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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结局+番外

宝姑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穆容菲繁华,也是实力派作者“宝姑娘”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主角:穆容菲繁华   更新:2024-10-05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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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容菲繁华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穆容菲繁华,也是实力派作者“宝姑娘”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如何折磨一个人?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如何将一个人摧毁?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繁华知道——他已经被摧毁了。...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些商界的人,是没有人性的。

梁听南却轻松一笑,说:“谢谢你告诉我。但你还会去三院吗?”

我摇了摇头。

繁华对梁听南敌意这么重,我也不想给他找麻烦。今天若不是情况特别困难,我也不至于上他的车。

梁听南颔首,说:“那我就留在这里。我想一直帮助你。”

“不用。”我说:“他一旦整起人来,是很可怕的。你不了解……”

“没有关系的,我没有做过坏事,没人能把我怎么样。”梁听南说,“我不希望你觉得无依无靠。”

说完,不等我开口,他便笑着摆了摆手:“休息吧。晚安。”

然后,他拉开了门。

接着,我和梁听南都愣住了。

门口,繁华正站着。

他阴沉着脸,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双目通红,盯着梁听南的目光,如饿狼一般凶狠。

在他附近,几个保镖将走廊两头都堵住了,我们插翅难飞。

这情景任谁都要被惊到的,梁听南显然也被吓得不清,他怔忡了几秒,才回神露出一抹职业的微笑:“繁先生,你好。”

繁华瞟了他一眼,看向了我。

他伸手将香烟拿下来,声音有些沙哑:“过来。”

我当然不会过去。

我在门里,繁华在门外,只要我关上门,他就不能把我怎样。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梁听南在中间,要把他拉进来,还是推出去?

若是推出去,繁华难保不会对他动手。但若拉进来,繁华日后肯定不会放过梁听南。

我纠结着,这时,梁听南身子一动,往左边挪了一步,挡到了我的身前,说:“繁先生,穆小姐身体不好,刚刚又……”

他正说着,繁华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我扯住梁听南时已经晚了,繁华一拳捣上了梁听南的肚子。

梁听南痛得弯下腰。

我眼见繁华拳头未松,看那架势是还想继续打,本意是想把梁听南拉进来。但随后便想到那不过是火上浇油之举,赶紧松手开门跑出去,用力抱住了繁华的身子,怕他推我,忙叫:“老公!别打了,老公……”

繁华动作一滞,看了过来。

我忙软了声调,说:“我已经过来了,你别……”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梁听南猛然挥起拳头,朝繁华的脸打过来了。

繁华的身子连手臂都被我紧紧抱着,因此他挣时已经晚了,梁听南的拳头毫不意外地锤上了他的脸。

繁华直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嘴角渗出了血,我见状不禁心口一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繁华立刻扥住了梁听南的领子,原样给了他一拳。

梁听南的眼镜被打飞,脸上露出恍惚。

繁华推开他,趁他踉跄,作势又要挥拳。

这一切不过转瞬,我方才回神,赶紧扑过去拼命推开繁华,喊道:“别打了!你疯了吗!”

繁华停下了动作。

我望着他血红的眼睛,说不怕是假的,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对峙。

突然,繁华向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偏过头,繁华则攥住了我的手臂,径直将我扯进了屋里,“嘭”的一声踹上了门。

我惊恐到了极点,想要挣扎,然而什么动作都使不出,就被按到了门口的镜子上。

接下来的事情我没能力回忆。

这实在是因为它太痛苦,我几次痛晕过去,又被痛醒。

地狱也不过如此。

直到第二天上午,繁华才筋疲力竭地睡着了。

我很想离开,试图挪动自己的身子做起来,却手脚不听使唤,直接掉到了地上。

繁华折腾了一夜,这会儿体力耗尽,倒是没醒。

也好。

我干脆缩在地板上,就近拉了件衣服,闭眼睡了一会儿。

这次并没有睡好,一闭上眼,就全是昨晚上的一切。

他那么凶暴,那么疯狂,红着眼睛瞪着我。如果不是被厉鬼附身,那就是计划着要弄死我。

我被这噩梦惊醒了,睁眼时一眼就看到了繁华的脸。

他睁着眼,就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冷冷地端详着我。

我当即屏住了呼吸。

繁华盯着我,目光瞬也不瞬。

良久,他忽然开了口:“上回也是他吧?”

我抬眼看向他。

哪回?

“说、话。”他用手按住我的脸颊,额头贴着我的,凌厉地盯着我的双眼,“上回你也是在这儿跟他鬼混吧?你跟他到底认识多久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

的确,得知癌症那段日子,我来的也是这间酒店。

难怪这次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当然不能认这种事,摇了摇头,说:“没有,上回是我自己……”

“你自己?”他移动拇指,用力捏住了我的脸,咬牙切齿,“那次之后你就整天木着一张脸,不吃不喝一副抑郁到死的德行……症结就在这儿吧!”

我怔住:“那是因为……”

我想说“那是因为我病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会再跟他讲这件事了。

“因为什么?”繁华眯起了眼,目光冷得有如冰刃,“说啊。”

“因为……”我没有精力去编造好听的理由,只能说,“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

繁华没说话。

“至于昨晚……”我原是想解释一下的,却刚提了个头就感觉心脏好疼,忍不住眼眶发酸,没有说下去。

我为何要向他解释呢?

在我爸爸买的房子里鬼混的明明是他,他有什么权利要我解释呢?

眼泪阻塞在喉头,我说不出话,干脆闭上眼,任由泪水肆虐。

随便他吧,爱怎样就怎样。

我不解释了。

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脸上的钳制松了。

身上一轻,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模糊,我擦了一把眼泪,见繁华已经靠到了床头,嘴里含着一支香烟。

我没有动,缩在原地,望着他按动打火机。

香烟呛人的气味儿开始在四周弥漫,这忽然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次初见。

那天打过招呼后,我告诉他,我爸爸正在开会,他可以先来贵宾室,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先陪他聊聊。

当时他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



余若若没说话,转身从钱箱里拿了几叠钱,丢到了他身上。

老田捧住钱,脸上露出惊喜。

余若若露出嗤笑:“瞧你这没见过钱的样子。”

老田嘿嘿憨笑。

人群随之骚动起来。

“你们家先生都发话了,她家已经破产了,先生已经不要她了。将来这里的女主人是我。”余若若转头看向老田,神色凌厉了几分,“快点,你不去我就选别人。”

老田望着手里的钱,很快,再看向我时,表情已经开始扭曲。

我这会儿才醒悟过来,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我翻身爬起,连滚滚带爬地钻进了壁角,与此同时,老田撵了上来。

我几时遇到过这种事?

慌乱地四下张望,看到桌上有一个青花瓷花瓶。我拿过花瓶,在用力在墙上磕碎,将锋利的尖端指住了老田,尖叫:“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房间里陷入寂静。

老田停下了脚步。

我攥着手里这件并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武器,命令:“滚出去!”

老田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了余若若。

余若若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仍旧是满脸笑容。

她一步步地靠近我,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我恐惧得脑子仿佛都要炸裂,失声叫道:“你站住!”

“站住?”余若若发出一声哼笑,猛地一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并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动作,只感到了一阵蚀骨的剧痛,刹那间,我的半边身子就不会动了。

余若若顺势拿走我手中的瓷瓶,丢去了一边,随即猛地用膝盖顶上了我的肚子。

剧痛之际,我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跌到了地上。

余若若又在我身上补了一脚,才转头笑着对众人说:“开始吧,我再说一遍,先到先得!”

二十六个人,每人二十万,二百万根本不够分。

因此几乎是话音一落,便有两人扑了上来。

园丁身上那特有的泥土和肥料气味儿笼罩而来,我其实已经动不了了,但心底仍旧不甘,本能地抬起唯一能动的左手臂,企图做无用的抵抗。

其中一个男人却直接攥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头砸到了地面上。

顷刻间,剧痛来势汹汹,眩晕袭来,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不再真实。

一定是不真实的……一定是梦。

我这一生与人为善,唯一一次跟别人发生冲突,就是打了余若若一巴掌。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我更加没有对不起繁华,相反,我爱他,卑微到了尘土里,付出了一切。

我伤害到他什么了吗?

就算不爱我,就算觉得伤自尊,就算我不该说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话,但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啊……

“嘭!”

混乱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的意识被拉回,吃力地张开眼,看到了一个黑白人影。

有些熟悉,又因为模糊而十分陌生。

是谁呢?

可能又是家里的某个男佣吧……

我呆滞地望着那个人影,望着它压过来。

他抱住我的时候,我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混合着麝香、烟草以及淡淡体味的特别味道。

耳边听到了余若若的声音:“华哥,我们还没开始呢,你……”

“滚。”繁华低声说:“全都滚。”

余若若说:“你不会是……”

“滚!”繁华低吼着截住了她的话。

脚步声窸窣地走远,室内重新恢复寂静。

繁华搂着我,越搂越紧,终于,我忍不住了,发出一声低哼。

繁华松了手,回神似的看着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心脏跳得很快,因为害怕。

我胳膊上的伤还没有经过处理,他勒得太紧,那疼痛因此蔓延到了我的全身,若不是已经忍不住,我还不想出声。

沉默良久,繁华忽然抬起手,握住了我受伤的手臂。

我吓了一跳,不禁瑟缩。

“别动。”他轻声说着,动了动我的手臂,“脱臼了。”

说话间,关节处传来“咔”一声轻响,疼痛当即消了大半。

繁华摊开手心,说:“握住我的手。”

我避开他的手,委坐在地上,摊开手掌,动了动手指。

已经好了。

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我不知道他留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但我不敢说话,不敢动,也不敢看他。

沉默间,忽然,繁华抬起了手。

看这角度,分明是又要拽我的头发!

我忙往后挪了挪,颤声说:“对不起……”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不敢看他的脸,垂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做错了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错了。

我说:“对不起……”

一定是我错了,从遇到他开始,从爱上他开始……

我就错了,大错特错。

我愿意认,我全都认。

我说:“对不起……”

我不断地道歉,机械地重复着。

起初,繁华一直沉默。

后来,他大概也是听厌了,忽然身子一动,捏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到了地板上。

我很顺从,我一点也不敢反抗。

他悬在我的身上,低下头看着我,鼻翼触到我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如一只随时都会张口咬断我脖子的猛兽。

我不反抗。

我甚至想,都是一样的事,他好歹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也至少干净些。

他看着我,又是那种目光,冷漠、幽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捏着湿漉漉的手心,呼吸不畅。

忽然,他抬起手,指尖触到了我的脸颊。

摩挲着,滑到了下颚。

流连片刻,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脖子。

眼泪浸湿了眼眶,他并没有用力,我却还是因为恐惧而屏住了呼吸。

“真想就这样扼死你。”隔着一层水雾,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听上去缱绻而温柔,“扼死你,一了百了,再也没烦恼。”

说完,他低下了头,吻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离开的这间恐怖的屋子。

我只记得,这天睡着时,我做了个很好的梦。

在梦里,我来到了穆氏总公司。

进入等候室,看到了繁华。



我睁开了眼。

四周是一片漆黑,但一低头,还是能够看到环在我身上的那条手臂。

无名指上仍戴着婚戒,那是我去定做的,全世界没有第二对。

繁华不是在欧洲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

难道是因为我不吃饭吗?他花了大价钱从穆安安手里要来了李嫂,做的菜也都不便宜,可我只吃了一口。

他又会怎么折磨我呢?

不行,我得去吃饭!

我抬起手,捏住他的手臂,刚拉起一点,手臂忽然收紧了,而后传来繁华的声音,不高且带着浓浓的倦意:“去哪儿?”

我停下动作,没有说话。

繁华沉默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有些放松时。他忽然松开手,撑到了我上面。

现在我必须看着他了,虽然光线这么暗,但我仍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

他面无表情看着我,沉默许久,忽然低下了头。

其实那天,繁华把我摁在地毯上时,并没有做其他事,只是吻了我很久。

客观地说,他当时挺温柔的,但我觉得很害怕。

此刻也是,我觉得自己活像一只老鼠,而繁华就是那只用爪子摁着我的猫。

它看上去毛茸茸的,没有锋利的牙齿,只温柔地用鼻子嗅我,但我却怕得肝胆俱裂,因为我知道,每一秒,它都有可能杀死我,随时随地。

终于,繁华抽身而去,进了浴室。

酷刑结束了。

我在黑暗里坐起身,摸索着穿好睡衣,出门来到厨房。

这会儿人们都睡了,不过冰箱里还有剩菜。

我随便拿了一盘放进微波炉,打开后,便靠在操作台旁等。

这一等就等了好久,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却又想不起。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开门声,我吓了一跳赶忙站好,是繁华。

他穿着灰色的浴衣,手里拿着毛巾,头发上还滴着水。

我还以为他去睡了……

厨房里的灯光太亮了,我不该开这么多灯。

我局促地站着,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眼睁睁看着繁华走了过来,经过我,拉开微波炉门,将里面的盘子拿出来,拿了一对筷子,转身搁到了小餐桌上。

“饿了啊。”他看向我,说:“来吃。”

说着,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在餐桌的另一边坐下。

繁华将盘子推到我的面前,双手搁在桌上,看着我的眼睛问:“就吃这个?”

我低头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东西,囫囵塞进了嘴里。

余光看到繁华仍瞬也不瞬地看着我,他果然是在意这个的,我要是还不吃饭,他肯定又要发火。

我一连吃了好几口,眼看就要吃完了,繁华忽然一把拽走了我的盘子。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

他站起身,手掌按住了我的头:“腌萝卜吃多了烧心,我给你热点别的。”

原来我拿了一盘腌萝卜……

繁华又给我热了些炒菜跟米饭,并摆去了外间餐厅的大餐桌上。

我跟过去坐下,望着那五盘菜,心里直犯怵。

这么多,得什么时候才能吃完?

繁华起身去倒了杯威士忌,回来时,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见状连忙起身想换个地方,他却又搂住了我的身子,说:“吃饭。”

我只好拿起筷子,一粒一粒地吃着盘子里的菜。

繁华仍然在看着我,似乎一眼也没有看别处。

我被他看得寒毛直竖,更是半点食欲也提不起。

终于,繁华收回了目光,拿起酒杯,押了一口酒,说;“明天我让医生来。”

我看向他。

“你每次都出血。”他说:“看看是不是手术后遗症。”

手术?

什么手术?

我出血是因为他很粗暴,伤口一直都没有好啊……

我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兴趣问,低头继续吃菜。

要想全都吃完,真的要好久。

繁华却一把拽走了我的筷子,“啪”地摔去了一边:“别吃了!”

我看向他。

我一个字都没说,而且,我一直乖乖吃饭。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生气了,望着他冷着脸瞪着我的样子,头皮阵阵发麻。

繁华瞪了我好一会儿,靠到了椅背上,说:“穆容菲,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看着他攥紧又松开的拳头,再也坐不住了,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

繁华一直盯着我,满脸愤怒。

我退了几步,又退了几步……我该怎么办呢?他又要对我做什么?

我焦虑地想着,繁华忽然站起了身。

我不敢再动,眼睁睁看着他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按到了餐桌上。

他捏开我的嘴,把那半杯威士忌灌进了我的嘴里。

那酒又辛又辣,刺得我眼泪直流。

我用手臂挡住眼睛,闭着眼如一具尸体。

恍惚间,下颚上忽然传来压力。

我睁开眼,看到了繁华。

“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情你。”他扣着我的下颚,嘴唇贴着我的,冷漠地威胁,“哪怕你装得再楚楚可怜,我也只会觉得罪有应得。”

我望着他阴冷的脸,无言。

他说我罪有应得。

我……何罪之有?

这天,直到天亮时,繁华才终于放过了我。

他最后还算“好心”地把我抱回了房,丢到了床上。

我见他去了门口,便钻进被里。

他却突然脚步一停,摔上了门。

我知道这很没出息,但本能地抖个不停。

“如果在我回来之前,你仍然绝食、要死要活。”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他语调阴沉,“你就永远不用吃饭了。”

繁华是九点钟回来的。

在此之前,我吃了两顿饭,还主动要求吃了下午茶。

下午来了个女医生,说是给我做妇科检查,她说:“繁先生说,你做过修补术,现在经常会出血。我来帮你查查,是不是造成了什么病变。”

原来繁华说的是这个手术。

医生说要做内检,并拿出一个不锈钢扩张器,它是鸭嘴形状,比她的手掌还长,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哑光。

我没办法想象自己被这东西撑开是什么滋味儿,何况我还有伤口,尽管医生劝了许久,我还是坚决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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