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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什么

妃弄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由作者“妃弄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5-01-17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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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什么》,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由作者“妃弄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什么》精彩片段


沈骊珠纤细的身体微微退后,面纱晃漾了一瞬。

她抿起唇,错开李延玺的气息,提着药箱就走。

药箱有些沉重,系带被她挂在右边的肩上,却很快被跟上来、走在她身旁的李延玺接了过去。

太子倒也没有纡尊降贵,真的做个替她拎药箱的“小厮”,而是将之扔给了身后的少臣。

少臣双手接住,小心地抱着。

不敢不小心。

沈骊珠停步,抬眼,“……殿下。”

她的眼睛里,似生了浅浅的怒色,薄薄的火焰从那被冰雪封住的深处翻卷上来。

李延玺想,这双眼睛总是冷得像冰雪,还是有些情绪更动人些。

他不禁又想起方才——

“孤夸你而已,你为何生气?”

“我有一事想问殿下……”而沈骊珠想的却是秦施施,敛了几分太子总是来招惹她的怒色。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

少臣拎着药箱,识趣地闪身消失。

他修炼得最到位的,就是藏匿踪迹的功夫。

能够在殿下身边待得最久,也是因为寡言少语,以及懂眼色。

“殿下一定要知道么?那好。我便告诉殿下……”沈骊珠敛眸,轻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低垂的睫羽藏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她声音淡极地回答李延玺,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因为我年少无知时,曾因美貌祸及性命,被逼得自毁了容颜,从此便不喜人提起。”

“所以,还请殿下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

“听着,很刺耳。”

李延玺墨眸蓦然抬起,视线落在女子脸上,眸光颤动了下。

哪怕她以纱覆面,眼尾处也有一抹痕印显露了出来。

他从来都知道,只是不曾细看,更不曾问过这道疤痕的来历,以为她生来便是如此。

如今细看,只觉惊心。

那疤痕颜色已经淡去,但位置离眼睛只有不过寸余。

她说……自损容颜。

可见划伤自己的脸时,不曾有过片刻的迟疑与留情,险些连眼睛都毁了去。

这仅仅只是露出来的冰山一角,那面纱之下呢?

太子惊怒至极。

他甚至不难想象一个纤弱女子是被逼迫到怎样的走投无路的地步,才会狠心毁掉自己的容颜,以求保全自己的性命。

那惊怒里,转瞬又翻涌起无数的怜惜,最后化作了咬牙切齿的一句——

“是谁?”

“谁逼迫你至此,告诉孤?”

李延玺下意识攥紧了沈骊珠的手腕,一字一顿地问她。

沈骊珠竟然也没立刻挣开,她透过面具窥见了李延玺脸上的怒气,有些微微失神。

“……告诉殿下,为什么要告诉殿下,殿下难不成要为我做主吗?”她睫羽轻轻眨动了两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李延玺答,“自然。”

“孤乃东宫太子,一国储君,万人之上,难道还不能替你讨回公道不成?”

“阿姮,只要你说出来,孤必定为你做主。”

却见沈骊珠低笑了声,“是啊,你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天底下没有不能做的事情……”

可是李延玺,毁我至此的人,就是……你啊。

难道你还能杀了自己不成?

李延玺见她笑起来,那并不是知晓自己能得报大仇的开怀,而是一种凄清的笑,带着几分莫名的嘲讽。

“阿姮?”李延玺蹙眉,哪怕那截细白手腕被他攥紧在掌中,这一刻,李延玺却觉得离她很远,很远,自己快要抓不住她了。

沈骊珠并不奢求此生能够释怀,东宫太子尊贵恣意,覆手天下,他怎么会有错?

“殿下,你捏疼我了。”她收起笑,慢慢地将自己的手腕从李延玺掌心间抽出。



浅碧是被点了穴道抓上来的。

她全身僵直,口不能言,凶狠狠地瞪着临窗坐着的男子。

那人一袭暗色的衣裳,看似最寻常不过,但衣襟与袖口处却镶织银纹,透出几缕繁复华贵。

衣袖里探出的手,骨节修长,似美玉一般,执着茶盏。

那盏雪白,然而却比不上那只手半分。

虽然男子戴着面具,但是浅碧一眼就认出来——

是太子!

她是见过太子身边这个近卫的,行事作风也跟其主一样霸道。

蛮横不讲理,她不过是刚警惕地问了句“去哪儿”,就被对方不耐烦地点了穴道,腾空拎了上来。

给小姐买的玫瑰酥都险些摔在了地上!

偏生那个给少臣下达命令的始作俑者,动作雅致地品了口茶,蹙眉说了声“淡了”,放下茶盏后,好像才看见她,假惺惺地道了句,“少臣,对待姑娘要温柔一些,给浅碧姑娘解开穴道。”

少臣垮起一张脸。

虽然面无表情,但那眼神分明在说——

殿下您在说什么胡话?

对姑娘温柔一些?

属下可从未见您对什么女子温柔过。

浅碧被解了穴道后,听见太子问她,“你家小姐呢?”

浅碧心有警惕,在被少臣强硬抓来的那一刻,就早已想好了一套说辞,此时听见太子询问,也并不意外与慌乱,“不知太子殿下问的是奴婢的哪位小姐?”

李延玺眸光一暗,原本慵懒的音色也染上些许尊贵的凛然:“浅碧姑娘既已知道孤的身份,就不应试图在孤面前装傻。”

他一字一顿的,“孤问的,自然是……沈姮。”

浅碧吞咽了下。

不知怎的,小姐另外那个名字由这个人唇齿间慢慢念出来,竟然她隐隐有种心惊的感觉。

但,浅碧是打定主意不肯说出骊珠下落的。

三年前小姐宫宴上见了太子一次,就险些丢了性命,她不能……也不会……让小姐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

哪怕她死。

太子沉下眉眼,尊贵凛冽的气势,全然不似在药庐时那个无害的李公子,浅碧需得死死掐住掌心,才能利落地回话。

“禀太子殿下,欺瞒天听是夷族的死罪,奴婢自然不敢不说实话,只是奴婢实在不知前头那位小姐如今的去处。”

李延玺慢慢挑了眉尖,连疑惑的语气都是微微上挑的,令人想到天家尊贵不可捉摸,“哦,前头那位小姐?怎么说?”

“沈姮小姐远嫁,夫家并不在金陵,她念奴婢多年伺候的功劳,在嫁人前归还了奴婢的卖|身契书,还给予了奴婢银钱。”

“只是奴婢实在没什么亲人了,身怀钱财,恐怕也被人惦记,守不住,所以便自卖己身,如今在金陵城中的大户人家做一等女使,现在伺候的是齐小姐。”

浅碧将自己早已编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

话中有真有假。

小姐要嫁人了?

这是真的。

夫家不在金陵?

假的。

现在在大户人家做丫鬟?

真的。

也确实有这么一位齐小姐。

当然,浅碧并不知道,少臣曾折返过一次小杏村,在药庐隔壁秀芳婶那里询问过沈骊珠的去处,秀芳婶也说的是阿姮姑娘回家嫁人去了。

……一切竟然就这么天衣无缝地衔接上了。

浅碧甚至还掏出贴身收着的金子,这是上回逛七宝琉璃坊,买衣裳剩下的,小姐全交给她了,此时刚好可以用来佐证,“……太子若不信请看,这是沈姮小姐在放我身契时,赠予奴婢的。”

少臣接过,朝太子点了下头。

上有印记,确实是他送去药庐的金子没错。

临窗而坐的男子戴着银色面具,虽然看不清楚神色,但气息华贵沉冽,莫名的令人不敢直视,膝盖轻颤,有种跪伏下去的冲动。

远嫁、夫家……么?

听着真是令人觉得有些刺耳呢。



浅碧有些不可置信,直到走出茶楼双膝依旧有些打颤发软。

她以为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言,必定不是那么无懈可击,太子是什么人?天潢贵胄,皇家嫡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肯定会将她的谎识破,说不得会严刑逼供,或者要了她的性命。

结果——

竟然就这么……放她走了?

她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连那枚金子也尽数归还。

就是太子最后让她走时,那勾唇笑起来,华滟沉沉的样子,令她感觉心里慌慌的……

总有几分不安……

茶楼临窗。

少臣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背影有几分惊慌感的碧色衣裳少女,“殿下,就这么让她走了?”

“不然呢。好歹于孤有救命之恩,难道抓起来拷打一顿不成?”李延玺勾唇似笑非笑的。

但,少臣跟了李延玺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家殿下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

是从听见那婢女再次证实,沈姮姑娘嫁人了之后。

想了想,少臣笨拙地开口,安慰道,“殿下,以您的身份何愁没有美人,还是忘了沈姮姑娘吧。”

毕竟,那沈姑娘都已经嫁人了,殿下总不能强夺人妻吧。

传出去实在是有损殿下声誉。

少臣十分贴心的为自家殿下着想。

谁知,太子殿下却似笑非笑地威胁道:“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立刻从这里跳下去。”

少臣心道,不怕他轻功一绝。

太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补充道:“不许用轻功,给孤把骨头摔断了为止。”

少臣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殿下,您这是恼羞成怒。

少臣不吭声了,李延玺却另起了话锋,“你真的认为那婢女说的是真话?”

少臣继续不吭声。

殿下您让我闭嘴的。

李延玺道:“孤命令你回答。”

少臣这才开口,“也不尽然。她方才道出那番话时,眼睛往上移了三次,说明话里至少有三处谎言。”

“不过,她身上穿着的衣裳料子是香云纱,跟沈姮姑娘在一起时,就连沈姮姑娘穿的也只是寻常衣料,可见如今在大户人家做侍女这话不假。”

“沈姮姑娘嫁人,这一点与属下在小杏村探听得的消息,也吻合得上。”

“那金子也不假——鲜少有婢女能在身上藏有这么多银钱的。”

是么。

李延玺轻而慢地哼了声。

他想起在药庐里那段时光,阿姮虽然跟这婢女主仆相称,依他看来却更像是姐妹,他命少臣送去的金锭,阿姮分给她一半也极有可能。

至于那香云纱——

李延玺淡淡远眺,望着街下步伐慌乱走远的浅碧,修长如玉的指节扣在窗沿,“寻常大户根本不会给一个侍女穿这般好的料子。”

何况,香云纱算什么好料子。

世间最美的还要当属霓光锦,白日似裁了一段烟霞织就,美不胜收,到了夜晚在暗处则浮动出薄薄流光,似挽了一抹月华披上身。

那样珍贵美丽的锦,自然是当世罕见,列为供品。

或许……

李延玺忽地墨眸眯起。

只见远处,浅碧被一人当街拉住,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拉扯了几下,然后各自分开。

没人看见那人往浅碧手间塞了张东西,浅碧犹豫几许收入了袖中。

两人就像是街上遇到,短暂的寒暄。

若是无心,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但,李延玺何等的敏锐,立刻就察觉出了这里面的些许非同寻常——

拉住浅碧的那人是个女子。

穿着略显风尘,胸口肌肤雪腻,隐约露出一朵牡丹图案。

这段时日跟金陵文坛的“名士们”打了不少交道,李延玺也略有耳闻。

那是金陵特色……

欢楼女子身上才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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