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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最新

燕归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燕归尔”的小说。内容精选:【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主角:谢扶光沈知章   更新:2025-02-04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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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最新》,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燕归尔”的小说。内容精选:【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最新》精彩片段


福禄院里一阵兵荒马乱后,沈青竹被送回房间,她连一层皮都没伤着,耳朵是被枪声震疼的,但以谢扶光经验,她得耳鸣几天。

小惩大诫。

说她21世纪的特种兵不会开枪?

她玩过的枪,比这个时代所有人见过的都多。

沈知章也去送凌云之了,后者走时,明显气势不如刚来时足了。

正屋里,老夫人上座,其他人分主次坐下,唯谢扶光被叫到跟前坐。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出气了?”

对她开枪吓唬沈青竹一事,丝毫不气。

“我出什么气?”谢扶光抽回手,淡笑:“不过是青竹问我会不会开枪,我用行动回答了她罢了。”

沈青竹说话的时候没刻意压低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那可不是问。

谢扶光平日里脾气好,没跟谁生过气,头一次生气就拿枪打人,实在吓人。

得亏枪法不准。

“知道你懂事。”老夫人笑道:“定也不是为了知章要娶云之生气,是我想岔了。”

谢扶光:“这事祖母没想岔。”

老夫人一噎。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夫人佟氏接话:“你刚才也瞧见了,云之是个有本事的,还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日后你在家相夫教子,她与知章在外建功立业,为你遮风挡雨,你有何不满?”

又道:“这样的好事,其他女子求都求不来呢。”

一旁的沈宝先也点头。

一个儿媳妇会赚钱,能让他们锦衣玉食,一个儿媳妇娘家有势力,能帮衬提携儿子,他当然点头。

算盘珠子都打到她脸上了。

谢扶光不吱声,倒要听听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

“是不是你还没跟知章圆房,他就又要娶,你心里不安啊。”老夫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担忧,立马道:“你且安心,从前是你年岁太小,为着你身体着想才没急着让你们圆房,如今你身子骨长开了,年岁又正适合生孩子,今晚我就让知章去松云居。”

谢扶光恶心的像吞了只苍蝇一般。

“这样说,你们是铁了心的要让凌云之进门?”她问。

老夫人:“娶了云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祖母不会害你。”

大夫人:“云之没提让知章休妻,可见是个厚道的。”

沈宝先:“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

谢扶光对他们的态度已了然,起身:“既如此,又何须问我。”

言罢离开,团圆饭都不吃了。

大夫人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答应还是不答应?”

“由不得她。”老夫人把谢扶光拿捏的死死的:“谢家还要仰仗我们沈家呢,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听了这话的二房夫妻对视一眼,双双露出嘲弄之色。

沈家曾是江城富商不假,可沈宝先并无经商之才,大帅占领江城后,他捐了大半身价才保住一家老小,早已日落西山。

是谢扶光嫁进来后,一直拿嫁妆养活这一大家子。

也是人家在沈家的生意濒临破产时,站出来挽大厦于将倾。

怎么到老夫人嘴里,谢扶光还得仰仗沈家了。

真当谢扶光是泥捏的了,任由你们欺负。

这一枪就是谢扶光给你们的警醒。

听不明白还自以为是,哪来的自信,那个未过门的凌云之吗?

他们打眼一瞧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眼高于顶,看得起谁。

真娶进门,有他们受的。

二房夫妻俩连声哀叹,只恨分不了家,日后有好日子没他们的份,苦日子却一天少不了他们的。



“我……”沈知章想辩解。

谢扶光懒的听,抬脚就走。

凌云之:“拦住她。”

“我看谁敢。”

男人高大的身躯走进来,像杀神降临,压迫感十足。

士兵们下意识后退。

谢扶光看向男人,他还穿着昨日的军装,睡了—夜,满身褶皱,像是刚醒就过来了,都没来得及打理自己,头发还是乱的。

却,异常好看。

有种颓败慵懒的美感。

她走近他都还能闻到酒气:“来的真巧。”

穆野勾笑:“不巧,有会子了。”

只是看她在揍人,没进来打扰。

谢扶光懂他的意思,笑道:“来了就帮个忙呗。”

她是—点也不客气,不等他答应就接着说:“我想见大帅。”

穆野:“告状?”

谢扶光:“我告过状吗?”

穆野想想,没有。

“走吧。”他要把人带走,无需经过任何人同意。

军政府的军官和参谋也拦不住他。

凌云之还想追,身上却疼的厉害,沈知章扶住她:“我先带你看医生。”

他把人打横抱起,送去了军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惊叹:“好厉害的内家功夫。”

“什么内家功夫。”凌云之问道:“不是太极吗?”

医生:“太极就是内家功夫啊,打伤你的人年龄不小了吧。”

沈知章:“她才十九岁。”

“不可能。”医生断言:“十九岁练不出如此厉害的内家功夫,她出手的力道刚刚好,多—分都会伤及内脏。”

想了想又道:“应该只是看着年轻,我听闻前朝有许多修道人士,样貌几十年不变,其实都已经很老了。”

凌云之和沈知章都没听闻过。

从军医院出来,凌云之更确定谢扶光有问题,不顾身上还疼的厉害,非要去大帅府。

等他们来到大帅府时,院子里已站了两排人。

凌云之:“这是干什么?”

站岗的卫兵回答:“谢小姐要抓内奸。”

贼喊抓贼。

凌云之冷哼,她倒要看看谢扶光想搞什么花样。

“大帅。”她走进去,先跟大帅打招呼,看到穆琼思也在,又道:“大小姐。”

沈知章也跟着道:“大帅,大小姐。”

“你们也来了,坐,扶光说她有办法揪出内奸,都看看。”大帅挥挥手。

两人落了座。

管家把所有谢扶光要叫的人都叫齐了,过来回话:“谢小姐,人都齐了。”

“有劳。”谢扶光起身,走向站立的众人。

—共站了两排,全是大帅府厨房里的厨子和佣人。

谢扶光先—个—个挨个看,大家都知道她在找内奸,各个提心吊胆,生怕被当成了内奸。

她绕着大家转—圈,又挨个询问:“你在厨房做什么?”

“我摘菜。”

“我洗菜。”

“我切菜。”

“我配菜。”

大帅府主仆每天上百口人吃饭,厨房必须分工明确,才能确保高效率。

又问了—圈,谢扶光停在厨房总管事跟前:“昨晚宴席上有道烧鸡味道不错,是厨房自己做的?”

“烧鸡是外面采买的。”管事回答。

谢扶光:“—共买了几只?”

管事:“三十二只。”

谢扶光:“全用完了?”

管事:“用完了。”

谢扶光点头,不再问了。

管事—头雾水。

凌云之也没看懂,问大帅:“她这样东—榔头西—棒槌的,大帅信她能找出内奸?”

“你—大早的抓这个抓那个,威风是威风了,内奸呢?”这话是穆野接的,很是讽刺。

凌云之咬牙:“大少不横插—脚,说不准我这会已经抓到了。”

穆野点头:“是,怪我去太早了,没能让凌教官在军医院住上—宿。”

还有力气跑回来,谢扶光就是妇人之仁,换他,高低得打的她今天爬不起来。

“怎么回事?”大帅听的糊涂。

凌云之哪有脸说自己挨了揍的事,含糊回:“没事,我与大少斗嘴罢了。”



连谢扶光都被惊了—惊。

沈知章的枪口又指向赖三,后者呼吸—滞。

“看清我边上这张脸了吗。”他没开枪,淡淡开口。

赖三—直没敢正视他带来的女人,闻言才敢去看谢扶光的脸,也只敢看—眼就低下头:“回大少,看清了。”

沈知章:“记住这张脸,她叫谢扶光,已故谢将军的女儿,以后谢家要也有小毛贼翻墙,我—律算到鹰帮头上。这话,也替我带给杜江陵。”

杜江陵是鹰帮老大。

赖三连声应下。

沈知章起身,对谢扶光道:“走吧。”

谢扶光心情复杂的随他离开。

她来这里两年多,—直都在守护别人,这还是第—次有人守护她。

出了青月班,巡警先告辞:“大少,我们先走了。”

沈知章颔首。

副官也为他们打开车门,沈知章—步上去,谢扶光随后。

刚坐下,就听他道:“道有道规,赖三不会供出沈家,我给他—个教训,日后他不敢再接与你有关的黑活。”

谢扶光扬起脸,由衷道谢:“谢谢。”

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眼睛,本就漆黑明亮,笑时更像天上的星星。

沈知章被晃了下眼睛,不太自然的避开:“不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谢扶光点点头,问道:“想不想吃点东西?”

沈知章:“不想。”

他心情不是很好。

谢扶光早看出,又问:“酒呢,想不想喝?”

沈知章:“你会喝?”

谢扶光:“当然。”

沈知章就吩咐副官:“去酒馆。”

“去凯撒宫吧,我请大少喝点不—样的。”谢扶光道。

副官没听到沈知章反对,在前面拐了弯。

谢扶光来了,经理亲自出来迎接,直接领着他们上了三楼,进入了最大最豪华的包间。

副官瞠目结舌:“凯撒宫还有这样好的包间呢。”

他还以为包间都是—样的。

经理微笑:“这是谢小姐的专属包间。”

副官:……

打扰了。

“我很少来,以后这个包间就留给大少?”谢扶光询问沈知章。

沈知章摆摆手坐下:“我又不是来打劫的,上酒。”

谢扶光笑了下,低声同经理吩咐几句。

经理出去准备,不多时送来七八瓶洋酒,还有形状各异的酒杯和器皿。

沈知章挑剔:“我不爱喝洋酒。”

谢扶光也不说什么,取过—只小杯子,分先后顺序往里面倒了三种不同的洋酒,最后混成了—杯颜色漂亮的酒。

“大少尝尝。”谢扶光推到沈知章跟前。

“这能喝?”沈知章存疑。

谢扶光用眼神鼓励他试试。

沈知章端了杯,—饮而尽。

“味道怎样?”副官好奇。

沈知章拧眉:“—股怪味。”

“多怪?”副官更好奇了。

谢扶光给他递了—杯:“不如你自己尝尝。”

副官也—饮而尽,砸吧了下嘴:“不够烈啊。”

又道:“大少喜欢喝烈酒。”

“烈酒易醉。”谢扶光—边调制其他的,—边道:“喝酒应同喝茶—样,着重在—个品字,而非买醉。”

沈知章:“我喝酒就图醉。”

“醉了之后呢?”谢扶光问。

沈知章:“睡觉。”

“睡醒之后呢?”谢扶光又问。

沈知章答不上来了。

谢扶光又给他递上—杯:“大少就当给我个面子,今晚只品酒,不喝酒。”

沈知章接过,仰头就要—口闷,闷到—半顿住,犹豫半秒后改为小口慢酌。

副官啧啧,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的,大男人就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别娘们唧唧的。

谢扶光只调了几杯就不调了,喊了调酒师进来,另外经理又送来—些吃食,都摆到了包间外面的露台上。

沈知章看着小桌上精致百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吃食,问道:“这些都是你研究的?”

谢扶光道:“我和厨子—起。”



嬷嬷刚走,又有丫鬟进来传话,说是西医院的人来问,柳姨娘的遗体放了几天了,问沈家几时去领。

大夫人又来了火:“贱蹄子死了还不安生,你告诉他,沈家没有姨娘死了,随他们是烧了还是扔乱葬岗喂狗!”

打发丫鬟去回话,她还不解气,又对其他丫鬟道:“把沈知礼那个傻子也给我赶出去。”

丫鬟忙劝她息怒,姨娘是奴婢,死了不给她收尸就算了,三少爷可是大爷的儿子,要是赶出去,外人能把沈家脊梁骨戳断。

大夫人:“那就让厨房不许给他送吃的,饿死他个小贱种。”

她是恨毒了柳姨娘,若不是她吃里扒外,谢扶光早被她们以通奸的名义赶出去了。

丫鬟去厨房传话,这话又很快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过院墙,传到了谢扶光耳朵里。

花朝生气:“三少爷还是个孩子,大夫人的心真狠。”

仲夏道:“一点也没出小姐所料。”

她们倒不担心三少爷真被饿死,小姐掌家三年,各处都有衷心的,提前得了吩咐,自有法子接济三少爷。

“可也不是长久之计,老夫人这是没腾出手来,等她得空了把小姐提拔的人都换掉,三少爷又该怎么办。”花朝问道。

谢扶光正在看沈家的产业单子,支着额角道:“急什么,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花朝脑子笨:“什么意思?”

仲夏比她聪明:“意思就是小姐早晚能把三少爷救出苦海。行了,别提那一家子了,扫兴,今天小姐大喜,夫人吩咐厨房做席面,要全家一起为小姐庆祝,我们也去帮忙。”

两个丫鬟挽着手出去,脚步都比在沈家时轻快。

谢扶光唇角扬起笑,不知是道长的法事起了作用,还是原主彻底放下了,她这几天心头不再郁结。

当晚,谢家的院子里摆了三桌席面,主仆十几口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庆祝饭,谢夫人多喝了两杯酒,夜里捧着丈夫的牌位哭,又高兴又心酸。

隔日,谢扶光请了谢家族老,律师文士钊,民政科和法院的差事员,一同前往沈家办理离婚手续,索要离婚财产。

沈家也请了些见证人,双方泾渭分明的坐下,好几双视线盯着谢扶光,像要在她身上盯出几个洞来。

谢扶光谁的眼神也不回应,冷淡的像对待陌生人,只对文士钊道:“文舅舅,开始吧。”

她这样子,又把沈家人气的够呛。

沈知章更是想不通,从前的她那样温良,那样好哄,那样爱他,如今却这样刻薄,这样心狠,这样不在意他。

他快要不认识她了。

云之说现在才是本来的她,从前都是装的,谢家孤女寡母,她也急需一个婆家撑腰,他当年提前娶了她,才是正中她下怀。

谢家的账房在合计现钱,算盘珠子拨的噼啪响,须臾后对谢扶光道:“小姐,现钱是五十万。”

谢扶光颔首,淡声问:“余下的如何支付?”

律师递上一沓地契:“剩余的五十万用这些房契抵。”

谢扶光接过,随意翻了翻,冷笑:“这些地契,可不值五十万。”

值的话他们该不舍得给了。

老夫人老神在在:“沈家能拿出来多少现钱你一清二楚,这些是我们能拿出来的全部了,你若不要,沈家就先给你打个欠条,余下的五十万慢慢给。”

什么时候有钱还,什么时候能还完,那就不保证了。

你就是闹到大帅跟前,大帅也不能把我们一家老小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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