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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

飘逸的生姜洗发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中的人物姜圆圆楚景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飘逸的生姜洗发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内容概括: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

主角:姜圆圆楚景   更新:2024-10-12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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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圆楚景的现代都市小说《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由网络作家“飘逸的生姜洗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中的人物姜圆圆楚景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飘逸的生姜洗发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内容概括: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

《买来的禁欲夫君是太子后续》精彩片段

镇上比村里繁华许多,虽是数九寒天,也有村里没有的热闹与喧嚣。

姜圆圆和楚景并肩走着,牙人的前边带路,她一会儿看路边的糖葫芦,一会儿看一旁的炊饼摊子,没多久又被路边卖小狗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要是搬到镇上来,她岂不是每天都可以吃糖葫芦了……楚景倒是没有多想吃那些零嘴,在他眼里,这些东西都没有姜圆圆做的好吃,于是目不斜视,还能提醒姜圆圆注意脚下。

绿水巷子从巷子口望进去,是一条很宽的巷子,里头家家户户门前的雪都扫的很干净,粗略估计应该有十几户人家。

牙人领着他们来到倒数第三家,右边的那一户,边拿钥匙开门,边道:“这里头的住户都是从我们牙行买的屋子,我给您透个底,里头住了三位教书先生,还有一位捕快,您二位等有了孩子,若和几位先生打好关系,对孩子以后去学堂读书、学学问那都是极好的事情。”

闻言,姜圆圆下意识瞟了楚景一眼,见他没有反驳,心里美滋滋的,是呢,这个地方是好,要是能再便宜点就好了。

门一打开,里头的青石板地面就露了出来,院子里很干净,一口水井、一颗桃树,便再没有别的杂物。

院子的年份看着还挺新,是青砖的瓦房,比他们在村里住的地方不知道好多少,就是院子稍微小了一些,不过也够用。

三间睡觉的屋子,还有一间厨房一间浴室,看着就舒服。

姜圆圆问道:“这是六十五两那个?”

牙人见她喜欢,开口道:“签上边是六十五两,您真心想要,我做主给您便宜些,六十二两,您要是喜欢这间的话,另一间也没必要看了,那间旧许多,您估计瞧不上。”

姜圆圆点点头,然后看了眼楚景,示意他开口。

两人在来前就商量过了,要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把价格压下来。

楚景开口,“四十两。”

话落,姜圆圆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牙人也一脸诧异,“公子,这压价也不是您这么压的。”

楚景看天,拳握紧了,大不了他再进山一次,就能买了。

姜圆圆打圆场,“我夫君不太懂这些,你也别见怪,不过我们是诚心想买,五十五两,你看怎么样?”

一下子就少了七两,牙人都要怀疑两人是来砸场子的,这间屋子屋主人的卖价是五十两,他们牙行自然是要提提价的,五十五两未免有些太低了。

牙人皮笑肉不笑,“您再加点吧。”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姜圆圆手里起码得留三两银子,作为过年和以后留有以备不时之需的钱。

她琢磨着这段时间自己可以陪楚景进两趟山,捉到兔子野鸡也可以卖钱,还可以绣帕子,再不济,她手艺好,去卖吃食也可以。

姜圆圆斟酌着开口,“五十七两,要是成的话我现在就能买,要是不行,我再去别家看看。”

她一口气能拿出五十七两来?

牙人犹豫了一下,“可以。”

他们牙行也要现银过日子,现在很多人都是签的月还,先给一些,剩下的慢慢还,久而久之,牙行压力也大,有现银的顾客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手交钱,一手去官府签契,虽说钱袋子空了,但姜圆圆的心里却是满满当当。

坐在回村的牛车上,她一个劲儿地傻笑,楚景见她开心,唇边也有一丝笑意。

回到村里,楚景对姜圆圆道:“我前段时间在山上设了两个陷阱,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姜圆圆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去的?”

楚景道:“你还没睡醒的时候。”

好吧,这些轮到姜圆圆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她每日起得的确是晚了一些,但能吃能睡都是福嘛。

来到后山,楚景来到第一个陷阱前,里面有一只野鸡,第二个陷阱里则是空空如也。

不过姜圆圆也不觉得失落,每次进山都能碰到好东西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不是谁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这么想着,一只肥壮的小野猪从两人面前蹿了过去。

姜圆圆:“……”难不成楚景还真是什么运气超绝之人?

传说中就连上天也偏心的人吗?

楚景眼疾手快,衣袂蹁跹之间,小野猪已经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姜圆圆结巴了,“这、这也太、太幸运了吧。”

幸运到像是天上掉钱一样。

楚景站在原地没动,皱着眉,忽然间,他飞快转身,把姜圆圆抱进怀里,两三下就到了树上,下一刻,一只体型巨大的野猪从草丛里跑出来,开始拼命撞击他们在的这棵树。

姜圆圆抱着楚景的脖子,被那野猪吓到,这只野猪有村里的牛大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办啊楚景……我们是不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随着野猪的撞击,树干开始猛烈摇晃起来,好像下一刻这棵树就会断掉。

楚景将姜圆圆松开,嘱咐道:“抱紧树枝。”

姜圆圆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楚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用担心我。”

话落,他脚尖一点,便从树上下去了。

野猪见他下来,猩红的双眼找到了目标,飞一般的速度撞上去,在树上的姜圆圆哭喊出来,“楚景!!!”

楚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往丛林深处跑去。

树林里传来野猪渐渐远去的嘶吼声,惊起林中一片飞鸟。

姜圆圆在树上泣不成声,有些后悔了,要是自己不那么贪心,楚景就不会来后山捕猎,她为什么偏偏想要去镇上买院子,都是她害了楚景……哭着哭着,不觉天已经黑了,丛林深处仍旧是一片寂静,只有一轮凄惨惨的阴凉月光洒下。

姜圆圆小心翼翼从树上滑下去,小声喊道:“楚景、楚景……”但没有人回答她、姜圆圆擦干泪,捡起地上的大石头抱在怀里,然后循着地上的脚印往楚景消失的地方找过去。

山里会有什么野兽?

老虎、野猪……任何一个都可以要了姜圆圆的小命。

但是现在,楚景的命于她而言更重要。

偶尔有不知名鸟儿的叫声为这片后山增添了孤冷凄寒,雪路难行,更何况是夜间,姜圆圆不小心间摔了许多个跤,就连她自己也不记得有多少。

前方是一望无尽的林木,楚景会在哪儿呢?

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被一头野猪……想到这里,姜圆圆的心口就开始一抽一抽地疼,她真的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往后山来了。

忽然间,前方传来一声树枝被踩断的细细响声,不算重,但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显得如此清晰可闻。

这么冷的天气里,姜圆圆的额上滑落一颗冷汗,她颤声道:“楚景……是你吗?”

她往前走去,却是什么都没有,或许是有些什么,但藏在暗处,她看不见,也不知前方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危险。

这么陡峭这么危险的路,楚景怎么敢一个人将野猪引走的啊……姜圆圆摸索着往前走,此时雪地上的脚印已经不再清晰,而是变得杂乱起来。

忽然间,她的脚下踩空,直直往下坠去,失重感传来时,姜圆圆紧闭上了眼睛,两只手胡乱地挥着,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下一刻,她被一只手捉住,拉了上来。

这是一个熟悉的怀抱,夹杂着难闻的血腥气。

姜圆圆有些不敢确定,“楚景?”

直到抱着她的人“嗯”了一声,她才身子一松,紧紧抱住他,“你没事……吓死我了……”楚景带着她往回走,目光警惕巡视周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吧。”

姜圆圆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走到姜圆圆的腿脚都发麻没有知觉,他们才终于回了村里。

一进院子,楚景就将屋里的灯点上,仔细查看姜圆圆有没有受伤。

上下打量了一遍,他松了口气,“幸好只是冻着了,没有伤到哪里。”

姜圆圆立即问道:“你呢?

你可有受伤?”

楚景摇头,“没有,身上的血……是野猪的。”

两人现在的模样都有些狼狈,姜圆圆垂下头,泪珠便簌簌滚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要买什么院子,你也不用去后山捕猎了……”与平时的撒娇有很大不同,此时的她每一滴泪珠都显得那么情真意切,那么让人心疼。

楚景虚虚拍了拍她的肩,放柔了声音,“别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吗?”

姜圆圆用衣袖将眼泪一擦,“不行,我怕你又骗我,你上次受伤了也不告诉我,你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

楚景摇头,因为失血,他的唇色有些苍白起来,“我和你说过的,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管什么男女亲不亲,我只知道你要是受伤了不告诉我,我会担心内疚自责后悔一辈子!”

眼见拗不过她,楚景舔了舔干涸的唇,无奈道:“好。”

他伸手慢慢将上衣脱下,赫然间,一道青紫的、皮肉翻滚的伤痕便出现在了肩膀上。


问世间,哪有妻子不希望丈夫好?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盛越在此时忽然觉得姜圆圆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不希望他好?”

姜圆圆也不再对他客气什么,直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他此去不再回来,那我为何要让他去?

如果他恢复记忆后不再要我,那我为什么希望他恢复记忆?”

她冷声道:“你口口声声为他好,是因为你们是兄弟,但我不一样,我父母双亡,和他成亲才两个多月,你的成全,是要拆散我们,你觉得这对我来说,难道就公平吗?”

“我……”盛越唛濡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的确,他从未想过姜圆圆该如何,只想着事后给她最好的补偿就是钱。

他不能告诉姜圆圆,楚景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所以很多地方都有着难以解释的苦楚,这些落在姜圆圆的眼里,就是他们家的人嫌贫爱富,看不上她这个儿媳。

当然,一个村姑去做太子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圆圆从盛越身边走过,不再看他一眼,盛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也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补偿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需要多少钱?

盛越有些烦躁,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他能给让姜圆圆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让她不再去开什么绣品铺子,可以很好地过完这一辈子,但是她会要吗?

等到表哥恢复记忆了,要是还忘不了姜圆圆,到时候又因此怪他怎么办?

盛越真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差事太苦了。

但事关大局,盛越不能再纠结一些什么,舍弃姜圆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之后姜圆圆可以拿着钱改嫁,而表哥也会继承大统,尽好他的职责。

姜圆圆和郑小娘子没走多久,她就回家了,回去时,楚景正在用一根绑着鸡尾巴毛的棍子逗小黑小白玩。

斜阳的光就这么柔柔洒着,温馨而美好,姜圆圆多希望能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看见她,小白立刻跑了过来,往她的腿上扑,小黑也紧跟其后,尾巴摇个不停。

姜圆圆却没什么心思理会两只小狗,她扑进楚景的怀里,一想到他会离开,心里就针扎似的难受,无论再想多少遍,这种疼还是不能缓解分毫。

察觉到她这段时间的怪异,楚景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姜圆圆摇头,将眼里沁出来的泪全都擦在他的衣襟上,不再言语。

晚上,姜圆圆格外的缠人,楚景都觉得够了,她却还想再要一次。

然后等到次日一早,她就病了,发起了热。

楚景向衙门告了假,在家照顾她。

姜圆圆脑袋疼得厉害,却不想闭眼,仍旧盯着他不动,眼眶红红的,像是心里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委屈一般。

楚景心疼,摸了摸她的额,柔声道:“有人欺负你了?”

说起欺负,大抵是他欺负的最多了,姜圆圆鼻尖一酸,抽泣起来,“楚景,你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不要我?”

楚景知道她的反常是为什么了,他温柔而坚定地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只要你还需要我一天,我便会一直陪着你,就算你不想要我陪着了,我都不会离开。”

在他的心上,姜圆圆永远是被放在最顶尖的位置,在心尖尖上,永远不会落下来。

病了的人儿格外惹人怜,楚景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喂她喝药,姜圆圆不愿意喝,他就稳住她,一直吻到她愿意喝药为止。

被他这么折腾了两下,姜圆圆便开始乖乖喝药,心里还是想着晚上行房的事情,她要留一个孩子给自己。

下午,楚景倒药渣,隔壁的白篷闻见药味,将家里桌子上的半框李子拿上,犹豫了一下,打算过去看看。

楚景开门,见是他,脸色不算太好,不是很欢迎的模样,毕竟谁都不可能对一个曾经觊觎过自己妻子的人有好脸色,“你有何事?”

白篷不动声色往院内看了一眼,温和笑道:“这是我母亲刚摘的梨子,特意叫我拿给你们尝尝。”

楚景看了一眼篮子,声音淡淡,“多谢。”

他的冷漠白篷并不在乎,而是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怎么闻见院子里好大一股药味,可是谁病了?”

因为是他问出来的问题,就算只是不经意,也会被楚景认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道:“不关你的事情。”

话落,便关上了门。

白篷抿抿唇,有些对他的不满,也有些对自己的不齿,他怎么能……关心一个有妇之夫呢?

他有些失魂落魄回到家,何氏问他,“我放在桌子上的李子哪去了?

你可有看见?”

白篷低声道:“我、我送人了。”

闻言,何氏看了眼隔壁,摇摇头,走了。

·因为姜圆圆病了好几日还不见好,楚景本来是很不赞同此时还行房事的,任凭她再怎么求都不行,但今日晚上,见她都哭了出来,只得遂了她的愿望。

若她没生病,能这般主动,楚景是高兴的,但一想到她的病是因为害怕自己离开才得上的,又患得患失,似乎只有这种行为才能满足她心底的空缺,楚景就怎么也心硬不起来。

再一想到姜圆圆的心病是从盛越来才开始有的,便对盛越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日,盛越又堵在了他散值的路上,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楚景本想绕过去,却听他道:“这是皇后娘娘写给你的,哥你不看看?”

自从来了这个地方后,盛越也憔悴了,他将信往楚景怀里一塞,“你看看吧,我真希望你能想起些什么,那么多人都在等你呢。”

手里的信纸薄薄的,没有半分重量,楚景紧抿着唇,耳边隐约响起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催促着他快打开信纸看看。

他慢慢将信纸打开,里面是盛皇后的亲笔信,没有一句话提到朝廷政事,尽是对他的殷殷嘱托。

楚景看着这些熟悉的字眼,眼前浮现出一个妇人的面庞来,雍容端庄,他的身子一晃,断断续续的记忆涌进脑中,他记起来了,自己母亲的模样。

一旁的盛越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一个回应,谁料楚景只是将信纸还给了他,便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盛越跟了两步,又停下来踹了墙两脚,打算等再过两日,就把楚景绑了绑回去!

京城的老皇帝都快不行了,他这个太子再不回去,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楚景现在的脑里面很乱,无数记忆在脑中翻涌着,有些能连成一片,有些却是只有一部分,没有首尾,让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却没有办法。

回到家时,姜圆圆正坐在院子里,她病了几日,看起来清减了一些,精神也不是那么的好,但见到楚景回来,还是绽开了笑容。

因为这个笑,楚景所有的困惑都消失,只余下她的模样。

姜圆圆依念地靠在他的腰间,手里还攥着一颗吃了一半的桃儿。

楚景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姜圆圆弯了弯眸,“只要你在,我定会一日比一日好!”

她的笑容太甜,楚景弯腰亲了亲她的唇,也跟着抿出一个笑来。

京城,宫中。

养心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老皇帝靠在引枕上,刚吃了药的缘故,现在看着还有两分精神。

“太子还没来?”

他的声音苍老又枯朽。

盛皇后擦了擦泪,“皇上,太子他随着贺将军去通州巡查去了,不过我已经写信催他回了,您且再等两日。”

闻言,老皇帝嘲讽一笑,“刚回京城没多久便又出去了,这是急着要立民心啊。”

他的话里有话,盛皇后不可能听不出来,但是儿子不在,她也找不到一个能在老皇帝眼前蒙混过关的办法,只能先拖延着。

“通州旱灾,百姓生计艰难,皇上您龙体抱恙,但安抚民心却是不能耽误,太子过去,百姓会觉得他们依靠的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君主,都会在心底为您祈福,愿您早日康复。”

好一个早日康复,老皇帝看着盛皇后的脸,心中有一股闷气,他再次问道:“到底是太子不能来,还是不愿来?

你我夫妻数十载,你知道,我最不愿听假话。”

话落,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旁的内侍忙上前又送上一颗丹药。

老皇帝服下后,感觉好了些,阴沉的目光又落回自己皇后的脸上。

盛皇后垂下眸,还未答话,殿外便有人通报宁王与贵妃母子来了。

老皇帝不耐烦对盛皇后摆手,“你下去吧。”

盛皇后俯身行礼,然后退了下去,眼前走来贵妃母子二人,见到她,贵妃仓促地行了礼,便急着往老皇帝的方向过去。

宁王恭顺唤了一声“母后”。

盛皇后点了点头,与他们擦身而过。

出了养心殿,那令人作呕的药味便消失,盛皇后慢慢走下台阶,心中期盼着太子快些回来,因为若坐不上那个位置,他们母子都会成为贵妃母子的手下亡魂。

这场争夺,只有你死我活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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