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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温柔刀结局+番外

熙贵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宠妃的温柔刀》中的人物江晚棠姬无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熙贵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宠妃的温柔刀》内容概括:和嫡姐双双重生后,这一次她抢先抢走了前世和我举案齐眉的丈夫,我只能被迫嫁给那个传说中的暴君,那这一世,我不要真心只要权势,只要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没想到,那个视女人如衣服的暴君,居然对我动了真感情,使尽千万种方法只为求我一笑,求我对他动心,甚至连命都愿意给我。可惜这辈子我只爱权不爱人,可叹他一腔真心终究要错付了……...

主角:江晚棠姬无渊   更新:2024-10-27 0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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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棠姬无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妃的温柔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熙贵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妃的温柔刀》中的人物江晚棠姬无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熙贵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宠妃的温柔刀》内容概括:和嫡姐双双重生后,这一次她抢先抢走了前世和我举案齐眉的丈夫,我只能被迫嫁给那个传说中的暴君,那这一世,我不要真心只要权势,只要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没想到,那个视女人如衣服的暴君,居然对我动了真感情,使尽千万种方法只为求我一笑,求我对他动心,甚至连命都愿意给我。可惜这辈子我只爱权不爱人,可叹他一腔真心终究要错付了……...

《宠妃的温柔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晚棠嗤笑出声:“是么,这样的好事,我可不稀罕!”

“婚约可退,然皇命不可违,这桩好事,你就留给你的宝贝芙儿吧。”

话语间是赤裸裸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不屑。

秦氏见状却是急了:“棠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父亲说话,你这是忤逆不孝!”

“你如今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我们也是为你好。”

“当今圣上年轻有为,入宫选秀便是你最好的选择。”

江晚棠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却是突然笑了。

秦氏被她看的毛骨悚然,十年不见,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乖巧温顺的小女娃娃。

“此事已定,由不得你。”

“要么乖乖入宫选秀,要么去死,你自己选!”江知许眼神狠戾,额头青筋暴突。

江晚棠脸上的笑意不减,眼神里却是一片冰冷:“呵……虎毒尚且不食子,江丞相倒是连畜生都不如。”

“呃……”

话落,突然一道劲风迎面闪过,江知许一掌挥开了修竹,用力掐住了她的脖颈,满眼阴狠的,怒意昭然:“你这是在找死!”

“姑娘!”

修竹惊呼一声便要上前,江晚棠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没想到的是,江知许一介文臣竟会武,且功夫不低。

深藏不露?

有意思……

不过这老畜生不讲武德,搞偷袭。

江晚棠勾了勾唇,笑得讥讽:“呃……咳咳,动手啊,在盛京人人都知我刚回京的时候杀了我,要不要赌一赌,你还能不能独善其身,保全你江丞相的清名……”

“呃呃呃……”

江知许的手一寸寸收紧,眼里带着浓烈的杀意与怒火:“你威胁我?”

江晚棠嘴角的笑意加深,吐字清晰:“是,动手……啊!”

娇娆的桃花眼深深弯起,笑意璨璨,右眼尾那颗美人痣鲜活近妖,夺人心魄。

江知许活像看见鬼了一般,立马撒手,推开了她。

江晚棠大口的喘息着,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极浅却极尽嘲讽

尽管江知许极力压制,她还是察觉到了,他隐在袖中的手在颤抖。

江晚棠玩味的勾了勾唇,嘴角噙着的浅浅笑意:“江丞相,你可得忍住了!”

“毕竟,我若死了,进宫的可就只能是你的宝贝女儿了。”

江知许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秦氏哪里见得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受如此大辱,直接冲过去,扬起手就要打江晚棠。

“逆女,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江夫人”江晚棠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着开口,“那你就当没生过我好了。”

说罢,一把将她推开。

秦氏气极,眼里都是怒火:“你休想!”

“既然我们生养了你,做为江家的一份子,在有必要时,你亦该为家族兴衰的出一份力。”

生养?

江晚棠讽刺的笑了笑,眼神寸寸冰冷生霜:“若是让我进宫也可以,我有两个条件。”

“其一,我身为丞相府嫡女,却未享受过嫡女该有的殊荣,接下来我在府上一应规格待遇都要按照江晚芙的来,且不能比她的差。”

“好。”江知许爽快答应。

“其二,既是替她入宫,那么便让她也去那山野庄子上过个十年再回来……”

“不可能!”

话未说完,就被江知许厉声拒绝,话语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江晚棠也不在意,像是早就料定了会如此。

“你倒是真疼她!”

“那这样吧,瞧着江晚芙周身的穿戴,用度皆是不菲,十年,便折现成十万两银票给我。”

“不过分吧?”

“江晚棠,你怎么不去抢?!”

“那可是十万两啊,你张口就来!”秦氏又惊又怒。

江晚棠笑得明媚,红唇微起:“怎么,舍不得啊?”

“那就让你的芙儿,或是荷儿进宫去好了。”

说完,便欲转身带着修竹离开。

“我答应你。”江知许沉声道。

江晚棠勾了勾唇,继续道:“我现在就要。”

江知许气得咬牙:“你别得寸进尺,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府上目前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呵,江丞相莫不是欺负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江晚棠扯了扯唇,面带嘲讽:“光凭今日这生辰宴奢华盛大的排面,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相府拿不出十万两?”

江知许脸色黑沉,难看的不像话。

他确实本以为江晚棠养在乡野这么多年,定会胆小怕事,任他拿捏。

可没想到她性子会这么烈,简直就像是一匹桀骜难驯的脱缰野马。

若是强行逼着她入宫,只怕会是适得其反。

她作死不打紧,就怕到时会连累了整个丞相府。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秦氏气得捶胸顿足。

江晚棠嗤笑出声:“这就要逼死你们了?”

“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又舍不得掏钱,什么好事都想占尽,坏事却巴不得都让别人担着……”

“这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父亲,母亲,给她吧。”站在一旁许久的江晚芙,终于出声。

不就是要钱吗?

他们相府有的是钱。

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她移步走到江晚棠的面前,面容倨傲的看着她。

“江晚棠,你如今这番做派,不惜与我们相府撕破脸,莫不是真觉得自己进了宫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不需要我们了?”

“哼,在这京城,没有咱们丞相府,你以为你是谁?”

“做姐姐的我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得意的太早,登高易折。”

“这某些人啊,就怕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江晚芙眸底轻蔑,毫不客气的嘲讽。

“哦~”江晚棠拉长了尾音,笑着道:“那做妹妹的,顺便也将这两句话还给你。”

“你的命薄不薄尚未知,可惜我这命啊,打小就厚,但凡薄一点,今日怕是都站不到这。”

江晚棠笑容越发明媚,看得人牙痒痒。

她说:“惹人嫌,活千年!”

“你……”江晚芙气极。



一个下堂妇,名声尽毁,怕是日后出门都会被人耻笑,还说什么好亲事。

不过是想继续哄着她,利用她罢了。

在江家人眼里,她的婚事,只是一个筹码。

而她,只是一颗用来攀附权贵棋子。

没有人在意棋子喜欢谁,不喜欢谁,更不会在意她过得好不好。

最后利用完了,丢弃便是。

于江氏夫妇而言,她并非亲生女儿,而是他们的手中可用于交换的一个物件。

江晚棠心中冷笑,瞧瞧,这就你期盼了许多年的血缘亲情啊!

她重重的闭了闭眼,睁开时满眼漠然的看着面前面露哀求的秦氏,一字一顿道:“很多时候,我真不希望自己是你亲生的。”

“或许,十年前我就该明白……”

“来人,送客!”

说完,江晚棠便转身离开了。

对于这个自私凉薄的母亲,她已经无话可说。

“江晚棠!你怎么能这么对为娘说话!”

“江晚棠你就是个扫把星,白眼狼!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

“你这样的狼心狗肺,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你!”

“……”

秦氏气得在后面大喊大叫,嘴里尽是恶毒的话语。

直到今日江晚棠才明白,原来她的父亲在让她嫁入侯府的那刻,便已经谋算好了要为他的爱女江晚芙铺好后路。

而她,不过是江晚芙的一颗垫脚石罢了。

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她都是被无情放弃的那一个。

萧景珩回府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看见独自站在院中赏雪的江晚棠,微蹙了眉,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棠儿,你不是一向最畏寒的吗,怎的这么冷的天还跑出来?”

说着,他将身上的黑色大氅解下,披到了江晚棠的身上。

他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关心道:“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冻着了?”

满脸的关心和担忧看起来不似作假。

看着眼前这个眉目如画,丰神如玉的男人,看着他眼中担忧的神色,江晚棠只觉心脏处传来一阵闷疼。

世人皆道她命好,小侯爷萧景珩洁身自好,府中无任何姬妾,独宠她一人,两人鹣鲽情深,一对璧人。

可只有她知道他洁身自好是真,宠她,护她也是真。

夫妻情深,却是假。

他心中有白月光江晚芙,痴恋多年,爱而不得。

娶她也是木已成舟,无奈之举罢了。

萧景珩待她很好,敬她,也护她,她曾觉得两人就这般相敬如宾,日子平静安稳的过下去也挺好。

江晚棠始终记得六岁那年有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笑着给了她一颗桂花糖。

后来,那日大红喜烛高燃,挑起喜帕的是她记忆里的少年郎。

他说:“你从小过得艰难,以后由我来爱你,护你,必不会让你再辛苦一分。”

他说,他会给她一个家。

他还说,余生他就是她的家人。

她动了情,当了真。

可事到如今,到底还是她奢望了。

不是自己的,终究是守不住……

压下心中苦意,江晚棠不动声色将被他握在手中的小手抽了出来。

她淡然一笑,又恢复了平素里温婉娴静的模样:“听说你今日入宫将长姐接回来了。”

萧景珩的神情怔愣了一瞬,沉默片刻才道:“是不是府中又有人在棠儿面前嚼舌根了?”

江晚棠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开口问:“既然长姐已经回来,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见她面色有些苍白,萧景珩拉起她的手,往屋内走去,边走边开口温声解释:“芙儿向来性子高傲,从小到大被人宠惯了,没吃过什么苦,这一年来她在宫中确实受了不少磋磨,我……”

“好,我知道了。”江晚棠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回来。

类似的话,她已经听腻了。

所有人都在心疼江晚芙入宫不到一年受的苦。

可他们都忘了,比这更苦的日子,她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独自过了十年。

萧景珩面露诧异,她待他向来温柔耐心,这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这般的不耐烦。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他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一小丫鬟急匆匆地赶来禀告:“少爷!老夫人那边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萧景珩微蹙了眉:“稍等片刻,我同夫人说几句话便过去。”

小丫鬟面带急切,又道:“少爷,老夫人等得急,吩咐您一回府便过去回话。”

萧景珩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祖母这么着急要见他,随后他抬眸看向了身旁的江晚棠,眼神里闪过几分挣扎。

江晚棠淡淡笑了笑:“既是祖母有事找你,便快些过去吧。”

萧景珩点了点头,临行前还不忘交代道:“棠儿,今晚我在摘月楼定了位置……”

江晚棠不解的看着他。

“上次说好的要带你看盛京的烟火,”萧景珩眉眼含笑,“今日还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话到一半,他不自在的挠了挠头,“我……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你且先过去等我。”

江晚棠浅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看着萧景珩渐渐消失的背影,江晚棠踉跄了几步,伸手捂住了心脏的位置,弯腰艰难的喘息了好一会。

她慢慢垂下眸,唇角缓缓溢出一个苦笑:“刚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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