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落棠无春》是作者““行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绾宁崔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继兄照料我十年,在他的冠礼上,我想以身相许。他却和她们一样,骂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种。他从此像变了个人,对我疏离,折辱。他与高门贵女定亲,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恩爱。我决定离开,跟着舅舅远赴边关。...
主角:绾宁崔府 更新:2025-04-03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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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绾宁崔府的现代都市小说《落棠无春无弹窗》,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落棠无春》是作者““行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绾宁崔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继兄照料我十年,在他的冠礼上,我想以身相许。他却和她们一样,骂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种。他从此像变了个人,对我疏离,折辱。他与高门贵女定亲,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恩爱。我决定离开,跟着舅舅远赴边关。...
继兄照料我十年,在他的冠礼上,我想以身相许。
他却和她们一样,骂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种。
他从此像变了个人,对我疏离,折辱。
他与高门贵女定亲,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恩爱。
我决定离开,跟着舅舅远赴边关。
可清冷自持的继兄,却找我找得发疯了......
1
「舅舅,我愿意跟你去边关。」
听到我的话,舅舅诧异了一瞬,然后露出了欣慰之色。
他笑着说:「绾宁放心,舅舅有军功在身,必然不会让你吃苦,北地风光壮美,比京城好得多,等安排好一应事务,一个月后我们就启程。」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回崔府的马车上,我捧着海棠花枝纹暖炉取暖。
恍然记起,这手炉是去岁时,崔铎在府外找了巧匠,特意为我打造的。
彼时,我对这精巧的炉子爱不释手,他温润地笑着说:「海棠和绾宁极配。」
梅花落在了他肩头,嫣红灼人。
我的心也在那一刻,迅速升温。
这是十九岁的崔铎,和十七岁的姜绾宁。
丫鬟紫蝶将我白狐大氅小心地收入箱奁中,叹道:
「这极品白狐毛,阖府上下,只姑娘有,连三姑娘都没有,大公子对您可真好。」
崔铎知晓我畏寒,向来在这些小事上格外上心。
亲手猎来白狐,又命人制成大氅送到我房中。
崔念为此同他闹过几次,说:「姜绾宁不过是那个贱妇的拖油瓶,怎么配得上兄长这般爱护?」
与她这个,正经的清河崔氏嫡女相比,我确实不配。
但崔铎,从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他对我好了十年。
好到,让我几乎忘了自己寄人篱下,忘了诛心的流言。
只可惜,我和崔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母亲死后,崔铎着人将我俩的院子挪到了一处。
我亲眼看着他,从小小少年长成了芝兰玉树般的男子。
日日朝夕相对,渐渐地,我滋生出了一种贪婪的情愫。
我爱上了崔铎,我名义上的兄长。
他加冠那日,京城中的高门都来观礼。
这样的日子,我是没有资格出现的。
我带着早已准备的贺礼,在自己的院子里候着。
入夜时,崔铎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气。
瞧见我,他快步走了进来。
见他脚步虚浮,差点跌倒,我慌忙上前扶住他。
他身上好闻的百濯香灌进我的鼻腔,勾起了我心底压抑的情愫。
我鬼使神差地环抱住他,趁机说了爱慕他的话。
崔铎顿时,酒醒了大半,退后一步。
他沉眸看着我,像是在看着什么污秽之物:
「绾宁,你我是兄妹,你可知什么叫人伦?」
我被他的目光刺痛了,不管不顾地说:
「崔念才是你的妹妹,我与你异父异母,算什么兄妹?」
我执拗地望进他眼里。
只见里面的温情,越来越薄。
崔铎的眉心紧紧蹙着:「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留下你。」
「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水性杨花,轻浮浪荡。」
他的话直直地插进我的心口,将那里搅得血肉模糊。
别人怎样诋毁我,我都可以不在意。
可听见他这么说,我难受得浑身打颤。
我压住身上的颤抖,问:「心悦一个人有错吗?」
「想与心悦之人长相厮守有错吗?」
见我不死心,崔铎脸色更沉了,冷声道:「自甘下贱,不可救药。」
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对我说重话。
但只这一句,就把我一点一点垒起来的尊严,击得溃不成军。
他说罢,便拂袖离开。
我和崔铎不欢而散的消息,在崔府闹得人尽皆知。
第二日,我房中的餐食变得又冷又馊。
从前,有崔铎关照,下人们不敢怠慢。
如今,他厌弃了我,下人们便见风使舵,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我无处诉苦,也无人撑腰。
冠礼之后第十日,清河崔氏要与范阳卢氏联姻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2
京城中人都在议论,这场联姻来的突然。
我心底涩涩的。
这是崔铎怕沾惹上我,坏了自己的名声,才急着和卢家姑娘定亲。
我想见他,每日去他的院中等着。
小厮把我赶出来,说:「公子身份贵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见就见的。」
我赔着笑,递过去银子:「辛苦通融,我说一句话便走。」
崔念恰好路过,她一把夺去我手里的银子,讥笑道:「拿着我崔家的银钱,打赏我崔家的下人,姜绾宁,你还真是不要脸!」
我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见一个姑娘袅袅婷婷走了过来。
崔念看见她,脸上由阴转晴,亲昵地挽住她的手,唤了一声:「嫂嫂。」
这一声嫂嫂,在我脑中炸开。
愣了半刻,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眼前娇俏的少女,就是和崔铎定亲的,范阳卢氏贵女,卢雪鸢。
果真是,金堆玉砌养大的高门贵女,不管是仪态还是容貌,都和崔铎十分般配。
我眼底发胀,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
卢雪鸢听到崔念的称呼,玉白的脸涨得通红,嗔怪道:「阿念又不正经,当心我叫崔夫人撕烂你的嘴。」
提到崔夫人,崔念看着我的眼神更加不善。
卢雪鸢好奇地打量着我,惊叹道:「崔府竟有这样的神仙美人,阿念怎么不为我引荐一二?」
崔念轻嗤一声,说道:「什么神仙美人,就是个和她娘一样的狐媚胚子,方才还想去我哥哥院中......」
她的话说了一半,想到卢雪鸢的身份,生生住了口。
但高门女子都是七窍玲珑心。
只需说一半,卢雪鸢便猜到了我是谁,看向我的目光也带上了鄙夷。
「聚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身后响起崔铎的声音。
我惊喜地看过去。
崔铎略过我,走到了卢雪鸢身旁。
他的视线拢着她,连一个眼尾都没有给我。
他们站在一处,宛若神仙眷侣。
卢雪鸢脸上含羞带怯,崔铎冲她柔和地笑着。
这一幕格外刺眼。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像一只摇尾乞怜的野犬。
有些话,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艰涩地开口:「那天的事,你还在怪我吗?」
崔铎的笑意凝固住,他或许没想到,我会在人前不加掩饰地说出来。
崔铎沉声道:「阿念,带卢姑娘去园子里逛逛。」
「我有些事要与绾宁说。」
崔念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挽着卢雪鸢离开了。
等她们的背影消失,我再也忍不住眼底的酸胀。
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问:「你是不是怪我口不择言,怨我不自量力地肖想你,所以才急着定下亲事?」
崔铎面色冷淡,幽幽地开口:「范阳卢氏与清河崔氏联姻,与你何干?」
以前,崔铎不是这样的。
我被崔家下人欺负,躲起来偷偷抹眼泪,他会用自己的帕子给我拭泪。
会心疼地说:「女子的眼泪是有数的,为欺辱你的人落泪,不值得。」
我记着他的话,所以再不轻易哭。
今日,又当着他落泪了,他眼里却只剩下冷漠和不耐。
我压下心口的抽痛,一字一顿地开口:「我知你看重礼法,读圣贤书,行圣人道。但十年来,就没有一刻动摇过吗?」
「你明明......对我和崔念,是不同的。」
这话好像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厉声道:「崔氏为五姓之首,我未来要承继家主之位,宗妇自然要从高门望族里选,清清白白的女子。」
他刻意强调「清清白白」,是想看我知难而退。
我只记得崔铎对我的好,却忘了,世家大族最要颜面。
我有那样的母亲,他又怎么会要我?
3
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想起那个生了我,却又亲手,把我按进泥里苟活的女人。
我的生父早逝,母亲带着我改嫁。
二嫁女本已被人诟病,可她偏偏,又与清河崔氏家主崔淮之一见钟情。
母亲与继父和离,崔淮之休妻另娶。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高门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骂。
从此,母亲成了三嫁女,我成了清河崔家的异姓姑娘。
谁曾想,母亲只风光了四年便猝然离世。
她们都说,我和我母亲一样,不贞不洁。
人人对我避之不及。
崔铎却护在我的身前,说:「姜绾宁入了崔家门,便是崔氏女,谁也不能赶她走。」
少年身形单薄,脊背却挺得直直的,像一个护食的幼兽。
这一幕,刻在我脑海中许多年。
也就从那时起,我认定了,他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只是,我想不通。
他为何能将我母亲和我区分开,而不是像崔念那样,迁怒于我。
后来,我明白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清河崔氏嫡子,是按君子教化长大的。
也许是君子光风霁月,能容得下我这小小的不堪。
不枉我过去四年,日日去书房给他送饭。
跟着母亲辗转三家,我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伏低做小。
但崔铎,待我向来和善。
就像是不染尘埃的山间月,照拂着世人,不分贵贱。
我受惯了冷待,只有他,像带着热气似的暖着我,让我这十年,尚有些余温。
也就是这温情,让我更深地仰赖他,然后不可自拔。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唤回了我的思绪。
崔铎抬手,沾了沾我眼角的泪,说:「姜绾宁,你做这般情态,也是你娘教你的吗?」
他眼里的轻视一闪而过。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有些陌生。
手里的海棠花枝纹暖炉,好像一下不暖了。
只剩下,铜壁上丝丝入扣的凉意,从指尖浸透全身。
我今日来,其实是想告诉他,舅舅回京了,想要带我走。
可一见面,便没忍住,纠缠了这许久。
我知道崔铎对外人凉薄,却没想到,我们相伴十年,他的温情也抽离得如此之快。
我还存着一丝侥幸时,他的心里早已把我剔除干净,腾了地方给新人。
也许,崔铎对我的好,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仁义牌坊,成全他读的那些圣贤道理。
一旦我越雷池一步,他便会将那些温情全部抽离。
世人谩骂折辱我,提起他时,只会赞一句高义。
这时,我才明白,再皎洁的山间月也有阴影,再光风霁月的君子,心底也会鄙夷我这样的人。
三日前,舅舅说要带我离开崔家时,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可崔铎眼里的凉薄,刺醒了我。
我想,是时候该离开这个,从来不曾接纳我的地方了。
曾经,崔铎给了我一个家。
现在,我没有家了。
脸上的泪被风吹干了,撕扯得皮肉生疼。
他不再看我,似乎被磨尽了耐性。
我垂下头,想要藏住眼底的疼痛。
我想,他是唯一对我好过的人,应该好好告别的。
但每一个字都如鲠在喉。
「我要走了,一个月之后......跟舅舅离开京城......」
我以为他至少会惊讶,但周遭安静得吓人。
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我的话被吹散在空中。
像小兽的呜咽。
4
「姑娘,有人从角门递信进来。」
紫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待看清我脸上的狼藉,紫蝶诧异了一瞬。
然后心疼地帮我清理弄花的妆面,越擦越狼狈。
面皮上泛起火辣辣的疼。
我止住她的动作,从她手里接过来信笺。
只见信笺上写着:「绾宁,北雁州的新宅已置办妥当,待京中事了,便可动身。」
北雁州,是北地城池,舅舅要带我去的地方。
手里的信笺,忽然有些烫手。
我攥着它,木然地往回走。
紫蝶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您为大公子缝制的护膝,可要送过去?」
我没答话,她劝道:「大公子素来爱护您,他若是知道,您为了这副护膝日夜赶工,一定会心疼的,再大的气性也就平了。」
她以为我和崔铎,只是闹了别扭。
我不言不语,默默地开始收拾行囊。
除了我自己带来的东西,其余的都留在了这里。
崔铎为我置办的新衣,还有每次出门,带回的那些稀奇玩意儿,我一件都没拿。
从前,他待我好,这些物什有他的影子,我便格外爱重。
现在,他厌恶我,这些东西就成了死物,都是负累。
「姑娘这是做什么?您要离开这里吗?」
紫蝶说着就抽泣起来。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叹了口气,帮她擦擦眼泪,说道:「紫蝶,我不是崔家正经姑娘,终归是要走的,不必伤怀。」
紫蝶拉住我的手说:「您走了,紫蝶怎么办,大公子怎么办?」
我苦笑。
紫蝶是崔府的家生子,自然不愁出路。
至于崔铎,他应该,很希望我走吧。
毕竟,端方自持,清正高洁的清河崔氏嫡子,人生中唯一的污点,就是我。
余光瞥到那对护膝,给崔铎的加冠贺礼。
护膝里的丝棉是我亲自选的,一针一线都倾注了心血。
但现在,用不上了。
我吩咐道:「紫蝶,把这护膝丢了吧。」
紫蝶咬着嘴唇,捧着护膝往外走。
她快跨出院门时,我又叫住了她。
说道:「还是......拿回来吧。」
紫蝶小步跑了回来。
我轻抚着护膝,似乎能摸到夹层里绣的那朵海棠花。
忖着,贺礼还是要送的,就当是感谢,崔铎这么多年的照料之恩。
白日里人多眼杂,入夜,我拿着护膝来到崔铎的院中。
小厮不在,我便径自朝着书房点灯处寻去。
书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崔铎向来不喜饮酒,这么多年,也只在冠礼那日醉过,今日又是为何?
我缓步走近。
他靠在椅背上,脸上泛着薄红,嘴唇嗡动,正在说着什么。
我把护膝放下,低头去细听。
突然,被大力一扯,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崔铎信了崔念的说辞。
我反问道:「兄长以为呢?」
水性杨花,轻浮浪荡......他早已定性的东西,又何必明知故问。
崔铎抿着唇,转眸看见桌上凉透的寿面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心有些松动。
他又问了一遍:「阿念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向不远处的卢雪鸢,她眼中闪烁着快意。
我忽然,不想让坏人这么干干净净地抽身。
我盯着崔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若我说不是真的呢?兄长信吗?」
「这块帕子,在宫宴那日便不见了,而那日,唯一近过我身的,只有卢姑娘,我猜想,是她和崔念联手害我。」
崔铎的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卢雪鸢紧张了,眼中的快意被慌乱取代。
可崔铎,压根就没打算向她求证。
而是看着我,说道:「雪鸢生性纯良,怎么会害你?」
「我以为你已经收了不该有的心思,却没想到,如今变本加厉,起了妒忌之心,甚至还学会了攀诬无辜之人。」
他以为,我嫉妒卢雪鸢,所以才攀诬她。
我这才发现,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崔铎,他也没有,真正的懂过我。
可笑朝夕相对十年,我们俩都眼盲心瞎。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不再解释了。
任由崔老夫人把我丢进了祠堂。
崔铎没有动作,站在原地看着我,满眼的失望之色。
若是从前,我会在意他的看法,敬畏他的失望,可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还好,只剩三日了。
祠堂里又黑又冷,积年的潮气钻进骨头缝里,激起一阵一阵的酸疼。
我跪在蒲团上,忖着不知道紫蝶有没有去找舅舅。
入夜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崔铎。
他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
把食盒摆到我面前,里面放着一碗寿面。
熟悉的香味,色泽油亮,是崔铎的手艺。"
我也曾想,像她说的那样,把自己托付在一个男人身上。
曾经我以为,崔铎可以托付,便飞蛾扑火地去追。
却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也许母亲错了......这世上,女子能依靠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有些倦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突然听到一声:「绾宁!」
我强撑着睁开眼,看见舅舅翻身下马,朝着我飞奔而来。
舅舅来了,没事了。
我安心地阖上眼。
舅舅单手抬起了龙门架,把我揽在怀中。
书琴叱道:「狂徒,放下我家姑娘!」
舅舅不理会他,只不住地喊:「绾宁,绾宁,醒醒!」
我想答话,却张不开嘴。
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府邸中。
舅舅走进内室,欣喜道:「绾宁,你终于醒了,我去叫大夫。」
我拉住他的衣袖问:「我昏迷多久了?」
「两日。」
我忍着身上的剧痛坐了起来,说:「我要回去。」
舅舅按住我的肩膀,满脸怒气:「还回去做什么?我都打听清楚了,是崔家那小子把你丢在灯会上,枉我从前还当他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也是个薄情寡义的伪君子!」
我摇头:「未嫁女在外留宿已经出格,要回去说清楚,再堂堂正正地走。」
舅舅拗不过我,只好同意把我送回崔家。
这时,宫里的内官来传旨,说陛下召见舅舅。
舅舅不放心地嘱咐:「京中之事,七日内便可完结,到时我亲自去崔家接你。」
我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点了点头。
我拖着满身的伤回到崔府,又脚步蹒跚地走回小院。
一路上的气氛有些不寻常。
我提了一口气,推开房门。
下一秒,就被人拽了进去,重重地抵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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