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南初筝南辰桡是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0-21 0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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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免费》,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筝南辰桡是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南初筝:“……”
她的脸颊蓦然通红。
尤其是看到厅外,还站着许多南家的下人。
这些下人,都是南辰桡从南家老宅里调过来给她的。
他们此前一直待在这座宅子里,等着南初筝随时过来,随时伺候她。
可是上辈子的南初筝,竟然一次都没有来过。
甚至连来这座宅子看一看,阿兄精心替她准备的一切都不曾。
反而这座宅子,在楚净月出嫁的时候,被楚净月从南初筝的手里要了过去。
真是便宜了楚净月。
南初筝心头翻涌起一股恨意,这恨意让她的牙龈痒痒的。
冲淡了她坐在阿兄腿上的怪异感。
“怎么了?”
南辰桡用着一双十分理所当然的眼睛,看着南初筝。
他以前就是这样。
从来都不顾时间场合,以及他和南初筝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想怎么与南初筝亲近,便怎么亲近。
南初筝压下心头疯狂的跳动。
她告诉自己,阿兄的生长环境并不正常,于是造成了阿兄不同一般人的偏执与性情古怪。
或许在正常人的眼中,阿兄这样的亲近有悖常理。
可是对于南辰桡而言,他从小便是将南初筝这样抱大的。
只是南初筝长大后,知道了男女有别,不愿意与阿兄这样的亲近了。
南辰桡的双臂,圈住了南初筝的腰。
他的声音含着一股低低的沙哑。
他贴着南初筝的耳侧说,“随你吧。”
“只要别让自个儿受委屈。”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捅出天大的篓子,阿兄都能给你兜得住。”
南辰桡的鼻尖,轻轻地贴着南初筝的脸颊蹭动。
南初筝忍不住微微的偏了一下头,试图躲开些许。
但是南辰桡却不依不饶的,又将他的头追了过来。
看起来似乎在嗅着着南初筝身上的香气。
厅外的那些南家人,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就没瞧见厅内发生的这一幕。
周氏一脸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隔壁的昭勇侯府。
她刚刚一进宅子的大门,金婆子就满脸都是委屈的靠过来,
“夫人,初筝小姐是越发的野性难驯。”
“您瞧瞧,她将奴婢的手拽成了什么样子。”
“您这次若再是纵容初筝小姐的话,她在帝都城里若是捅了什么大篓子,将来咱们昭勇侯府,不得跟着她一同倒霉?”
金婆子惯常在周氏的面前,给南初筝上眼药。
她以前就是如此。
无论南初筝对她做什么,是对她不假以辞色,还是对金婆子巴结讨好。
金婆子反正就是一个,主打看南初筝不顺眼。
见周氏没有说话。
金婆子撩起了手上的衣袖给周氏看。
她的手腕上,被南家的那些下人给掐出来的淤痕,触目惊心。
也不知南家的那些下人,一个个怎么力气那么大。
他们好像不是普通的下人,比起昭勇侯府的侍卫,似乎都要强悍不少。
看着金婆子脸上的委屈。
周氏心中极为的复杂,
“初筝之前不是这样的。”
身为阿娘,周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南初筝的变化。
她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孝顺,听话乖巧,任由周氏打骂的南初筝了。
见金婆子还要再说。
周氏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无论如何,初筝都是你的主子,你经常在我面前说初筝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可是方才你在初筝面前,的确犯了一个下人不该犯的错。”
金婆子愕然地看着周氏,她有没有听错?
周氏居然替南初筝说话??
“夫人,可是初筝小姐,她……”
不等金婆子把话说完,周氏不耐烦的打断金婆子,
“往后你见着初筝,就得如见着净月那般的恭敬。”
“作为下人,无论主子做什么,偏心谁,至少你们该做到表面上一视同仁的恭敬。”
“以前不说你们,是因为初筝在乡野中长大野性难驯。”
“所以想让你们磨磨初筝的性子。”
“没想到你们越来越过分,当着南家下人的面,就能随意指责初筝这个小姐。”
周氏开始反思,自己身边的下人对初筝的态度。
越是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周氏越觉得身边的这些下,人对南初筝很不尊敬。
她们完全没有将初筝当成一个侯府的小姐。
周氏叹了口气,内心似乎又能稍稍地理解了一点。
为何初筝如今在她的面前,这样的忤逆不孝了。
虽然周氏对南初筝还有很大的怨气,但只要南初筝肯认错,回到昭勇侯府。
她以后会适当的约束昭勇侯府的下人,给初筝一个千金小姐该有的尊重。
当然,南初筝肯定是不能与楚净月相比的。
在楚家,楚净月才是那个被万千宠爱的小姐。
这一点周氏也会警告南初筝。
晚上,等着楚侯爷回来。
第一时间便问了周氏,关于南初筝什么时候回昭勇侯府的事。
周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将南初筝的态度说了。
楚侯爷忍不住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他相当不满的询问周氏,
“那你就这样回来了?”
“她是你的女儿,再是心狠再是生气,你若是在她面前哭一哭,她终究会心软的。”
周氏微微的张唇。
她想告诉楚侯爷,她都在南初筝的面前,表现自己很不舒服了,南初筝都没有上前关心关心她。
难道真要让她一个做母亲的,在女儿的面前,哭哭啼啼的求着她回昭勇侯府吗?
不,周氏根本就办不到。
她已经习惯了,南初筝在她面前伏地作小,卑微的讨好她。
今日能够主动地跑到南初筝的面前,让南初筝回来,已经是周氏拉下了脸面。
更何况,就算金婆子有什么错,南初筝也不应该当着她的面,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
楚侯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周氏,
“你不去求她回来,难不成还指望着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的回到楚家来?”
周氏一顿,其实她就是这样想的。
楚侯爷逼得太紧了。
她就不信晾南初筝几天,南初筝还能一直待在外面不回来?
“明天你再去,她若是回不来,你就搬到她的那座府邸上去住。
周氏很明显,一脸不愿意。
楚侯爷本来就宠妾灭妻了,如果她还离开了昭勇侯府,搬去和南初筝住在一处。
外人会怎么看她这个侯夫人?
可是楚侯爷已经拂袖而去。
他又去了小妾的房中。
周氏拧着手里的帕子,心中不知有多憋闷。
她的心中苦,这时候便想到了南初筝。
周氏微微拧了眉头,起身往楚净月的房中走。
“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是不是?”
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南初筝听的。
南初筝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愚蠢的是,上辈子楚侯爷知道了她和阎罗司的关系后,也同她说过类似的一番话。
看似推心置腹,其实虚假至极。
其实楚侯爷心中,早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拿捏南初筝。
在南初筝刚刚走出昭勇侯府的门槛,她的身后响起了周氏痛彻心扉的哭喊声,
“女儿啊,你这又是要去哪里啊?”
周氏病的昏昏沉沉,从伺候她的丫头嘴里得知,南初筝过来看望她了,便立即撑着病体起身。
结果她还没有等到,南初筝到她的病榻前尽孝。
又听下人禀报,南初筝已经出了门。
就是这,周氏才让下人扶着她,匆匆忙忙的赶到昭勇侯府的大门口。
南初筝的脚步一拐就去了隔壁。
连回头看周氏一眼都不曾。
周氏的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的面色苍白,一直望着南初筝离开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
“初筝,你真的不要阿娘了吗?”
一定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南初筝原谅她曾经的冷漠吧?
毕竟,她们可是亲生母女。
周氏的身子晃晃悠悠的,金婆子上前来扶她。
她一甩手,不知道哪里生出的一股力气,将金婆子推开,
“滚,背主的东西,我再也不需要你伺候了!”
看到这一幕的楚世情,忍不住当前对周氏说,
“阿娘,你怎么越发的惯着她了?”
“就是因为你越来越惯着她,所以南初筝的脾气越来越大,到现在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楚世情不觉得,南初筝和阎罗司扯上了关系,楚家人就应该改变对待南初筝的方式。
这种没什么规矩,出身乡野的丫头,就应该被严厉的对待。
否则她会越来越难以管教,更加的不好掌控。
周氏眼中都是泪水回头,用着极为陌生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
她懒得和世情说些什么。
此刻她脑袋还在发昏,在丫头的搀扶下,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去。
却是见楚净月双目通红的,哭着从大门口跑进来,
“哥哥,阿爹,阿娘……太子殿下居然训斥我。”
楚净月哭得很大声。
她万万没有料到,今日去东宫找太子,原以为她能够见到太子告南初筝一状。
却是被太子叫到了书房里。
太子不仅仅收走了她手中的东宫令牌,还斥责了她,不应该拿着东宫的令牌去阎罗司丢人。
他直言不讳的指责楚净月,在阎罗司外面的表现,有失贵女体面。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板着一张脸,充满了怒意的教训楚净月。
“我怎么给东宫丢人了?”
楚净月哭着跑回来,
“令牌也是太子殿下给我的呀。”
“阿娘……”
楚净月想像以前那样,受了什么委屈,扑到周氏的怀里寻求安慰。
但周氏却满脸都是厌恶的看着他,不发一语,最后在丫头的陪同下转身离开。
周明珠的女儿,她厌恶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如以前那样的疼宠楚净月。
楚净月只能跺着脚,越发伤心难过的看向楚世情。
可楚世情能做什么?
他虽然是楚侯爷最优秀的儿子,可是昭勇侯府给他提供不了更多的助力。
楚世情到如今,还只做了一个六品的官职。
且还是一个没有什么重要性的文散官。
楚净月与他哭诉,楚世情也只能够听一听,并不能真正实际上的帮助到楚净月。
等南初筝放下心来,梳妆打扮好,出现在周氏面前时。
她已经让周氏足足的等了两个时辰。
看到她光鲜明亮,神情慵懒的走出来。
周氏的火气没控制住,指着南初筝呵斥,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南初筝穿着新做出来的鲛人纱衣裙,懒洋洋的坐下。
她扫了周氏一眼,“哦,没有。”
她对周氏是有怨气的,南初筝对于整个楚家都无愧于心。
尤其是对周氏。
因为南初筝是被南辰桡一手养大的,她从未曾感受过母爱。
所以回到楚家之后,南初筝拼了命的对周氏好。
她以为只要她对母亲好,母亲就一定会回报她同样的爱。
天底下的人不是都说,母爱是最无私伟大的吗?
可是周氏对南初筝只有利用。
当楚家想要借用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一步步往上爬的时候,周氏就对南初筝和颜悦色。
而一旦南初筝忤逆了楚家的意思,不愿意让南辰桡替楚家做事。
周氏对南初筝,眼中就只有明晃晃的嫌弃。
在周氏的眼中,从小接受世家贵女教养养大,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世家女儿气质的楚净月。
才是周氏最满意的女儿。
至于南初筝,她从未曾正眼的看过南初筝。
周氏对南初筝的评价,永远都只有“粗鄙不堪”四个字。
既然是粗鄙不堪的话,南初筝连礼都懒得同周氏行了。
南大给南初筝上了一杯茶。
南初筝拿起上好的白瓷茶盏,轻轻地拨动着水面上的茶叶,
“还是说正事吧,毕竟让楚侯夫人主动来找我一趟,也不容易。”
“楚侯夫人今日登门,是有什么事吗?”
周氏被南初筝气的心肝疼。
她捂着自个儿的心口坐下,瞪眼看着一脸平静的南初筝。
一旁的金婆子急忙上前,对南初筝含着一丝指责道:
“初筝小姐,夫人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都是因为初筝小姐太不孝顺了。”
南初筝将手里的茶盏放下,一道清脆的瓷器碰着桌面的声音响起,
“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份?”
金婆子愣了一瞬。
南初筝竟然在她的面前摆主子的架子?
南初筝忘了吗?
她可是伺候在侯夫人身边的,是随着侯夫人从娘家一同进入楚家的老人。
金婆子可是侯夫人的心腹啊。
南初筝居然也敢用这样不客气的口吻与她说话。
难道南初筝就不担心,金婆子往后在侯夫人的身边,再也不替南初筝说一个字的好话了吗?
“初筝小姐……”金婆子的脸色很难看。
眼看着她又要说些什么大道理,南初筝不耐烦的吩咐南大,
“丢出去!”
“往后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就不要往咱们家放了。”
还不等周氏反应过来,两个脚步轻快,身穿劲装的南家下人。
便驾着金婆子飞速的离开了前厅。
甚至,金婆子都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丢出了南初筝的府邸。
周氏浑身发抖,指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南初筝,
“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侯夫人也看到了,你教导下人无方,我替你教教下人该怎么做。”
南初筝又重新拿起了桌面上搁置的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
“所以侯夫人今日来找我是什么事儿?”
被气的只差灵魂出窍的周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甲捏紧,在手心中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指甲印。
“你阿爹让你回去,一个女孩子家,总住在别人家到底不像个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周氏心中带着气,下巴微微的昂着。
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更何况你与秦朗的婚事在即,还住在外面的话,别人会笑话我们楚家教女无方。”
她暗示着南初筝,“你已经让我们楚家很丢脸了。”
“十皇子本就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如果你再继续造作下去,传到十皇子的耳朵里,你想进皇家的门都难。”
周氏以为这样可以拿捏住南初筝,但南初筝只是笑,
“说得好像宗人府的人,已经将我的名字报了上去似的。”
她和楚家闹翻了之后,周氏非但没有听南初筝的意见,放弃让南初筝和秦朗成婚。
反而固执己见的,将南初筝的名字报到了宗人府去。
但宗人府并不受皇家人的控制。
实际上控制宗人府的是南家人。
南初筝的名字一到宗人府,便由宗人府送到了南辰桡的手中。
她都不必与阿兄说些什么,阿兄便将她的名字,从皇子妃候选名单上划掉了。
但周氏还不知道。
她的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你也知道净月和太子有情,我们楚家有一个入东宫做太子妃,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殊荣了。”
“你大哥是个有前途的人,这次若非你大哥牵线搭桥,咱们家想要把你嫁入皇家,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南初筝冷笑,瞧瞧周氏这模样,似乎把她塞给一个落魄的皇子,是楚家人给她莫大的恩惠。
“楚净月和太子的事儿,真的能成?你们楚家就有这么大的把握?”
不要以为南初筝不知道,其实真正和楚净月有情的人不是太子。
而是十皇子秦朗。
上辈子的楚净月,踩着秦朗巴上了的太子。
她一面与太子谈情说爱,一面又与秦朗暗度陈仓。
在确定太子甜言蜜语的,说要娶她做太子妃后。
楚净月便与楚侯爷商议着,十皇子秦朗那边该怎么办?
他们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个好主意,将南初筝塞给十皇子秦朗。
毕竟楚侯爷想要与皇家联姻。
能让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家。
对楚侯爷来说,极具吸引力。
哪怕他们知道,秦朗根本就不喜欢南初筝,真正喜欢的人是楚净月。
可是却没有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南初筝刚刚与秦朗成婚没多久,太子便迷恋上了另一个女人。
原先太子承诺了楚净月会迎娶她做太子妃,但后来太子只肯给楚净月一个太子良娣的位份。
并且在南初筝的扶持下,秦朗起来的很快。
太子也急速的倒台下去。
还没有等楚净月进入东宫给人家做妾,太子便被废了。
秦朗被立为太子。
当然这一切的局势巨变中,都有南辰桡的手笔。
但纵观上辈子的发展脉络。
无论南初筝有没有从中作梗,楚净月都不可能做成这个太子妃。
南辰桡在阎罗司大殿中,心绪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
对于南辰桡来说,妹妹已经好几年不曾这么乖顺,任由他搓圆捏扁了。
一开始的时候,南辰桡还收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收获到南初筝那诧异又抗拒的眼神。
他受够了南初筝像看一个怪物那般的看着他。
所以当初南初筝说要回到楚家,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时,南辰桡并没有过多的阻挠。
他也怕自己再那样下去,筝儿的年纪越来越大,自己真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两年前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与南辰桡的关系便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无数次,南辰桡都想派人监视南初筝。
他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南初筝在楚家的一举一动。
可是他又怕自己这样的行为被筝儿知道了,会让筝儿更加的反感他。
这一次筝儿在楚家受到了大委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南辰桡隐密的高兴疯了。
只是有一点不好,他日日夜夜面对着南初筝,觉得越来越难受。
仿佛被锁在他心底好几年的野兽,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欲望,想要挣脱重重的锁链破体而出。
南辰桡隐藏在黑金面具下的双眸,紧紧的闭上。
他强制压抑内心翻涌而出的心绪,不想做出任何伤害南初筝的事。
“筝儿好不容易回到你的身边,难道你又想将她吓走吗?”
南辰桡自言自语,手中拿着一根毛笔,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毛笔的笔杆。
都没有留意到笔尖染的朱砂,一滴两滴,全都落到了面前的奏折上。
“阿兄。”
南初筝娇软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南辰桡猛然睁开了眼,就见筝儿手中提着一只食盒。
她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充满了担忧的看着他。
南辰桡没有说话。
南初筝提着裙摆走上前,随着她的移动,昏暗的阎罗司大殿上浮现出一抹星光。
那是南初筝裙摆上散发出来的点点光亮。
她就像是南辰桡昏暗无光的世界中,唯一亮起的一束流光。
直直的撞入到南辰桡心底最深处。
“阿兄,没事吧?”
南初筝将食盒放在桌面上,她走到南辰桡的面前,白嫩的手指捧起南辰桡脸上沉重的黑金面具。
将他脸上的面具掀开。
露出了南辰桡冷白俊美的脸。
南初筝带着微凉的手,探了探南辰桡的额头,她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南辰桡只是抬起眼眸看他。
南初筝心中越发的焦急,
“阿兄,你怎么不说话?我去找鬼医。”
她刚刚要走,腰身却是一紧。
南初筝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身子往后拖。
她坐在了南辰桡的腿上。
南辰桡还是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南初筝。
南初筝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她看着南辰桡冷白的脸上,眼神执拗,
“阿兄,阿兄?”
南初筝的手搭在南辰桡的肩上,她微微的歪着头,什么都不知道。
一双大眼睛里,除了对南辰桡的关心外,不掺杂任何的杂念。
南辰桡突然很颓败的闭上了眼睛。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搁在筝儿的肩上,
“没什么,让阿兄靠一下。”
“阿兄等了好久好久,才找回了筝儿……”
他不想再失去她。
南初筝愣了片刻,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在她的记忆中,是第二次看到她的阿兄脸上露出这样挫败的表情。
上辈子,知道南初筝要嫁给秦朗后,南辰桡很生气的找到了楚家。
深夜中,他与南初筝在房中大吵了一架。
南初筝当时说了很多很绝情,也很伤阿兄的话。
她甚至直接指出阿兄的精神不正常。
哪里有做阿兄的,对妹妹有这样强制的占有欲?
南初筝不是南辰桡的亲妹妹,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南辰桡于她就是亲阿兄。
然而,南辰桡方方面面都要管着南初筝,他把南初筝控制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南初筝才想尽办法想要逃离南辰桡的身边。
那天晚上,她甚至毫不留情地指责南辰桡就是个怪物。
即便是亲妹妹,也没有这样被哥哥强制控制着的。
那天南辰桡脸上露出来的颓败表情,就如现在一模一样。
他似乎在胸中压抑了排山倒海的情绪。
南辰桡几乎用尽了全力,在南初筝面前伪装成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愿意南初筝见到他丑陋又可怕的一面。
于是他选择了放手,让南初筝嫁给秦朗。
但是,就在秦朗迎娶南初筝的当天晚上,十皇子府进了刺客。
秦朗被一刀捅中了腹部,与南初筝并没有圆房。
自那之后,也不知道秦朗是不是有了心理阴影,面对南初筝,秦朗便不太行了。
也幸亏秦朗对着南初筝,就会选择性的阳痿。
在南初筝与秦朗成婚几年的时间里,秦朗从没有碰过南初筝。
以至于南初筝并没有怀上秦朗的孩子。
否则这辈子的南初筝,会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
阎罗司的大殿中,南初筝坐在阿兄的腿上。
许久后她抬起双臂,有些生疏的抱住了阿兄的头。
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阿兄的脑后,抚摸着阿兄的长发,
“阿兄,不要再心情不好了,筝儿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阿兄。”
她就像是南辰桡养的一只宠物,在南辰桡贫瘠又残酷的生活中。
为南辰桡带来了一丝心灵上的依靠。
南初筝从上辈子就知道,自己在南辰桡心目中的意义。
所以上辈子的自己才如此有恃无恐。
在指责南辰桡,激怒了南辰桡之后,她还能够腆着一张脸,厚着脸皮利用阿兄,扶持楚家和秦朗。
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南初筝不由的将阿兄的头抱紧了一些。
她仿佛发着誓言那般,一次又一次的在南辰桡的耳边承诺,
“筝儿再也不走了。”
“阿兄别难过。”
她的话,让南辰桡将南初筝的腰身抱紧。
阴冷的阎罗司大殿中,因为他们两人的距离。
空气中似乎都带上了一股燥热感。
南辰桡站起身,将南初筝的身子放在了他的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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