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宝姑娘,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叶云夏周稚。简要概述: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叶云夏周稚 更新:2024-11-02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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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夏周稚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宝姑娘,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叶云夏周稚。简要概述: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说啊。”他盯着我,“很难回答么?”
我只好说:“我没有听清楚……”
“穿羽绒服。”他说完,关上了车窗。
医院还是上次那间,下车时,周稚挽住了我的手。
今天郝院长不在,接待我们的是女高管,周稚说要检查耳朵,女高管露出一脸茫然:“上星期体检时,没听说太太的耳朵有什么不适。怎么会听不到东西呢?”
周稚不吱声,我只好说:“不是完全听不到,只是听得不清楚。”
耳鼻喉科的专家来了,检查了一番,也说:“耳朵没什么病变,一切正常。”
周稚看向我。
我连忙说:“但就是听不到……”
医生和女高管对视一眼,女高管说:“有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转心理科看看吧。”
周稚看向我,抚着我的脊背,笑着问:“你决定吧?”
我死都不想回答那个问题,只得点头。
到了心理科,医生让我填了一大堆问卷,得出结论:“太太有比较严重的抑郁和焦虑情绪……这可能造成了功能性耳聋。”
我问:“这个病很容易治的吧?”
装几天应付过去就好了。
医生说:“功能性耳聋无法治愈。”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周稚说了个目的地,是市中心的商业街。
汽车开始发动。
周稚先是笑了一会儿,忽然伸过手,环住我的头,捏住了我的左耳。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扭头看向他。
他歪头瞧着我,脸上挂着嘲讽:“回答问题只需要几秒,否则就装一辈子。”
我低下头,不想跟他说话。
无法治愈……又没说不能自愈。
周稚兀自捏了一会儿我的耳朵,放下手。过了一会儿,轻微的机器运作声传来,后排和前排之间的隔板合上了。
后排内一下变成了密闭的空间。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嚓”,周稚扯开了安全带。
我攥紧了手指,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他挪过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并倾身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用力不大,甚至很温柔。
但我却紧张得就要窒息。
从这里开车到市中心,即便路况不好也只需要半小时。
周稚半小时是不够的,所以我的理智知道他做不了什么,心里却仍然恐惧得怦怦直跳。
许久,周稚松开了我的嘴。
顺着我的唇角、脸颊吻到到了我的左耳边。
然后,他开了口,声音微不可闻:“菲菲,我爱你。”
我僵住,下意识地看向他。
对上他促狭的目光时,猛然醒过了神。
这么小的声音,我的左耳不应该能听到。
他在试探我。
果然,下一秒,周稚便抵住了我的额头,使我不能动弹。
“两个选择。”他微微冷笑,“回答问题,或者回家。”
他的语气太渗人了,我不得不惊恐:“回家干什么?”
周稚挑起眉,压低了声音,“回家由我自己寻找答案……”他说着,握住了我的手臂。
自己寻找?
他怎么寻找?
就像那天那样,让别人欺负我吗?
想到这个,我立刻开始恐惧,不由自主地丢盔卸甲:“我回答!我没有!我没有装纯情……”
周稚脸色一沉:“所以只是装给我看。”
“不是的。”我直打哆嗦,越是紧张越是说不明白,“我不是装给你看的,我在每个人面前都一样的……”
“所以就是装给每一个男人。”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抚着我的下颚,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用这幅纯情可爱、楚楚可怜的嘴脸,让他们动摇、沦陷,”他语气越来越阴沉,“最后忘记你本来虚伪阴险的真面目。”
“……”
这说的是我吗?
“说话啊。”周稚已经彻底冷下了脸,“我说对了么?”
我不得不开了口:“……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周稚眯起了眼:“你说我疯了?”
不,我知道他没疯。
但他表现出的样子,太像一个疯子了。
我说:“我想你可能压力太大了,或者太恨我,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周稚就打断了我:“我就是疯了。”
“……”
“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想不疯都不行。”
说完,他松开手,靠回椅背上,放下车窗,又点了一支烟。
我也放松下来,望着他的侧脸,五味杂陈。
若他真的疯了,我就能原谅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幸好,他没有。
虽然这几日连续下雪,但商业街仍旧十分热闹,中央广场上摆着巨大的冰雕圣诞树,下面围满了圣诞老人以及各色知名玩偶。
周稚显然有目的地,一下车,便拉着我拐进了步行街右侧的小巷子,来到了这间首饰店门口。
这店的门脸是古风设计,非常华美,里面更是参考了古代皇宫的样式。
他家的首饰风格也是以中式为主,我很喜欢,结婚时,我在这里订了全套首饰。
金店的老板娘是我娘家的邻居,这会儿她正好在,笑着迎上来:“呀,是菲菲。”
跟我握了手后,看向了周稚,“繁董事长,陪太太来逛街呀。”
周稚跟老板娘寒暄了两句,说:“我太太的婚戒丢了,我们来补做一只。”
老板娘笑着说:“这可以……”
“没有丢,”我说,“只是落在家了,不用补做的。”
老板娘显然没有料到这事我俩居然意见不合,没有说话。
“那就是我记错了。”周稚松开我的手,环住了我的腰,笑着说,“来都来了,就再做一只。”说着,暗暗掐我的腰。
老板娘正要应声,我又说:“这太浪费钱了,没必要做的,我不想做。”
周稚陷入了沉默。
老板娘看看我,又看看他,笑着说:“要不两位先商量好,反正店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做。”
跟我以为的不太一样,离开店铺后,周稚虽然冷着脸,但并没有暴怒的迹象。
我提心吊胆地被他搂着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接下来要去哪儿?”
周稚说:“回家。”
我问:“回家之后呢?”
“找戒指。”
我说:“你明知道我已经扔了。”
余若若没说话,转身从钱箱里拿了几叠钱,丢到了他身上。
老田捧住钱,脸上露出惊喜。
余若若露出嗤笑:“瞧你这没见过钱的样子。”
老田嘿嘿憨笑。
人群随之骚动起来。
“你们家先生都发话了,她家已经破产了,先生已经不要她了。将来这里的女主人是我。”余若若转头看向老田,神色凌厉了几分,“快点,你不去我就选别人。”
老田望着手里的钱,很快,再看向我时,表情已经开始扭曲。
我这会儿才醒悟过来,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我翻身爬起,连滚滚带爬地钻进了壁角,与此同时,老田撵了上来。
我几时遇到过这种事?
慌乱地四下张望,看到桌上有一个青花瓷花瓶。我拿过花瓶,在用力在墙上磕碎,将锋利的尖端指住了老田,尖叫:“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房间里陷入寂静。
老田停下了脚步。
我攥着手里这件并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武器,命令:“滚出去!”
老田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了余若若。
余若若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仍旧是满脸笑容。
她一步步地靠近我,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我恐惧得脑子仿佛都要炸裂,失声叫道:“你站住!”
“站住?”余若若发出一声哼笑,猛地一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并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动作,只感到了一阵蚀骨的剧痛,刹那间,我的半边身子就不会动了。
余若若顺势拿走我手中的瓷瓶,丢去了一边,随即猛地用膝盖顶上了我的肚子。
剧痛之际,我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跌到了地上。
余若若又在我身上补了一脚,才转头笑着对众人说:“开始吧,我再说一遍,先到先得!”
二十六个人,每人二十万,二百万根本不够分。
因此几乎是话音一落,便有两人扑了上来。
园丁身上那特有的泥土和肥料气味儿笼罩而来,我其实已经动不了了,但心底仍旧不甘,本能地抬起唯一能动的左手臂,企图做无用的抵抗。
其中一个男人却直接攥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头砸到了地面上。
顷刻间,剧痛来势汹汹,眩晕袭来,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不再真实。
一定是不真实的……一定是梦。
我这一生与人为善,唯一一次跟别人发生冲突,就是打了余若若一巴掌。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我更加没有对不起衾羡,相反,我爱他,卑微到了尘土里,付出了一切。
我伤害到他什么了吗?
就算不爱我,就算觉得伤自尊,就算我不该说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话,但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啊……
“嘭!”
混乱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的意识被拉回,吃力地张开眼,看到了一个黑白人影。
有些熟悉,又因为模糊而十分陌生。
是谁呢?
可能又是家里的某个男佣吧……
我呆滞地望着那个人影,望着它压过来。
他抱住我的时候,我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混合着麝香、烟草以及淡淡体味的特别味道。
耳边听到了余若若的声音:“华哥,我们还没开始呢,你……”
“滚。”衾羡低声说:“全都滚。”
余若若说:“你不会是……”
“滚!”衾羡低吼着截住了她的话。
脚步声窸窣地走远,室内重新恢复寂静。
衾羡搂着我,越搂越紧,终于,我忍不住了,发出一声低哼。
衾羡松了手,回神似的看着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心脏跳得很快,因为害怕。
我胳膊上的伤还没有经过处理,他勒得太紧,那疼痛因此蔓延到了我的全身,若不是已经忍不住,我还不想出声。
沉默良久,衾羡忽然抬起手,握住了我受伤的手臂。
我吓了一跳,不禁瑟缩。
“别动。”他轻声说着,动了动我的手臂,“脱臼了。”
说话间,关节处传来“咔”一声轻响,疼痛当即消了大半。
衾羡摊开手心,说:“握住我的手。”
我避开他的手,委坐在地上,摊开手掌,动了动手指。
已经好了。
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我不知道他留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但我不敢说话,不敢动,也不敢看他。
沉默间,忽然,衾羡抬起了手。
看这角度,分明是又要拽我的头发!
我忙往后挪了挪,颤声说:“对不起……”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不敢看他的脸,垂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做错了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错了。
我说:“对不起……”
一定是我错了,从遇到他开始,从爱上他开始……
我就错了,大错特错。
我愿意认,我全都认。
我说:“对不起……”
我不断地道歉,机械地重复着。
起初,衾羡一直沉默。
后来,他大概也是听厌了,忽然身子一动,捏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到了地板上。
我很顺从,我一点也不敢反抗。
他悬在我的身上,低下头看着我,鼻翼触到我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如一只随时都会张口咬断我脖子的猛兽。
我不反抗。
我甚至想,都是一样的事,他好歹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也至少干净些。
他看着我,又是那种目光,冷漠、幽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捏着湿漉漉的手心,呼吸不畅。
忽然,他抬起手,指尖触到了我的脸颊。
摩挲着,滑到了下颚。
流连片刻,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脖子。
眼泪浸湿了眼眶,他并没有用力,我却还是因为恐惧而屏住了呼吸。
“真想就这样扼死你。”隔着一层水雾,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听上去缱绻而温柔,“扼死你,一了百了,再也没烦恼。”
说完,他低下了头,吻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离开的这间恐怖的屋子。
我只记得,这天睡着时,我做了个很好的梦。
在梦里,我来到了穆氏总公司。
进入等候室,看到了衾羡。
我吓了一跳,一扭头,见是宝马才松了一口气。
宝马的副驾驶坐着一个黑衣男人,宝马一停,他便打开门下车,笑着朝我遭招手:“美女。”
他一身酒气,我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这时,驾驶座上的人出来了,绕过汽车跑过来,推开黑衣男,对我说:“快上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是梁听南。
我已经冻惨了,便没客气,直接上了车。车里全是酒气,后面吵吵闹闹的,原来还坐着一男一女。现在黑衣男人也去了,三人很拥挤。
梁听南跑回驾驶座,解释道:“是我的几位朋友,今天休息,我们来这里的酒吧聚一聚。”
“我就说嘛,你小子干嘛非要来这里?”黑衣男趴到驾驶座椅背上,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原来是有美女要追呀。”
“别乱说。”梁听南颇严厉瞪了他一眼,又问我,“你怎么没在家,在这里?”
“我……”我说,“突然想出来走走,因为从来没试过这么晚在外面……”
可能绝症病人都有这种任性的时刻吧?总之梁听南温柔地点了点头,柔声说,“我先把他们三个送回家。”
黑衣男人说:“不回家,不回家!咱们再去别处喝,正好你的美女来了,你喝酒,的美女开车送咱们。美女,你没问题吧?”
我说:“我不会开车。”
梁听南笑着补上:“而且她酒精过敏,也不能喝酒。”
黑衣男人旁边的女孩子说:“那就去吃点东西,梁大夫,我饿了……刚刚都吐光了了。”
另一个穿格子衬衫的沉默男孩也说:“我也有点饿了,吃点东西吧。”
梁听南问我:“行吗?”
我说:“你把我放到酒店门口就可以了。”
梁听南说:“跟我们坐一坐,很快。然后我再送你,好吗?”
我摇头,说:“我不想吃东西,而且……而且我不太舒服,心情不好,不想破坏你们的气氛。”
梁听南只得点了点头,问:“哪间酒店?”
“海神就可以。”
海神是五星级,管理很好,很安全,也离得不太远。
半小时不到,就开到了。
我道谢下了车,进酒店时,梁听南却又跟了过来,说:“我陪你一起去。”
我觉得太麻烦他了,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还是我陪你吧,”他扶了扶眼镜,说,“这个时间醉鬼比较多。”
他一说醉鬼,我就有点慌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
“别总这么客气。”梁听南笑着说,“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我一愣。
他也没解释,笑着说:“进去吧。”
都这个时间了,前台竟然还在排队,于是等了一会儿,我才拿到了房卡。
也幸亏有梁听南在,来开房的还真是醉鬼居多,可能是因为我长得老实,他们老是看我。
穆安安就不像我经常会遇到这种事,她精明强势,别人想要骚扰她时,她一个眼神就会把对方瞪走。
梁听南一直将我送到房间里,并检查了房间,才说:“我走之后,记得要挂上安全链,谁敲门都不要开。”
我点头:“我知道的。”
“就算是客房服务也不要轻易开门。”梁听南说,“有些骗子是会用这样的理由,你要打给前台确认。不过最好是挂上免打扰的牌子,这样还可以睡个好觉。”
我点头:“好……”
梁听南又指着门上的逃生路线图说:“记得把这个看一下,万一有意外,要第一时间打给我。”
我点头,忍着笑意说:“好。”
梁听南弯起眼睛:“怎么忽然笑了?”
“你交代得好细致。”我说:“我没有嘲笑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梁听南露出满脸疑惑:“谁?”
“就一位很好的哥哥。”我说:“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每次我自己做点什么事,他都这样交待很久,好像我很笨似的。”
“不是因为觉得你笨。”梁听南笑着起来,“而是因为你太漂亮又太可爱,偏偏又不愿意让人帮忙,不多交代一些,实在是没办法安心。”
我愣了愣,说:“谢谢。”
感觉……他的话很暧昧。
梁听南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僭越,笑了一下,说:“抱歉,我今天喝了点酒……其实我也有这样一个妹妹,男人一有妹妹,就容易变得很啰嗦。”
我点头,说:“今天谢谢你了。你说的会注意的……他们三个肯定等急了。”
梁听南点头,却又问:“你带药了吗?”
我说:“带了。”
梁听南这才羞赧地笑了笑,说:“那我就走了,晚安。”
我握住门把手,说:“晚安。”
刚一旋开,梁听南忽然又转过身,神色有几分紧张:“上次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以后我不会那么做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你是说余小姐那件事吗?”
“是。本来说好我们两个一起吃饭的。”梁听南满脸抱歉,“我看着那桌菜,面对着她,心里感觉真不是滋味儿。”
我忙说:“你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吗?我真的没事的。”
我跟他只是点头之交,虽然那天我的确挺不高兴的,但那毕竟不是我能干涉的。
梁听南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我真担心你还在生我的气,那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原来如此。
他真是个好人。
我们虽然不熟,他却屡次关心我。再想想祁萧,我为之付出那么多的丈夫,他对我连这个交情一般的人都不如。
想到这儿,我说:“我丈夫可能会找你的麻烦。希望你能小心,最好是辞掉那份培训的工作。”
梁听南问:“怎样的麻烦?”
我说:“我不知道,但我想肯定要比辞职严重。”
我虽然笨,但也至少是我爸爸的女儿。
郝院长一说会“谨慎地处理”,我就知道,是憋着坏了。
祁萧如果直接把梁听南开除,理由肯定不充分,他还得付违约金。但如果医院方面设个套子让梁听南钻,那到时梁听南轻则付违约金,重则行医执照都会被吊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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