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突然生气了，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是不是想走？你是不是也要抛下我？”
他的表情很可怕，像一只暴怒要吃人的野兽。
可是眼神里盛满了破碎的哀伤，可怜又无助。
我对着他疯狂摇头，急切想解释，“啊啊……”
陆燃像没听见一般，“都不要我，为什么都不要我……”
我急得攥紧了衣摆，最后没办法，伸手拉住了陆燃宽大的手掌。
“啊啊……”
我没有不要你，我怕你不要我。
陆燃身体一僵，眼神木然看着我，随后一把抱住我。
他抱得很紧，很用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小哑巴，你不许不要我，不然我就把你撕票。”
我点头，手掌笨拙拍着他的背。
哄小孩应该是这样哄的吧……
陆燃松开我时，我像是刚溺水的人，迫不及待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委屈得垂了垂眼睫，“对不起。”
我对着他挥挥手，又笑了笑。
怕他不信，我努力把嘴咧得更大。
我没事，不用道歉。
陆燃更委屈了，他拉过我的手，握在他手里。
热热的体温包裹着我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侵入。
“你的手太冷了，我给你暖暖。”
他把我抱在沙发上，脱掉我的鞋，把我的脚塞进他的怀里。
“脚也暖一暖。”
初春的夜里，温度有些低，我手脚虽然冷，但是我更有些羞囧。
我扯了扯腿，陆燃抱紧我的脚踝，不让我动弹半分。
他眼神直勾勾望着我，“不准动，小哑巴，要听话。”
莫名的，我不敢再动。
只敢低着头，听着安静的房里传来我们两人的心跳声。
“你以后不用挣钱，我可以养你，你想玩就玩，想买衣服就买衣服，知道吗？”
我指了指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