎子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铜铃铛,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
“这些修道的人真是难杀,受了这么重的伤,加上中了毒都能撑到现在,要是光明正大地找郭瞎子算账,怕是真要死在他手里。”我心有余悸说道。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把他就地埋了?”刘老汉问道。
“不用。”
我掏出火柴,将郭瞎子点燃焚烧,他身上被酒水淋湿,刚好可以焚尸灭迹。
“这条山道平常没什么人走,晚上不会来人,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得去一趟郭瞎子家,黄瘸子在那正等我。”
“那尸体和血迹怎么办?”刘老汉问道。
“明天一早我来处理,这件事不要告诉其它人,郭瞎子消失不见,张家一定会查到底的。”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小心点。”刘老汉说着,看向地上破碎的酒罐,大为可惜道:“浪费了我这罐子好酒。”
刘老汉走后,我望着被烈火灼烧的郭瞎子尸体,依然有些想不明白。
黄瘸子当年寻龙鱼救了我的命,又让亲孙女和我定下婚约,如果他想要害我,大可以见死不救,可郭瞎子却死不承认我家周围的定魂锥是他埋的,也不承认给我的符是招邪纳祟的催命符。
我实在想不通。
直到郭瞎子的尸体被烧焦,我才向郭家村的方向走去。
等我赶到郭瞎子家的附近时,正看见一条硕大的望月鳝被困在一汪水塘里,水塘周围全是带刺的木桩,上方覆盖着渔网,望月鳝正奋力挣扎。
黄瘸子不知用什么方法将望月鳝引入了他布置的陷阱里,此时望月鳝极力摆动身躯想要挣脱身上的渔网,黄瘸子一只手托住渔网底部,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向望月鳝身上撒着某种颗粒,见我到来,他连忙喊道:
“还愣在那干什么,帮忙撒盐,这几袋盐全都倒在这畜生身上!”
我闻言连忙抱起一袋盐泼向望月鳝,登时烧得望月鳝发出凄厉惨叫。
鳝类的表皮光滑粘稠,特别惧怕盐,小时候我和村里的伙伴到河里抓黄鳝时往黄鳝洞里倒入一小把盐不出半分钟就可以把黄鳝赶出来。
望月鳝虽体型巨大,天性还是惧怕盐的,黄瘸子为了擒住望月鳝,不知在哪弄了几大袋的细盐。
望月鳝的表皮被盐水灼烧起皮,吃痛之下更加疯狂乱撞,黄瘸子双手托住渔网,被甩得七荤八素,眼看要松手,我连忙上前帮忙托住渔网。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这陷阱里的鱼虾掺和了多少麻痹神经的毒药都起不了作用,望月鳝的一身精气神都集中在双眼,你得去戳瞎它的眼睛,不然把我们俩被耗死它都不死。”
我闻言,只好抄起腰间的短刀冲向望月鳝,望月鳝见我冲向它,当即被激怒,不顾被木桩划破肚皮的疼痛,一尾巴将我扫飞出去。
这一扫尾把我打得四肢发麻头脑发懵,肋骨还不知断了几根。
“用这个。”
黄瘸子喊了一声,从身旁的草丛里拿起一根黑色的长矛丢给我,与此同时,他拽住渔网的另一只手脱了网,望月鳝当即冲出鱼塘,一连撞翻三层木桩陷阱,连同外围渔网也都撞翻,向我冲来。
我手持黑色长矛,等望月鳝临近时,一个侧身低冲,猛地将手里的黑色长矛刺进望月鳝的眼珠内。
黑色长矛无比锋利,竟直接贯穿了望月鳝的双眼,一股腥臭味窜出,望月鳝挣扎,发出凄厉嘶吼,巨大且长的身躯扭曲成一团,来回扭曲翻转。
黄瘸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在望月鳝的动作慢下来之后,趁机抽出黑色长矛贯进望月鳝的头颅里,直到望月鳝死透了才停止。
“郭瞎子死了?”黄瘸子一边问我,一边撬开望月鳝的头骨,将胳膊伸进望月鳝的头颅内,像是在找什么。
“死了。”我捂着胸口,咳血说道。“他临死前说了一些话,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黄瘸子说道。“郭瞎子这个人,把阴阳术数学得明明白白,临死前无非说的是一些迷惑人心的话,你要是信了,那就上当了,当年破四旧,他为了保全自己,连自己父亲和儿子都出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是......”
我刚要询问关于六眼天珠的事情,黄瘸子忽然起身,眉头紧皱道:“不对,这不是你看到的那只望月鳝。”
黄瘸子如此说,我这才发现眼前的望月鳝在体型上比我之前看到的那条确实小了不少,黄瘸子看向望月鳝的腮部,继续说道:“这条望月鳝没有长鳝鳍,而且头颅之内也没有生出内丹,最多不过百年,看来郭家的祖宅里养了不止一只,郭瞎子的尸体呢?”
“还在山道上没动。”我说道。“怕是已经烧焦了。”
“快带我去看看。”黄瘸子说道。“百年的望月鳝不可能长这么大,这条望月鳝身上有股阴尸的气味,是长期吞食腐尸和在阴河里浸泡的结果,养这种邪物,得和人结契共生,要是主人死了,那望月鳝必然遭受重创,颓靡不振,你先把郭瞎子杀死,我这边却没有影响,说明这条望月鳝,是没有和郭瞎子结契的。”
黄瘸子一边和我讲起道家门人豢养邪物的禁忌法门,一边和我赶向郭瞎子尸体所在的地方。
然而当我们到达尸体所在地时,郭瞎子的尸体却不见了。
因为隔天中午要跟着黄瘸子去县城,所以天蒙蒙亮我就爬起来去山沟里放牛。
路过张保家的大宅时,正看见一辆豪华房车停在门口。
院子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见我牵牛路过,兴冲冲地追出来,手里擦着鞭炮就要炸牛,我怕牛受惊,就连忙紧绳离开。
“小龙,你儿子刚到乡下就跑出去调皮了。”
院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无奈却不急不躁。
我听到“小龙”这个名字,立马小跑起来。
小龙就是大凉山首富张保的儿子,张龙,也是我来大凉山后认识的第一个玩伴。
当年张龙家穷,常年营养不良的他又黑又瘦,经常被人欺负,我看不惯,所以就和欺负他的那帮人打了起来,为此没少挨我妈揍。
但也因此,我和张龙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小时候的张龙胆小,因为我们上学要走山路去外村的学校,山上毒虫毒蛇多,加上外村的孩子老是拦路抢钱,尤其听说张龙的父亲就是大凉山新开的煤矿厂老板之后,经常狮子大开口,几十上百地问他要。
那时煤矿厂刚开工不久,没什么盈利,所以张龙压根掏不出钱,每次他被打都要跑来我这。
外村的孩子听说我打仗很野,看见我之后能卖我几分面子,不再打他,只让他以后小心点。
之后我到哪张龙都跟着,还经常买一些零食塞在我桌洞里,逢年过节他还会拎二斤猪肉送到我家。
所以大凉山其他孩子虽然面黄肌瘦,但是我还算膘肥体壮。
后来张龙家里是真的有了钱,个子也窜得老高,那个年代的孩子流行拉帮结派,张龙也渐渐混得风生水起。
我那时成绩是全校第一,心里只想着学习,和张龙也就逐渐疏离,再后来我考上县重点,到县城最好的中学读书,和张龙基本也没了联系。
听村里人说,张龙现在住在市里,自己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珠宝公司,几年前他就结了婚,并且还生了个儿子。
张龙还有两个弟弟分别叫张虎和张豹,毕业之后也是在外做大生意,具体做什么没人清楚。
龙、虎、豹三兄弟在整个县的名声都很响亮,甚至比他们的父辈保、发、财都要有名。
因为这么多年没见,加上他曾做过我的小跟班,我要面子,所以回大凉山那么久也没找过张龙让他给我安排个差事。
中午放牛回来时,张家的大宅已经张灯结彩,一群人忙前忙后,大宅两侧分别写着:名高北斗,寿比南山。
我这才意识到张家应该是要给张仙师过寿。
好巧不巧的是,那个调皮熊孩子又看见了我,见我路过,他当即招呼院子里的人把我拦住,扬言要把炮仗塞在牛的肚子里炸一炮瞧瞧。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走出大宅,一个身穿西装的青年一眼就认出了我,拉着我说道:“凉哥,我是小龙,赶紧进来,等会一块吃点。”
我尴尬说道:“小龙,好久不见,你看我一身牛粪味,我就不进去了。”
“那进来说说话,咱兄弟俩好多年没见了。”
张龙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进了大宅,路过亭台水榭,进了堆满礼物的客厅。
“坐。”
张龙一边招呼我坐,一边递给我一根雪茄,我摆手说道:“我不抽烟。”
“抽一根吧,这玩意一根上千,一般人买不到,我再泡杯茶给你尝尝。”张龙热情招呼我。“咱兄弟俩好多年没见了,别跟我客气。”
“上高中之后就没见过了,对了,刚刚那小孩是你儿子吗?”
“对,叫张大象,这孩子皮,他妈又不舍得打,家里几个佣人天天陪着胡闹。”
张龙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大红睡袍的美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女人气质不凡,一看就是那种富家千金,她此时大着肚子,看来几近足月,见我站在客厅,眉宇微蹙。
“老婆,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徐凉,我小时候的兄弟。”张龙说着就上楼梯扶女人。
“哦。”女人轻诺一声。“就是很能打那个?”
“对呀,小时候他可厉害了,一个人打五个,像条疯狗。”张龙兴奋地说道。“对了凉哥,我记得你小时候练的什么铁砂掌,你还跟我说你有个苗寨家传的绝招,是什么来着?”
“都是小时候闹着玩,后来这脑子也摔坏了,老家的事情一点也记不得,让弟妹见笑了。”我尬笑说道。
“徐凉是吧,公司不是正好缺保安吗,看在他和我都姓徐的份上给他安排个职位,我现在快生了,一下楼就闻到一股怪味,有点恶心。”女人捂着鼻尖说道,神色略有厌恶。
我见状刚要告辞离开,门外紧接着传来一声叫骂:
“谁家的比昂牛拴在门口,拉了一地屎,院子大半天才布置这点,晚上寿宴给三爷爷添堵吗?”
我闻言连忙告辞跑出大宅,在众人的目光中牵着牛跑回家。
我洗了个凉水澡就急躁躁地去村后头找黄瘸子,一起坐大巴赶往县城,路上黄瘸子才说要带我查查当年的高考成绩。
当年我满怀信心,以为十拿九稳地可以考上燕京大学这所最高学府,谁知750分的卷子考了57,闹了天大的笑话。
我那时候一心只知道学习,还以为自己是紧张之下导致答题卡涂错了,懊恼之余选择复读,谁知第二年高考七门成绩加起来也没到两位数,那时候我和母亲到处找地方讨说法都无果,只能继续复读,第三年的成绩倒是勉强够上一所大专。
我本以为黄瘸子是带我去见某位领导查明当年我高考的真实成绩,但他却带我径直去了县城的图书馆。
图书馆管理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叫王海,几年前家中出事曾请黄瘸子去看过,所以对黄瘸子很是尊敬。
得知我们的来意后,王海给我们倒了两杯茶就转身进了档案室。
我忍不住小声问道:“老黄,咱们查成绩来图书馆做什么?”
黄瘸子说道:“如果是张家做的事情,你以为你在教育系统查自己的分数能查到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高考成绩是真实成绩,只不过是被人调换了?”
黄瘸子的话让我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一会,王海就捧着一本县志走过来,翻起了八年前本县发生的大事。
“找到了,八年前本县一共考上了两个燕京大学的学生,榜首状元......是一个叫张龙的。”
王海一边扶着眼镜一边念县志上的内容,他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指着县志上的内容激动道:
“这个张龙真了不得,他是高考恢复以来唯一一个满分的考生!”
“七省状元!”
传闻当年张家三兄弟在刨开矿洞洞口时,有一只黑影从山洞里蹿了出来,还没等张家三兄弟看清,就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张家三兄弟以为是捣了獾子窝,就想着再把洞口刨深些,抓几只小獾子回家打牙祭。
谁知道越往里刨洞越大,直到他们发现这是一处矿洞。
张家三兄弟不敢声张,回到家后,当天夜里同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身穿灰袍的老太太向他们家讨水喝。
那时候的张家三兄弟因为常年挨饿,面黄肌瘦,扛着锄头下地干活时还经常被村里人嘲笑是三个排骨精。
他们见那老太太可怜,就舀了一瓢水给老太太。
老太太喝完水,说看在他们心地良善的份上就放过他们一马,让他们伸出右手,每人给了他们一颗金豆子,并且警告他们不要再去矿洞,否则他们小命不保。
三人被吓醒,醒来后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右手,那手里攥得哪里是金豆子,分明是死老鼠!
张家三兄弟被吓得不轻,当天就病倒了,之后连续多天高烧,眼看要一命呜呼,张仙师出现了。
张仙师一眼就看出来张家三兄弟是惹上了山里的邪祟,于是连夜带人在矿山附近修建了一座土地庙,打那之后矿山里也就没再闹过邪祟。
之后张仙师曾在大凉山停留了一段时间,在大凉山祖坟地周围点了几处风水宝穴,但凡把自家老祖埋在风水宝穴里的人家,现在都成了大凉山的富户。
所以这次张仙师来大凉山,家家户户都想要张仙师给指点一二。
我听母亲说得邪乎,半信半疑间也就来到了张宝家的大宅。
天已渐黑,大宅门口却依然围满了人,母亲带着我刚要向大宅内挤,却见一个老汉正牵着一头毛驴兴冲冲地赶来。
“找到了,张仙师,我家的驴找到了!”
这老汉叫刘老汉,是我们村出了名的老光棍,原来在半天前,刘老汉从村头闲聊回家发现拴在驴棚的驴不见了,找了半天也不见踪影。
这毛驴是刘老汉的命根子,焦急如焚的他就扯着嗓子挤进大宅,求张仙师算算他的驴在哪。
张仙师也没推辞,问了几句话之后取出三枚铜钱丢在地上,沉吟片刻说道:“是个乾卦,乾卦代表西北,未初时辰丢的驴,癸水背阴之地,你的驴,应该是掉进西北的山沟或者芦苇荡里了,去找找看。”
刘老汉听完就按照张仙师指明的方向去寻找,果真不多时就将毛驴牵了回来,一身泥泞不假。
众人直呼张仙师是活神仙,母亲亲眼所见更加确定张仙师的本事。
但此时张保来到门口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问卦就到这里了,张仙师年事已高,又舟车劳顿,一整天没休息,实在不能再劳烦他老人家了,大家有需要的明天再来,只要是咱们徐家沟的乡亲父老,卜卦看相,全部免费,还请大家今天先回吧。”
张保是大凉山首富,名声显赫,很有威望,大凉山没有他一句话办不成的事,所以也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纷纷退去。
母亲此时上前说道:“他叔,凉山放牛才刚回来,你让张仙师给他瞧瞧,改改命。”
“切~”
一名村妇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嗤之以鼻小声嘀咕。
“改成状元命都没强到哪里去,难不成改成皇帝命?”
母亲面色难堪,看向张保,眼神渴求。
张保叹了口气,走向大宅中坐在太师椅上的张仙师小声说了两句,张仙师闻言看了我一眼,眉宇微挑,就示意我进去。
“学生见过张仙师。”我拱手说道。
张仙师抚须点头,问道:“你叫徐凉,徐正道的儿子?”
“仙师认识家父?”我有些惊讶问道。
“倒也不算认识,十八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见他一身正气,不是寻常凡夫,你身为他的儿子,又头顶儒气高悬,是当了官儿吧?”
“仙师谬赞了,家父死得早,我也只是个放牛的,在家歇业有几年了。”
“嗯?”
张仙师面露疑惑,似乎有些想不通,说道:“你过来给我瞧瞧,左手伸出来。”
我闻言上前,将左手掌心摊在张仙师面前,张仙师面色一震,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状元之命?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在穷乡僻壤放牛吧。”
听到张仙师如此说,母亲连忙上前下跪道:“张仙师,您也看出来我儿子是状元命了,早些年孩子生了大病,喝过龙鱼汤,所以成了状元命,但是后来不知怎的一直考不上好大学。”
“还有这等事?”
张仙师疑惑间看向张保,于是张保就将当年我生病和被黄瘸子喂龙鱼汤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仙师听完,感叹道:“没想到这大凉山还有会望气寻龙的人物,不过改命一说虚无缥缈,不能尽信,这孩子掌纹断了几截,命相古怪,近日还有中邪之兆,这几天尽量在家不要乱跑,等我有空了仔细帮你瞧瞧,今天我累了,就先这样吧。”
母亲还要询问,却被张保示意打住,我只好拉着母亲走出大宅。
此时夜色已黑,我走到门口时,特意回头看了一眼。
张仙师面色凝重地看着张保问道:“怎么回事?”
张保则靠近张仙师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晚饭的时候,母亲说道:“张仙师说你这几天有中邪之兆,所以这些天你先别出去,牛我来放。”
“你这身体走几步就喘怎么放牛,我就在村子近边不走远。”
我扒拉几口饭没理会母亲就回了自己屋里。
晚上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来以为当年龙鱼和状元命的事情只不过是黄瘸子编的谎话来骗人的。
可如今这个神乎其神的张仙师也一眼瞧出我是状元命,说明这事八成是真的。
我趁着夜色来到村后的黄瘸子家想问个究竟,却见黄瘸子家门口正站着一个人,刚犹豫要不要上前,黄瘸子家的大门打开了。
门内的光亮照在那人的脸上。
是张仙师。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