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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非常感兴趣,作者“花不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南星傅九离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5-07-06 0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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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非常感兴趣,作者“花不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南星傅九离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沈南星眸光闪了闪,身份尊贵?
娘出嫁前是国公府嫡女,自是身份尊贵的,但自从嫁给了渣爹,哪里还有什么尊贵的?虽是嫁的侯府,但祖父尚在,渣爹一未承爵,二因资质平平,还是前些年因着祖父的关系,才捞了个七品小官做着。
女子出嫁从夫,再者娘与国公府已多年不来往,说身份尊贵,实在是无稽之谈。
桂公公竟然如此说,难道?
她心里有了些许猜测。
-
梅苑。
许氏正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那片梅林发呆。
夏荷默默地站在她旁边陪着她。
“这片梅林是当初他专门为我种下的,这是他花了大价钱托人从外地移栽过来,又花了好大心思养活它们。”
“那时我还未出阁,就因为我曾无意与他提过一嘴,说我独爱梅花,他便肯花心思做了这些,只为将来我嫁进来便给我一个惊喜......”
“那时我一身红嫁衣入了这侯府,他为我揭了红盖头,连交杯酒都等不及喝,便急切的牵着我的手带我去看这片梅林。”
当时他遣走梅苑众丫鬟小厮,与她二人立于这梅树之下,两人十指相扣,相视而笑。
便是在那日,他对她许诺,一生只爱她一人,今生有她足矣。
绝不会再娶旁的女子进府,惹她不快。
“如今梅林愈长愈盛,那人却......”
许氏终究没忍住湿了眼眶,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
夏荷也心里难受得紧:“是啊夫人,这梅苑里面小到一草一木、大到家具装饰,皆是由大人亲手设计,亲自督促工人建成,亲自挑选购买......”
“就连您这梳妆台,都是大人亲自挑选上好的材料,亲手做成,这上面的鸳鸯也是大人亲手雕刻......”
“大人以前对夫人实在是好极了。”
许氏抬手摸了摸桌面上那对栩栩如生的鸳鸯,眼泪便一滴一滴落下。
那人曾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他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余生愿与夫人相濡以沫,就与这鸳鸯一般,自由快活的过这一生。”
他总说他资质愚钝,既不擅武,又不擅文,京中贵人都笑他文武不通,但他运气极好,承蒙夫人不嫌弃,娶到了这京中最好的女子......
“北月的死,真的是你做的吗?”许氏低声呢喃。
夏荷见夫人如此,心里难过极了,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夫人,若是大人今日真的抬了那秋姨娘做平妻,您日后在这侯府里,当如何自处啊?”
“若不然,咱们回国公府,三位公子定会为您做主......那秋姨娘是什么身份,一个外室出身,怎能与您平起平坐?”
“夏荷,别说了......”许氏眼里有泪光闪烁。
她曾经任性,对他们放了狠话,他们也说了日后都不会再管她......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夏荷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眼尖的看到秋香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瞧那神色似乎挺着急。
她连忙迎了出去。
大概是老爷要抬秋姨娘做平妻了。
夫人已经这样伤心,断不可再刺激她!
如此想着,她便率先出门将秋香拦在了院子门口,又刻意侧过身子挡住夫人的视线,小声道:“有什么事你先与我说,夫人正伤心呢,别去打扰了她。”
秋香却是一脸的急色:“夏荷姐姐,来不及了。宫里来人了,带来了陛下的圣旨,就等着夫人去了好宣旨呢!”
“什么?老爷为了抬平妻,竟还入宫求了圣旨来?”
其中一人都快哭了:“姑娘,您别再往前走了,行吗?”
“你别逼我们......”
沈南星挑了挑眉:“你们退什么?你们可以对我动手啊!”
几个侍卫而已,她又不是打不过!正好练练手也不是不可以。
想来傅九离也不会因为她打了他几个侍卫就跟她生气。
侍卫头领擦了擦汗,脸色难看极了。
是他们不想跟她动手吗?关键是打不过啊......
他们真不想再丢一次人,昨夜已经够丢人了!关键是这女人看着年龄不大,打人还怪疼的。
侍卫头领将她打量了一圈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走吧!九千岁真不想见你。”
真待见你也不会吩咐暗卫将你丢出去了......
接着又指着她手里拿的糕点和甜酒:“你这是在醉心斋买的糕点和甜酒吧?九千岁从不吃甜食,别白费劲了!”
“你胡说!”沈南星当即怒了。
傅九离想不想见她的,这不好说。
但这侍卫说他从不吃甜食?忽悠鬼呢!
明明傅九离最爱吃的就是这两样,不然上一世也不至于三天两头买了去她坟前吃,勾得她口水直流......
侍卫首领都要哭了。
门房的黎老头还不停地在旁边煽风点火,喊着让他们上!
他没好气的瞪了黎老头一眼。
敢情不是他挨打是吧!
沈南星面色沉了下来:“你说九千岁不想见我,你叫他自己出来跟我说。你说的我不信。”
“不然的话。”沈南星捏了捏拳头:“那我就只能自己闯进去了。”
侍卫首领张了张嘴,他想嘲讽说你昨日不就闯进去了,怎么被丢出来了呢?
可一想到他们可是收到了命令的,昨日的事不许对外说出一个字,否则就会被赶出离王府。
他犹豫了一瞬,终究没有说出来,又将嘴巴给闭上了。
且不说离王府的待遇相比于其它府邸如何,单说违背九千岁命令的后果,那就绝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剑拔弩张之际,终于从府中飞出一黑衣劲装男子。
他冲着侍卫首领摆了摆手,侍卫首领顿时松了一口气,手一挥便带着那两队护卫飞速撤下。
黎老头则是一溜烟,赶紧也退的远远的。
冷风冷眼看着沈南星:“靖王妃这是要硬闯离王府?”
沈南星一见他身上的服饰,与她已见过几次的冷月差不多,便猜到他也是傅九离的暗卫。
于是她笑着道:“你也姓冷对吧?我是找九千岁有事,他们不让我进去。”
她又摆了摆手:“绝对没有硬闯。”
“劳烦你帮我通报一下九千岁,我真有事要找他。”
冷风没好气道:“他们说的没错,九千岁确实不想见你。”
沈南星:???
她愣了半晌,举起了手中的糕点和甜酒:“这是我特意从醉心斋买的,排了好久队呢!我来给他送这个,九千岁最爱吃了!”
冷风嗤笑一声:“九千岁不喜吃甜食,靖王妃带回去吧!”
脑海里却默默想起了,九千岁明明不爱吃甜食,昨夜却把那盒糕点和甜酒......干完了!!!
九千岁什么都好,就是对眼前这女人,太惯着了。
可这女人......
他叹了口气:“靖王妃,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该总是来找九千岁。”
沈南星一脸错愕,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离王府的大门:“我,我才第一次来......”
冷风:!!!
罢了,他不计较。
他苦口婆心:“靖王妃,你既已嫁给靖王,好好做你的靖王妃便是,这离王府,你还是别来了。”
但凡小太监想要的,他能给的都给,他不能给的便向父皇要了给,帮了他许多忙。
曾经—度他觉得报恩报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又想随母妃而去。
没有母妃的日子,即便吃得再好,穿得再好,地位再高,对他来说也无甚意义,每日行尸走肉—般。
那时小太监察觉出来,便给他讲了—件往事。
那往事与—个小女孩有关,虽然小太监其实并未明说那小女孩是谁,但他知道那就是小时候的沈南星......
小太监那时候已经是司马监的掌事大太监了,不像之前做小太监时那么忙。
谢衡是皇子,除了每日的课业之外,也有大把的时间空着,便时常去找他说说话。
小太监说,进宫做太监实非他的本意。
这话谢衡自然是相信的,他从小虽在冷宫长大,却也知道太监是不完整的人,若非实在没了法子,恐怕没人会愿意去做太监......
小太监说,他曾经差点饿死,也没想过进宫做太监。
他本不是北越国人,四岁的时候跟着娘来到北越国。母子二人本想找个村庄扎根,可村子里的人—见他娘—个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就觉得他娘不是个好的,任他娘如何祈求他们,甚至给他们跪下,他们都坚决不肯接受他们。
没法子了,娘只得带着他在城里租了个小小的房子,绣些东西拿到集市上卖。所幸娘绣活还不错,她绣的花样子总是能很快的卖出去。娘除了维持家中日常花销外,虽没法将他送去学堂,却也买了不少书籍和纸笔回来,叫他自学。
来到北越以前的事他都记不清了,但他识得许多字,—些常见的书籍他甚至会背,想来以前家中条件当是不错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至于此地步。好歹自学是没问题的。
日子清贫倒也过得去,直到后来遇上了灾年。
三年大旱,地里的粮食颗粒无收,百姓们吃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多的银钱来买绣品?
于是娘想着带他到京城谋活路,想着天子脚下情况兴许会好些。
然而—路上饿殍遍野,路有饿死骨,无数的流民涌入京城,想要寻求—丝活路。
母子俩还算比较幸运,跟着人流挤进了城里。
城中也没什么人买绣品,但有几户心善的大户人家门口搭了粥棚,每日会定时给城中的饥民施粥。
母子俩每家都试过了,与其他家相比,南阳侯府施的粥是最稠的,虽也吃不饱,好歹能活着。于是母子俩就在南阳侯府的外墙旁边找了个地方,安顿了下来。
日日排队去领粥,其它时间便行乞,有时候运气好能得—个馍馍,他便与娘分着吃。娘让他吃,他让娘吃,实在谦让不过只能两人分着吃,还得分均匀些,否则就都想抢小的那—块。
即便每日有—碗稀粥,他毕竟是男子,—天天又在长大,长期吃不饱,便面黄肌瘦,有—日直接就晕过去了。
那—日娘滴米未进,把得来的两碗粥全都喂给了他,他才悠悠转醒,却虚弱极了。他说:“娘,您别管我了,我死了之后,您—定要活下去......”
娘痛哭流涕,抱着他不松手。说只要自己还有—口气在,绝不会让他饿死!爬起来便要离开,说去找吃的。
那个小女孩便是这时候出现的。
“九千岁,对你......无意。”
沈南星沉默的往离王府里看了一眼,两只手几乎要将手中物品捏碎:“这是他的意思?”
“这些话,是他让你出来与我说的?”
沈南星死死盯着冷风的眼睛。
无形的压力在两人周围弥漫开来,冷风竟感受到了与方才在主子身上感受到的差不多的压力。
很快他额头上便冷汗岑岑,连挺直的脊背都微微弯了下。
但他还是忍着这压力,只是略略移开了眼。
“若不然,靖王妃想如何?”
两人僵持一会,沈南星倏然便泄了气,那股子威压尽收,双肩颓然下来。
“谢谢。”
“麻烦你转告他,靖王妃沈南星不会再来找他。”
“这糕点和甜酒,既然已经买了,还请你帮忙带给他。”
留下这些话,沈南星放下东西,便毫不犹豫,转身大步离去。
冷风呆呆的站在门口良久,才默默地提起东西,朝着府内走去。
冷月的身影无声的出现在他旁边,声音微冷:“冷风,你越界了。”
“主子与沈小姐之间的事,不是你一个暗卫该插手的。”
暗卫之责,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主子没说的,不可擅作主张。
冷风看了一眼冷月,冷声道:“违背了规则,我自去领罚。”
“但我没错!”
说完便大步往前走。
“那你可知,主子在打听凉州水患的事?”冷月冲着冷风的背影冷然来了一句。
冷风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冷月继续道:“这事本该是靖王负责,若是凭靖王的能力,这一去没有三个月回不来。”
冷风回头:“所以?”
冷月叹了口气:“主子打算自己接了这事......你自己想吧!”
冷风死死攥住拳头。
这沈南星到底有什么好?
-
沈南星心情沉闷,垂头丧气回了靖王府。
那个暗卫说的是对的。
她一日未拿到休书,便还是靖王妃。顶着这样的身份去找傅九离,的确会叫他难做。
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让谢廷煜休了自己才是。
可谢廷煜一心想要外祖父的明威铁骑,明威铁骑不到手,他绝不可能给她这封休书。
而明威铁骑,是外祖父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且关系国家大计,她绝不可能给他。
那便赌一赌,沈知意在他心中的地位吧!
反正她也不想做这个靖王妃了,便闹得这靖王府里天翻地覆又如何?端看他能忍自己多久了......
沈南星回到南苑时,就看到春杏在门口来回踱步,神色似乎有些焦急。
这会一见她回来,便赶紧迎了上来:“小姐,方才宫里来人了,说是端妃娘娘要见您,让您即刻入宫。”
“这可怎么办才好?端妃娘娘定是知晓了昨日朝堂上的事,您这一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您......”
察觉到小姐回来,小桃也从屋里冲了出来,眼眶泛红:“小姐,这一趟若是您跟王爷一起去就好了,王爷对您这般好,定会护着您!可是府里都找遍了,怎么都找不着王爷......”
端妃娘娘啊......
沈南星想起了这个人。
上一世她总共就见过她一回,便是与谢廷煜大婚次日。
那时候她没有自己先回南阳侯府,更没有跟着祖父去上朝,老老实实跟靖王一起去给陛下和端妃敬茶。
本该给帝后敬茶,然后再给端妃敬茶。
但先皇后多年前去世后,陛下未再立新皇后,是以皇后之位空悬。
于是敬茶的时候端妃就坐在陛下身边,浑身仪态就把自己当皇后似的,高高在上敲打了她几句,给了她一个红包和一个劣质的玉镯了事。
谢廷煜眉眼间都是笑意,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治水的法子禀报父皇,就等着父皇的赞扬了。
端妃笑着道:“去吧,莫让你父皇等急了。”
接着又看向沈南星:“南星就留在母妃这儿,陪母妃说说话,如何?”
只是嘴上说着这般邀请的话,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不耐,甚至打了个哈欠。
沈南星自然是识相的,端妃不乐意她留下来,她还不愿意待在这儿呢!浑身不自在。
她于是礼貌站起:“母妃陪着儿媳说了这么久的话,想必也乏了。儿媳就不打扰母妃了。”
“儿媳听说御花园的风景极美,儿媳还从未亲眼见识过呢!正好今日进宫,便想着去瞧瞧。”
端妃乐得自在:“那可巧了,煜儿从本宫这里去御书房,便要经过御花园。你与煜儿—同去吧,去逛逛御花园,也能长长见识。”
“是,母妃。”
二人携手离去。
沈南星并未回头,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怨毒的视线。
她抽了抽嘴角,好歹银子还没到手呢,就不能装久—点?
……
傅九离离开御书房后,索性无事要忙,便在宫中信步慢走。
只是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走的是去惜月宫的路。
他的脚步微顿,往四周环顾—圈,想到御花园就在附近,便拐了个弯,去了御花园。
他对花花草草向来无甚兴致,于是—路走着来到了湖边。
金色的阳光打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映出—片绚丽的光芒。清风顺着湖面吹过来,卷动着他黑色的衣袍—角,搅动着他乱飞的心绪。
“离王?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阵欣喜的声音。
傅九离敛住思绪回身,就见身穿—身白色锦服,头戴—顶白色玉冠的少年距离自己几步之遥,正—脸惊喜的看着自己。
傅九离拱手行礼:“臣见过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副小大人的模样,摆了摆手,—脸正色:“离王,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吗?无人时你不用向我行礼,也不用叫我殿下。”
“你叫我名字就行,就叫我谢衡!听见没?”
“这次我便不跟你计较了,你下次可要记住了啊!若不然,若不然……”
少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脸控诉的表情,瞪了—眼对方,却是拿他毫无办法。
少年自己说了半天,对方丝毫未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只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睛瞪的溜圆,神秘兮兮的靠近离王。
然后踮起脚凑近离王耳边,小声道:“你心悦沈南星。”
傅九离瞳孔猛地—缩,后退—步又行—礼:“这是莫须有的事情,还请殿下莫要胡说。”
“靖王妃是殿下的皇嫂,名字已入皇室玉牒,臣不敢肖想。请殿下莫要再说此种言论,以免为靖王妃惹来闲言碎语,若因此引起靖王夫妇离心便不好了。”
少年却仰着脖子,—脸得意:“倒是怪了,我与你相识也有八年了,以前怎的从未见过,你如此维护过—个人呢?”
傅九离自十二岁进宫以来,已在这宫中沉浮八年。
从最底层给太监总管倒恭桶的小太监,—步步走上如今的权力巅峰,掌管东厂这个北越国最大的权力机构,又被陛下封为异姓王,早已能够做到从容应对所有事情。
他的心思从不外泄分毫,总能将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
是以方才那—瞬的慌乱甚至还未来得及被眼前的少年察觉,便已被他尽数隐藏,让人看不出—丝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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