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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完结+番外

阿嘟嘟嘟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现已完本,主角是贺棘苏颜,由作者“阿嘟嘟嘟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甜宠】工地旁边的小破楼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又乖又甜。贺棘一连看了好几天,终于按耐不住小心思,把她家的空调弄坏了。本来就想着修空调的借口近距离看上两眼就成,可谁想一靠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看着对方白净的脸和怯生生的眼睛,他寻思着,这么乖的小姑娘,不娶回家宠着,也太对不起自己了。【糙汉子包工头贺棘&乖软小包租婆苏颜】...

主角:贺棘苏颜   更新:2025-06-10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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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棘苏颜的现代都市小说《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阿嘟嘟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现已完本,主角是贺棘苏颜,由作者“阿嘟嘟嘟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甜宠】工地旁边的小破楼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又乖又甜。贺棘一连看了好几天,终于按耐不住小心思,把她家的空调弄坏了。本来就想着修空调的借口近距离看上两眼就成,可谁想一靠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看着对方白净的脸和怯生生的眼睛,他寻思着,这么乖的小姑娘,不娶回家宠着,也太对不起自己了。【糙汉子包工头贺棘&乖软小包租婆苏颜】...

《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都已经亲了那么多回了,哪里只有一下?

苏颜在心里嘀咕一句,怕他又咬人,没有把情绪放在脸上,轻轻点头。

“你轻一点哦。”

贺棘挑眉,咬了她一口,见她皱眉,又放轻力道咬了一口,“是要多轻?是刚刚那样,还是现在这样?”

苏颜双手撑在他胸口,头往后仰,拉开点距离,“再轻一点。”

“屁,再轻一点就成蜻蜓点水了。”

贺棘咬着牙,也不问她了,压着她就是一顿亲,把她的话都抛到脑后了。

他稍稍解了馋后,才不情不愿地拉开点距离,低头看闭着眼睛缩在自己怀里的人。

苏颜嘴巴红肿,眼尾红红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感受到他在看自己,她哼哼两声,伸手把脸捂住。

又亲那么重,明天还要出门呢,要是消不了肿,她还怎么见人?

贺棘抱紧了她,轻叹一声,“还是抱着你舒服,你都不知道,没抱着你睡的这半个月,老子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苏颜没接话,只轻轻蹭了蹭他。

她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啊,每天都只能睡几个钟,可难受了。

被他的味道包围,苏颜困意上涌,本来还想听他说几句的,可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

贺棘还在诉说自己这半个月有多么煎熬呢,怀里的小孩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略一停顿,啧了一声,“小没良心的,老子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这么睡了。”

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但他眼神却得温柔,落在苏颜身上的目光,就像在看珍宝。

把怀里的人放开,他出了客厅,点了支烟,给喝得正欢的林二打了个电话。

林二一脸懵逼地应了,挂了电话后,看着一群扯着嗓子猜拳的汉子,啊了一声。

“卧槽,林二你嗷啥呢?把爷爷我吓一跳。”

“发啥呆呢,快过来喝,你还差老子三瓶啤酒呢。”

林二抹了把脸,往旁边踹了一脚,“还喝个屁啊,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啰。”

“明天小嫂子要过来,你们都动起来,把空地上的木板都挪到一边去,还有把新买的那台挖掘机洗干净,小嫂子明天要挖坑玩儿。”

一众大汉:……

小嫂子?挖坑玩?

来的是小嫂子还是小孩子啊?

“林二,你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要来了?”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小嫂子啊,贺哥的女人。”

……

“卧槽,贺哥都有女人了?哪个女的那么英勇,竟然敢对他献身?”

“贺哥都有女人了,而我还是个单身狗,到底是瞎了眼的太多还是我太帅了,她们都觉得配不上我。”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贺哥有多差似的,虽然贺哥身板太大,人也长得帅,但他有钱啊,他要是给我大把大把的钱,我也给他睡。”

众人转头,看向说这话的人,咬了咬牙,纷纷把手里的瓶子扔过去。

“你这丫的,以后莫挨老子那么近,老子不好你这口。”

“林二,明儿我搬他们宿舍去,老子不和他住一个屋了。”

“对对,我也不和的住一个屋了,我怕他怀疑我老是惦记他的屁股。”

他们一人一句,叽叽喳喳的,林二被吵得头都大了。

他拍了下大腿,扯着嗓子大喊,“都废什么话啊,贺哥怎么说就怎么做呗。”

“我可警告你们,小嫂子长得可娇了,贺哥可宝贝她了,明天你们可得把嘴巴闭紧点。”

“成了成了,都别喝了,快点动起来。”

一群大汉你看我我看你,随后动了起来,把东西收好,开着叉车去干活了。



洗澡就洗澡吧,也不是多么麻烦的事,只是,这小朋友怎么那么紧张呢?

瞧瞧头上的汗,就跟刚淋了雨似的。

“反正都是要洗的,我先收拾了再去洗吧。”

他说完又要去开冰箱,苏颜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余光看到她攥得紧紧的手,贺棘想了想,停下了动作。

“身上黏糊糊的,我还是先回去洗澡吧,这些东西你不用动,我一会儿过来再收拾。”

这话说完,他能明显看到苏颜松了一口气。

看她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贺棘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刚刚的事他都忘了,就她怕尴尬,记得清清的。

目送他出了门,苏颜赶紧进厨房,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然后就开始煮午饭。

现在煮午饭有点迟了,所以她不打算煮多麻烦的东西,就随便炒两个菜就好。

至于贺棘会不会有意见,这就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了。

刚把饭煮上,贺棘就带着一身湿气回来了,没擦干的汗从下巴滴在胸口上。

他手上抓着一件背心,斜靠在厨房门口,神情慵懒,就好像一只吃饱后正在晒太阳的狮子。

余光看到光着膀子的他,苏颜羞到不敢抬头,背对着他,视线落在已经择好的菜上。

“小朋友,会不会缝衣服?我的背心脱线了,帮忙缝缝。”

这种情况,苏颜就是不愿意,也只得去找针线。

毕竟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能接受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在眼前乱晃。

她低头出去,接过衣服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手指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她赶紧缩回手。

贺棘大拇指和食指摩擦了下,低声笑了,“胆小鬼,我不吃人,不用那么害怕。”

“嗯——起码现在是不吃的。”

听到他的前一句话,苏颜吊在空中的心本来都要降下来,可他后面的一句,她又给吓着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可电视剧看多了的她,心中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嘭!”

房间被大力关上,贺棘愣了愣,咬了咬牙,小朋友跑得挺快啊。

两句话就能把她吓跑,他凶残程度又升级了,要这么下去,以后出门,遇到的小孩都会被他吓哭。

叹息一声,他进了厨房,看苏颜准备的东西,又拿了份牛肉和排骨出来。

今天有空,就让小孩见识见识,什么是国宴级水准。

躲进房间的苏颜缝好衣服,却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靠在门上,听外头的动静。

客厅没有声音,外面就好像没有人了一样。

坐回床上,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衣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打小就没有主见,从来都是爸妈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的,爸妈死后,她就好像电脑没了系统,整个人都乱了。

而这衣服的主人带着她没有见过的霸道,犹如一道惊雷,强势地闯进她的世界。

她想拒绝却开不了口,想驱逐却没有那个勇气,只能任由他如同春天的藤蔓一样,在自己心中野蛮生长。

她在房间里呆坐了许久,直到贺棘来敲门,她才如梦初醒。

打开门就闻到浓郁的菜香,苏颜眼睛一亮,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她自己虽然会煮菜,但因为是自己一个人吃,所以每次都煮得特别敷衍,上一回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都已经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了。

贺棘把她攥皱的背心拿过来,套在身上后把她往餐桌那边推了推。

“发什么愣呢?快去吃。”

苏颜走过去,看到桌上摆放的两副碗筷,心里涨涨的,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填满了。

见她不动,贺棘直接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伸手拿起筷子塞进她手里。

“试试合不合胃口吧。”

知道苏颜会不好意思,说完后贺棘就没有再看她,在另一边坐好,闷头吃自己的饭。

他这种不多加关注的态度,确实让苏颜放松了不少。

她夹了一块牛肉,咬下时酱香味在嘴里迸开,整个味蕾都跳动起来。

东西好吃,饿了半天的苏颜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两碗,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筷。

她现在饱到就连水也喝不下了,连起身都要扶着桌子。

“碗筷我等会儿收拾。”

是在她盛第二碗饭时,贺棘就已经吃饱了,现在正靠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摆弄手机。

余光见她停下筷子,他别过头,朝她招招手。

苏颜不知道他要干嘛,歪着脑袋眨了眨眼,挪着小步子过去了。

贺棘被她的小动作萌到不行,骨结分明的手指动了动,想捏捏她粉腮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他咬肌动了又动,看着苏颜疑惑的眼神,最后还是压下了这个心思。

他把手机递过去,“联络方式都写上。”

前几天没见到她时,他就想着打电话给她了,租房合同上倒是有电话号码,但打过去却是空号。

也不晓得合同是什么时候打印的,号码换了都不知道改改。

苏颜没有犹豫,接过手机按了几下,然后递回去。

贺棘瞟了一眼,发现她只写了手机号码,眉毛一扬,沉声道:“就只有这个?”

现在还有多少人打电话啊,她一个年轻姑娘,难道连个微信都没有?

“就只有这个。”苏颜点头。

高中毕业后,她就把微信注销了,现在都没有重新注册一个。

她没有必须要联系的人,也没有什么话要和别人聊,自然就懒得弄了。

只打电话,贺棘显然是不满足的,他伸手,让苏颜把手机拿出来。

手机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苏颜进房间找了两分钟,然后空着手出来了。

“没找到——”

贺棘挑眉,拨通了电话,几秒过后,悦耳的铃声从沙发底下传出来。

他往沙发底下看了一眼,没看到手机,然后直接把沙发垫扯开了。

巴掌大的粉色手机掉在沙发缝里,因为来电,现在正不停闪烁着。

手机掉在这里明显好一段时间了,她也没有想过要找。

手机不玩,每天就窝在几十平米的屋子里,青春洋溢的年纪,她把自己活成了老太太。



重新下载安装了微信,贺棘加上好友,才把手机还回去。

“下次要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的话就用微信视频。”

苏颜攥紧手机,没有回他的话。

真要有事没事都打过去,他不出三天就会厌烦了。

见他起身进了厨房,苏颜才想起来被放在冰箱的一堆东西。

她进了房间,把没焐热的房租拿出来,和蜗牛一样磨蹭地去了厨房。

站在厨房门口,她犹豫了许久,话都在嘴里绕了几遍了,还是没能说出来。

最后还是贺棘等不下去了,转身看她,“有话要说?”

苏颜点头,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然后慢吞吞地伸出藏在背后的手。

她手里攥着一小把钱,语气温吞,“这是刚刚买菜的钱。”

贺棘靠在洗碗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嫩的掌心里,红色钞票挺刺人眼球的。

这个小孩,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肯占人家的,一块吃的东西,她竟然想自己出钱。

“钱就不用了,毕竟是一块吃的东西,接下来我会很忙,所以午饭和晚饭,就只能你一个人忙活了。”

苏颜愣了下,抬头,傻傻地问了一句:“你还要过来吃?”

她还以为只是今天呢,以后每天都来的话,像什么样子啊。

“也不一定,我比较忙,十天里能有一天过来吃就不错了。”

贺棘本来想点头的,可看到她紧张的样子,仿佛很害怕自己每天都过来,于是到舌头打了个圈。

既然不过来吃,那钱就更应该拿了呀。

苏颜没有说话,但清澈的眼睛把要说的话都表达出来了。

贺棘摸了摸下巴,心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把钱收回去。

这点钱,对于管着这个城市大半工地的他来说,还真的算不了什么。

只是这些对眼前的小朋友来说,应该已经是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她那么紧张,让他也不敢挥挥手说不要了。

“要不这样吧,你有空就过去帮我打扫打扫房间,这钱就当是我给你的工资,你看咋样?”

苏颜嘴巴抿紧,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钱比他一个月的房租还要多呢。

有那个钱,他怎么不去租更好的地方,偏偏要住这破旧的小楼。

外头还是正在动工的工地,每天又吵又闹的,灰尘还特别的大。

“你既然不说话,那就这么决定了。”

苏颜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最后低头下,数了一半的钱递过去。

她倔强的小模样,好像在说自己不收她就不同意一样,贺棘舔舔嘴唇,笑了。

“小朋友还挺倔,成吧,就听你的。”

他把一半的钱收回,下巴往客厅的沙发一抬,“站着累,去那边坐着。”

话说完,他转过身去,继续洗还没有洗完的碗。

他没有走,苏颜自然是不可能回房间的,她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乖巧得就像个小学生。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她耳朵动了动,忍不住往那边看。

记忆里,在厨房里忙活的永远都是妈妈,爸爸说男人不能窝在厨房里,所以一次碗也没有洗过。

苏颜相处过的男人很少,少到她现在只能数出两个。

贺棘的出现,打破了她对男人刻板的印象。

洗完碗出来,贺棘就对上了一双呆呆的眼睛,他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朝苏颜走了过去。

他都走到她跟前了,她还呆呆地没有回神,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贺棘蹲下来,伸手点了点她的脸,软软的触感和他想象里的一样。

脸上被戳了一下,苏颜回神,才发现自己和贺棘靠得那么近。

他身上的味道强势地朝她扑过来,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不难闻,却让人头晕脑胀的。

她身子往后仰,脸微微侧着,不敢和贺棘对视。

“我先去忙了,你在家乖乖的。”

他嘱咐的语气,就好像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一样,苏颜看了他一眼,见他在等自己的回答,才低低嗯了一声。

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能给自己回应,就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

贺棘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起身大跨步走了。

门被关上后,坐在沙发上的苏颜才敢抬头,盯着那道关上的门整整两分钟,她才动了。

头上被揉的地方暖暖的痒痒的,就好像顶着一个暖宝宝。

她脸上发烫,有些受不了,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

深呼吸都不能让急促跳动的心平复下来,她哆嗦着手去开水龙头。

“咔”

“哔嘶嘶嘶”

因为紧张,开水龙头的劲就使大了,用了十几年的水龙头终于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光荣下岗了。

猝不及防被水泚了一身,瞬间就变成落汤鸡的苏颜呆了两秒,然后拿毛巾去堵水龙头。

好不容易堵上了,她身上也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了。

水龙头还在往外溢水,她拿了一个脸盆放到底下接着,然后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湿漉漉的头发她也懒得吹,只拿毛巾擦了擦,不滴水后就让它自然风干。

水龙头是彻底报废了,她得去买个新的回来换上,不然就没水洗脸了。

口袋里的钱也湿了,她拿出来一张张铺平在桌上,然后拿了一张新出来。

临出门时,她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外头的太阳特别地大,热到空气好像都扭曲了。

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顿时一股热浪袭来。

把窗户关上后,她决定等到太阳落山后再出门。

坐在沙发上,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客厅,她突然觉得太空旷了。

似乎是被某个强势的男人进来过后,这屋子就变大了。

觉察到持续四五年的平稳生活可能会被改变,心就被无助感笼罩。

苏颜把自己半埋进沙发里,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妈在时,她一次都没有做主过,就连自己买衣服这样的事,也都是父母做的决定。

把房子租出去,是她做过的第一个决定,下这个决定,她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原以为她一生都会这么平坦地度过,可谁知道又碰上一件特别重大且特别严肃的事。

慌乱中想不出办法,她翻来覆去,觉得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干脆躲去了角落。



去水龙头那里洗了把脸,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骑着摩托车,压着最高限速往旧城区开去。

苏颜蹲在门口,眼睛瞪大,看着手机上发出的信息,紧紧抿着嘴。

消息发出去快一个钟了,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现在体会到,贺棘给她发消息,却得不到回应时的心情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苏颜脚已经蹲麻了,得不到回应,她捏紧手机,还是鼓起勇气打了电话过去。

通话拔出去后,没两秒,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她先是一愣,然后站起身,猛地把门打开。

贺棘嘴里咬着一支烟,手里捏着还在响的手机,靠着墙,看着站在门后的苏颜。

小孩消瘦了许多,眼底乌青明显,看得出来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把烟吐掉,朝她张开手,“不是想老子了?还不过来让老子抱抱。”

苏颜红了眼,想挤出一抹笑却没有成功,最后她瘪着嘴,闷头扑进怀里。

贺棘怀抱住她,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啧了一声,“怎么瘦了那么多?”

“想老子想的?”

苏颜伸手抱住他的腰,闻言手动了动,吸了两口气,才嗯了一声。

贺棘扯着嘴角,眼里都是笑,他一只手把苏颜的脑袋压向胸口,没有让她发现自己的欢喜。

“老子也想你了,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你就是不给老子发消息,老子也要忍不住回来……”

剩下三个字,他压低声音,贴在苏颜耳后拉长了声音说着,看着瞬间红透的耳朵,贺棘张口轻轻咬着。

苏颜张嘴发出一道吃疼声,又赶紧闭紧嘴巴。

贺棘抱着她进了门,脚一勾就把门关上了。

他心里着急,连房间都懒得去,把苏颜压在鞋柜上就亲。

知道他想做什么,想到那晚撕裂般的疼,苏颜就头皮发麻。

她压住贺棘作乱的手,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墙上,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我来例假了。”

贺棘:……

“艹”

“你故意的是吧,故意等到大姨妈来了才给老子发消息说想老子了,让老子赶紧回来。”

飞奔回来,却没想到是这么个下场,他现在就跟个王八似的,快憋死了。

苏颜眼神游移,不敢和的对视,怕他看出自己的心虚。

贺棘深吸口气,把她抱到沙发上,又狠狠亲了下她的嘴唇,在嘴唇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才迈着僵硬的步伐进了卫生间。

苏颜窝在沙发里,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和吼叫声,默默捂起耳朵。

她真的不是不愿意,只是真的太疼了,疼到她想起来,腿都还会颤抖。

过了大半个钟,卫生间的水动静才停了下来,门被打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贺棘边擦头发边出来。

“小乖,去把自己内裤洗了。”

苏颜啊了一声,“我已经洗了呀。”

她洗完澡已经顺便把衣服洗了,内衣裤她没好意思挂在阳台上,所以都是挂在厕所里的。

“我知道,我刚刚弄脏了。”

苏颜只以为他不小心弄掉了,哦了一声,起身去了卫生间,没过一分钟,她就红着脸出来了。

看着她不停搅着帕子的手,贺棘舔了舔嘴唇,靠着沙发笑着问她,“怎么了?”

“我,我,我不要了。”

苏颜都结巴了,许久才憋出几个字,然后就要回房间。

贺棘明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要追上去问她,“告诉我,为什么就不要了?”

低沉沙哑的笑传进耳朵,细细酥麻痒进心里,苏颜捂着耳朵,看他跟了进来,闷头往被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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