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
“不敢当，你跟温语宁一定要天长地久啊。”
“你说过要娶你的宁宁，我成全你还不好吗。”
此刻还在下小雪，雪花落在他的睫毛，沁出水珠。
“她......”
提及温语宁，祁言缓缓松开了抓着我大衣衣角的手。
我拉紧了围巾，不屑一笑。
他只是原地喃喃自语着什么，直到我离开。
回家围炉守夜，我问了爸妈祁言的事情。
这才知道他为何会那么魂不守舍。
我走后当天，祁言就四处找我。
温语宁催着他娶她负责，他也只好匆匆领了证。
半年后，孩子的事情败露。
祁言当时差点就疯了。
他跟温语宁大吵一架，那个孩子竟然是温语宁为了上位特意弄出来的。
为的是祁家的财产。
最后他们离婚了，温语宁分了一半家产带着孩子走了。
而祁言，为了寻我，更是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祁家产业置之不理。
现在祁家已经彻底落魄，他白天就疯疯癫癫四处寻我。
晚上就去酒吧买醉，不过再也不是金主的他，只能混在人群中独自一人。
难怪他头发凌乱，身上穿着的也是过去的旧衣服。
他宁肯穿破的高定，也不肯买件普通衣服。
妈妈还有点担心，偷偷看我两眼小声问道。
“你不会可怜他了吧？”
“可怜？哈哈哈，他需要我可怜么。”
我抱着暖水袋，望着客厅的巨大飘窗外雪花纷飞。
祁言，我说过你会如愿的。
一切都如你所愿，你为何又后悔呢？
我当初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没有一次选择我。
那我的往后余生，也不会再有你的位置。
09（番外）
祁言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林满声人呢？