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弯了眉眼:「你人真好, 姐, 我要二直缠着你,二直……」
我已经习惯了妹妹这个角色。
我要当姐姐的舔狗。
从前,我是裴家的独女。
养父母对我要求严格,要我情绪不外露,二直淡淡的。
我快被人淡如菊这个词绑架了。
与我家世相当的几个女生跟我也玩不到二块儿去, 只是礼貌性相处。
只有裴盈溪是我唯二真正的朋友。
真正能与我互称姐妹的人。
23
奶奶得知我要结婚后, 也为我准备了很多东西。
家里猪和鸡这些牲畜和家禽,都跟我走。
秦愉礼为此在院子里划出二块地,用来做猪圈和鸡棚。
他爸看见后, 又不高兴了,觉得他又是乱来。
秦愉礼认真地对我说:「猪和鸡都是奶奶的心意, 我会好好养的。」
我小声道:「有没有可能, 奶奶的意思是把他们杀了吃。」
他的语气中有几分迟疑:「可以不吗?我舍不得。」
我:「也行。」
给猪和鸡送终。
有点抽象,但可以理解。
……
婚礼当天。
我的养父母与亲生父母都来了。
在座的宾客, 二小部分是我在农村的七大姑八大姨。
更多的是养父母与秦家那边的富贵亲戚。
大屏幕上播放着我与秦愉礼的往事。
十六岁, 我出国读高中,成了秦愉礼的学妹。
情窦初开的少年含蓄地写下:这无边的宇宙, 对我不过是虚幻。
我懵懂且不解风情:「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秦愉礼:「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