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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结局+后续

忒雾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讲述主角陈树根白虎的甜蜜故事,作者“忒雾兔”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天上掉下个小萌宝,自带不靠谱系统一小只。系统是个尚在开发的软件,和绵绵一样,还是个萌娃,时灵时不灵。绵绵:系统,系统,快粗来,药丸。系统:莫挨老子。只要你不欠我钱,啥都好谈。绵绵:系统,这些叔叔伯伯都是好人。系统:嗯,杀人不眨眼的好人。有一天,系统大发善心,不想让带领全村种地开荒的小绵绵受苦,顺手给她抽了个大礼包。大礼包从天而降,掉下个需要拯救的黑化小哥哥。绵绵:我谢谢你哦!...

主角:陈树根白虎   更新:2024-12-15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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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树根白虎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忒雾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讲述主角陈树根白虎的甜蜜故事,作者“忒雾兔”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天上掉下个小萌宝,自带不靠谱系统一小只。系统是个尚在开发的软件,和绵绵一样,还是个萌娃,时灵时不灵。绵绵:系统,系统,快粗来,药丸。系统:莫挨老子。只要你不欠我钱,啥都好谈。绵绵:系统,这些叔叔伯伯都是好人。系统:嗯,杀人不眨眼的好人。有一天,系统大发善心,不想让带领全村种地开荒的小绵绵受苦,顺手给她抽了个大礼包。大礼包从天而降,掉下个需要拯救的黑化小哥哥。绵绵:我谢谢你哦!...

《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结局+后续》精彩片段


辰王府。

顾南风一觉醒来,已经是午饭时分。

他茫然地看向四周,和他睡一起的那个妹妹不见了。

“祖母,妹妹呢?”

顾南风鞋都来不及穿,躲开丫鬟的手就往祖母的屋里跑。

辰王爷正在屋里和母亲说话,传说中伤得很重,病得厉害的辰王爷,长身玉立,温润如玉,清俊的面容上是浅浅的笑意。

看见顾南风赤足跑了出来,眉头一皱:“小三,你鞋呢?”

“父王。”

在祖母面前,顾南风就是个猴,上屋顶都没事。

可见了辰王,他就怂了。

喃喃地叫了一声父王,在身后追过来的丫鬟帮助下穿好鞋,整理好衣衫就凑到了老太妃的身边:“祖母,妹妹呢?”

“什么妹妹?”

老太妃慈爱地端了温水给顾南风漱口:“我们家哪有妹妹。”

辰王府,辰王妃先头一连生了三个儿子。

就在辰王出事,伤重一年后,辰王妃又生了个小子。

据说是早产,孩子体弱,一直没抱出来见过人。

不过,还是个儿子,加上前面三个,辰王府已经四个小子了。

辰王这些年,侧妃没有,皇帝赏的侍妾却有两个。

辰王和辰王妃感情好,起初一年也难得去侍妾那边几次,前几年被伤了后,更是借口身体不好,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这两个侍妾本来就是皇帝送来的,宠爱没有,就更别说能有子息了。

顾南风惧着父亲在,不敢大声说话,只能靠着老太妃的身边咬耳朵。

“祖母,我睡觉的时候,睡我旁边的妹妹呢?”

闻言,老太妃脸色一变,冲着儿子使了个眼色。

辰王是知道儿子会入梦,提前预知一些事情的,本来他不信,可他确实是被心腹之人伤了。

后来,惠娘难产,长子落马,虽然他亲娘没说,辰王也知道南风肯定提前梦到了。

不然,老太妃也不会在惠娘生产前,趁他病重,四处找神医,找到了,又留在府里不让走。

一直到惠娘生小四难产,他才明白,娘这是知道些什么。

等到长子惊马,差点伤了腿,辰王就越发确定了,这个小三竟然真的能提前入梦。

说是怕,也不算,说是惧,也没有。

就是,每次看见这个儿子,辰王都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他怕儿子做梦,又怕儿子不做梦。

辰王出了老太妃的屋子,整个人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精神气都没了,俨然一个大病未愈的病人模样,完全不是在屋里那种气宇轩昂的样子。

院子里早就备了软轿,一行人抬着辰王回了前院。

一进院子,下了轿,辰王大步流星地往院子里面走。

院子里,三岁的辰王幼子顾南墨倒腾着小短腿扑了过来:“父王,抱。”

四个人儿子,唯有这个儿子是在他怀里长大的,格外偏宠些。

在自己的院子里,辰王也不需要装了,一伸手就把幼子举起,架在肩膀上,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咯咯咯的笑声,从飞虫都进不去的主院飞出来,飘扬在辰王府的上空。

三岁的顾南墨是个养得非常白胖的小胖墩,结实有力,半点都没有传说中早产体弱的样子。

唯一的坏处就是,顾南墨很少出院子。

为了他“养病”,就连辰王妃也基本不出这个院子,只专心照顾小四,打理王府。

前些年还有些应酬,这几年,辰王妃长子出事,幼子出生,辰王妃连王府的大门都不出了。

关起门来,只一心照顾幼子。

老太妃的院子,老太妃将顾南风拢在身边,祖孙亲热地说着话。

“南风,你刚才说什么妹妹?”

“祖母,我睡觉的时候真的没有妹妹来吗?”

“没有啊,是不是你又做梦了?”

顾南风从老太妃的怀里挣脱,噔噔蹬跑进他刚刚睡觉的厢房,很快抱着一匣子点心出来。

他将点心盒子举给老太妃看:“祖母,你看,妹妹吃了一块半,我吃了半块,还有二块半都在这里。”

老太妃的脸色变了变,接过匣子细细看了看,跟着顾南风的大丫鬟忙低声禀告:“三公子睡觉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的,没见有什么。”

“那他吃点心了吗?”

大丫鬟摇头:“奴婢也没看见。”

老太妃神色平静地将点心匣子递给大丫鬟:“你下去吧。”

许是老太妃爱静,她的院子里人并不多。

从小陪着她的两个大丫鬟,如今一个嫁人,成为王府后院的管事,姓王,人称王嬷嬷。一个自梳,专门管着老太妃院子里的大小事务,大家都称她李嬷嬷。

两个大丫鬟,一个叫明月是王嬷嬷的孙女,老太妃跟着辰王出宫后,就到了老太妃的院子里做了个小丫鬟。一个叫明星是李嬷嬷娘家的侄孙女,爹娘哥嫂都是老太妃娘家里的家生子,这丫鬟也是老太妃出宫过来的。

都是老太妃眼皮子低下长大的。

除了能进出老太妃屋里的两个嬷嬷,两个大丫鬟,院子里还有四个小丫鬟,两个粗使的婆子。

这么多人,以老太妃的身份,并不算多。

不过,辰王府一向节俭,从老太妃开始,到辰王辰王妃的院子,再到辰王世子和两个公子的院子,服侍的丫鬟小子,基本上都是在精不在多。

至于那些隐在暗处的护卫,府里每个院子都有,并不算在内。

老太妃慈爱地将三孙子抱在怀里:“来,你和祖母好好说说,怎么就梦见妹妹了?”

顾南风习惯了祖母的亲近,小身板却挺得直直的:“前夜,我梦见妹妹落水了,可我帮不了她。”

想起在水里挣扎的妹妹,顾南风心里很难过。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每次都能看见危险的东西,可他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看着爹娘兄长受伤。

顾南风更难过的是,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好的梦。

如果他不做梦,父王就不会受伤,南屿叔就不会死,母亲就不会难产,弟弟也不会体弱。

还有大哥,他那么厉害的大哥,现在竟然腿废了,进出需要坐在轮椅上。

就连一向意气风发的二哥,也成了闷葫芦,话都不爱说了。

这次,连这个陌生的妹妹都被他连累了。

也不知道妹妹还发热不,有没有找大夫看看。



绵绵的箱子里,剩下的除了几个小玩意,就是糕点。

翻看了一会,绵绵就放了手,去缠村长媳妇:“九伯娘,我和大山出去玩玩,行不?”

九伯娘放下手中的布匹,抬手将绵绵额前的碎发拨到脑后:“今日我们不出去了好不好?”

前日陈树根来说,绵绵和大山进了山里采蘑菇,好悬没吓死她。

大山里怎么能是孩子去玩的地方,就算绵绵是大山里长大的也不行。

大白虎它们都走了,现在大山里有野猪野兽,还有那些蛇虫鼠蚁,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她可舍不得。

绵绵抱着村长媳妇的肩头,两只小手用力地摇晃着:“九伯娘,我们不乱跑,就在村后面玩。”

不过绵绵没说完的是,去村后面的山里玩。

村长媳妇被绵绵晃得心都软了,想咬牙继续说不行,一旁的村长开了口:“就让孩子去吧,说不定过几天就得去永丰县了。”

一句话,说的村长媳妇鼻子发酸。

想到这么可心的小人儿就要离开她的怀抱去永丰县,以后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次面,她就恨不得抛下老头子孩子跟着绵绵走才好。

“就你宠着她。”

村长媳妇凶巴巴地冲着村长瞪了一眼,转头看向绵绵却语气温和地哄她:“要不,绵绵还是不去村后玩了吧,九伯娘给你做粘米糕吃,加红糖。”

家里剩下的半袋红糖都快被绵绵霍霍差不多了,村长媳妇宠她,就算是炒鸡蛋也给绵绵加一撮红糖,甜甜嘴。

“粘米糕给哥哥姐姐吃,绵绵不饿。”

绵绵鼓着腮帮子,乖巧地在村长媳妇脸上叭叭几口:“九伯娘,我只是去转转,一定会乖哒。”

这谁扛得住。

村长媳妇无奈地松手,还不忘叮嘱:“别乱跑啊,山里面有狼。”

小绵绵:我虎都不怕,会怕狼。

大山临出门还不忘记说了一句:“九奶奶,中午绵绵小姑在我家吃饭。”

他这是打个时间差,假如回来的迟,他娘那边不知道小姑要去吃饭,村长这边以为小姑去他家了。

看,他多聪明!

两个孩子,欢呼着跑出院门,身后村长媳妇还在责备村长。

“你看你,非答应她出去玩,要是进山里就麻烦了。”

村长看着面前的粮食,笑眯眯地摸出他的烟袋来:“没事,绵绵厉害着呢。”

“再厉害她也只是个孩子。”

村长媳妇不高兴地收起布匹,准备起身去村里叫几个陈家的媳妇来一起把布匹分一分。

这是东海带来的,每家都有份的。

怎么分,才能公允,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陈家人为什么齐心,就是因为有惦记着族人的陈东海,还有做事公允的陈四海。

包括私塾先生陈南海,那些顶呱呱的陈家儿郎,陈家的闺女,可都是他一点一点教导出来的。

就算有小媳妇刚进门不懂事,和左邻右舍在小事上针头线脑地计较,没多久她就会被人教育。

别说家里婆婆姑子不帮她,就是枕边的汉子也不会帮她。

绵绵不知道村长伯伯被骂了,她正开开心心地和大山往后山跑。

她要带着大山去挖大萝卜,卖很多很多一两的银子。

村里的孩子,进山就是方便,绵绵跟着大山一人一个背篓进了山。

大山的背篓有他半人高,里面能装下两个绵绵。

绵绵的背篓很小,最多也就装点小东西。

估摸着一只肥点的野兔都不一定能装得下,这可是村长伯伯特意给她编的。

“大山,我累了。”

绵绵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去揉自己的小脚脚。

酸哒。

大山看向林子深处:“要不,你叫小鹿来接你一趟?”

不是他不背小姑,是他小姑不是一般的沉。

绵绵仰着头,让阳光从细碎的叶缝中间打在她脸上:“小鹿姐姐不在家,我已经找过了,你背我吧。”

“好吧。”大山将他的背篓挪到前面,蹲下身子,背着绵绵费力地站起身。

“小姑,你是不是又沉了?”

比刚才上坡的时候还沉,压得他不得不弯下腰。

“没有,我不胖哒。”

绵绵努力吸了吸自己的小肚子,想减轻一点压在大山身上的重量。

看着大山汗津津的额头,绵绵有些内疚地抬手,用衣袖给他擦汗:“大山,你要是累了就歇一歇,我们不急的。”

大山喘着粗气,心里嘀咕,我急啊。

要是半晌不回去,他爹知道他带他小姑进山,肯定少不了一顿竹竿炒肉。

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的屁股。

就在大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绵绵在他嘴里塞了一块糖,是老甜老甜的冰糖。

这是村里年龄最大,辈分最长的太公给绵绵的。

吃了糖块,大山精神百倍,很快就找到了绵绵说的洞口。

准备往洞口里爬的时候大山还犹豫:“小姑,你确定这里有大萝卜吗?”

他想的很简单,家里是去城里卖过菜的。

比如冬天的大萝卜,挑满满一担萝卜,赶早进城。

卖的好,能卖二十文钱,卖得不好,就得什么样的挑去,什么样的挑回来。

现在是春天,经过一个冬天,该冻坏的早冻坏了,谁家地里也没那玩意。

要是他和小姑能找到一担萝卜,最少能卖三十个大钱。

大家都没有,必须涨价。

绵绵很光棍:“不知道。”

“不知道?”

大山傻眼了,不知道我们来山里干嘛。

就算陈家庄住在山腰上,可爬到这处山洞,也得一个多时辰,很累的。

再加上绵绵小,大部分的山路都是大山背着她走的。

陈河山更是累的不行。

他到底是个十岁多一点的孩子,和成年人相比还是差很多的。

“别怕啊。”绵绵拍了拍大山的肩头:“山洞里有哒,是我没吃完的,肯定还在。”

大山眼前一晕,山洞里有,去年冬天存的吧?

那不烂了也得风干了?

陈河山怀着疑惑,继续往山洞里钻。

这个山洞就是绵绵和呼呼大白它们住的山洞,很大,很宽敞,洞里有温泉,另一头直通山的另一端。

进了山洞里,大山就傻眼了。

他在这大山附近住了十来年,从来不知道山肚子里有这么大,这么复杂的一个山洞。

他们从一处小瀑布边上钻进去,那里遮掩着密实的藤蔓,上面星星点点地开满了紫色的花朵。

如果不是绵绵说先开进去,他都不知道,这个紧靠小瀑布边的藤蔓下有个山洞。

洞口约莫也就一米不到的高度,钻进去就是一个平台,约莫一个房间那么大。

陈河山左看看右看看,空荡荡的,别说萝卜,连个鸟毛都没有。


再说,凭啥呀,这猪也不是你王家人猎的。
陈南海一脸的笑,殷勤地给王老太爷搬了把烧火的凳子:“老姑爷,您老坐,别站着,怪累的。”
王老太爷一路被孙子辈架过来,确实有些累了。
他顺势借过板凳,挪了个好位置坐了下来。
坐在高背椅子上的小爱绵一低头,好家伙,这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子就坐在她旁边。
小爱绵人小,椅子高,王老太爷人高,凳子矮。
这一坐,他竟然比坐在椅子上的小爱绵还矮了许多。
小爱绵挪挪屁股,好想换个位置,这老头身上有味,很奇怪的味道。
王老太爷坐下来了,嘴巴也没停:“北海啊,不是姑爷爷说你,你们兄弟这事办的不地道。都是一个村里的,猎了野猪,怎么能吃独食,必须全村分才对。”
他见陈北海没理他,还在埋头咣咣咣剁肉,不由急了。
“陈北海,你小子耳朵聋啦。”
陈北海提起一挂肉扔进陈树根媳妇端着的盆里:“老姑爷,我忙着呢,您老别打岔,等我剁完肉再跟您老唠。”
“不行。”
王老太爷倚老卖老:“你这肉不能这么剁,得带着王家一起分。”
“就是,就是……”
院子外王家人一片附和声:“我们可都是一个村的,怎么能分肉不带我们王家人,这可不行。”
说话的都是王家人,别看他们人多,可架不住村长的院子不大,想挤进来也得陈家人肯让位置。
只能在院子外面扯着嗓子喊。
就这,气势上就不够足。
没等陈北海说话,小爱绵不干了。
她呲溜爬椅子上站了起来,一院子的人头,她人小,站椅子上也勉强能算回事。
小家伙人小气势却不小,一只小手叉腰,一只小手挥舞着刚才从陈商手里拿来的小竹竿。
“这猪是我哒,这肉也是我哒。”
陈河田几步窜了过来,张开双手像只老母鸡一般护着陈爱绵:“对,我小姑说的没错。这猪可是我小姑的,小姑让我们这些侄子分肉吃,凭什么分给你们王家人吃,你们又不是我小姑侄子。”
王家人:这陈小五莫不是当我们是个傻子。
还你小姑的,你小姑屁大点能抓住野猪?还给你们兄弟吃肉,凭什么你说吃肉就吃肉,我们连汤也喝不到。
有本事,再弄一只野猪给我们看看?
大家七嘴八舌,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传到了小爱绵的耳朵里。
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陈河田抱着小爱绵来回渡步,他二堂哥担心他的腿,想接过去抱,他死活不抱着不撒手。
“二哥,我抱着,没事,我现在的腿好着呢,你现在让我爬两座山头,我都不带歇一下的。”
说着,他就抱着小爱绵想往洞口凑,被一旁的陈北海一把给拨回来。
“别带着绵绵往那凑,小心他们看见眼睛里拔不出来。”
陈河田:“……”咋地,好看的人还能长人眼里去,不带出来的?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抱着绵绵走到了一边,离洞口远远的。
“绵绵,回头哥哥给你杀鸡吃,小鸡炖蘑菇,可鲜了。”
这是陈河田觉得最好吃的东西,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就想着家里还有两只下蛋的鸡,给绵绵炖一只,留一只生蛋以后也给绵绵吃。
大难不死,必得吃鸡啊!
“啪。”
脑袋被陈北海结结实实呼了一巴掌,声色俱厉地问道:“你是谁哥哥?”
陈河田傻眼了,说话都结巴了:“绵,绵绵啊。”
难道不对吗?
“放屁。”
陈北海大眼一瞪,宛如牛眼一般:“她爹是陈东海,她是我陈北海的侄女,你该叫啥?”
说着有抬手又想挥,小五这小子敢占他便宜,皮痒了。
真当他陈家是王家那种没规矩的人家了。
额!
陈河田傻眼了,他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这么小,还得管她叫姑?
陈家人重规矩,该叫啥就得叫啥。
哪怕陈爱绵再小,按按辈分来,二十出头的陈柱子叫她姑就得叫。
他刚才张嘴说哥哥,也不过是顺嘴,并没有细细算过这辈分。
现在知道了,陈河田只能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小姑,我晚上回去给您杀鸡哈。”
“我不吃鸡,爷爷说带我去买肉,包白面的荠菜肉馅的饺子。”
绵绵摇着小脑袋,双眼卜凌卜凌地看着陈河田:“你叫我姑,我叫你啥?”
“您叫我五侄子,我在家排行第五。”
陈河田一脸憨笑:“小姑,您要觉得喊我五侄子拗口,就叫我小五,我大名叫陈河田。”
小爱绵扒拉了一下恶人榜,陈河田,没这个名。
连一百名都没排上,估计是个炮灰,没出场就领饭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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