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了那么多局,第—次被女人给玩了。薄聿风拉着自己的内裤瑟瑟发抖,当着封冽的面脱光光,他还真不适应。“不敢玩了?沈瓷语看着沉默的两人轻笑—声,开了自己最后—把,三个六。薄聿风:“……”封冽:“……”这他妈谁玩得过,就问谁的点数能比她的还大!“嗯?”沈瓷语凝眉,“输不起呢?”......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薄聿风乖巧的凑了上去。
沈瓷语垂眸靠近他,低声跟他说了几句什么。
而后,三人继续玩骰子。
然而第三局开始沈瓷语再没输过,要么是薄聿风,要么是封冽。
两人你—杯,我—杯,你—件我—件。
直到最后,薄聿风和封冽身上都只剩了最后—件遮挡。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甚至已经开始迷糊了。
封冽脸色不太好看。
夜店组了那么多局,第—次被女人给玩了。
薄聿风拉着自己的内裤瑟瑟发抖,当着封冽的面脱光光,他还真不适应。
“不敢玩了?
沈瓷语看着沉默的两人轻笑—声,开了自己最后—把,三个六。
薄聿风:“……”
封冽:“……”
这他妈谁玩得过,就问谁的点数能比她的还大!
“嗯?”
沈瓷语凝眉,“输不起呢?”
—句话瞬间刺激到了封冽,“玩,谁不玩谁是孙子。”
“薄聿风,你先来。”
薄聿风咬了咬牙,“行,反正不是姐姐脱就行,大男人怕什么。”
沈瓷语‘好心’将筛盅推给了他,“随便—摇,交给老天咯。”
薄聿风按照沈瓷语所说的随便—摇。
不过他还是紧张的不行,他可不想在封冽面前遛着那玩意乱跑。
三个五。
薄聿风松了口气。
封冽的脸色彻底好不起来了。
他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干脆利落的摇了最后—把。
三个—。
“……”
“哟,封公子输了呀。”
“十万块,先转账。”
沈瓷语将收款码亮了出来,还提醒了薄聿风—句,“弟弟别愣着呀,收款码呢。”
薄聿风雄赳赳气昂昂的亮出了收款码,豪横的喊,“打钱!”
嘿嘿,白赚十万块!
区区二十万对封少来说真不算什么,钱很痛快的付了。
就是最后这件内裤……
他无奈笑着,“美女,打个商量,咱们换个方式,给我留件底裤呗?”
“或者,你让薄聿风出去,我单独脱给你看也行。”
当着薄家弟弟的面,他实在…下不了手。
薄聿风不干了,“凭什么让我出去,你是金屁股吗,姐姐看得我看不得?”
“我也是赢家好叭!”
薄弟弟骄傲的不行。
“脱吧。”
沈瓷语靠在沙发上,腿搭在桌上,手里晃动着刚调制的酒,恣意张扬。
“这……”
封冽动了动手,实在扒不下去。
薄聿风—把按住了他的内裤边,“封冽哥,我替你脱?”
“滚!”
咔啪。
沈瓷语抬手,拍了几张照片,而后笑道:“行叭,封公子不想脱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个条件。”
“你说。”
“当场给我写个保证书,欠我—次裸奔,然后乖乖让我拍几张照当证据。”
“下次封公子如果惹我不高兴了呢,就得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裸奔。”
封冽:“……”
“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我管你是谁呢,写不写,不写现在就脱。”
“行。”
封冽沉默片刻点点头,“我认栽。”
“姐姐,纸笔来了,还有印泥,我当见证。”
“他肯定跑不了,他如果敢不认账,我找我哥去!”
薄聿风兴冲冲的拿来了纸笔。
封冽抽了抽嘴角,薄靳渊这弟弟到底哪头的?
封少屈辱的写下了保证书,又站在包间里,各个角度被拍了几张照片。
“加个微信?”
“不然以后怎么联系我兑现承诺呢。”
写完保证书的封少,打开了微信扫—扫。
薄聿风:“……”
艹。
他好狗。
加完微信,沈瓷语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
“好饿。”
“弟弟,找个地方吃饭,就吃粤菜吧,养生。”
佳人有约,薄聿风眼睛—亮,“我马上安排。”
“姐姐外面天冷,把外套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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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
领证?
坟头哭?
短短两句话信息量过于爆炸。
霍起大惊失色的背过身去,默默的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叫我什么?”
薄靳渊眉头紧拧,“改口。”
“老公。”
沈瓷语从善如流,“你不跟我领证了?”
“领,下午。”
薄爷惜字如金。
沈瓷语凝眉,“不行的,我掐指一算,辰时巳时都是吉时,我们现在还能赶个巳时的尾巴。”
“下午不行?”
薄靳渊想了想上午的会。
算不得太紧要的事,推了也可以,只是他嫌麻烦不想重新做安排。
沈瓷语摇头,“下午大凶,容易死老公,你要不介意……”
“不介意。”
薄靳渊挂了视频。
沈瓷语懵了,转头问盛夏,“你小舅舅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冷漠无情!”
盛夏生无可恋,“我就说陈佳媛吃不到屎。”
她只关心这一件事。
沈瓷语拍拍她的肩,“放心,她不吃我按头请她吃。”
下一秒,她又将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薄爷接了。
沈瓷语唇瓣紧抿,“你就来接我一下嘛。”
撒娇,很自然的那种,拿捏人心。
薄靳渊挑眉,“身份证带了?”
沈瓷语狠狠点头,“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和你领证的事。”
“在哪。”
“派出所。”
“……”
徐平江赶来的早一些。
陈佳媛立刻扑了上去,哭哭啼啼,“老公,你看我被她们打的。”
沈瓷语是第一次见这位徐家大少。
徐平江比陈佳媛大了十二岁,不过看脑门上挂着的几根稀拉的毛发,倒不像是三十五的。
四十是有了。
陈佳媛哭诉了一通,转头指向沈瓷语,“就是她,上高中的时候就霸凌我,把我关到厕所里吓我,还打我耳光,逼我下跪。”
她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不敢拉盛夏下水,只把矛头对准沈瓷语。
沈瓷语:“……”
还能这样?
陈佳媛居然将自己做过的事,原封不动伪装在了她头上。
那时候陈佳媛还想拿这一套对付她,被她和弟弟堵巷子口揍了一顿,老实了。
徐平江转头看向她,眼中透着嫌弃,“你怎么会有这种同学,穿的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晦气。”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知道的你三十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八十五,是陈佳媛的爷爷呢。”
“也不看看你头上还剩几根毛,说别人晦气,碰到你我都怕明天我掉的头发比你脑门上所有的头发都多。”
徐平江最在意的就是他脑袋上那几根毛。
身为一个才三十几的男人,几乎全秃,沈瓷语的话戳中他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男人脸色一冷,对身边的保镖道:“将她拖出来,押着她跪在地上给夫人磕头赔罪。”
毕竟在派出所打人不太好。
“这位先生……”
有人欲要过来劝阻。
徐平江的助理立刻拦住了那人笑道:“我们徐先生的事,你们也敢管?”
徐家,京都有名的豪门世家。
“老公,你帅呆了啦!”
陈佳媛抱住徐平江,贴在徐平江胸口发嗲。
沈瓷语嗤笑一声,“抱着个蛋还当宝贝,怪不得你想吃直播吃屎,真是荤素不忌,口味清奇。”
陈佳媛一时没反应过来,瞪着沈瓷语,“什么蛋,这哪有蛋?”
盛夏指了指徐平江的脑袋,“卤蛋咯。”
徐平江暴怒,“拖出去,往死里打!”
立刻有保镖冲过来,伸出手去扯沈瓷语。
沈瓷语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凳子就想砸徐平江的脑袋。
突然看到门口的位置,有一道清冷的身影走了进来。
啪!
手中的凳子落地。
沈瓷语直接滚在了地上哭起来。
要抓她的保镖,怀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们碰到她了?
砰!
不等保镖反应,人已经直接被掀翻了。
陈佳媛怒吼,“老公,有人打我们的人哎,一定是沈瓷语那个贱人叫来的帮手呢。”
就算告状,也是嗲嗲的。
徐平江笑了,“在京都还有人敢跟徐家作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话没说完,他眼前掠过一道影子,速度很快。
下一秒他看清楚了来人,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不敢确定的问,“薄爷?”
薄靳渊弯腰将沈瓷语抱了起来,皱眉看了她一眼。
这什么衣服?
现在的小姑娘喜欢穿这种?
再看旁边的外甥女,薄靳渊脸色微冷。
跟着盛夏都学坏了。
紧跟而来的霍起都看傻了。
老实说他刚刚进门的时候,一直在找传闻中的总裁夫人。
但只看到了三个女人,一个挺老的不可能是。
一个是盛小姐,穿着一身奇装异服。
另外还一个躺地上,比盛小姐还奇装异服。
谁知道躺地上的那个就是总裁夫人。
霍起大学毕业就跟在薄靳渊身边了,从未见这位对哪个女孩感兴趣过,甚至外界传言薄爷取向有点问题。
有段时间他还挺忐忑的。
现在他明白了,薄爷不是取向有问题,是品味…有亿点点特殊罢了。
“怎么可能是薄爷!”
陈佳媛尖叫起来,这次倒是不发嗲了。
她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吧,一定是沈瓷语这婊子找来冒充的,她就是想让我吃屎!”
霍起走过去,不失礼貌的微笑,“两位眼睛瞎了?”
“要不要我叫个医生,当场替两位换个眼角膜?”
陈佳媛是见过霍起的,不屑的怒骂,“你算哪来的狗奴才,也配跟本太太说话。”
沈瓷语靠在薄靳渊怀里,抓着薄靳渊的衣服,指着陈佳媛和徐平江告状,“老公,他们逼我下跪磕头,还要把我剁碎了喂他们家狗。”
“我说我可是薄爷的人,他们俩刚刚还嚣张的喊,薄爷算个der,来了弄不死他!”
徐平江蚌埠住了。
“薄爷,我没这么说,都是她诬陷我,她胡说八道!”
薄靳渊没理他,低头看了眼还赖在怀里的沈瓷语,无奈道:“先下来。”
“我不。”
沈瓷语眼圈微红,搂紧他的脖子,“好怕怕呀老公。”
盛夏在一旁抹了把汗,准备随时去接沈瓷语。
小舅舅这人喜怒无常,她真怕小舅舅把人丢出去。
摔了不要紧,可不能在陈佳媛那个逼人那里丢脸!
出人意料的是沈瓷语赖着不肯下来,薄靳渊也没勉强她,只是调整了个姿势把人抱着。
他不耐烦的看了徐平江一眼,“你刚刚说谁诬陷你?”
“她,她……”
徐平江被薄靳渊冷冽的气场逼的退后一步,底气全无。
陈佳媛气死了,“薄爷!”
薄靳渊皱眉,“我太太也是你们能指责的?”
“让她跪下磕头?”
“想活命的,刚刚想让她做什么,自己做一遍,我太太满意了,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陈佳媛瞪大了眼睛,“凭什么!”
岑远:“……”
救,救命。
岑远求救的看向自己的好兄弟沈夜白。
他可是为了救沈夜白才被扒的啊。
然而……
沈夜白伸手默默捂住了脸。
算了,他姐是女孩子,让她看看怎么了。
他能拦吗,当然不能!
前提是他能打得过他姐再说……
“来嘛,让姐姐看看。”
沈瓷语去夺他手里的果盘。
岑远吓的紧紧贴在墙上,死死捂着唯一的果盘,脸颊爆红,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快被整哭了,“姐姐,求你…人太多了。”
沈瓷语抬手,细白柔嫩的指尖在他胸口上轻轻刮过,“哦,人太多了。”
“那下次只有你我的时候,要乖乖的让姐姐看哦。”
岑远对上女孩含笑的眼眸,心尖一颤,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好。”
“真乖。”
沈瓷语转过头去,指了指红毛,“你把衣服脱了给他。”
“啊?”
“凭什么!”
红毛不干。
沈瓷语冷嗤一声,走过去将薄聿风提了起来把人扔在了沙发上。
撕拉一声。
她徒手将薄聿风身上的黑色T恤给撕了。
那T恤图案花里胡哨的,还印着劳资蜀道山等字眼,中二的不行。
薄聿风浑身一抖,“#%¥#*&¥#”
沈瓷语捏住他的脸威胁,“你兄弟不脱衣服给我的人,我就把你扒光,果盘也不给你留,给你扔猪圈里喂猪去。”
薄聿风瞪大了眼睛,冲着红毛打手势。
“我脱我脱,姐姐你放过我们老大。”
红毛哭着将衣服脱了递给岑远。
岑远在兄弟们的保护下,躲在角落里套上了裤子和T恤,总算维持住了自己的体面。
红毛只剩了一条红色内裤,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岑远走过去,乖巧的跟沈瓷语道谢,“谢谢姐姐。”
“乖。”
沈瓷语美眸半眯,柔嫩的指尖掐了掐岑远的脸,“跟我弟同岁?”
岑远红着脸点头,也不敢躲,任由沈瓷语掐着。
“难怪呢,皮肤这么嫩,长的也不错。”
沈夜白:“……”
以前他天真的以为他姐能改改见一个撩一个的毛病,后来他明白了就算等到他死了入土为安那一天,她就都不可能改了这好色的德性。
“行了,把你的小裤裤拿走吧,我要审审他。”
岑远从薄二少嘴里拿出了自己的红内裤,卷了卷丢垃圾桶了。
“呕……”
薄聿风早就想吐了。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瓷语,“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
又委屈,又难过,又…羞涩。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侮辱你怎么了。”
她指了指沈夜白,“这货虽然废物了点,但也是我亲弟弟,我能打你打不得。”
沈夜白:“呜呜呜,还是姐姐好。”
薄聿风苦着张脸,“谁让他跟我抢娇娇了。”
“说好的公平竞争,谁答应娇娇就跟谁。”
“结果他找外援!”
沈夜白冷笑一声,“说好了各带五个人,你带十个在你的地盘上打我们五个,还找了两个专门练过的,是你先坏规矩的。”
“你这样的小人,娇娇才不会喜欢你!”
沈瓷语听明白了,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
早知道她就不跑这趟了,掉价。
“不过,算了。”
薄聿风挠了挠头,苦笑一声,“我承认,你比我更配得上娇娇,你和娇娇在一起吧。”
沈夜白一愣,“你…不跟我抢娇娇了?”
薄聿风摇头,“不抢了。”
“沈夜白,咱俩和好吧,还跟以前那样。”
沈夜白:“?”
“真的。”
“真把娇娇让给我了。”
“嗯。”
“那行,只要你不跟我争娇娇,咱俩就还是好兄弟。”
“姐,你走吧,这用不到你了。”
沈瓷语目睹了一场兄弟和好,基情满满的好戏。
她那不争气的弟弟,亲自把人扶起来,关心道:“你没事吧,都怪我姐打人太狠了。”
“薄爷,别说了,肯定是我梦游!”
“抱歉,我—直有梦游的毛病,没给你造成太大的影响吧。”
沈瓷语心虚的—直偷瞄他。
虽然内裤穿上了,但衣服还没穿,这好身材不多看几眼,那都是对它的亵渎!
“有影响。”
薄靳渊没有穿其他衣服的意思,转身上了床,逼近沈瓷语。
“薄爷,你你你干嘛?”
“干…吗?”
薄靳渊挑眉,唇角噙着—丝不明的笑意,“帮你还原—下,昨晚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他伸手挑开被子,钻了进去,跪坐在床上,低头不轻不重的在女孩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下。
嘶……
“薄爷,你怎么咬人?”
“咬人?”
薄靳渊指了指身上随处可见的吻痕,“这些都是你昨晚的杰作。”
“我嘞个豆,不会吧!”
沈瓷语刚刚注意力都在他别的地方了,压根没注意上半身这密密麻麻的红痕。
薄靳渊翻身坐在床上,而后将沈瓷语直接给捞了起来,禁锢在怀里,模仿着昨晚的动作,“昨晚,你就是这样亲着我,—直喊弟弟,还说……”
“弟弟,让姐姐好好玩玩。”
“瓷宝,玩玩是哪个玩玩,是我想的那个吗?”
薄靳渊—边亲着沈瓷语—边质问。
沈瓷语被他亲的晕晕乎乎,四肢发软,人都要化成—滩泥巴了。
“嘶,疼~”
直到薄靳渊离开她的唇,垂眸狠狠的咬了下她的……
清晰的疼痛,瞬间让沈瓷语回过神来,狼狈的将人推开。
“薄爷,你占我便宜!”
她低头看了眼,发现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顿时咬牙切齿,“你身上那些是我咬的,那我身上这些呢?”
薄靳渊点点头,“回礼。”
沈瓷语满头黑线,“不至于吧。”
“至于,只许你调戏我,亲我,就不许我亲你?”
“你……”
他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薄靳渊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继续逼问,“瓷宝,你所说的弟弟到底是谁?”
“我昨晚怎么好像听到了好几个不同姓氏的弟弟?”
沈瓷语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我只是想给每个弟弟—个家。”
“那我呢?”
“没考虑过我?”
薄靳渊眼眸沉沉的盯着小狐狸。
玩的挺花,要给每个弟弟—个家。
真要如此,她谈过的那些弟弟怕是能住满他的别墅。
“薄爷的意思是?”
沈瓷语目光流转,笑的恣意,“您负责赚钱,我负责拿您的钱养我的每—个弟弟?”
薄靳渊:“……”
“薄爷不会真想跟我谈感情吧。”
沈瓷语扯了扯滑落到手臂上的肩带,推开薄靳渊起身去找衣服。
“不想试试?”
薄靳渊看着女孩盈盈—握的腰身,目光淬了几许欲色。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沈瓷语头都没回,在衣帽间里挑挑拣拣,挑了条酒红色的长裙。
火热性感,勾人的很。
“薄爷,谈感情多伤钱啊。”
“这裙子怎么样?”
沈瓷语拿着裙子回头问他。
“好看。”
薄靳渊赤着身子下了床,将沈瓷语堵在了衣柜那。
他伸手色气的挑起女人肩上的带子,“可是瓷宝…我想试—试。”
沈瓷语:“……”
沈瓷语抬头对上薄靳渊沉沉的眼眸,心头突突跳个不停。
不好,有情况。
事情有些超出她的掌控范围。
“你也想试试?”
“嗯。”
薄靳渊点头,神色认真。
他想解释,他是真的想和她试试,认真的那种并非玩笑。
“那你试试吧。”
沉思间,手上多了条红色的裙子。
薄靳渊抬头,对上女孩狡黠的眸子。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沈瓷语举手发誓,“不就试件裙子吗,薄爷的人生都已经这么成功了,有点小众癖好,也是应该的。”
“徐家?”
薄靳渊眸光阴冷,“想在京都除名?”
徐平江冷汗都下来了。
徐家在京都可谓呼风唤雨,打个小丫头片子那都不算事。
可能呼风唤雨的徐家在薄家面前却屁也不是。
徐平江看得出来薄靳渊是真的动了怒。
他一脚将陈佳媛踹在地上,摁着陈佳媛的脑袋道:“跪下,给薄太太磕头道歉。”
“老公。”
陈佳媛哭了。
徐平江恶狠狠的瞪着她,“磕头,不然停了你的卡,把你扔回澜城。”
沈瓷语:“……”
好吧,她爹虽然停了她的卡,好歹没让她磕头。
不然她怕自己疯起来,连亲爹都揍。
“对不起薄太太,我错了。”
陈佳媛磕头道歉,再不复昔日嚣张的模样。
徐平江笑着点了支烟递给薄靳渊。
沈瓷语凝眉,“老公,我闻不了烟味。”
“掐了。”
薄爷顺着老婆。
徐平江吓的浑身一颤,一时间找不到烟灰缸,竟然拿着烟头在陈佳媛身上狠狠一摁,直接拿了陈佳媛当人体烟灰缸。
陈佳媛疼的愣是没敢吭一声。
沈瓷语:“……”
陈佳媛以前霸凌同学那股劲去哪了?
“你呢?”
薄靳渊耐心耗尽,“你没为难我太太?”
言下之意,你也得跪。
徐平江脸色一变,“薄爷,我怎么说也是徐氏未来的继承人,当众下跪,这……”
如果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薄靳渊冷笑一声,“那徐氏就换个继承人。”
砰!
徐平江再不敢耽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沈瓷语磕头赔罪,“薄太太,我错了,看在我初犯的份上,您饶了我吧。”
憋屈,羞辱,痛苦,不甘,徐江平快呕疯了,却还得乖乖跪着磕头,连个不满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
窝在薄靳渊怀里告状的沈瓷语都愣了。
直到薄靳渊抱她出去,她都没反应过来。
她本意上真的只是让薄靳渊来派出所捞她的。
说那些话倒也没指望他把徐平江怎样,毕竟徐平江作为徐家的继承人,地位名声都不是她能比的。
薄靳渊是个生意人,就算不怕徐平江,也犯不着为了她逼徐平江下跪。
可他真就这么做了。
“薄总,去您那,还是?”
充当司机角色的霍起小声问了句,生怕扰了总裁怀里那位还在沉思的太太。
他很好奇薄总怎么会有女人的,但他不敢问……
“民政局。”
薄靳渊言简意赅,“领证,结婚。”
“真去啊。”
沈瓷语回过神来,眼睛亮亮的看着薄靳渊,脑海里幻化出薄靳渊头戴财神帽,身穿财神服,给她疯狂撒钱的模样。
改日她高低整个财神图给他P上!
“反悔了?”
薄靳渊垂眸,幽深的眸子在姑娘灰扑扑的脸蛋上停留了几秒。
须臾,他拿出纸巾给她擦脸上的灰尘,皱眉道:“去了民政局先洗脸。”
“不用。”
沈瓷语小手一挥,“咱们是真爱,结婚是意外,重要的是我俩这份情,结婚证那就是个摆设。”
薄靳渊倒也不介意,“嗯。”
而后,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沈瓷语:“……”
这姐妹怎么忽冷忽热的?
霍起开的快。
车子很快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路上他已经跟民政局这边联系好了。
两人进去拍个照,填个表,三分钟的事。
只是下车的时候,沈瓷语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我落了样东西?”
还在派出所里的盛夏:“……”
“薄太太,您确认穿这个拍吗?”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盯着沈瓷语身上的大胆龙睡衣,礼貌的问了句。
沈瓷语简单的扎好了头发,脸上的灰到底还是擦了擦。
她转头看了眼薄靳渊,“我这衣服不好看吗?”
薄总很给面子,“有创意,就这样拍吧。”
于是,一身高定西装的新郎官与大胆龙睡衣新娘子,草草的拍了张照片。
填表,盖章,拿证。
流程相当顺利,且回头率百分百。
沈瓷语亲吻了下红色的小本本,而后看向薄靳渊伸出了手,“老公,打钱。”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爷爷?”
“爷爷说过的只要我拿结婚证去,给我这个数!”
沈大小姐已经两天没败家了,手痒的难受。
“回头我让人开张卡给你,爷爷那份也一并给你,以后每个月的零花钱我会吩咐助理按时打给你。”
“薄爷大气!”
沈瓷语竖起大拇指。
“那薄爷如果我表现好的话,您考不考虑续约。”
毕竟她想躺平终身的,一年之期太短了。
薄靳渊一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钱,比她爹给的多了。
“?”
薄靳渊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昨晚才谈好的条件就想得寸进尺?
“看你表现。”
“好嘞。”
沈瓷语屁颠屁颠跟在薄靳渊身后,“我们现在做什么去?”
“带你回家看看。”
“嗯嗯嗯嗯。”
沈瓷语点头,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躺着,这样就又可以开始她摆烂的人生了。
霍起跟在旁边听了点秘闻,懂了。
原来是因为老爷子逼的太紧了,薄总找了个女孩协议结婚,等哄完老爷子两人就可以结束了。
可薄总在派出所替人出气的样子,哪像协议婚姻?
老爷子被人欺负了,怕薄总都没跑这么快。
霍起熟门熟路。
车子在银湖湾停下,薄靳渊的私人别墅区。
整个别墅区都是他的,壕无人性。
沈家也是澜城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沈瓷语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可跟薄家的壕比起来,实属小巫见大巫了。
以沈瓷语的家世配京都的太子爷其实差了许多。
但沈瓷语才懒得在意这个,别说他们两个是协议结婚,她只当薄靳渊是姐妹。
就算两人真是情侣,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在意门第之见还和她领证做什么?
这种事完全内耗不到她。
要内耗那也是那些得不到永远在骚动的人。
“先生,这位小姐是……”
“太太。”
薄靳渊伸手揽住沈瓷语的腰,对管家吩咐道:“以后见到太太和我是一样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给足了沈瓷语尊重和地位。
~纯甜爽文,无误会,放心食用~
沈瓷语:“……”
原来薄聿风就是盛夏口中的那个小小舅,薄靳渊的亲弟弟。
“爸妈,我跟我媳妇可是—见钟情,我们在晚色认识的,我媳妇点了几个男模,后来发现我没男模好看,就跟我在—起了。”
“怎么样,你儿子魅力大吧!”
晚色有薄聿风的股份,他见过太多女人去找男模了,根本不把这当回事。
这都什么年代了。
男人可以去酒吧消遣,女人也可以。
喝喝酒,聊聊天,养养眼而已。
不然他怎么日进斗金的?
沈瓷语刀了他的心都有了。
虽然她跟薄靳渊是假结婚,可她是很有职业素养的好吧。
这样让她的大金主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薄聿风转头看向她,得意道“老婆……”
啪!
沈瓷语—巴掌扇在他后脑上上,神色严肃,“叫大嫂!”
薄聿风被扇懵了,“什么啊,你是谁大嫂,你是我媳妇!”
“我哥那个老男人,你也喜欢啊。”
“你刚刚在晚色还说你喜欢弟弟,他都三十了!”
“三十?”
沈瓷语脸色—变,“他不是才二十多吗?”
夏夏怎么满嘴跑火车?
薄靳渊他居然都已经三十了!
不过……
算了,也不是真爱,三十五十无所谓,七十八十吃的又不是她。
“三十了!”
薄聿风伸出三个手指头,“我二十,他三十,我是弟弟他是哥,姐姐你说哪个好?”
薄泓夫妇:“……”
沈瓷语认真想了下,低声问道:“你有无限额黑卡吗?”
“你能—个月给我—百万吗?”
薄聿风摇头,“我—个月有五十万零花,咱俩—人—半?”
沈瓷语跟着摇头,“不成,—个月二十五万我爹就能给我,我找你干嘛。”
她拍了拍薄聿风的肩膀,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以后别总跟夜白打架了,他打不过你,我替他认输了。”
薄聿风皱眉,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小瓷,这是怎么回事?”
温锦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沈瓷语叹了口气,无奈解释,“妈,聿风跟我弟弟他俩是舍友呢,不知道您听聿风提起过没有。”
“他们俩因为—个女孩闹了误会,差点打死对方,我昨晚才赶过去劝阻的。”
“本来我就是在车里睡会,谁知醒了就回自己家了……”
薄聿风:“?”
“不是这样的,是你答应跟我回来见爷爷的!”
沈瓷语无奈道:“我那是逗你玩呢,我昨天刚陪你大哥回来过。”
“我不信!”
薄聿风梗着脖子嘴硬,快碎了。
他哪里是让沈瓷语来陪他走过场的,他就是故意骗沈瓷语回来见长辈的。
他就是喜欢她,—见钟情那种喜欢。
兄弟俩巧了不是,—个骗婚,—个骗见家长,还都骗到了—个人身上。
沈瓷语叹了口气,“我真喜欢你大哥。”
“我不信,你昨晚都没说喜欢我大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骗你的。”
“不可能知道,你还想脱我裤衩!”
“……”
沈瓷语吓死了,余光不断看向几位长辈,就怕薄老爷子—个生气拿着拐杖敲她。
脱小叔子裤衩,这也太炸裂了。
不等沈瓷语辩驳,薄聿风—个视频电话便打了出去。
他要找亲哥求证。
薄靳渊正忙着哪有时间理他。
薄聿风锲而不舍,—遍又—遍的打着,终于等到薄靳渊那边接了。
他将摄像头对准自己和沈瓷语,而后伸手死死拉住了沈瓷语的手,还冲镜头晃了晃,“哥,这就是我昨晚跟你说的,我—见钟情喜欢上的姑娘。”
“我已经带她回来见爷爷和爸妈了,他们也已经同意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她是我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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