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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男女主人公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是作者大大“怡然”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冰清顾北城。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谢玉渊这一声命途多舛,没想到死后还被缠着研习药理医术,当了个练手的傀儡。一朝重生,她把滔天恨意化为实际行动,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某瞎子却赖着不走,“他们都说我家王妃心狠手辣,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贤淑可爱……...

主角:林冰清顾北城   更新:2024-10-28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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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冰清顾北城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男女主人公》,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是作者大大“怡然”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冰清顾北城。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谢玉渊这一声命途多舛,没想到死后还被缠着研习药理医术,当了个练手的傀儡。一朝重生,她把滔天恨意化为实际行动,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某瞎子却赖着不走,“他们都说我家王妃心狠手辣,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贤淑可爱……...

《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男女主人公》精彩片段




眼中微波闪过,林冰清灵机一动,“阿爷,疑难杂症郎中收费三文钱。”

“什么?”孙老娘浑身的肉都在痛,“这不是抢钱吗?”

张郎中一听抢钱两个字,脸立刻沉了下来,“不想看,把人抬走,老子闲着没事干,要来抢你三文钱?”

孙老爹刀子似的眼睛剜了老太婆一眼,陪着笑脸,“想看,想看,就是……能不能便宜点。”

“郎中,我家那死丫头很能干的,什么粗活脏活你都别客气,往死里使唤,抵那三文钱。”孙老娘伸长脖子补了一句。

倒也是个主意,反正那丫头鬼灵精怪的很。

张郎中正要答应,一偏头,他怔住了。

林冰清整个人一只脚在门槛外,一只脚在门槛里,烛火挂在她脸上,泛起苍白的光晕。

黑亮的眼睛里,哀伤一闪而过,恰恰好闪进张郎中的眼里。

鬼使神差的,他冷笑一声,“这丫头哪值三文钱?”

孙老娘习惯性抬起手,给了林冰清一个耳刮子,“我呸,三文钱都不值,真是个赔钱货。”

林冰清挨了打,低眉顺眼地跨过了那道门槛,纤弱的背影看得张郎中眼里冒出万丈的怒火。

他娘的!

别人不知道这林冰清的身份,他却刚刚查得一清二楚。

堂堂金枝玉叶的谢家大小姐,竟然被个老太婆打,这狗日的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张郎中怒从脚底心起。

“你儿子这病确实是疑难杂症,要治,三文钱是治不好根的,拿二两银子来,否则,他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二两银子?

这一下,孙老爹肉痛的眼珠子都要弹出来。

家里扒拉扒拉,总共能扒拉出五两银子,看个病二两银子没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又能怎么办?

儿子的命比银子重要,再舍不得,这病还得治啊!

林冰清虽然不明白张郎中为什么突然狮子大开口,但孙家倒霉,她就喜欢看。

怕再挨打,她躲到墙角,清幽的目光落在脚下,心思飘得很远。

原以为张郎中只是个江湖郎中,没想到他很有几分真本事。

跟着他学两年,将来女扮男装行医是没问题的。到时候存够了银子,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

突然。

后背有冷汗渗出来。

林冰清莫名的有种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正盯着她看。

她猛的回头。

半掩半开的窗棂前,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特别,让人无端想起飘着浓雾的峡谷,幽深,阴冷。

什么孙家,什么郎中,什么隐居,瞬间化为烟云。

她心口咚咚作响,快得似要从里面跳出来,“你……你……是人……是鬼?”

“砰!”

窗棂猛的关上。

林冰清抖了个激灵,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站在了张郎中侄儿的东厢房前。

她捂着胸口,长叹出一口气,“大晚上的,真的要被吓死了,鬼都没他吓人。”

话落。

孙老二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针刺我!”

林冰清刚刚平缓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谁刺你的?”张郎中问。

“鬼,鬼刺我的。一阵邪风,呼的一下就吹过去了。”

张郎中心想,这孙老二莫非也是个疯子。

“刺你哪儿了?”

“身上,不对!脚上,也不对!脖子,刺我脖子上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林冰清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里。

“我看是你刺你脑门上了。”

张郎中眼中闪过鄙夷,像挥苍蝇一样挥手道:“行了,回去吧,明儿别忘了我把二两银子给我送来。”

……

这通折腾,直到亥时一刻,孙家才安静下来。

“玉渊啊,明儿去张郎中家,你和张郎中好好说说,看看能不能把那二两银子给抵了。”

林冰清听着窗外孙老爹的声音,心中冷笑不止,声音却怯怯的,“张郎中说我三文钱都不值,更别说二两银子了。”

孙老爹:“……”

孙老爹布满皱纹的脸有些扭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早些睡吧。”

那副假惺惺的长辈样子,真是既虚伪又恶心。林冰清应了一声, 慢慢睁开眼睛。

孙家这个狼窝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必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

冬日的清晨。

天气阴寒。

寅时定更的梆子声响,林冰清摸黑起身,胡乱披了件薄棉袄,掌了油灯,想把娘叫醒。

“呀!”

林冰清一惊,见娘正瞪大眼睛瞅着她。

“娘,该起了。”

“他……没回。”高氏喃喃自语。

“爹快回来了,以后我再不让他离开你。”

林冰清等高氏起身,迎着呼呼的北风站到正房门口。

“阿公,阿婆,我去郎中家了,那二两银子……”

“……”屋里的老夫妻俩直接装死。

林冰清眸子一转。

“阿公,要不带银子过去,郎中说不定就把我赶出来了,好歹每月五文钱呢,也能给家里添个馒头不是。”

话落,房门打开。

孙老爹颤颤巍巍走出来,伸手在袖口里掏啊掏,哆哆嗦嗦摸出两锭碎银子。

林冰清接过来,“阿公我去了。”

“记得给郎中!”孙老爹有气无力的叮嘱了一句,两只眼睛涨得通红。

林冰清带着高氏到了郎中家。

有了昨天的经验,母女俩一个烧火,一个揉面,不消片刻,热腾腾的薄粥和香喷喷的烙饼便起了锅。

林冰清把早饭摆到东厢房的房门前,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双眼睛。

一瞬间才想起,头天晚上的梦境里,那双眼睛出现了好几次。

她心头一颤,片刻都不愿意多逗留,便回了房间。

这时,张郎中慢悠悠地踱着方步跟进来。

林冰清从袖口把银子掏出来:“郎中,昨儿的诊金,阿公让我带给你。”

张郎中目光扫过她破破烂烂的袖口,翻了个白眼,“买块料子让你娘给做件棉袄吧。”

堂堂谢家大小姐穿成这副寒酸样,说出去真是丢人现眼。

林冰清浓墨般的眸子里,带出一点戒备。

她不明白为什么隔了一个晚上,张郎中对她的态度就截然不同起来。

“以后饭再多煮点,替我张郎中干活还饿肚子,你想恶心谁呢?不少你们娘俩一口吃的。”

林冰清猛的睁大了眼睛。





孙老娘:“……”她就是见不得老大一家赚了银子,故意上门讹银子的。

“别废话,不管哪个山坳都是我们家的。”孙老娘扯着尖锐的嗓子喊。

洛风遥:“孙老娘,县太爷都不敢说这种话,你这脸皮也是够厚的。”

“小畜生,老娘我就厚给你看,他爹,给我抢,抢回家再说。”

“我看谁敢!!”

孙老大手握着榔头走上前,脸上是滔天的愤怒。

孙老娘一看养大的崽子竟然要动手,气得眼珠子翻翻。

“畜生,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来啊,你动个试试看,来啊!”

“啪--”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呆住了。

洛风遥甩了甩发疼的手,笑笑:“孙老娘,我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脸上皮肤又粗又老,手感很一般。”

孙老娘几乎要呕死。

她“嗷嗷”了两声,把洛风遥重重一推,冲到孙老大面前,甩起手就是两巴掌,然后像条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

“该死的畜生,你看我今儿不打死你!他爹,给我抢。”

孙老大对着孙老娘,多少还有几分孝心,手里的榔头哪里舍得敲下去,只能做个木头桩子杵在那里。

孙老爹像阵风一样冲进东屋,眼睛贪婪的四处搜寻,恨不得瞧见什么都拿回去。

高氏吓得嘴里呜哽两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洛风遥到底小看了孙家人的脸皮,她咬了咬牙,一扭头就跑开了。

“抢东西啦!光天化日,有人抢东西拉,各位街坊邻居都过来瞧一瞧啊,里正大人,您可得为我们作主啊!”

声音凄惨无比,把刚刚吃完饭闲着没事的村人都勾出来,所有人一窝蜂往这里跑。

洛风遥一口气跑到里正家,眼睛哭得通红,“大人,你帮帮我,他们明抢来了,我要报官。”

自己管辖的村庄从来都是五好村庄,什么时候有人敢明抢。

里正脸一横,“别哭了,走,我跟你去瞧瞧。”

两人走到屋前,孙老娘见小畜生回来了,拿起一旁的扁担就要打过来。

“住手,你这是做什么?”

里正一声怒喝,把孙老娘吓得赶紧收回扁担.

“里正大人,这丫头偷奸耍滑,我正在教训她呢。”

“里正大人,他们是到我家来明抢的,还打了我爹。”

“放你娘的屁!”

孙老娘一叉腰,气得口不择言,“你们的东西,就是老娘的东西,连你的狗命,都是老娘的。”

“已经分家,五十两银子都拿了,还什么你的就是我的,臊不臊啊!”

“老娘们想钱想疯了吧!”

“听说孙老大连户籍都迁出来了,还有个屁关系啊!”

“明抢这种事情,还是早点报官吧。”

“你们……你们……统统都给我闭嘴。”

孙老娘见势不妙,胸脯一挺:“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关你们这些闲人屁事。”

话音刚落,孙老爹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捧着一块猪肉,“他娘,猪肉,这是猪肉啊,咱们抢回去。”

“要点脸啊,孙老爹。”

“连肉都抢,你们家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吗?”

洛风遥见状,心想无论如何这一回,都要把孙家解决掉,再也不能让他们踩在自己的头上。

她怯生生的抹了一把泪,“里正大人,他们……他们……”

女孩莹白的小脸,滑落两行晶莹,一双眼睛里都是惶恐,看得里正怒从心起。

“放肆!光天化日抢东西,你们一个个的不把我里正大人放在眼里了?”

里正大人发怒,孙老爹脸色煞白,孙老娘见势不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老大养到这么大,拿块肉怎么了?这是他欠我的啊!”

“就是,五十两银子就想了结养恩,天下哪有那么便宜事情,要没有我,他早死了,”孙老爹叫嚣着。

洛风遥见这两人一唱一和,心中说不出的厌恶。

她冷笑着上前一步的,“孙老爹,没有你,我爹活得比现在好上百倍,怎么着,他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话落,所有人目瞪口呆。

孙老大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阿渊,你胡说什么?”

洛风遥走到他身边,小手牵了牵他的衣摆。

“爹,你不在家的时候,有一次回家听孙老娘偷偷问过孙老爹,说几十年过去了,那家人不会再找来了吧,还说什么命好,偷了个少爷放在家里做苦力。”

听到这里,孙老大整个人懵了。

洛风遥朝他怜悯的看了一眼,心里涌上一抹悲痛。

爹哪里是捡来的,根本就是孙老爹生不出儿子,怕绝了后,趁着那家家奴带着小少爷上街玩,想办法把人偷出来的。

这事,也是前世爹死后,那家人家打听到点风声摸上门,她才知道的。

只可惜,这么多年的寻找,到最后只寻到了一具尸体,洛风遥清楚的记得那个老妇人哭得昏死过去。

孙老娘见事情败露,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洛风遥面前,抄起手就要抽下去。

手,在半空被牢牢握住,一抬头,是孙老大怒不可遏的脸。

孙老娘吓得眼皮一跳,“你……你想干什么?”

“是不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

孙老大赤红着眼睛,目光如寒冰一样死死的盯着孙老娘,从嘴里一字一句咬出:“阿渊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贱人的话怎么能信,你是我们……”

“说--”孙老大吼得撕心裂肺。

孙老娘被他吃人的样子吓了半死,哪还说得出半句话。

街坊邻居一看,个个心里有数。

“我日他个七舅姥爷,竟然真的是偷来的,良心都给喂狗了。”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赶紧报官坐牢吧,没王法了。”

“丢孩子的父母怕是要急死了吧。”

月光下,孙老大眼中闪烁着冰冷锐利的锋芒,感觉胸口像是被榔头狠狠的敲了一记,锥心刺骨的痛,如同行走在地狱间。

他嘴一张,喷出一股热血来。

那血,将孙老娘淋了个满头满脸,如同鬼魅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丫头长什么样?”

沉默很久的晏随祈突然开口打断了某人的碎碎念。

“你个瞎子就不要老牛吃嫩草了,人丫头过了年才十一,你过了年,都快十六了,长什么样跟你有个毛线关系?”

晏随祈:“……”好想用抹布塞住他那张嘴啊。

“明儿开始,由这丫头帮你治病,反正你是将死的人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张虚怀毒舌完,嫌不太过瘾,又补了一句:“我估摸着,死马的可能性更大些。”

晏随祈冷笑一声,突然从手里弹出个什么东西,准确无误的弹到张毒舌的嘴里。

“咳……咳……咳……你他娘的给我吃了什么?”

“老鼠屎!”

“臭瞎子,你迫害恩人,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

寒冬打雷,雷声阵阵。

李青儿翻了个身,看到她的主子睁着两只黑亮的眼睛,心漏一拍。

“阿渊姐,你怎么还不睡?”

“你先睡吧,我想会事情。”

李青儿自打来到高家,对洛风遥的爱如潮水,替主子排忧解难是她最大的心愿。

“是在郎中家受欺负了吗?”

那个姓张的郎中整天对阿渊姐呼来喝去的,不是个东西,真想咬死他。

洛风遥摇摇头,突然蹭的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青儿,你说那帮官爷到底在找什么?”

“不是说抓逃犯吗?”

洛风遥眼角一跳,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莫非……那张郎中和他侄儿是朝廷的逃犯?

不可能啊!

自她懂事起,张郎中好像就在孙家庄生根了,要抓,也不会等到今天再来抓?

莫非是冲他们娘俩来的?

这个念头一起,洛风遥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一哆嗦。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前世谢家找上门是在明年冬天。

谢家为什么会找上门?

他们怎么会知道她们娘俩还活着?

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所有的齿轮都变成了变化,所以在时间上提前了?

洛风遥苦思良久,实在找不出个头绪,只能长叹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

“阿渊姐,什么树啊,风啊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洛风遥苦笑了一下,“青儿,你别管这个,你说一个男人脸和手,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这男人会是什么人?”

李青儿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孙家庄,脑子里完全想象不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男人。

“不会是妖孽吧!”

洛风遥一听这话,顿时像漏了气的皮球仰躺在床上。

连没什么见识的李青儿都说是妖孽了,看来……郎中和他的那个侄儿真的不是普通人啊!

这一夜,洛风遥像条泥鳅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直到天色将明时,才将将入睡。

第二天,她顶着两只乌黑乌黑的眼圈去了郎中家。

而此刻的张郎中,顶着一个鸡窝头,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都被对方的“玉颜”吓了一跳。

洛风遥小跑过去,“师傅早。”

张郎中从眼白里很艰难的挤出一些眼泪,“今儿个你不用跟我出诊,在家侍候我侄儿。”

“师傅,那可不行,我现在是您的药童,不是您的丫鬟,伺候的事情让青儿做。”

“你……”

“我还是陪您出诊。”

不管那几个官兵是不是谢家找来的,她以不变应万变。

银针在手,天下我有。

学好药,医,针,走遍天下都不怕,

张郎中心里“啧”了一声,心想,嘿,这世上还有女子见了那瞎子的长相,不起什么波澜的?

“来,来,来,丫头,咱们做个交易。”

“师傅您说。”

“你帮我侄儿行针去毒,我把我浑身十八般武艺都教给你,你看怎么样?”

“成交。”洛风遥连个停顿都没有,喜滋滋的一口应下。

张郎中没想到她答得这么痛快,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反正吧,别人痛快的事情,通常他都不太痛快。

“你确定能将我侄儿的病治好?”

洛风遥认真的想了想,“早晚两次行针,配合着药浴,就算不能断根,至少娶妻生子是没问题的。”

张郎中:“……”瞎子开窍晚,娶妻生子怎么着也得十年后,能多活十年,他也算对得起他的娘。

“那就行针吧,还愣着干什么?”

洛风遥轻轻的笑了下,“师傅,您拉着我,我怎么行针。”

“啊?”

张郎中一垂眼,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拽着人家小丫头的辫子。

天啦噜!

怎么就那么手欠呢!

张郎中吓得一缩手,用力的甩了几下袖子,背手而去。

……

这时,李青儿端着托盘走出来。

“青儿,把早饭给我吧,你回去陪娘。”

“阿渊姐,那我先回去了。”

李青儿把托盘递过去,撒了腿的跑开了。她现在肩负着两家人一日六餐,还得跟着高婶学做针线,时间不够用啊!

洛风遥走到东厢房前,深吸口气,“师傅侄儿,早饭好了,天冷搁外头会凉,我帮您端进来吧。”

师傅侄儿?

我?

晏随祈摸了摸鼻子,表情寡淡如水。

片刻后,他撩了下长袍,摆出个端正的坐姿,面色冷淡的答了两个字:“进来。”

洛风遥推门而入,不敢抬眼看,把托盘放在桌上。

“师傅侄儿,师傅说从今儿开始让我帮您行针,早晚各两次,您先吃早饭,吃完洗漱一下,我帮您行针。”

“暮之。”

“啊?”洛风遥目光闪了下,一头雾水。

“我的字。”

洛风遥猛的抬起头。

他还有字?

床上盘腿而坐的男人,深色的眸,淡色的唇,一身灰袍虽然简单,却给人一种惊世骇俗的风姿。

如果不是眼瞎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这真的是一个被老天雕刻过的男人。

暮之?

怪好听的。

“小丫头,眼睛往哪里看?”晏随祈冷冷的扬了扬眉。

洛风遥将目光收回,垂下眼帘,浓密卷翘的长睫掩去了眸中万千情绪。

这家伙明明看不见,却能察觉出她在看他,这份敏锐感不知道较常人高出几倍!

晏随祈从袖中掏出一块金子,放在桌上。

“受人恩惠,无以回报,这金子你收下,驱毒一事请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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