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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完结文

福宝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相濡以沫》的小说,是作者“福宝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武侠修真,主人公秦姝谢澜之,内容详情为:【重生军婚】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年轻军官,瘸腿、毁容、绝嗣,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双开门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军官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有一个致命缺点,绝嗣!易孕体质的秦姝,被精力充沛的男人宠爱有加,腰肢夜夜颤。某天,在操场训练的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

主角:秦姝谢澜之   更新:2025-06-09 0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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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相濡以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相濡以沫》的小说,是作者“福宝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武侠修真,主人公秦姝谢澜之,内容详情为:【重生军婚】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年轻军官,瘸腿、毁容、绝嗣,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双开门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军官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有一个致命缺点,绝嗣!易孕体质的秦姝,被精力充沛的男人宠爱有加,腰肢夜夜颤。某天,在操场训练的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

《相濡以沫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迈着急促步伐离开,落荒而逃的背影落入秦姝眼中,只觉得莫名其妙。秦姝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本以为在谢澜之的蹂躏下,肯定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刚坐起来,就发现之前的痛意消失,连带白天上山的酸涩也有所缓解。

熟知人体穴位的秦姝,立刻就反应过来。

谢澜之把她后腰的穴位给揉开了。

秦姝听到外面门上铁插销被拉开的声响,她以跪爬的姿势,来到床内侧的窗户前。

在电线杆的暖黄照明灯映射下,她看到谢澜之走到菜园子前,姿势熟练地偏头,点燃嘴里叼着的香烟。

男人单手插兜目视前方,指尖的一抹猩红,明明灭灭。

秦姝看着这样的谢澜之,觉得他此刻的神色应该是寡淡的,黑眸里也涌动着沁人心脾的凉薄。

她一直对谢澜之心有惧意,就是因为他骨子里生性凉薄,一身狼味儿。

比之秦姝前世,接触的那些身居高位患者,还要让她心生警惕。

前世活了大半辈子的秦姝,什么人没见过。

谢澜之这样深不可测,还善于谋算的男人,能让她感受到危险,绝非善类。

抽完一支烟的谢澜之,身心都冷静不少,散完身上的烟味回房。

他修长手指撩起门帘,发现秦姝躺在床里侧睡着了。

刻意放轻的脚步,在床边停下来。

谢澜之盯着秦姝恬静睡颜,眸底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与凉薄。

半晌后,他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嗅着萦绕在鼻尖的清幽体香,缓缓闭上了双眼。

谢澜之没有睡着,而是静静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睡着了的秦姝,如同昨天那般开始不老实。

被碰到的谢澜之,这一次有了经验,把人霸道地搂入怀中。

他如星子般深邃的眼眸微垂,凝视着秦姝近在咫尺的睡颜,清晰看到她锁骨被虫子咬得红痕。

谢澜之在被子里揽着纤细腰肢的手,下意识地轻微摩挲了几下。

他缓缓闭上双眼,不去看那枚鲜艳欲滴,像是吻痕的红痕。

*

翌日。

秦姝睁开惺忪双眼,身侧依旧不见谢澜之的身影。

她也因此不知道,昨晚是被人抱着睡的。

秦姝起床叠好被子,走出卧室,发现谢澜之也不在家。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用昨晚剩下的野猪肉,煮了一锅瘦肉粥,用黑松露炒鸡蛋,摊了几个菜饼。

秦姝做这三样的时候,把从一块黑木疙瘩刮下来的粉末,扔到里面搅拌均匀。

谢澜之这半个多月来的吃食,全都添加了这味珍贵的秦氏至宝。

她把饭菜端到桌上,又返回厨房,取了小半碗的腌萝卜条。

秦姝坐在凳子上等了会,不见谢澜之回来,起身往外面走去。

“澜哥,洛西坡的村民太得寸进尺了,如果不是我跟嫂子,那几个臭小子都得折进山里。”

“他们不仅想要把猎枪拿回去,还要我们交出所有的野猪肉,人怎么能贪心到这份上!”

秦姝刚走出屋,就看到穿着军装的谢澜之,跟阿木提从远处走来。

谢澜之脸上挂着一道刺眼的血痕,周身笼罩着一层凛冽的阴郁气息。

他冷着脸说:“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掺和的,让本地的负责人跟他们交涉。”

阿木提气不忿儿道:“我就是气不过,民风再彪悍,他们也不该对你动手。”

谢澜之刚准备开口说什么,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秦姝。

他下压的唇角微松,声音温和不少:“要出门?”

“吃饭了,找不到你人,准备去找你。”

秦姝近距离盯着谢澜之脸上,直逼眼角的那道血痕。

这明显是被人用指甲挠的。

她微眯着眼,问:“被人挠了?”

谢澜之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血痕,轻描淡写道:“没多大事。”

阿木提扬高声,抱打不平道:“那女的指甲再长一点,澜哥的眼睛都要被戳瞎了。”

秦姝心底说不出的气恼,最讨厌别人碰上她的患者了。

这对于一个医者来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秦姝压着脾气,声音冷淡道:“饭都要凉了,先吃饭。”

她转身进了屋,身后的谢澜之跟阿木提对视一眼。

阿木提不确定道:“澜哥,嫂子这是生气了?”

谢澜之察觉出秦姝在抑制隐忍的怒火。

只是不明白,她生什么气,总不至于是心疼他。

谢澜之轻轻摇头,径直往屋内走,阿木提见此跟上去。

在吃早饭的时候,秦姝没有吃添加了野猪肉的粥,就着菜只吃了一角菜饼。

她从阿木提的口中,得知了今早发生的事情经过。

阿苗那几个少年的家长,今早冲到营地里,索要猎枪跟野猪肉。

阿木提气鼓鼓地说:“嫂子,你是没看到,那些人不讲理的样子,简直没眼看了!”

“给他们摊开了讲道理就是不听,尤其是那几个妇女,说不过还要动手!”

“澜哥站在原地也不还手,换做是我早就把人给丢出去了。”

“他们还想要所有的野猪肉,哪来的脸!”

绵延数百里的天鹰岭,广阔的山脉都是属于国家的。

按理说,阿苗几个少年在山里打的猎物,都该属于国家。

骆师做主分一半野猪肉给洛西坡的村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他们不仅不知足,还想要分剩下的一半的野猪肉,这件事可把阿木提给气坏了。

秦姝听完事情的大概经过,声音淡淡地问:“这件事是谁带的头?”

此话一出,谢澜之跟阿木提同时停下吃饭的动作。

两人眼神颇为惊奇地盯着秦姝。

阿木提咧开嘴笑了,问:“嫂子,你怎么知道有人带头?”

秦姝言语清晰地分析:“这里是军营重地,一般的老百姓都会心生惧意。

如果不是有人带头组织,那些村民没胆子敢冲进来,还索要武器跟猎物。”

谢澜之目光隐晦地看着秦姝,阿木提则对她竖起大拇指。

“嫂子分析得不错,带头的是阿苗的家长。”

秦姝想起那把猎枪就是阿苗家里的,皱着眉问:“你们是怎么劝退那些村民的?”

谢澜之扬唇道:“通知当地公安,他们处理这事很有一套。”

他声线低沉清冷,语速轻缓,让人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秦姝直觉男人口中的很有一套,绝对不简单。

阿木提在旁幸灾乐祸道:“那些村民全都被拷着压上车,会给予严厉的警告处分。”

秦姝问:“他们没有反抗闹腾?”

阿木提说:“那也得闹腾得起来啊,当地公安压不住这些人,早就回家种地去了。”

话说完,他去看正在喝粥的谢澜之,语气担忧地说:

“澜哥,阿苗家很看重那把猎枪,他那个娘估计还有得闹。”

谢澜之淡声道:“枪到了我们这,就没有拿回去的可能,禁枪令就要下来了。”

阿木提还是不放心:“回头那女人再来你躲远点,她挠你的那几下,下手真狠啊。”

“挠伤他的是阿苗的娘?”秦姝插话问道。

阿木提点头:“可不是,那女人块头不小,动起手来也一点都不含糊。”

秦姝把这件事莫名记在心上。

然后,她很快就见到了阿苗的娘,并且与其交锋。

在谢澜之集训的时候,秦姝拎着竹篓出了营地,去天鹰岭山脚下的一条小溪。

前些日子,她发现这条水从山上流下来的小溪,有野生的小鱼小虾。

秦姝在清澈见底的小溪,找到一个好位置,把竹篓横放在水中,往里面撒了特制的药粉。

没过多久,一些小鱼小虾寻着味儿游过来。

秦姝懒洋洋地躺在小溪巨石上,看着鱼虾游进竹篓,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半个小时后。

在药粉被鱼虾吃得差不多时,秦姝起身拎起被水淹没的竹篓。

半篓子活蹦乱跳的鱼虾。

不仅能炸一盘又酥又脆的小鱼小虾,还能炸一些虾饼来吃。

秦姝拎着略沉的竹篓,淌着水往岸边走。

她发现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头上缠着青花布巾,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秦姝。

起初,秦姝并没有在意。

直到她穿上鞋离开时,被女人拦住去路。

女人用当地的方言,蛮横道:“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



秦姝跟阿木提刚走到病房门口,恰巧听到谢澜之的一番话。

不可否认,还未见其人,凭男人刚刚那番话,足以让秦姝对他产生一丝好感。

只是谢澜之声音低哑浑浊,每吐一字,气息短促而不匀。

仿若风中残烛,时断时续。

秦姝闻其气音,已知男人元气大亏,肺气将绝,将命不久矣。

谢澜之跟吕敏听到门外的通报声,同时回头,看到病房门口的秦姝。

小姑娘的五官精致,朱唇艳丽至极,微微上挑的妩媚风情眼尾,好似要把谁的魂儿给勾了去。

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呼之欲出的酥.胸,宽大的衣服都难掩曼妙身材。

这般长相,与惹火的身材,让人一眼就容易血脉偾张。

秦姝清凌凌的黑眸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病态,萎靡不振的谢澜之。

他头上被染着刺目鲜血的纱布包裹,仅露的半张俊朗脸庞轮廓,不难看出来是个美男子。

目测男人身高一米九,大长腿,敞开的病服里,露出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

硬件条件如此优越的男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

秦姝淡漠无温的眼底,绽放出一抹亮光。

好有型的男人!

她视线微微上移,对上一双极富侵略性,充满探究与怀疑的眼神。

在看到秦姝的那一刹那,谢澜之的脸色微变,眼神陡然沉下来。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秦姝。

他初次见秦姝时,她在为一名窃取情报的特务,认真包扎伤口。

谢澜之当时有任务在身,容不得任何闪失,否则说什么也要把秦姝拎到禁闭室审讯。

第二次见面。

谢澜之护送一名重要科研人员,途经某镇的派出所。

他看到因为跟地痞流氓互殴进去,头发凌乱,眼神凶狠的秦姝。

小姑娘看着年纪小,在几个盲流子的攻击下,竟也没吃亏。

谢澜之安顿好保护对象,返回去找秦姝,得知她已经被人领走了。

眼下,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在今天之前,谢澜之完全想不到,被怀疑是特务的女孩,会是秦老的孙女。

“瞧这姑娘长得真俊,你就是秦姝同志吧,快进来。”

吕敏一见秦姝,就被她过于漂亮美艳的脸蛋惊艳。

等回过神来,她主动迎上去,热情地拉着秦姝的手来到病床前。

秦姝近距离打量着,谢澜之布满大小伤痕的腹肌。

这紧绷的腹肌,看得她都想摸一把。

谢澜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忙伸手拉了拉衣服。

秦姝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用巧劲捏住他的手腕。

“你现在的身体内部器官受损严重,内燥贪凉,身体需要散热,最好不要裹太严实。”

她的手悄无声息滑动,触碰谢澜之的脉搏,久久不放。

谢澜之盯着覆在手腕上,那只白皙柔弱无骨的手。

他低哑嗓音如砂砾,透着几分疏离:“你摸够了没有?”

“没有。”

秦姝脸不红心不跳,一派淡定自若。

她松开谢澜之的手腕,又去摸他的另一只手腕脉搏。

谢澜之幽深眼瞳紧紧盯着眼前的姑娘,狭长凌厉的凤眸尾部微微泛红。

被触碰到的皮肤,感觉着了火似的。

就在谢澜之准备推开秦姝的手时,秦姝率先放了手,她轻抿的红唇微微下沉。

谢澜之的伤势,比她所预想的要好一些。

不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破破烂烂的身体不堪一击,稍有不慎,就能一命呜呼。

如果是前世这个时期的秦姝,恐怕还真束手无策。

能让谢澜之活个一年半载,已经是极限。

如今的她,可是有着几十年的阅历,以及行医经验的积累。

秦姝摸着下巴思索,该如何给谢澜之治疗和针灸。

她的治疗过程要经历切肤之痛,非有钢铁意志的人,根本无法撑下去。

再者这里是部队大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谢澜之。

稍有差错,她也将万劫不复。

“唔——!”

躺在病床上的谢澜之,身上的肌肉紧绷,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闷哼声。

在短时间内,他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眼角眉梢浮现出疼痛的隐忍。

谢澜之双手用力捏着床板,仰头盯着屋顶的绿搪瓷灯罩吊灯。

他咬着牙,从发紧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艰难的话。

“阿木提!”

“把秦姝同志送去招待所休息。”

谢澜之捏着床板的手,青筋暴起,仿佛要撑破皮肤。

他头上纱布渗出来的血液,面积也随之扩大,让人触目心惊。

“澜之!”

吕敏一看谢澜之的情况,就知道他发病了。

她手忙脚乱地拉开病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黄色透明药盒,倒出两粒药片。

“澜之,把药吃了,吃了就不疼了!”

吕敏去掰谢澜之牙关紧咬的双唇,语气充满心痛与哀求。

谢澜之双目紧闭,紧锁的眉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痛苦仿佛刻入他的灵魂。

他喉间发出低吼声,背脊隆起结实的肌肉,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副隐忍又凶狠的神态,仿佛草原上的雄狮在怒吼。

他什么都听不到,沉浸在被痛苦折磨的无尽世界。

秦姝似是看到谢澜之濒死的灵魂在不甘咆哮。

身为医者,她知道男人承受的疼痛,比女人分娩时的切肤之痛,还要更加难以忍受的程度。

同样秦姝也清楚一件事。

凭谢澜之的这份毅力,能承受得住她的治疗。

眼见吕敏都急哭了,谢澜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阿木提上前帮忙,去掰谢澜之的嘴,还是无济于事。

秦姝取出针灸收纳包,走到阿木提的身前,对他用命令的语气说:

“去把门关上,我能让谢澜之清醒过来。”

阿木提看到秦姝打开针灸收纳包,里面一排排大小形状不同的银针。

他睁大惊讶的双眼,绷着一张脸去关房门。

失去阿木提帮助的吕敏,一个人按不住不停挣扎的谢澜之。

在她回头去找人时,看到秦姝的手上捏着数枚银针。

吕敏脸色大变:“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姝没有解释,走向病床上的谢澜之,掀开他身上的衣服。

她出手如闪电,刷的一下,长针扎入谢澜之的上星穴位。

此乃,鬼门十三针的第十针,属于督脉。

主攻宁心安神,七窍疼痛之症。

躺在病床上流汗不止的谢澜之,惨白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

秦姝又把手上的剩余几枚针,扎入谢澜之的不同穴位上。

然而,这还不够。

谢澜之呼吸困难,气若游丝,需要进一步治疗。

秦姝转身又从针灸收纳包,取出多支十多厘米长的银针。

在旁观望的阿木提跟吕敏,见此纷纷变了脸。

这么长的针,要扎进人的身体?

别再给人扎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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